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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7逃亡艳旅

2021-10-22 10:19:34

《逃亡艳旅》(1-18)作者:不详
    逃亡艳旅第一章荆娘
    天勒爬出舱门,看看四周,这是一片雾气腾腾的山谷,参天的巨树、一人多高开始泛黄的蒿草显示着这里非常原始的环境,回头看看冒着青烟完全作废的时空穿透器的坐舱,要不是为了躲避时空特警的追蹤,天勒也不必将坐舱的航标完全破坏,现在好了,时空特警肯定是无法追蹤到这里来了,可是最后的一个航标器也躺在坐舱里冒着青烟,如果这里是一个无人的星球,天勒恐怕只有驾驶星际飞船慢慢在这个空间的宇宙里寻找了,不过没办法,总比回去坐上万年的牢,还要交出储物空间里数十代前辈掠夺来的财富好的多!
    将冒烟的坐舱收到储物空间里,一是不能留下痕迹,再有以后看看有没有修复的可能。周围的草太高了,根本看不到太远的环境,从空间里拿出一把离子战刀和一只集束手枪,将身上的衣服调整到三级防御状态,天勒趟着草向山谷的出口走去。
    山谷不深,没用半小时天勒就来到谷外,眼前是一片连绵不绝的原始森林,「这他妈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到底有人没有?!」
    掏出一个小型的内空悬浮飞行器,将飞行器和衣服都设置在隐形的状态,天勒站在飞行器上升到了二百多米的空中,多年养成的谨慎的习惯还是让天勒先做好全面的隐蔽措施,储物空间里虽然有很多近地侦测卫星,但首先如果这个星球存在极高的智慧文明,自己随随便便放颗卫星出去,不是告诉别人这里出现了外来者!要是这个文明野蛮一点,没準自己会被抓去作切片!
    虽然看这片原始森林的模样,这里怎么也不像是有高科技文明的痕迹,空气中也没有有规律的人为加工过的能源辐射,所以就算这个星球有人类或其他智慧生物存在,也只能是很原始的农牧文明,最多是铁器时代!不过小心无大错。再有,如果这个星球上根本没有人类存在,那自己也不会停留多长时间,没必要随便浪费一颗卫星!现在还是先用眼睛看吧,找到人类存在的痕迹再决定不迟。
    站在空中,天勒拿着一只电子望远镜,这片原始森林比他想像的还要大,望远镜由于高度的关係只能看到一百多公里左右,如果飞得再高一点应该可以看得更远,但这个利用地磁为动力的脚踏式飞行器,在内空二百米高度已是极限了,储物空间里不是没有其他飞行器,但其他可以飞得更高的飞行器都会因为动力产生噪音,在没有摸清周围环境的情况下,他可不想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还是这种无声无息的飞行器更加适合。
    「吼……」一声野兽的巨吼迴荡在群山森林之间。
    「救命啊……啊…………!」伴随着兽吼声,女人尖锐的呼救声断续传来。
    娘的,这里还真有人,寻着声音的方向,天勒降低高度飞到一条山梁后面,这山梁后面的山坡上竟有一条小道,现在小道旁一头立起身来三米多高的巨大棕熊正在猛力的撞击一棵两人合抱的大树,树上一个麻布青衣的女人抱着树枝拚命尖叫,大树被撞的枝摇叶落,女人露在衣衫外细细的胳膊竟然可以紧抱着树枝不掉下来。
    「妈的快下来,你那点红薯还不够老子塞牙缝的,快下来让俺吃了你,老子现在正在抓膘準备过冬呢,妈的你爬那么高干吗,欺负俺现在胖不会爬树啊,要是春天老子苗条的时候,早上去把你揪下来了,妈的,你还往上爬,看俺撞,俺撞……」
    晕!科学院哪个变态研究的同步音频翻译器,连熊叫都能翻译出这么一堆废话!
    看看女人好像也支持不了多久了,虽然天勒不介意欣赏一下熊吃活人,但这个女人毕竟是在这个空间、这个星球上第一个遇到的人类,很多事情还需要通过她来了解,而且逃亡一年多没接触女人了,虽然看不清这个女人相貌如何,不过看着她露在外面白白的皮肤和尖锐的叫声,这是个年龄不大的女人,应该可以拿来泻火。
    天勒落在地上收起飞行器,躲在树后调整了一下衣服,让自己看上去像是个穿着皮甲的猎人,将集束枪调整成一把连弩的模样。
    「吼……」一声厉嚎,树下的棕熊双耳之中标出两桿鲜血,像一座肉山一样扑到在树下,(「哎呀……谁偷袭俺,这么不爷们儿,有种单挑!背后下手算什么英熊,啊!倒啦……倒啦……!」熊语!!)
    树上的女人被棕熊临死前的大吼震得再也抓不住树枝,惨叫一声跌下树来,落下十几米高度被树枝挂挡了几下,「扑通」砸在树下的熊背上,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天勒走到树下,一人一熊叠在一起,(「背后下手,不是英熊,不算……不算……!」靠!嘴角冒血泡也能翻译出意思来,天勒上去一脚踹在熊屁股上「死就死啦,还这么多废话!」)
    这是个看上去二十岁左右的女人,衣服在爬树和跌落的时候早已刮的七零八落,一颗雪白饱满的奶子露在外面,两条大腿也基本没什么遮拦,一只鞋子也不知飞到那里去了,手臂大腿上到处是血淋淋的刮痕,不过还好这女人面貌娟秀,手脚稍微有些粗糙,看衣料装束是个山野的村姑,也许因为常年劳动的缘故,女人的身材结实丰满,肉感而又不显肥胖,微微发紫的乳头和肥硕的屁股显示这是个熟透了的少妇。
    天勒伸手揉捏了一番女人高耸的乳房,手感不错,柔软而又不失弹性,乳头上竟然被挤出几滴乳汁,感觉裤裆里的小弟弟已经顶在裤子上提出抗议,天勒还是暂时忍了下来,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将女人从死熊身上搬下来,掏出一个药剂喷桶将雾状的药剂喷在女人身上刮损的伤口上,伤口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迅速遇合,天勒在她的脖子上扎了一针,然后掏出仪器戴在头上将几个探头刺进女人头上的几个部位,女人的记忆像播放电影一样出现在天勒的脑海里……
    女人悠悠醒来,后背温暖柔软,睁开眼只见眼前站着一个高大英俊的猎人,迷糊中双手撑着想要站起来,忽然感到手掌摸到的是一片棕毛,想起昏迷前的经历,女人尖叫一声跳了起来。果然身后是那头巨大的棕熊,(「叫什么叫,俺都死啦!」这话哪来的……!!!)女人双腿一软就要跌倒,一双强有力的手从背后伸过来抱住了她的身体,脊背上贴住一个宽阔结实的胸膛。
    「别怕,熊已经被我杀了。」(「靠偷袭,不英熊!」天勒左右看了看,抬手向天空握了一下拳头,露了个狰狞的表情,声音终于消失!!)低沉而柔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女人也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棕熊耳朵里还在不断冒出的鲜血。
    从巨大的惊吓中解脱出来,女人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身体软软的靠在身后宽阔温暖的胸膛上,竟有一阵酥麻从身体上传来,她忽然发现,自己因为爬树和跌落,身体前面的衣服已经完全刮烂,刚才因为受惊跳起来,衣服竟然全都敞开,乳房和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而那双温暖有力的大手一只扶在自己的腰上,另一只竟然握住自己的一只乳房轻柔的捏动。
    天勒抱着全身瘫软的少妇,一只手在她的奶子上揉动,没几下就感觉到少妇的乳头像石子一般坚硬挺立起来,放在腰上的手慢慢的向下滑去,抚过饱满的肉丘,漆黑的草丛下一片汪然滑腻,少妇的喘息骤然粗重起来。
    天勒两把将少妇本已破烂的衣衫扯掉,抱着她走到树下让她趴在巨大的熊尸上,脱下衣服解开裤子露出自己早已充血狰狞的粗大阳具,双手扶住少妇雪白滑腻的大屁股,龟头顶住屁股下汁水淋漓的源头用力挺了进去。
    「啊……」一声充满愉悦的娇声长嘶,少妇像被电击一样扬起了头,柔软饱胀的奶子竟然标射出两股雪白的奶水,双手拚命撕扯着身下的熊毛,雪白柔腻的大屁股一阵颤抖,被贯穿的感觉充满全身,只是第一下插入竟然就让她达到了高潮!
    天勒感觉到少妇阴腔里的软肉一阵抽搐,紧紧的箍在自己的阳具上,连续收紧几下后,阴腔里立刻变得异常滑腻,没想到第一下就让身下的少妇达到了一个激烈的高潮,看来巨大的惊吓和骤然的放鬆让这女人身体的敏感提升到了极致。
    少妇阴腔深处似乎有一张柔软的小嘴裹住天勒的龟头蠕动吮吸,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脊椎一直延伸道大脑,天勒停下来静静的享受了一会,幸好天勒不是第一次玩女人的初哥,否则单凭少妇阴腔里的绞缠和蠕动恐怕会让他立刻喷射出来。
    少妇高潮的余韵还没完全消失,阴腔里传来的强有力的摩擦和冲撞立刻将她推向另一个更激烈的高潮,暴风骤雨般的抽插让少妇的灵魂似乎都离开了身体,强烈的快感直冲脑门,呻吟和嘶叫成了她唯一的发洩手段。
    感受着女人阴腔里越来越紧凑的蠕动,天勒更加猛烈的抽插起来,龟头的肉稜来回刮拨着女人阴腔里柔软的肉粒。实在没有想到,一个在森林里遇到的山野村姑,竟然拥有一副这样美好的性器,以前玩过的众多女人阴腔很少有如此充满活力而又布满丰富的褶皱。女人的身体追逐着强烈的快感而颤抖的迎合,雪白的皮肤逐渐被淡淡的粉红色覆盖,汗水渗出她纤细的毛孔,看上去就像一条巨大柔腻的白蛇扭动着白滑闪亮的身躯。
    天勒抱起女人转身坐在熊背上,女人跨坐在天勒的怀里,拚命的筛动雪白的大屁股套弄天勒粗大的阳具,天勒伸手握住女人柔软的奶子捏弄出各种美妙的形状,标射的奶水喷溅在两人的胸前,一直流淌到两人紧紧结合的地方,将两丛湿淋淋的毛髮被染成模糊的乳白色。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已经全身瘫软,只能靠在柔软的熊背上意识模糊承受身上的男人似乎永无休止的抽插,就在女人以为自己会被这个强壮的猎人活活肏死的时候,随着一声痛快的吼叫,女人感觉到身体里的阳具猛地胀大,一股滚烫的精液强有力的击打在自己的阴腔最深处,本来洩得已经有些麻木的身体像是迴光返照一样在这股滚烫的冲击下爆发了最激烈得高潮,汹涌而出的淫液瞬间填满了还插着粗大阳具的阴腔中所有的空隙,女人的双手拚命搂住男人得脖子,双腿紧紧得盘在男人肌肉结实的腰上扬起头发出了最嘹亮的尖叫。
    好不容易等到女人结束了高潮的余韵,手脚终于失去力量慢慢放鬆下来,天勒抬起身抽出了还没有软化的凶器,「波!」的一声像是拔出酒瓶的木塞,女人阴腔里的软肉依依不捨的放开了紧紧的缠绕,精液混合着女人的淫水汹涌而出,将身下的熊毛染湿了一大片。
    看着瘫软在熊身上被自己肏得手脚无力的少妇,天勒感到一阵身心舒畅,一年多没碰女人,今天终于痛快的发洩出来,女人的脸颊还没消退的红晕和迷离的双眼让天勒改变了原本打算干完就走的想法,这么好的女人不多玩一阵真是很对不起自己,刚才女人阴腔里紧紧缠绕的感觉让他回味无穷,要不是看见眼前的少妇经不起自己再一次挞伐,天勒恐怕又会扑到她的身上再给她来一次暴风骤雨。
    天勒抱起浑身无力的女人找了块熊身上没有被打湿的地方坐下,分开女人的双腿拿出一条乾净的毛巾为女人轻轻地擦拭。
    「你叫什么名字?」天勒问道。
    其实他在刚刚读取女人的记忆的时候已经知道这个少妇名字叫荆娘,住在山下的一个小村中,丈夫是村中最勇猛的猎人,但荆娘的母亲和两个妹妹却住在山中,因为荆娘的母亲接连剋死了两个丈夫,所以被村里人认为是白虎精会给村人带来灾难,将她赶出来带着两个女儿住在山上。山中凄苦,荆娘经常进山给她们送些粮食,但迷信的公公不准丈夫送荆娘进山生怕荆娘的母亲给儿子带来厄运,所以荆娘只能自己背着一袋红薯翻山越岭的给母亲送去。
    「奴家名叫荆娘。」荆娘颤抖地回答。
    天勒的大手拿着毛巾在她的下体来回擦拭,带给她一阵阵的颤慄,刚才被这个男人天崩地裂般的肏弄还迴荡在她的脑海中,但女子的矜持羞涩让她现在臊得全身通红,可是她的体力还没有恢复过来,而且她的衣服已经完全撕烂,虽然现在赤身裸体的坐在男人怀里非常羞人,但要是站起来面对面的说话她觉得更加丢脸,男人的手并不老实,一只手在擦拭,一只手仍然将她的乳房揉捏出各种羞人的形状,但不用给人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还是让她稍有安慰,这也许就是女人心理的那点自欺欺人吧!
    山野乡村中男人最是看重女人的贞操,但也最不看中女人的贞操,山间野地里翻滚偷情的男女到处都有,只要不被发现,你偷了我老婆我上了你媳妇,大家心照不宣,但要是被抓现行或捅出去让男人失了面子,那面临的惩罚可是野蛮而又残酷的。所以荆娘虽然被天勒肏弄过,但想到这山间野林的不可能被人发现,所以也没觉得有什么大不了,而且天勒还救了她的性命,高大英俊的天勒也让荆娘极有好感,加上一些报恩的心理,所以就是现在天勒将她抱在怀里肆意轻薄,也只是让她觉得害羞而没有什么罪恶感。
    「你怎么一个人走在山路上,很危险的啊?!」天勒明知故问。
    「奴家给娘亲和妹妹送吃的,没想到遇到这只野熊,以前这条山路也走过,并没有多少野兽,就是有也很少袭击人,远远躲开就没事了,没想到……」荆娘想起被野熊吃掉的红薯,抽泣起来,那是自己省下的口粮,今年山下也遭受了旱灾,根本没多少收成,山上的娘和妹妹三个女人生活更是艰苦。
    「恩公!」荆娘忽然从天勒的怀里站起来,转身跪倒在天勒面前,「求您让奴家割一点熊肉好吗,奴家的娘亲和妹妹在山里再没粮食就饿死了,求您救救她们,您要是喜欢奴家的身体,奴家还受得了,您再享用一番,求您了,奴家只割一小点就好了。」
    天勒伸手扶住荆娘光滑的肩膀,边欣赏荆娘因俯下身胸前形成的波涛汹涌的美景,边大方的道:「没问题,这只熊送给你了,一会儿整只扛到你娘家去,过几天天冷了我在山中再打些猎物,今年整个冬天的食物都会给她们备足。」
    山中狩猎不易,尤其是这般巨大的棕熊,发起凶性比猛虎都要兇猛,寻常猎人遇到都躲得远远的,就算偶尔设下深坑陷阱猎杀到也将皮毛刮损得七零八落,所以一张完整的棕熊皮毛价比黄金,而且熊掌、熊胆更是难得的珍品,就是熊肉也是野味中的大补之物,荆娘的父亲、公公和丈夫都是优秀的猎手,自然知道这种猎物的珍贵,听到眼前的恩公毫不在意的将猎物送给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愣着干吗?」天勒看看天色已发暗,伸手拉起荆娘,「你娘家还有多远,天黑前赶得到吗?」
    荆娘听到天勒的提醒赶紧爬起身来,忽然双腿一软又靠在了天勒的身上。
    「怎么了?」天勒赶紧扶住她。
    荆娘满脸通红,轻轻白了天勒一眼,「还不是恩公刚才冲撞得太猛了,奴家现在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天勒被荆娘的白眼瞟得骨头一轻,还没穿上裤子暴露在外面的阳具立刻抬起头来,差点又将荆娘按到在熊背上,想想还要赶路勉强将情慾压了下来,心道:「这山野村娘也满有情趣的嘛,嘿嘿!」
    从她的记忆中知道,这荆娘还有一个漂亮的娘亲和两个美丽的妹妹,她的娘亲因为嫁人生育早,虽然荆娘现在已经十九,出嫁都有四年,但她的娘亲现在还不到三十五岁,正是女人最成熟艳丽的年纪,她的两个妹妹一个十八一个十六,都是难得的美人,想到也许能够让这一家四个女人并排撅着屁股等待自己肆意肏弄,天勒的嘴角翘起一抹淫邪的笑容。
    天勒爬起来穿上衣服,在树下找到了荆娘丢掉的鞋子,绕到树后悄悄从手腕上的储物空间里拿出一捆绳子,他的储物空间里不是没有衣服,但那些都是自己所在空间的高科技全功能防护服,虽然也能幻化成这个星球上普通衣服的样子,但这种东西天勒可不想随便落到别人的手里。
    帮荆娘穿上鞋子,天勒将荆娘散落在地上的破衣服挑大片的捡回来围在她的腰间,荆娘的上身只好光着,天勒可没想过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她穿上,他穿的可是防护服幻化的猎装,一会要扛着地上这头一吨多重的大熊走路可全靠防护服上的反作用力功能,虽然就算脱下衣服单靠体力他也能抗动这头大家伙,但再走上几十里山路,他也得累爬下。
    用绳子拢住熊尸,天勒一抬手就将巨大的棕熊抗在了肩上,一手拉住绳子,一手搀起腿软的荆娘,顺着山路向荆娘指引的方向走去。
    被天勒半搀半抱着走路的荆娘,走出好远还沉浸在巨大的震惊中,她本以为天勒会先剥下熊皮、剃下熊掌和熊胆,将熊肉埋起来,明天才分批取走,没想到天勒竟然真的将整只熊抗在肩上。
    后来天勒嫌她走得太慢,竟然将她也抗坐在另一边的肩膀上仍是键步如飞,荆娘不禁心中暗想:「我遇到的不是什么山精妖怪吧!」
    逃亡艳旅第二章熊的贡献
    一路上荆娘试探打听天勒的身世,天勒自然编了一套从小生活在深山野岭,父母双亡,一直跟随着山里的族人打猎为生,这次在林中走得远了一点,却正好碰上荆娘之类的谎话!二三十里的山路两人谈谈说说没多长时间就走完了。
    山间的小路顺着一条小溪延伸到一个小山坳里,一间碎石垒砌的破败房屋颤巍巍的立在溪水边山坡上的一小片平地上,周围用树枝编成的篱笆围成了一个小院,房屋虽然破败,但院子里打扫的还是很乾净,院中的两棵树中间拉扯着几条山籐,山籐上晾晒着一些山间野菜。
    荆娘从天勒肩上下来,推开院门,院中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正蹲在地上捡敛一些似乎是刚从山中採摘来的野菜,看到有人推门进来,女孩抬起头。
    「姐!啊……!」看到荆娘,女孩惊喜的叫了一声,可看到荆娘的装束和她身后的天勒,女孩的惊喜变成了惊叫。
    天勒看到一条白白的身影飞快的钻进屋子里,院中的女孩竟然是全身赤裸的蹲在地上,见到陌生男人立刻像受惊的鸟一样逃进了屋里,天勒的眼睛里还残留着女孩转身逃掉时扭动的雪白的小屁股。
    「恩公请进来。」荆娘将天勒让进小院。
    「你不要恩公恩公的叫了,我的名字叫天勒,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奴家唤您天大哥可以吗?」轻声细语的荆娘现在怎么也看不出刚才在山中激情时嘶声尖叫的模样,完全是个羞涩的小妇人。
    「天大哥且稍等,奴家去去就来。」荆娘说完,也不将天勒让进屋里,自己推门进屋了。
    没一会,荆娘带着一个穿上一身破旧衣衫的少女从屋里出来,而她自己却还是赤着上身围着破布。
    「天大哥不要介意,奴家娘亲妹妹生活凄苦,少有的衣服得留在冬天才穿,深山野岭里她们平日劳作都是赤身的,怠慢了天大哥!」
    「没关係,没关係!」天勒嘴上回答,眼睛却瞄着荆娘身后的少女。
    少女破烂的衣衫也是勉强遮挡住身体,不过这女孩的皮肤白皙异常看上去竟是非常细腻,不知这赤身在山中劳作,风吹日晒中如何能保持成这样,少女的身体瘦弱,头髮枯黄,一看就是严重的营养不良。但这少女消瘦的脸上竟是眉目如画极其秀丽,如果有充足的营养滋润、华丽的衣衫包裹,不知这这女孩会美丽到什么程度!恐怕就是自己来的那个世界中红遍半个宇宙的玉女明星也不过如此。
    虽然早在荆娘的记忆里看到过这个女孩的美丽,但真正出现在眼前还是让天勒看呆了眼!
    「天大哥,这是奴家大妹琼娘。」荆娘看见天勒一直瞄着自己的妹妹,心中有些欢喜,但随即暗中歎息:「琼娘小时就是村中最美的女孩,可惜长大了才发现,琼娘竟和母亲一样都是白虎转世,村人惊惧,认为不祥,今年十八岁已过嫁龄仍是没人敢提亲!看天大哥的样子是喜欢琼娘的美貌,有心撮合,但自家妹子如果真的剋夫,岂不是害了自己的救命恩人?」
    「妹妹,这是姐的救命恩人天勒大哥。」
    「天勒大哥!」缩在荆娘身后的琼娘怯怯叫了一声,脸上浮出一丝嫣红。
    从荆娘的记忆里天勒知道,这里的女人地位极低,根本没有姓氏,大部分女人都叫这个娘那个娘的,类似他原来那个世界里的倭族,女人好多都叫什么什么子的,纯属地方习惯。
    「好好,琼娘妹子。」天勒这才回过神来,「荆娘,你和妹子进屋去烧锅开水,我在院中将这只熊的皮剥掉,一会好煮些熊肉来吃。」
    「好的,琼娘你去烧水,我给天大哥打个下手。」荆娘不知想通了什么,也不再和天勒客气。
    琼娘悄悄瞄了天勒一眼,转身到院中一角搬了些柴草进屋,一会石屋的烟囱里冒出缕缕青烟。天勒和荆娘在院中剥皮剃肉,天勒手中离子战刀幻化的猎刀锋利异常,没一会一张完整的熊皮就铺在院中晾晒了。
    天勒手中不停,一条条的熊肉被割下来,荆娘将熊肉挂在树间的山籐和屋檐下,不用几日熊肉就会被山风吹乾,熊骨被天勒肢解成小块,连着上面不好整块剃下的碎肉被扔进已经煮沸的锅里,天勒在荆娘不注意的时候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一些盐和调料包成一包,交给琼娘下在锅里,没多久本来充满血腥味的小院飘满了浓郁的煮肉香气。
    荆娘现在最是高兴,这头三米多高的巨大棕熊足有一吨多重,剥了皮放了血剔除骨骼内脏和四只熊掌,剩下整块的肉也有七、八百斤,风乾后也至少能有四五百斤,再配些山药、干野菜,不用别的猎物也足够娘亲和妹妹三人度过整个冬天。
    傍晚,荆娘的娘亲和另一个小妹妹回来又让天勒着实震惊了一把,虽说早有準备,天勒还是怀疑自己是不是掉进了一个满是美女的星球,荆娘的娘亲梅娘是个三十四、五岁极其艳丽的妇人,山野间辛苦的劳作和艰难地生活竟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什么粗糙的痕迹,皮肤竟然还是洁白细腻,除了四肢和身体上有一些泥土灰尘,根本看不出这是个山乡村妇。
    凭天勒多年在女人堆里打滚的经验,这妇人竟是个媚骨天生的尤物,可惜沦落山野被乡村莽夫糟蹋,男人怀抱这种媚惑天生的恩物哪有不夜夜挞伐,恨不得将她揉在身体里,也难怪她的两任丈夫都死在她的肚皮上,偏生她又是天生白虎耻丘如玉,难怪被乡间愚民骂作剋夫的白虎精。
    荆娘的小妹藜娘也是个雪白如玉的小美人,十六岁的年纪已经发育完好,这一家生活凄苦,却并没有影响性徵的发育,梅娘丰乳肥臀自不必说,荆娘刚刚断了三岁孩子的奶,高耸的乳房坚挺饱胀,前些时候撇到的琼娘挺翘的淑乳也是盈盈可握,这最小的妹妹,身材纤细竟然挺着一对比大姐荆娘也遑不多让的饱满丰胸。
    山野乡村布匹珍贵,就是山下的村里家境不好的村妇也是经常赤身露体腰间围块裆布在田间劳作,大多已婚的妇人并不在意在陌生人面前袒胸露乳,只有一些未出嫁的少女才会在外面劳动时胸前也裹上一块兜布。荆娘因为丈夫是个优秀的猎手家境还算不错,所以虽然已婚仍然可以有全身的衣着。
    母女两人从外面回来时都是赤身裸体,只在腰间围了一条裆布,这是怕在山林中採摘野菜时虫蚁钻入下体,当然这又让天勒大饱了一次眼福。只是这小妹藜娘却不似姐姐琼娘一般害羞,看到天勒竟然凑过来仔细端详,天真的眼神魔鬼的身材竟然让天勒也差点喷出鼻血,幸好藜娘随后就被屋中散发出的肉香吸引,欢叫着跑进屋里守在锅灶边流起口水来。
    在荆娘的叙述中天勒知道这小妹藜娘小时从树上跌下伤了大脑,现在只有保持着八、九岁的智力,她的天真可不是装出来的!
    石屋不大,用木板阁成两间,外边是厨房,里面就是母女三人的卧室了,厨房内灶台边的一块石板上堆满了小山一般的骨肉,灶台下炉火旺盛,灶上的铁锅里汤水翻腾,梅娘将锅里煮好的熊骨盛到一个陶盆里,现在才过中秋,天气还是很热,如果不早点将骨肉煮炖出来,两天内就会坏掉,在梅娘她们看来一点食物的浪费都是极其罪恶的。
    骨肉需要长时间的熬炖才会将骨头上附着的肉完全脱落下来,这两天都要有人守着炉火一直到骨肉全都炖完为止。天勒在剃完熊肉之后,钻到山林里砍倒了两棵两三人合抱的粗大枯树,锋利的粒子战刀将枯树切成均匀的木棒,两棵树的木棒在院中堆起了高高的柴垛,这些柴火足够烧上几个月的了。
    藜娘坐在厨房的木桌前,双手满是油腻,抓着一只挂满肉的骨头啃得津津有味,嘴上和丰满的乳房上都滴满了油汁。
    「让藜娘少吃一点,油腻得东西一下子吃的太饱对身体不好。」天勒早已经吃饱,伸手拍了一下坐在身旁荆娘的屁股提醒道。
    梅娘、荆娘、琼娘都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只有藜娘白白得小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却还是吃不够的样子。
    「藜娘乖,不要再吃了,不然晚上会肚子痛的。」荆娘怜惜的拍着藜娘的肩膀。
    「不嘛,我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肉了,今天不吃够明天又要吃野菜煮红薯了。」藜娘抓着手中的肉骨头,怎么也不肯放下来,荆娘鼻子一酸。
    「不会的,你瞧锅里还有好多,咱们可以吃好久呢。」
    梅娘正在往锅里加盐,听到女儿的对话,一串泪珠也跟着洒在了锅里。因为自己的缘故,让两个女儿跟着在山中受罪,今年冬天有这个好心的猎人帮助看来可以熬过去了,可明年、后年呢。
    自从两个强壮的男人死在自己的身上,她也相信了自己是受到山神诅咒的白虎精,而可怜的二女儿竟然和自己一样都是下身没有一丝毛髮的白虎精,村里人没有将她们活活打死已经是看在年轻的村长大女儿的丈夫的面子上了,将她们母女驱赶到山里已经是最宽容的惩罚,小女儿藜娘在发育后白白的阴阜上终于长出了稀疏地毛髮,可谁会娶一个只会玩耍,什么活都不会干的女人,虽然小女儿同样非常漂亮,村里的男人看到她都是眼冒绿光恨不得将她扑到在野地里肆意蹂躏一翻,但娶回家去再漂亮的女人只能吃喝不会劳作,也不是贫苦的村人所能承受的。
    在山中,家里没有男人的苦日子根本无法形容,女人力气小没法开垦荒地,山坳里只有溪边的泥土比较鬆软,可以种些红薯、山药,但是一年的耕种大多都要落在野兽的嘴里,野猪、棕熊每年都要在收穫前在她们的地里刨拱一遍,辛苦的耕种能够得到的收穫极其可怜。
    每当秋风萧瑟的夜晚,外面的地里传来野兽挖刨时的哼叫,争抢时的嘶吼,母女三人只能紧搂在一起躲在破烂的石屋中瑟瑟发抖,依靠那张薄薄的木板门给她们带来一点点的安全感,这时候她多希望有个强壮的男人举着火把捏着钢叉大吼着将那些偷盗她们粮食的野兽全部赶走!
    「藜娘不怕,以后哥哥天天给你弄野味吃,你想吃多久都可以!」天勒也跟着劝阻藜娘,他可不希望这个小美人吃坏了肚子。
    「我要吃一年!」藜娘兴奋地喊道,天真的她相信任何人的保证。
    「没问题!」
    「十年!」
    「没问题!」
    「一百年!」
    「藜娘想吃多久就吃多久,哥哥养你一辈子,以后,还会给你弄更多的好吃的!」天勒随口哄着藜娘,这美丽天真的女孩真的很招人喜欢,他却不知道旁边的荆娘听到他的话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荆娘,你带藜娘和天勒去洗澡,我和琼娘收拾一下看着火。」梅娘对荆娘吩咐道,梅娘本来一直叫天勒恩公,但天勒让她直接叫他的名字,梅娘开始不肯但在天勒的坚持下也就答应了,这里的女人服从男人的命令已经养成习惯,而且她总不能随女儿一样叫天勒哥哥,当然如果以后在床上梅娘这么叫他天勒还是乐不得的!嘿嘿!
    天勒总算可以见识到梅娘一家保持肌肤白皙滑润的秘密了,他在荆娘的记忆力就知道石屋的后面不远处有一个山洞,里面有一眼温泉,梅娘一家每天劳作后都会到温泉里浸泡一会,既可以清洁身体又可以消除疲劳,而且这温泉看来还是天然美容护肤的佳品!
    山洞离石屋不远,只有不到五十米,里面黑漆漆的不知道有多深,天勒往里面走了几步,越往里面温度越高,裹着热浪的浓湿雾气瀰漫了整个山洞深处,洞口的地方却有一洼十几平方大的小潭,最深处还不及腰,水温却是四十度左右最舒适宜人。
    藜娘来到潭边,伸手解下腰间的裆布扑通一声就扑进了潭水里,荆娘解下腰间围着的碎布却转过身来温柔的服侍天勒脱下衣服。
    下到潭水里,温暖的潭水浸满全身天勒也舒适得呻吟出来,在他的世界里除了温泉旅馆,拥有自己的温泉别墅可是真正的大富豪才能买得起的,虽说天勒可能比许多宇宙级的大富豪好还要富有,但他的财富大多都见不得光,因为他是整个银河系最狡猾最着名的海盗「红骷髅」的第三十五代海盗王。
    想起以前在太空中追逐商船,偷袭各星系政府的运输队,和星际联合舰队捉迷藏、打游击的辉煌岁月,天勒轻声歎了一口气,「红骷髅」终于在纵横星海一万五千多年后彻底毁灭,虽然他这个首领最终逃了出来,而且他的储物空间里装着「红骷髅」的历代海盗王掠夺积累了一万多年的物资和财富,但为了躲避星际特工和时空特警的联合追捕,他不得不在时空跳跃时毁掉了时空航标器,没有了时空航标器他等于完全被困在了这个陌生的空间。
    这是他破坏了航标器之后随机进入的一个空间,虽然这样时空特警将彻底失去他的跳跃轨迹,但到了这个没有星图的陌生宇宙中,就算他的储物空间里有性能卓越的星际飞船也最多能在周围的几个星系转上几圈,冒险远航寻找先进的文明,一旦在宇宙中迷失方向,那可是比死都可怕的事情。
    算了,这些年打打杀杀的也腻了,就当自己是来度假,体会一下原始文明的乐趣,据说在这样的原始文明中,男人可是无比性福的,嘿嘿嘿嘿!!!原来的世界还有某个大型娱乐公司特意搞了个星球,模仿各种原始文明弄了个历险、称霸、猎艳什么的节目,收费极其昂贵,破烂规矩一大堆仍使人趋之若骛,而且你永远不知道拦在你面前怒吼的怪兽;跪在你面前山呼万岁的国民、百官;在你身下娇喘呢喃的绝色佳人到底是生化物、智能机器人还是克隆人!
    老子现在来到的世界可是绝对真实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哪有什么不能使用这个不能发展那个的烂规矩,老子身上带的东西喜欢用什么就用什么!老子看谁不顺眼用粒子炮轰他,还真能蹦出条维持秩序的狗来咬我啊!
    胡思乱想中天勒忽然觉得下体一阵酥麻,抬头看去竟是荆娘伏在他的双腿间握着他坚硬的阳具,舌尖轻轻地舔挑着他的龟头,荆娘抬起闪亮的大眼睛轻瞄天勒,俏脸上不知是因为温泉的蒸浸还是羞涩,浮起一片嫣红,小嘴一张荆娘将天勒的龟头整个含在口中,丁香缠捲樱唇抿吸,舌尖将龟头下的肉稜细细的刮扫了一遍,然后用双唇夹紧肉楞舌尖舔顶着马眼,双手也不闲着,一只快速的撸动粗大的茎柱,一只温柔的捏弄下面的两颗肉卵。
    天勒舒服得脊背发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竟呻吟出声,没想到荆娘竟如此会服侍男人。荆娘一边瞄着天勒得表情,一边用唇舌细细的寻找男人最敏感舒适的地方,看到天勒快乐舒畅的表情,荆娘更加卖力的舔吮起口中粗大的阳具。
    女人全心全意讨好服侍男人的样子是男人最猛烈地春药,当荆娘伏在天勒双腿间的头开始剧烈地起伏时,天勒再也无法忍受荆娘喉腔的软肉对龟头的挤夹,他猛地抱住荆娘的头阳具一阵剧烈地抽插,然后将龟头深深地插入荆娘的咽喉,膨胀跳动间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入荆娘的喉咙,荆娘拚命的忍耐住粗大的阳具插入喉咙的痛苦,眼角却拼射出泪水,射完精天勒将仍然坚硬粗壮的阳具从荆娘的嘴里拔出来,荆娘立刻摀住嘴爆发出一阵剧烈地咳嗽和乾呕,不过天勒射到她嘴里的精液却一点也没有溅出来。
    荆娘抬起因为刚才天勒粗暴的抽插而胀得通红的俏脸,灵舌轻扫将一丝溢出嘴角的乳白捲入口中,然后将俏脸贴在天勒宽阔结实的胸膛上,饱满的双乳贴在天勒的腰腹轻轻摩擦。
    天勒伸手揽住胸前柔软的躯体,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抚摸,这女人真是太会服侍男人了,天勒现在开始考虑是不是应该使个手段将山下的那个村庄屠掉,将她丈夫杀了好把她永远据为己有。
    「姐,你刚才在吃什么?」正在享受高潮的余韵,潭水另一边的藜娘忽然问出这么一句话来。
    「姐刚才在吃哥哥的牛奶!」晕!荆娘回答的更绝!
    「哥哥的牛奶?」藜娘从水中滑过来伏在荆娘身上,白嫩的小手揪了一下荆娘的乳头,一丝奶水从荆娘的乳头上渗出,「哥哥是牛吗?哥哥的奶也和姐姐的一样吗?」
    逃亡艳旅第三章
    荆娘拍拍藜娘得俏脸,笑道:「哥哥可不是牛,不过哥哥的奶可比姐的浓得多哦!」
    「那哥哥的奶好喝吗?」藜娘说着竟用手在天勒的胸前抓挠起来,小手抓着天勒结实的胸肌却半天也没揪起天勒的乳头。看着天勒痒得脸都扭曲变形,荆娘在一旁咯咯笑的像只狐狸。
    「哥哥的奶可不在这里!」荆娘捉住藜娘的小手,将她带到天勒胯下握住天勒狰狞怒挺的阳具「哥哥的奶是从这里流出来的哦。」
    「好大呦!」藜娘端详着手里天勒粗大的阳具「怪不得刚才姐吃的那么辛苦!」
    藜娘攥着这么大的,呃!——一根「乳头」,掰掰、扭妞!不知如何是好,不过女人有些本能是天生的,没一会藜娘就找到了她认为最正确的出奶方法——撸动!而且不时用舌尖舔一下那个像蘑菇一样圆圆的头上的小孔!
    「嗷呜——」俺是一只采姑娘的大蘑菇!!!
    藜娘柔软的小手和灵活的小舌尖让天勒舒服得全身发麻,荆娘抬起美好的上身托着一只雪白的乳房塞进天勒的嘴里,眼睛却瞄着藜娘,不时的指点着她的动作:「用舌尖绕着下面的沟沟一圈一圈的舔,哥哥舒服了就会有牛奶喷出来哦!……把上面含住,不要让牙齿碰到,用嘴唇包住轻轻地吸……下面的蛋蛋也要轻轻地揉,不可以用力捏哦!」
    天勒轻咬了一下荆娘的乳头,然后用力一嘓,吸了满口的奶香,温热滑腻的奶水四溢齿颊,直顺着喉咙流淌下去。荆娘身子一颤,哼出长长的一声呻吟。
    「姐!还是不出来哦!」藜娘按照姐姐的吩咐,又嘓又吸又舔又揉的鼓弄了半天,手里哥哥的大「乳头」变得越来越粗、越来越硬,可就是不见奶流出来!
    「藜娘,哥哥的奶是要用下面的嘴吃起来才舒服的。」荆娘轻抚藜娘含着天勒圆圆的大龟头鼓起一边的小脸。
    「来,上来让哥哥揉揉你的奶,姐作给你看。」荆娘拉起藜娘让她半伏在天勒的身上,自己抬腿跨在天勒的腰间。
    天勒躺在潭边,手里捏弄着藜娘的乳房,荆娘的乳房充满奶水柔软如棉,抚弄起来乳波蕩漾,藜娘少女的乳房却非常坚挺,弹性十足,捏出各种美妙的形状,稍一鬆手就立刻恢复成原来挺翘的模样。
    荆娘扶住天勒粗大的阳具顶在自己双腿之间已经湿淋淋的花瓣上,身体慢慢下沉,巨大的龟头划开闪着妖艳光芒的唇瓣消失在火热的腔道中,彷彿要刺穿内脏的充实感让荆娘扬起头吐出一声悠长的歎息。按住天勒块垒分明的腹肌,荆娘筛动起雪白的屁股,美妙的呻吟、歎息、压抑的尖叫,从荆娘的口中喷吐而出。
    藜娘目不转睛的看着姐姐用下面的嘴慢慢的吃下那个粗大的「乳头」,看着姐姐由慢到快,到最后几乎疯狂的扭动着腰肢,雪白的大屁股拚命的起伏,屁股下只能看到那个「大乳头」被姐姐的「嘴」快速吞吐的残影,姐姐迷离的双眼和布满红晕的脸颊上是她从没见过的一种似痛非痛的表情,而从开始的压抑到后来痛快的喊叫、嘶吼说明姐姐绝对不是难过!
    不知不觉中藜娘的双腿间流出一丝晶莹的黏液,天勒哥哥揉弄胸前的双手似乎带着一股奇怪的热气,一直渗透到她的体内,燥热麻痒的感觉顺着脊背延伸到她的双腿之间。
    天勒的手巡索抚摸着藜娘的身体,手指逐渐的探索到藜娘的双腿之间,嘿嘿!小妮子流水了!「喔……!,荆娘你下面真的生过孩子吗?怎么夹得这么紧,里面的肉还会绕的!」
    藜娘身躯一颤,天勒的手抚摸到她得花瓣上,拇指撩过花瓣前的小肉珠,彷彿触电的感觉(竟他妈瞎说!这里的人触过电吗?就算有被雷劈过的也早成焦碳啦!),全身的力气一下子都被抽走,身体软软的趴在天勒的肚子上,现在她的头离姐姐和天勒激烈结合的部位更近了,甚至能看清姐姐湿淋肿胀的花瓣上细腻的褶皱,姐姐的屁股重重下坐时花瓣击打着天勒哥哥浓黑的体毛,带着一股奇怪腥香的体液点滴迸溅在藜娘的脸上。
    天勒伸手拉开藜娘的双腿,搬过来跨在自己的脸上,粉嫩湿淋的肉唇像含苞的花蕊等待着蜜蜂的採摘,一丝晶亮透明地花蜜半垂半坠,天哪!竟然是真正的粉红色,自己玩过多少女人还头一次见到这么诱人的颜色,伸出舌尖接住就要滴下的蜜汁,竟然没有半点腥膻,完全是纯粹的清香,今天老子征战多年的凶枪终于要沐浴处女地花苞了!
    妈的,老子所在地那个世界,十三岁以上的处女比恐龙还要稀少(不要奇怪,早在十几万年前就可以克隆真正的恐龙啦!虽然不多,但每个成点规模的城市中的动物园里都会有那么几头!),而且十三岁以后还是的处女大多都是他妈的人形恐龙!老子十四岁破身,这些年玩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可竟然没上过一个处女!呜——!
    藜娘一声娇吟,身体猛地直立起来,天勒刚刚将她的花瓣用舌尖刮扫了一遍,张嘴含住她的肉珠用力的一吸!藜娘浑身打摆子一样的颤抖,伸手抱住了前面荆娘扭动的腰肢,小嘴一张叼住眼前荆娘上下跳动的一颗乳头。
    忽然,荆娘发出一声愤怒惶恐的尖叫:「藜娘!你怎么可以骑在天勒哥哥的头上?!」
    藜娘被情慾激荡得绵软无力的躯体被荆娘的一声尖叫吓得立刻僵硬起来,抬头看见荆娘本来绯红的面颊瞬间血色退尽一片苍白!
    在荆娘的世界里,女人骑在男人的头上对男人来说可是奇耻大辱,甚至在人群中男人不慎跌倒,头部倒在女人的腿间胯下,男人可以跳起来拔刀将那女人斩杀而不必受到惩罚。就算不杀,男人也可以擒拿那个女人拉到地方官面前要求赔偿,如果无力赔偿,女人要给这个男人作五年以上的奴隶,在为奴期间男人可以尽情的虐待女奴,如果虐待致残或致死,男人只要赔给女奴家人极少的财物就可以。
    男女快活时男人为了享受可以让女人骑在腰上尽情的筛动起伏,但女人的腿跨要是无意中掠过男人的头部,男人可能会立刻跳起来将女人活活打死,就算稍有感情不会痛下毒手,暴打一顿也是在所难免。
    而且,女人为了取悦男人用身体的什么部位让男人舒服都是理所应当,男人却向来将女人下身的性器视作污秽之地,用阳具来风流快活自然没有为题,但大多数人都不肯用手去摸,更不要说用头脸去碰。
    看到荆娘一副大难临头的样子,藜娘虽然心智幼小却也知道害怕,身体硬在那里,眼里噙着泪岁水懦懦的小声说:「是……是天勒哥哥将我抱成这样的。」
    天勒听到荆娘的怒吼也是一愣,随即想起荆娘记忆里男女之间的地位差别,虽然天勒对这些不以为然,但看到荆娘如此模样,要是不好好安抚,今天这场狂野销魂的3P大战恐怕立刻就得泡汤,而且吹箫品玉,可是性爱中重要的调情乐趣,要是自己的女人以后都因为这个战战兢兢,那可是大煞风景。
    「我不知道你们这里是什么习惯,但在我们那里男欢女爱可是最没有顾忌的事情,怎么舒服怎么来,看着喜欢的人舒服的表情自己也高兴,快乐可是一加一等于四的事情!」天勒双手搬住藜娘的双腿,藜娘虽然想挣扎起来,却被天勒把住不放。
    「为什么一加一是等于四?」荆娘好奇的问道,果然是女人,这么容易就被转移注意力!只是这一句话,荆娘和藜娘的身体就不再那么僵硬,看来藜娘虽然心智低幼,到也知道一加一是等于二的!
    「我们现在很快乐!」天勒将腰向上顶了顶,刚才荆娘的身体僵硬,阴腔里的肉壁骤然缩紧,现在仍然紧紧的缠绕着天勒的肉棒,天勒的动作让荆娘的脸上立刻浮起一丝红晕。
    「你在快乐地同时,也在全身心的让我快乐,而我的快乐就是你最好的回报,所以你就多了一份快乐,同样的,我在快乐的时候也希望你更加快乐,所以我会努力也让自己再多加一份快乐,我们每个人都拥有两份快乐,所以,我们两个人加在一起却拥有四份快乐!」天勒说着轻舔了一下藜娘臀窝中那一旋小小的菊蕊,藜娘突然受袭,哼出和姐姐一样的一声长吟。「如果再加上藜娘,我们三个人每人就拥有三份快乐,所以,不但一加一等于四,三加三还等于九!」
    荆娘听着天勒绕口令似的说来,似乎很有道理,可是却又觉得那里不对!身体却是终于放软了下来,不再像刚才那般害怕。但看到藜娘还跨坐在天勒的头上,赶紧伸手拉扯「快下来,天勒哥哥虽不怪你,你怎么还敢骑在天勒哥哥的头上。」
    晕啊!!难道刚才老子说的都是废话吗?!知道老子多难得这么温情的和人讲道理啊?老子以往和人讲道理可都是用大炮滴!!
    「荆娘!」天勒冷冷的一喝,荆娘吓得双手一抖,身体立刻又僵硬起来。
    「你在家里如果男人要求你作一件事情,你会怎么办?」天勒压着嗓子让自己的声音有点威严,这个威严天勒控制得可是很辛苦的,要是拿出自己当海盗王时的霸气,恐怕会立刻将这个小女人吓得屎尿齐流,那倒霉的可是自己!
    「男人……是天,让奴家做什么……奴家自然要尽心尽力的去做。」虽然天勒已经尽量收起自己的霸气,但听荆娘颤抖地声音,这小女人还是被吓到了。不过,反正吓也吓了,总得把话说完。
    「嗯,很好!我现在非常喜欢藜娘这个样子,一会你也要和她一样!不许挣扎,不许反抗,不许提出任何异议!明白了吗?」声音还是那么威严,改变就在眼前,榜样的力量是无穷地!一个小荆娘我都治不了你,以后女人多了,那还了得!!
    「是……是的!」听荆娘可怜兮兮的声音,恐怕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
    伸手摸了摸眼前藜娘的花瓣,娘的!这么一折腾,水都没了!老子刚才可是舔得很辛苦地!一会开苞水不够多,把小美人弄得太疼害怕了这个游戏,损失可是老子啊!
    不再理会荆娘,天勒开始专心攻克眼前藜娘地美丽花蕊,到底心智还是个小女孩,虽然刚才有点被吓到,但转眼就被下体美妙的感觉覆盖,藜娘娇美地呻吟哼叫又在山洞中响了起来,小屁股也开始一扭一翘的追逐起快乐地感觉。
    荆娘身体僵硬的坐了一会,有点不知所措,身体里还插着男人粗大的阳具!没一会荆娘也开始慢慢的套动起来,也许心里找到了习惯的支撑点吧,男人的命令,不管怎样可怕,也是必须得服从的不是?!
    含允着藜娘的小肉珠,手指在藜娘后庭的菊花上温柔的搔弄按动,藜娘的叫声越来越高亢,腰肢也扭得越来越剧烈,下面的花蕊已经是汁水淋漓。天勒伸手拍了拍腰间荆娘的屁股,荆娘会意的轻轻站起,粗大的阳具从荆娘的体内脱离出来。
    抱住藜娘的双腿,天勒起身将藜娘放在池边柔软的沙地上,洞中温暖,池边的地上也是微微温热。将藜娘的双腿高高举起,天勒将狰狞的凶器顶在藜娘娇嫩的花瓣上,这时荆娘竟不之从何出拿出一方小小的白巾垫在藜娘的臀下!
    藜娘双眼迷离,一只手紧紧勾着天勒的脖子,扭摆腰肢,花瓣追逐摩擦着天勒的肉棒,虽然这个和刚才在下面灵活挑动的舌头有点不一样,但摩擦的感觉一样使藜娘沉醉,可身体里面那搔也搔不到的麻痒怎地越来越是强烈!
    天勒巨大的阳具涂满了荆娘和藜娘的汁液,茎柱在藜娘的花瓣间来回滑动,龟头轻点着藜娘花瓣前的肉珠,忽然藜娘身子微微一抖,又是一股花蜜溢出花房,天勒立起凶器顺着涌出的汁液用力捅了进去!
    「呜——!」藜娘一声闷哼,牙齿一下咬住下唇,眼中瞬间溢满泪水。看看咬牙切齿的天勒,又看了看一旁带着疼惜笑容的荆娘。可怜的小脸上一副想哭又不敢哭出来的样子。
    天勒现在确是被夹得紧紧,进退不得,处在一动也不敢动得尴尬境地,如果他只顾自己快乐,大肆挞伐,也不是不可以,但看到藜娘可怜的小脸,毕竟这是自己第一个开苞的处女,而且以后可能一辈子也只跟着自己的女人,天勒怎能不加疼惜,所以现在天勒是有力使不上,就那么咬牙切齿不尴不尬的僵在那里!
    荆娘毕竟久经人事,知道藜娘这时新瓜初破身体紧张筋肉僵直,若这时天勒肆意挺耸藜娘将痛不欲生,但女人在这事上哪有喊停叫住的份儿!待看到天勒除了第一下冲势勇猛尽根没入,随后竟停止不动,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天勒的心意,忙委身上来舔吻藜娘的唇颊,指尖轻扫藜娘的乳尖,揉捏藜娘娇嫩的奶头,没一会藜娘紧绷的小脸鬆弛下来,天勒也终于得以舒展缓缓抽送。
    看着天勒柔和的动作,荆娘暗自为藜娘高兴,藜娘虽从小伤了大脑,整日幼稚贪玩,让人忧愁她的命运,可偏偏命好碰到个这么懂得疼惜她的男人。回想自己嫁人开苞的时候,丈夫卤莽冲撞只顾自己快乐,弄得自己血流如柱,第二日还要拖着伤痛的身子早起做饭侍候丈夫、公婆,夜间仍要忍着伤痛供丈夫索需挞伐,下体创口十余日方才癒合。今日看到天勒为妹妹开苞,极尽挑逗润泽后却轻进缓出,现在想来第一下的勇猛竟是为了长痛不如短痛!原来男人也可以这样的温柔!
    藜娘在天勒温柔的抽送中已经逐渐苦尽甘来,虽然刚才好痛,但现在的滋味竟是如此美妙,原来身体里的搔痒是要这样来医治的,难怪刚才姐姐用下面的嘴吞吃天勒哥哥的「乳头」是那样的快乐如醉。
    身体越来越热,藜娘抬扭身躯寻找更激烈的快乐,智如幼儿的藜娘竟单凭着女性身体的本能学会了款款相迎。没有矜持、没有羞涩,藜娘的叫床声激烈而又真诚的宣洩着感觉的美好!
    「啊……天勒哥哥!顶到底啦……好满哦!喔……要飞啦!天勒哥哥要……从嗓子里跳出来啦……」
    荆娘从来没有想到,单听妹妹的叫床就可以让自己的下面流得汁水淋漓。听着妹妹快乐的喊叫,藜娘也替她羞得脸红心跳,可心中却隐隐期待,自己也可以像藜娘一样只为宣洩,毫无顾忌,放浪的大叫!
    从藜娘的叫声响起,天勒就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藜娘的肉腔里,入口紧窄,突入里面却甚是宽敞,可再往里深挺竟又是一圈紧窄的孔口,继续挺进里面又是稍宽的一个小腔室,最后才是一条悠长的甬道,甬道尽头才是那软嫩弹酥的花心宫口,整个阴腔竟似一只倒悬的葫芦,天勒每次插入就像连续插进了两个孔穴,拔出时两个腔口生满倒刺肉粒,缠捲着龟头的肉楞刮允,那滋味竟是极其独特。
    天勒肏弄荆娘时就深喜荆娘阴腔里的软肉灵活如舌,没想到这藜娘的孔穴又是一宝,天勒玩过的女人虽多,可也没研究过女人的阴腔到底有多少种不同,荆娘的活穴,在以前玩过的千百女人中倒还有那么几个稍有同感,而藜娘的宝穴却是绝无仅有。这一家的四个女人,两个已经让自己欣喜异常,不知剩下的两个又会带给自己什么样的惊喜!
    天勒抱着藜娘翻来覆去,换了五六个姿势体位,旁边的荆娘看得目瞪口呆,原来男女间的事儿还可以玩出这么多的花样!最后天勒仰躺在池边,藜娘骑在天勒的腰上筛动着白嫩的小屁股,姿势和刚才荆娘的一摸一样。天勒伸手拉过旁边看得如癡如醉的荆娘,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在自己的脸上,此时的荆娘竟没有一丝抗拒和惶恐,心里隐隐的期待,男人舔自己的下面该是个什么样的滋味啊?!
    荆娘的花瓣因为山下男人的开发和生育已经深红髮紫,此时湿淋淋的汁水已经将下面浸得油亮,刚才骑在天勒得身上驰骋,花瓣充血,肿胀肥大,肉珠凸冒,腔口一张一合似在渴望着强劲的填充,如此成熟的妇人自然不用慢条斯理得诱导情趣,天勒一口叼住突出的肉珠长舌用力的在上面刮扫起来,只这一下重击就让荆娘像中箭的天鹅,扬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嘹亮的悲鸣,阴腔中一股浓稠的汁液喷溅在天勒的口鼻之中,天勒张嘴嘓住荆娘整个阴腔用力一吸,荆娘像是被一下子吸乾了全身的力气,低叫一声,软软的瘫伏在天勒的胸腹上!现在轮到藜娘飞溅的汁液给荆娘洗脸了!
    给了荆娘沉重的打击,天勒满意的一笑,悠闲的品嚐起荆娘的花瓣,舌尖细细的刮过肉唇上的每一条褶皱,荆娘和藜娘虽然不似梅娘和琼娘的阴埠光洁白皙,却也是毛髮稀疏花瓣两边都是光洁滑腻,仅有的毛髮全都分布在耻丘之上,所以天勒舔允时决不会出现阴毛钻进鼻孔害得他喷嚏连天这样煞风景的一幕。
    天勒舔玩着荆娘的花蕊,忽然发现,荆娘股窝中的那旋菊花在泉水的清洁后竟是娇嫩的粉红色!天勒伸出食指,蘸了一些荆娘阴腔中的黏液抹在后庭的菊蕊上,指尖旋转轻轻用力,荆娘的后庭竟是非常紧凑。感到异样的荆娘身子一颤,回头想要看着天勒又在搞什么明堂,竟玩弄起自己那最腌髒的所在!
    天勒继续蘸着淫水玩弄荆娘的后庭,荆娘的屁股慌乱的扭摆躲避着天勒的手指,身体也直立起来,这时藜娘却在长长的一声尖叫之后达到了第三次高潮,瘫伏在荆娘的怀里,对于初次开苞的藜娘来说三次的高潮已经是她精力和体力的极限了。天勒抱着荆娘的屁股不让她起来,荆娘只好侧扶着藜娘让她躺在池边温暖的沙地上沉沉睡去。
    「给我含着!」天勒挺了挺腰,从在池中射在荆娘的口中之后,经过荆娘的套弄和藜娘的开苞,天勒肉棒已经在两个女人身上钻探了近四个小时,可还是没有再次射精的迹象!虽然对天勒玩弄自己的后面有些慌乱,荆娘还是听话的将天勒的阳具纳入口中,细细的舔允起来。
    「呜——」口中含着天勒肉棒的荆娘发出一声含混的低鸣,天勒的手指终于突破了荆娘紧缩的菊门探入荆娘抽搐蠕动的直肠。
    「这里你的男人用过没有?」天勒抽插着荆娘菊门中的手指问道。
    「没有!」荆娘舔着天勒的肉冠含糊地回答,她的脸已经烧得发烫。
    「把它给我好不好,我做你这里的第一个男人。」
    「奴家现在的身子是天大哥的,天大哥喜欢怎样,怎样就是!只是奴家那里髒陋,怕污了天大哥的身子!」荆娘羞得几乎想找个缝隙钻进去再也不出来,但口中却坚定应承下来,她自己也隐约期待着这种新奇的刺激,更何况,天勒刚才的一句「我做你这里的第一个男人!」让荆娘心中一颤,自从与天勒相遇,天勒神鬼一样的本领、疯狂粗野的冲撞、专横霸道的气质、温柔体贴的抚慰,皆让荆娘心神迷醉而又暗中自卑,现在听到自己残柳之身竟还有一个可以留给这个男人第一次佔有的孔道,荆娘不禁心中暗自欣慰,感觉心中与天勒亲近了许多。
    天勒扶起荆娘,让她跪在潭水中,上身爬伏在潭边高高翘起雪白滑腻的大屁股。俯下身天勒将蕴含了满口唾液的舌尖舔到荆娘的菊门上。荆娘趴伏在池边全身火热,感受着天勒的舌尖在自己的腌髒所在刮扫舔抹,心里忽然有了一种哪怕立刻为这男人死去也心甘情愿的感觉。
    天勒将依然坚挺的阳具先插入荆娘的阴腔,抽插一阵,阳具已经从头到尾湿了个通透,天勒又捞了些荆娘的淫汁用手指捅进菊门,里外涂抹了一遍,然后将阳具抽出来,巨大的龟头抵在荆娘菊门的褶皱上!
    「放鬆一点,这里没有大出过粗硬的物事吗?」天勒笑嘻嘻的说,下面却不用力。
    荆娘实在羞涩难抑,回头轻捶了天勒一拳啐了一声「去你的!」
    天勒哈哈大笑,伸手搔了一下荆娘的腰肢软肉,荆娘咯咯娇笑,天勒却腰部发力,壮如鸡卵的龟头噗的一声已经没入荆娘的菊门。
    荆娘本来紧张得全身僵硬,可半晌不见天勒顶进来,却被天勒逗笑,身子刚一放鬆只觉后门一胀,接着便是丝丝裂痛,肠道中已经多了一根粗大的事物!和阴腔不同,这东西挤压肠壁竟给人一种顶到心肺的感觉,饱胀疼痛中竟夹着一丝异样的快乐。
    天勒感觉荆娘的菊门腔口紧紧的勒着插进去的肉棒跟部,菊门上深深的褶皱被完全撑平,比阴腔更加火热的孔道似乎要将入侵的阳具灼伤一般,肠壁光滑油腻虽没有阴腔里肉粒摩擦的快乐,但其紧箍的感觉是阴腔绝对无法比拟的!
    「疼吗?」天勒从背后伸手握住荆娘的一直乳房柔声问道。
    「哥哥不必在意奴家,只管尽兴地抽送就是,奴家得哥哥怜惜,就是死了也是快乐的!」刚才还痛得身上有些发抖的荆娘,听到天勒问后,竟像吃了仙药一般全身麻痒,主动挺起屁股套弄起天勒的阳具,口中发出了快乐的呻吟。
    天勒看到荆娘的模样,也放下心来,况且荆娘菊道得紧缩感也刺激的他脊柱发麻。双手抱住荆娘雪白的大屁股,天勒开始了狂野的抽送,荆娘扭动腰肢上下迎合,没一会荆娘翻过身来抱住自己的双腿高高举起,雪臀高竖正面迎合天勒在她臀孔里的抽插,两人坐式、立式、犬式、卧式,潭边池中来回变换,直抽得荆娘菊孔外翻肿大,肠中竟也湿滑如泥,终于在一声嘶吼中,天勒将滚烫的精液射入荆娘的直肠。
    逃亡艳旅第四章
    抱着瘫软沉睡的藜娘,旁边双腿无力一瘸一拐的荆娘也将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借力慢慢的往回走,天勒心里盘算:「这四人以后都是自己的女人,虽然现在还没吃掉梅娘和琼娘,但那也是早晚的事情,不知她两人又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惊喜!既然是自己的女人,当然要让她们过得安全舒适,不知道这里离城镇有多远,过几天得带她们到城镇里买些生活用品,最主要的是让她们暂时离开这个山坳,这地方有如此美妙得温泉,不利用实在可惜。
    储物空间里的两艘备用星际巡航舰上还有几千个机械格斗兵和维修机器人,还有当初在星际联盟科学院掠夺的五百个最新型智能机器人,格斗兵和维修机器人的样子不是太凶就是太丑,实在不能见人,格斗兵至少还是个人形,配上全身的盔甲装成士兵好像还可以,以后看谁不顺眼让他们去打架砍人应该没什么问题,维修机器人的的样子就实在没法看了,只能让它们在地底下或深海里挖挖石头采採矿什么的,不过在深山老林里给自己修建一栋别墅好像还是没什么问题,这里石头树木这么多,就建一个木石结构的仿古别墅,建得大一点,以后要是搜罗到更多的美女也住得开,周围的环境也清理一下,自己洗劫科学院的时候好像他们的种子库也没有漏掉,看看有什么好的花果树木都在这里种上,洞里的温泉要引出来,洞深处的温泉温度那么高可以设置整个别墅冬天的取暖,还要在别墅的后院修一个露天的温泉池,不用太大,三、五十个美女在里面戏水不会太挤就可以了,嘎嘎嘎嘎!
    至于那五百个智能机器人,外表和人类毫无差别,智能和灵敏度也无懈可击,而且据说战斗力比格斗兵还要恐怖,和生化战士不相上下,还没有生化战士那么变态的模样,记得以前无聊时还用一个美女造型的智能机器人勾引自己的属下,竟然将那帮小子迷得神魂颠倒,根本就没发现这个美女不是人类,害得自己躲在卧室里差点笑破肚皮,要让这帮小子知道真相,没準不用联合舰队来剿灭,他们自己就哗变了!
    嗯,以后出去要摆排场的时候让他们扮保镖随从什么的,当然,老子来这里是把美女的,打架欺负人的活儿当然要交给手下去做啦!
    妈的,说起星际联盟科学院就窝火,自从袭击了这个地方就好像真的捅了马蜂窝,老子不过是拷贝了一下他们最新的科研资料而已,既没大肆破坏,也没杀几个人,那些各国的科学家也只是临时关了起来,老子主要想得到的东西也不过是最新能源内核的结构资料而已,而且俺只是拷贝而已啊!虽然顺手将科学院的成品库房扫蕩了一遍,不过既然都是你们做出来的东西,再做一遍就是了,何必动用二十来个国家,五十个军团,五百万艘战舰硬是将老子以往和军队捉迷藏的星系围了个水洩不通。更过分的是联合舰队竟然从星系外围开始一颗行星一颗行星的引爆,奶奶的!俺们当了一万多年的海盗才发展到五千来艘战舰,你们他妈的居然用五百万艘来欺负我!
    最后老子被逼到了恆星边上,手下的海盗死的死降的降,他妈的老子可是海盗哎!而且是海盗王!虽然老子是历代「红骷髅」海盗王里最英俊、最潇洒、最绅士、最斯文、最……、最……、最那啥的一个海盗王,但老子发起飙来也是最疯狂的一个!疯狂到老子用战舰撞恆星!
    不过现在想来,当时实在是他妈有点太疯狂了,「红骷髅」的旗舰不愧是万多年不断经过各代海盗王不惜工本改造升级的极品,抱着必死的决心撞进恆星的旗舰竟然一直冲到了恆星内核,这可给老子製造了逃亡的机会,老子终于在战舰殉爆前利用恆星的引力启动时空穿透器钻出了包围圈!可是,殉爆的战舰在恆星内核引发了灾难性的能量裂变,据说当时围剿的五百万联合舰队,在随后的恆星爆炸中逃出来的不到二百万。
    整个银河系所有星际政府立刻全部抓狂!老子在整个银河系的通缉令上被列为有史以来最残忍、最邪恶、最恐怖、最……、最……、最那啥的恐怖分子!其知名度堪比几十万年前的某位老前辈——本*什么的大爷!
    我靠!老子是海——盗!是有史以来最风流潇洒、最………………哈那啥的海盗王!你们他妈不拿五百万来欺压俺这小五千,俺能飙到这个程度吗?压迫越大反抗越大,你们名人名言怎么学的?咋就没人理解俺腻!!
    妈的,恆星爆炸老子都逃出来了,没想到老子的时空穿透器航标密码早就被投降的兄弟卖给了银河星际政府联盟委员会,害得老子被时空特警和星际特工追得狗辇似的逃了整整一年,最后终于流落到这么个鬼地方!日他娘的,老子不是恐怖分子!老子是有史以来最那啥的海——盗——王王王!(狼嚎中!)
    算了,往事不必再提了,老子在科学院到底弄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也没兴趣研究了,在这个原始的星球,老子开艘武装巡逻艇都可以打遍天下无敌手,再高的科技有个鸟用!还不如多想想怎么哄自己的女人开心来得有用!
    回到石屋,梅娘在炉灶边守着炉火,琼娘却和衣躺在灶边的一堆乾草上已经熟睡,看来两人是打算轮流守在炉灶前一整宿了。天勒既然已经将她们当作自己的女人,当然不愿意再让她们这么辛苦,这点破熊骨头,吃不完扔掉就是了,可是转念一想,她们已经过惯了清苦的生活,要是一下让她们改变过来恐怕她们不会习惯,尤其是在一直和她们的生存息息相关的食物方面!自己要是强行把这些熊骨头扔掉,难保她们不会背着自己再偷偷捡回来!算了,今晚就这样吧,看来得早点带她们离开这里,好让机器人尽快开工。
    嗯!这几个女人生活这么艰苦,一下子享福恐怕不会习惯,得给她们找点事作,周围的森林里最多的就是松树了,储存空间里的两艘战舰上好像还有几万个地面侦察的机械蜘蛛,修改一下程序,让它们到森林里采榛子和松籽去,好像二十几代海盗王里有一个酒鬼大叔,据说搜罗了全人类从古到今所有的酿酒秘方,里面应该有松籽酒的酿造方法吧。
    恩!酿好的酒拿到外面的镇上去买,换些日用品什么的,让她们觉得除了侍奉好男人自己还有用是很重要的,省得以后女人多了她们闲得没事吵架玩!山坳里还要挑好品种的葡萄种上一些,葡萄酒好看又好喝,而且梅娘和琼娘光着身子站在大木盆里踩葡萄汁的样子也是难得的美景哦!嘿嘿嘿嘿……!好像古代传统工艺里,踩葡萄汁的女孩都是要刮掉阴毛的,呵呵呵!咱家梅娘和琼娘可是有天生的优势哦!
    搂着怀里藜娘光滑的身体,背后贴褽着荆娘温暖柔软得乳房,天勒来到这个星球的第一夜安然入睡,不用随时準备跳起来逃亡,不用睡着后还要握着集束手枪和离子战刀,只握着怀里美丽少女丰满的乳房就好了,虽然床上铺的只是破烂的兽皮,身上盖的是千缝百补粗糙的麻布薄被,但这一夜是天勒多少年来睡得最安详舒适得一夜!
    一觉醒来天已大亮,怀中温香软玉,蜷成一只小猫一样的藜娘还睡得口水直流,身后的荆娘却已经起床离开,听外面的声音应该是在帮助梅娘操持家务。
    轻轻将被藜娘抱着的手臂抽出来,天勒下了床,俯身吻了一下藜娘的俏脸,舌尖轻扫,卷掉藜娘樱红的小嘴边一丝晶亮的香涎,穿上床边木凳上被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出了卧室,外面厨房里琼娘守在灶火旁,透过木板门的缝隙,天勒看见院中赤身的荆娘在用石杵鼓捣着一些草茎和树叶,梅娘将荆娘捣出的汁液涂抹在地上晾晒的熊皮上。荆娘还真是厉害,昨天被肏得菊门翻肿,第二天一早还能起来忙里忙外,女人的承受力还真是让人吃惊啊!不过看到荆娘偶尔不自然的扭动屁股,天勒嘴角弯起一丝坏笑!
    「天勒大哥吃早饭吧!」琼娘看到天勒出来,没一会儿就在木桌上已经摆好了一盆骨肉汤,旁边的木碗里放着几个煮好的红薯。
    「她们在干什么?」天勒在桌前坐下,指了指门外问道?
    「在净皮啊!用兔耳草和香樟叶汁抹过之后可以防止皮毛腐烂,还可以去除毛里的跳蚤,天大哥你们那里不是这样做的吗?」琼娘有些奇怪的问。天勒差点给自己一巴掌,娘的!怎么问了这么弱智的一个问题,自己现在是在扮猎人哎!
    「啊!……我们那里都是用硝水浸泡的,对了,你们吃饭了吗?」天勒含糊地回答了一下赶紧转移话题。
    「天勒大哥还没吃,我们怎么能先吃呢?」琼娘觉得这个问题比刚才那个更加奇怪,哪有男人还没起床吃饭,女人就敢先动筷子的道理,天勒大哥看来真的不是这里的人哦!
    「妈的!这个问题同样弱智!」天勒心想。这里的风俗,男人、老人和孩子没吃完之前女人是绝对不可以上桌吃饭的,而且,一家人吃过之后剩下什么女人就吃什么,女人的一生只有生孩子的前两个月和产后的一个月才会得到一点特殊的照顾,平时女人在家庭中地位是最低的。看来得想办法改变她们的一些习惯,否则以后吃饭时她们要么在旁边服侍要么在厨房忙活,恐怕只用藜娘才敢坐在桌上和自己一起吃,那还有什么意思!虽然自己已经打定主意在这个世界里好好享受一翻,不过要是身边的女人都像奴隶似的那也挺没意思的。不过,嘿嘿!也不是没有好处哦,比如说……!
    天勒坐在椅子上,等琼娘放好碗筷经过身边时,一伸手将琼娘揽了过来按坐在自己的腿上,现在这个家里的女人,只有琼娘现在还穿着破旧的衣服,可也就是薄薄的一层,天勒的大手一探从琼娘腰间的衣缝里伸进去,一下子就捉住了一对温暖滑腻的小兔子「如果我现在想琼娘餵我吃呢?」
    「天勒大哥!天勒大哥……不行的,不……不行的,娘说奴家是白虎精转世!身子是不祥的,天勒大哥快放手,奴家不敢害了大哥!」天勒揉着琼娘胸前的小兔子,怀里的琼娘却更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慌得手脚无措想挣扎出来却又不敢用力推拒天勒。
    「你天勒大哥可不是这里的人,在我的家乡也有不长毛的女人,可从没有什么白虎精的说法!」天勒说着将一只手伸进了琼娘的裤腰盖在琼娘光滑柔嫩的阴埠上抚玩起来。
    琼娘被天勒摸的全身发软,瘫坐在天勒的大腿上,泪水却无声的滑落下来!哪个少女不怀春,琼娘正值青春少艾之际,前几年后父在世的时,琼娘是村中少年、小伙主要的挑逗对象,也不乏被挑逗得春心萌动的时候,可惜后来后父去世,又被人发现自己竟和娘亲一样也是下体光洁无毛的白虎精!以往看到自己便双眼放光,跑来挨挨擦擦的小伙子们,被长辈严加管束后见到自己都远远躲开。更过分的是村中以往被自己夺了光彩的同龄女孩,在自己失去了男孩的围绕保护后竟纷纷涌来取笑漫骂,自己稍敢还口就换来一顿拳打脚踢,女孩打架不似男孩勇猛如虎却甚是阴毒,专对胸乳下体踢打,有几次若不是躲闪得快差点就被毁了面容!
    后父去世后,家里没了男人实在是苦不堪言,几乎是任凭村人欺凌!就算是这样,村人也不肯放过她们!终有一日,数十村中男女老幼蜂拥闯入家中,掠走了所有家中可用的事物,不能搬动的全部砸毁,最后竟还要将她母女活活埋掉!那些平时善良朴实的山民,竟似被恶魔附着了身体,爆发出令人难以置信的恶毒!
    最后终于是大姐的夫君看不下去,出面决定将她们母女驱逐到山中自生自灭,算是暂时救了她们的性命!山中凄苦,母女三人全靠姐姐接济而挣扎生存,但就算面对山间野兽威胁,她们也不愿再去面对山下那些比野兽更加恶毒的村民。琼娘也不奢望能在山中有多少存活的日子,她们母女被残酷的环境吞噬也只是早晚的事情。但处在青春豆蔻的年华,还没释放出生命全部的光彩就要在这荒山野岭中默默凋零,她好不甘心啊!
    可就在这时一个男人闯进了她们几乎已经绝望的生活,自己永远也忘不了院门开处那个肩扛巨熊,英俊高大的男人,原本几乎死水一潭自怜自弃的心湖竟慕然间涌出一股羞涩。逃命似的逃进屋里,套上一整个夏天都没有着身的衣服,遮住了赤裸的身体却悄悄敞开了少女的心怀。
    偷偷透过门缝看着那个自己叫天勒大哥的男人在院中忙碌,利落的剥下熊皮、切割熊肉。他好健壮!胸膛那么宽厚,挽起的猎装露出的手臂那么结实!他好俊!微笑时露出的牙齿那么洁白整齐。(晕!不是在相马吧!不过天勒好像不介意作种马的,呵呵!)他好色哦!每次姐姐经过他的身边他都会伸手捏捏姐姐的乳房或揉拍姐姐的屁股,每次看到他在姐姐身上动手动脚自己都会跟着脸红心跳,竟隐隐期待自己也会被他肆意轻薄!原来自己的一颗心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牵挂在了这个还算陌生的男人身上!
    晚上娘亲和妹妹回来却将她又一次打入了绝望的深渊,在姐姐带着天勒大哥和妹妹去温泉的时候,母亲告诉她,天勒大哥已经是这个绝望的家庭唯一可能抓住的稻草,而现在只有妹妹才能和天勒大哥在一起,自己和母亲一样都是白虎之身,今世不可能再与男人欢好,若天勒大哥可以和妹妹在一起,就可以为妹妹找个好的归宿,天勒的本事她们一家也见识到了,妹妹跟着他应该不会受苦!若天勒大哥可怜她们母女,自己和娘亲也只能为奴为婢一辈子侍奉他们!若天勒大哥不愿招惹两个累赘,也只能愿她们命苦,但至少妹妹不必跟着她们受罪了!
    天勒将琼娘抱在怀里,大手不停上下巡索,琼娘挣扎了一会身子就软了下来,只是坐在天勒的腿上默默的流泪。天勒看到琼娘的眼泪楞了一下,以为琼娘恼他轻薄!
    不过转念一想:这里的女人一般都是对男人逆来顺受!已婚的妇人,单独在野外碰上,随手拉到林间肏弄,大多是不敢拒绝的!就是荆娘因为丈夫兇恶一般人不敢招惹,却也在野外无人之处被胆大的男人按倒过几次!荆娘同样也不敢拒绝,否则男人可以随便找个理由让她苦不堪言!而且就算她奋力挣扎保得贞操,回去向丈夫泣诉或被丈夫发现痕迹,她的丈夫当然会找到欺负她的人暴打一顿,还可以索要赔偿。但荆娘自己招蜂引蝶的名声也肯定是跑不掉的,轻则一顿好打,重则可以直接被休弃!若是奋力挣扎仍然失掉了贞操,那她的下场更加凄惨,痛打一顿再被休弃已是最好的结果,她的丈夫可以命令她当着全村人的面跳进贞妇井!当然,他的丈夫也会得到更多的赔偿!
    未婚的少女情况稍好一些,因为她们完全是属于父兄(家中无父,长兄为大!)的私产,女人就算地位再低,要想娶进家门还是要给其父兄满意的彩礼的!要是随便坏了未婚女孩的贞操,不管最后娶不娶她都要赔偿给其父兄正常彩礼两倍的财物。所以,男人对未婚的女孩动手动脚没什么问题,却不会轻易推倒未婚的少女,其实若是有耐性,完全可以等到女孩嫁人后在野地里堵住,一偿心愿!敢推倒荆娘的人就是在荆娘作女儿家时就对她垂涎已久的男人!
    按说琼娘虽是少女之身,对男人的摸捏却应该不会陌生,按这里的风俗,你要是当众捏摸已婚的妇女,她的丈夫没準会拎起扁担来抽你,但未婚的女孩子对其父兄来说早晚是泼出去的水,被人捏捏摸摸又不会损失什么,没準摸到了好处求亲时还会多加些彩礼钱物!只要别真正捅破了那层薄膜放出那泡鲜血,女儿、妹子被越多的男人轻薄越证明她们以后可以卖个好价钱!(他妈的!什么逻辑!不过,这里的男人真他妈性福——!俺们这里谁要是敢当街抓小姑娘的奶,还不立马儿被人踢成猪头!)甚至有些贪鄙恶毒的男人更希望自己的女儿、妹子被人强暴,那样他们可以获得更多的财物赔偿,至于女儿或妹子婚前破身将会面对什么悲惨的命运,那可不是他们所关心的事情!
    琼娘早已没了父亲,更没有兄长,失去了那层不是保护的保护膜,幸好她是白虎之身让乡间愚民惊惧,否则早不知被糟蹋了多少遍!就是藜娘若不是当初还小,而且后父过世没多久就随母亲搬进了山里,哪里会轮到天勒来破她的处女之身!
    天勒自觉不是那相貌狰狞,猛恶粗鄙的男人,事实上他对自己的模样还是很有自信的,虽算不上白皙粉嫩的奶油小生,但也是五官端正稜角分明,而且多年称王(贼王!)其桀骜彪悍的气质在原来的那个世界可是真正的女人的毒药!可怎么就会惹到怀中琼娘流泪呢?
    细一寻思,天勒大概明白了琼娘的心情:琼娘下身那光洁无毛的阴埠,对天勒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甚至还是个满有情趣的惊喜。但对琼娘来说恐怕就是沉重如山的压力和宽阔如渊的鸿沟,看来琼娘对自己并非无意,甚至是颇有情意,否则不会因为无法与自己结合而难过(娘的!他压根就没想过是因为别的事情惹人家哭鼻子!——纯自恋狂!)!
    天勒沾沾自喜的同时也不禁暗自头疼,这个地方的女人对男人可谓千依百顺,可越是这样愚昧落后的地方,人的传统观念越是执着难改!昨晚光是舔玩藜娘的花瓣就换来荆娘大祸临头般的恐惧,而在她们的眼中,白虎之身可是会害死男人的东西,而男人在这个世界里可是家庭的支柱和生存的希望!看来要想吃掉梅娘和琼娘恐怕要多费一番周折!就算自己强行上了这对母女,可一想到自己快活时身下的美人却是一幅战兢恐惧的模样就索然无味!要是个桀骜难服的辣妹玩玩强姦还有些味道,这种以男人为天,连惨叫都不敢大声的美女怎么「强」奸得起来啊!老子可是最哈那啥的海盗王,可没那些变态老头子奴役弱小的兴趣!
    逃亡艳旅第五章
    怎么才能想办法改变这几个女人根深蒂固的想法呢?天勒抱着琼娘开动脑筋。至于琼娘!让她哭去吧,这时候越哄哭得越厉害,而且随便去哄没準还要吓到她!
    想让她们改变就得让她们理解自己说的是什么,想让她们理解自己说的是什么就得让她们多知道一点东西,想让她们多知道一点东西就得让她们有点知识,想让她们有点知识就得教她们识字,想让她们识字就得……我晕啊!这他妈都是什么和什么呀!
    看来老子真不是个玩脑筋的料,想这些事情比他妈抢劫、打架还累!娘的!老子还是头一次为女人这么费心呢!在原来的世界两个人看对了眼勾搭几句就可以滚到床上,事后拍拍屁股说声白白两不相欠!哪有现在这样上个女人还要先解决她的心理阴影的!
    娘的!怎么才能让她们听话腻?
    咦?……!
    她们现在就是很听话滴呀!老子这不是在骑驴找驴嘛?!
    嗯!有些事情老子可以命令她们来作嘛!当然,不能一开始就命令她们厥起屁股来给自己肏,事情是要循序渐进的嘛!先从小的地方一点一点敲碎她们的外壳,最后才是直捣黄龙!嘿嘿嘿!满有意思的嘛!这种游戏老子还没玩过,难得有着么几个好女人,既然不想上过了就拍拍屁股走人,那就好好陪她们玩玩!
    「琼娘,现在哥哥让你餵我吃早饭,怎么!不愿意吗?」天勒捏了捏怀里琼娘的乳头问道。琼娘现在虽然没有哭出声音,眼泪却也流得淅沥哗啦,再不给她分分心恐怕她要陷入更深的自哀自怜之中!
    「不!不是的!奴家会好好服侍天勒大哥。」琼娘听到天勒的声音里似乎稍有不悦,身子一震,赶紧用袖子擦了擦泪水,收拾心情专心的服侍起天勒,多年风俗习性让女人对男人的每一丝喜怒哀乐都敏感异常,天勒带着明显命令的语气让她立刻抛开了感歎自己命运的愁苦,这里的女人啊!有时流泪都是一种奢侈的事情。
    忍受天勒的抚弄带给自己的酥软,琼娘拿起木勺浍了一勺肉汤轻轻的吹凉送到天勒的嘴前,天勒摇摇头「抿到嘴里,然后用嘴餵给我!」
    琼娘睁大眼睛,惊讶的看着天勒!「这天勒大哥也太会折腾人了,虽然自己不能拒绝他的命令,但这样也实在是太羞人了!」
    琼娘眼中露出哀求的神色,天勒嘴角挂着一丝邪邪的笑容,坚定的摇摇头,明摆着没的商量!
    琼娘终于还是将木勺慢腾腾的挪到了嘴边,含了一口肉汁,颤抖着凑向天勒的嘴唇,脸却红的像要燃烧起来一般。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你抱着她摸乳探阴,就算弄得她下面汁水横流,她也可以将脸藏起来当身体不是自己的一般自欺欺人任你摆布,可你要让她主动凑上樱唇献上轻轻的一吻却能让她羞得全身火热!
    琼娘坐在天勒腿上,身体略微高过天勒,天勒微一仰头,琼娘的樱唇已经由上至下轻轻触在天勒的唇瓣上,天勒大嘴一张将琼娘小巧的双唇秦在口中,舌尖轻佻荆娘含着肉汁紧闭的唇缝,手中捏住琼娘的一颗乳头稍稍用力一搓!琼娘一声呻吟,一半肉汁漏入天勒的口中,一半却滑进了自己的腹内!
    趁着琼娘失神的一刻,天勒的牛舌已经犁庭扫穴般闯入荆娘口中,与琼娘下意识中舔挑相迎的丁香缠作一团。琼娘全身剧振想要向后躲开,天勒早就抽出一只手,安在琼娘脑后!一阵销魂蚀骨的滋味传来,琼娘彻底迷失在天勒的热吻之中!
    半晌,天勒才放开星目迷离的琼娘,待琼娘深吸娇喘了一会,天勒下巴向餐桌一挑「继续!」
    这一顿饭吃了足有半个多时辰,琼娘经过开始的羞涩生硬,到后来的火热娴熟,竟也沉溺在这亲暱的气氛之中,只是不时被天勒弄得细喘轻吟,等天勒吃饱,琼娘竟也饱了大半!
    天勒肚子是饱了,可下面却被怀中火热扭动的琼娘撩拨的慾火高涨,琼娘看到天勒吃饱就想起身。她也捨不得天勒的怀抱,虽说天勒是在让她服侍,可天勒温柔的抚捏,霸道的舔吻,就连不时嘴角勾起的那丝坏坏的笑容都让她心迷神醉!拥着天勒结实的腰身,琼娘体会着这份镜花水月似的幸福心中即痛且慰,直想自己就着样立刻死去,好让这份幸福伴随自己直到永远!可臀腿间天勒那根坚硬火热的事物却一下提醒了她的身份!
    琼娘挣扎着想要起来,天勒却将她牢牢按住嘿嘿笑道:「琼娘,哥哥下面还有张嘴没有餵饱,不知你要怎样服侍啊?」
    「天勒哥哥,奴家真的不敢害了哥哥,求哥哥放过奴家吧!」琼娘抬起凄哀的俏脸,眼中泪水盈盈的哀求道。
    看着琼娘可怜兮兮的模样,天勒只觉慾火一下子烧到了顶门!娘的!刚才是谁说的不想用强的,是俺吗??!俺收回那话成不?!这小女人的样子太他妈想让俺欺负她一下啦!那些变态的死老头果然也是很他妈会玩的!!
    不行!俺他妈现在还不是死老头子,立刻上了琼娘也不过爽在一时,要是今后她们总是提心吊胆,虽时等待大难临头的样子,那老子还能有什么乐趣!勉强压下把琼娘就地正法的冲动,天勒却也不肯就着样放过琼娘。
    「好!哥哥答应不破你的身子,不过……」天勒拉了个长音,欣赏着琼娘脸上的表情由鬆弛下来,又紧张起来的变化。
    「用你的小嘴给哥哥放出来怎样!」天勒抓着琼娘的一只小手按在腿间隔着裤子凸起的粗大事物上。
    「啊!」琼娘摸到天勒粗大的阳具心中一惊,在村中作女儿家的时候,不是没有被村中的少年人堵到无人之处,虽然不敢真的坏了她的身子,但被迫用手给人撸到爆浆的事情可没少做过,甚至还被插进过小嘴里喷射。这里所有的女孩在婚前发育后对男人的阳具都不陌生,越是漂亮的女孩接触过得越多。天勒的大家伙可是她从来没有碰到过的(堵女孩的男人可不单单是未婚的少年,成年的男子一样有机会堵到就不放过,只是堵到妇人和堵到女孩发洩的方式不同罢了,而堵妇人的男人也不乏少年冲动的小家伙!——他妈的!真是男人的天堂!)。
    琼娘犹豫了一下,终于解开天勒的裤子,释放出的粗大男根猛地弹跳出来打在琼娘的脸上,琼娘俏脸一红,张开小嘴含住了前面怒挣的肉冠。
    「以前接触过的男人,也没见到谁走了霉运!也许天勒哥哥只要不闯进自己白虎的下身,就不会克到他的命格吧!」琼娘为自己找了个似是而非的借口,终于安心的服侍起天勒!也许女人为了服侍自己喜欢的男人,总会找到这样那样的借口吧!
    天勒闭着眼睛坐在椅子上享受着琼娘专心的服侍,只是琼娘虽然用心,但技巧实在一般!以往琼娘都是被人捏着下巴顶进嘴里一阵耸挺,让琼娘除了噁心窒息毫无其他感觉。除了知道不能用牙齿来咬,琼娘根本不晓得如何让男人更加舒服,一边抬眼瞄着天勒的表情,琼娘一边活动唇舌寻找天勒敏感快乐的地方。
    门外传来声音,天勒抬眼看去,梅娘和荆娘已经忙完了手中的活计,正在收拾东西。没一会梅娘和荆娘推门进来。
    看到正跪伏在天勒两腿间起伏含允的琼娘,两人一惊!天勒一抬手制止了两人就要冲出口的惊叫。
    「来,荆娘,教一下琼娘怎么服侍男人!」天勒招呼荆娘过来,荆娘看看妹妹又看看天勒,老实的走了过去在天勒身前蹲下。昨晚她就见识过了天勒的威势,天勒要作的事情,她哪里还敢阻止!况且现在琼娘不过是在给天勒含唆,琼娘虽没破身但作女儿家的怎会没经过这样的事情,而且白虎之身不见得就是人人相剋,娘亲以前在村中时,在野外被人推倒的时候还少了,若是人人相剋,那村里得死掉多少男人啊!
    梅娘进来看到琼娘的样子,吃了一惊,刚要惊呼制止,却被天勒抬手堵在了口中,多年服从男人的习惯让她不敢再说些什么。看到荆娘也被天勒叫去服侍,梅娘站在门口竟不知该如何是好。天勒看了看站在门口有些手足无措的梅娘,招招手让她过来,梅娘巡缩的走到天勒身边,刚想说点什么,天勒大手一伸将梅娘搂了过来靠在身边,抬手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
    梅娘这下真的慌了,伸手推着天勒用力挣扎,可她那点力气对天勒来说无异于蜻蜓扞柱,她又怎推的动身高力大的天勒!
    「天勒,奴家已是花枯叶黄之人,而且是不祥的白虎之身,碰不得的!快些放了奴家吧」梅娘挣扎不动只好苦苦哀求。
    「谁说你花枯叶黄?让荆娘她们评评,若站在一起不说辈分,哪个不当你们是一家姊妹?!你说的白虎不过是下身无毛而已,我们山中族人中多得是这样的女人,也不见谁克了自己的男人,这纯粹是乡民愚昧的说法。我是不信的!」天勒口中说着,手里一点不闲,梅娘的乳房屁股早已捏摸了个遍。看梅娘一脸的不相信,心中暗道:「看来得找个机会带几个美女造型得智能机器人过来扮自己的族人,科学院的老家伙们都是变态,这些机器人不论男女下身都是光溜溜的,现在正好可以让梅娘她们见识一下,就算一时改变不了她们的想法,至少让她们看到有些事情并不是绝对的!」
    「别不相信,今日我就回去,没準过些日子真的带几个来给你瞧瞧!」天勒说着,却没注意到梅娘已经白了脸色。
    「你……真的今日就要走吗?」梅娘颤声问道。天勒这才注意到下面琼娘的嘴也停了,连荆娘在琼娘耳边小声的叮咛指点也没了声息!
    天勒救了荆娘,带着猎物来到这个家中,给这个家带来了新的希望。梅娘暗示荆娘带着藜娘服侍天勒,虽是为了报恩,却也不乏希望天勒留下的意思。
    蝼蚁尚且偷生,面对残酷的环境梅娘一家多希望天勒这样的男人能留下来支撑起这个家的生存,最不济也可以将藜娘带走!只是藜娘心智低幼,男人玩玩尚可,有几个肯带回去不能帮着拾辍家务还要分心照顾的!更不要说带上梅娘和琼娘两个累赘!一个女人可以干的事情,谁会养活三个?!
    「天勒……」梅娘声音苦涩,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面对的时刻,哪怕是虚假的安全也多希望能延长一下啊!
    「奴家知道藜娘配不上你,可藜娘智力低幼,独自无法生存,奴家和琼娘也不知能照顾她多久,求天勒怜惜,不要抛弃于她,慢慢调教藜娘还是可以拾辍一些家务,而且替你生养绝无问题,求你收留她吧……」梅娘说完缓缓跪下泣不成声!旁边的荆娘和琼娘同时流下泪来。
    天勒心中一紧,却硬是绷住,现在不可表态,还要探明她们的意思「若是我带走藜娘,你们两人怎办?」
    「奴家和琼娘乃是不祥之人,在这山中挨一日便是一日,便是在这山中枯朽也不敢求人怜悯,怕是害了旁人!」听到天勒似有带走藜娘的意思,梅娘稍稍放心,至少不是最坏的结局!至于自己和琼娘以后的生活也只能听天由命。
    「不行!」天勒深吸了一口气,梅娘等人闻言剧振,面如死灰!
    「我已父母双亡,独自居住,若带藜娘回家,我进山中狩猎一去数日,藜娘饿了谁来给她做饭?迷了路途谁来寻她回家?」天勒盯着梅娘缓缓说道:「所以,我娶藜娘,你们二人必须同时作我的女人,我离开家中时你们好互相照顾。」
    「还有!」天勒打断张口想要说话的梅娘「不要拿什么白虎之身来说辞,我不信这个!你们三个私下里是姊妹、母女,在我面前就只是我的女人。」
    其实天勒心里说得是四个,荆娘当然也是不能放过,大不了掳上山来,谁敢来讨放狗咬走就是!
    梅娘也终于领教了天勒霸道的气势,心里即喜且慌!喜得是天勒有情有义,不但不抛弃藜娘,还不嫌弃自己和琼娘!慌得是天勒现在摆明了要将她们母女兼收并蓄,母女共侍一夫,在天勒的霸道下,她根本没敢将这个当成问题,但前两个丈夫都是死在自己身上,使她对自己的身体即恐惧又憎恨,若自己真的不祥再克了天勒的命格那她可是百死不足赎其咎,天勒打动的可不止是自己三个女儿的心,只是她一直不敢往这个方面想罢了!
    天勒也不敢逼得太紧,传统观念的顽固可不是轻易可以化解的事情,要是激起她们强烈的反弹,虽说不敢拒绝自己,但要做出自残肢体的蠢事,那可是得不偿失!
    「我知道你还有所顾虑!」天勒抚着梅娘的俏脸,抹去她脸上的泪痕「我现在也不逼你,等过一阵我带几个族人来看你,让你看看她们同样是所谓的白虎却生活得夫旺子兴快乐安康!那时你可不能再推三阻四,我要让你知道,白虎剋夫之说纯属无稽之谈,就算真的有那么回事,我族也是命格强盛,你绝对克不到我的身上!」
    天勒心想:「看来还得费些手脚,将机器人弄成男女老幼的一大家子,来个四世同堂什么的,那样才够说服力!人的习惯都是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嘛,又哪里知道眼见也不一定为实的!嘿嘿嘿!」
    梅娘终于鬆了口气,至少天勒眼前不会逼她欢好!看天勒说得如此诸定,虽不全信,心里竟也隐隐有了些期盼!刚才若天勒真的逼得急了,没準她真的会作出自残肢体的事来,在她看来男人主要感兴趣的自然是她的身体,若自己身体残破,自然会消了天勒的念头。天勒是这个家中的支柱,自己绝对不能害了他,就算再受些苦痛甚至丢掉性命,只要天勒以后能好好对待女儿,她也可以安心的去了!
    以天勒的狡猾怎会料不到她的想法,要是梅娘生来是个恐龙,她死不死天勒才懒得理会!但天勒认定了梅娘是自己的女人,怎会让她作出这等蠢事,就算梅娘反映激烈让他救援不及,只要还有口气在,天勒也会还她一个完整鲜活的身躯,只不过有些事可就藏掖不住了!
    屋中的女人知道了天勒的想法,又是放心又是感激,梅娘靠在天勒身上任由天勒大乘手足之快,虽没有挺扭相迎,却也不再挣扎躲避。腿间琼娘唇舌翻舞更加的激烈热情。荆娘也放下矜持不再悄声细语,精心指点琼娘,后来竟钻到天勒裆下,琼娘服侍天勒的冠茎,她便含住天勒的两颗卵蛋在口中细细允吸。
    天勒爽得全身直颤飘飘似仙,捏摸梅娘的乳臀更是用力,没一会终于忍受不住。站起身来拉起荆娘按在桌上,从后面狂野的捅进了荆娘的阴腔!娘的!这一屋四个女人,小的还在里面懒床,另外两个暂时上不得,只好再拿荆娘来泻火。来到这个世界放了三炮,全都射在荆娘的身体里,看来今天这第四炮也是要荆娘来承受了!旁边两个虽不能上,但也不能闲了她们。
    腰下用力挺耸着荆娘,两手一边一个拉过琼娘和梅娘靠在身体两边,大手山峦沟谷的摸索,口中吻住琼娘的小嘴,整个小屋中瀰漫出浓烈淫糜的娇喘轻哼!
    三声尖叫一声低吼同时响起,天勒的精液强有力的击打在荆娘的阴腔深处,梅娘和琼娘一左一右分别趴在荆娘的半边身上,三人压得木桌吱吱直响,天勒双手两根手指分别插在梅娘和琼娘的菊门深处,刚才喷射时天勒双手扣住两人的菊门,借力顶入荆娘阴腔最深处,刺激得三人同时尖声大叫!
    天勒俯身扑在落成一堆得三个女人身上,但马上又直起身来,木桌已经发出凄惨得咯吱声,他再趴上去恐怕几人都得摔倒在一堆烂木削中,天勒心中诅咒:「他妈的烂桌子,老子以后一定要做最厚最结实得来用,十来个人爬到上面也屹立不倒!(靠!那他妈是桌子吗?)」
    天勒的三根东西还插在女人的体内,他现在还不想拿出来!得让梅娘和琼娘多适应一会,暂时弄不了下面,后面的洞眼可不能放过,不然整天对着两个漂亮女人却不能上,会郁闷死的!
    逃亡艳旅第六章
    度过了高潮的余韵,天勒放开三人在一旁坐下。荆娘心细,回身口舌并用替天勒清洁分身上的汤汁黏液,琼娘看到也过来帮忙,荆娘将天勒让给琼娘,蹲下身清理自己的下体。
    天勒抬头看了看房屋四壁,让梅娘拉了张凳子坐在身边,道:「我要离开几日,但这房屋实在残破,院中篱笆也不结实,周围还有野兽出没!一会我修缮一下篱墙、院门,我离开这几日你们就不要出门了,反正食物也是不缺。」
    「天勒大哥要离开多久?」身下琼娘小声问道。她已将天勒清理乾净,却捨不得放手,仍握着天勒的阳具舔允。
    天勒拍拍琼娘的头:「别再舔了,一会它凶起来,我可不会再放过你!」
    琼娘吓了一跳,赶紧将天勒的凶物塞回裤内,轻轻为天勒繫好裤带。
    「多则四、五日,少则两、三日我便回来,我回族中取些前时猎获的皮毛,过几日带你们到山外集镇中置办些衣物用品,我们离开期间我的族人会在这里为我们盖一栋新的房屋!」天勒伸手搂过琼娘和刚清理完下体的荆娘,一边一个坐在腿上。
    「太好了,娘亲和妹妹会有新房子住了,这样冬天就不会那么冷了!」荆娘高兴地亲了一下天勒的面颊。
    天勒心道:「可是会让你们惊掉下巴的大房子哦!」
    「荆娘,我离开的这几日,你不要独自下山,在家中陪着你娘亲妹妹,待我回来。」天勒抚着荆娘的头髮吩咐,他可不想让荆娘再次遇险,现在荆娘已经是他内定的女人。
    荆娘稍一犹豫便点头答应,虽然山下家中也有很多活计,回去晚了肯定会被丈夫责打一顿,但要是能看着娘亲妹妹生活安稳下来,她也可以放心离开!
    「离这里的最近的集镇要走多久?」天勒问梅娘。
    「从这里到山下的村中要走一日,从村中到集镇要走五日。」梅娘回答,说到村中时神情有些黯淡,看来村中生活让她痛楚深刻!
    「你们有足够的衣衫吗,总不能这样赤身裸体的到集镇上去!」天勒抚摸着荆娘光滑的脊背。
    这是一个他头疼的问题,如果她们没有衣服,天勒只好先飞到外面去买上几件,虽然他有大量的战斗防护服,甚至也能幻化成这个地方普通衣物的样式,但长时间穿在身上,还是难保被人发现古怪。既然这几个女人已经认定他只是个本领高强的猎人,他可不想节外生枝。至于以后她们看到别墅后,有什么疑问,他自然早拟好了一套说辞!
    「奴家这里还有几件衣衫,只是为了冬天避寒才穿的,虽有些破旧,但尚可遮体。」梅娘看看现在屋中,三个女人两个光着。没来由的脸上一红,两日来赤身来往于天勒面前也不觉怎样,现在天勒成了家中的男主人,到让她心中泛起了一丝羞涩!那是终于摆脱了行尸走肉,再世为人的一种感觉啊!
    藜娘昨夜花苞初开又是恣意放纵,所以三人刚才在屋中战得惊天动地,竟仍是没有将她吵醒,直到天勒补好了篱笆、院门和三女依依惜别时还躺在床上流口水。梅娘叫琼娘去将她唤醒,却被天勒阻止。三女只好洒泪看着天勒消失在院外山坳的出口处!
    出了山坳,天勒转到林间隐蔽处调整衣服隐了身形,踏上飞行器升到空中,左右看了看,便向东北方数百公里外地一片青幽幽地群山中飞去。没一会儿,一条宽深的峡谷中,一个巨大的黑影缓缓升起,然后骤然加速「嗖」的一声消失在碧蓝的天空中!
    几分钟后,这个星球五万米高空的大气层外,一艘两千多米长的菱形青灰色战舰悬浮在太空之中。战舰的腹部露出一个小孔,一根一米多长半米直径的圆柱被弹射到太空之中,圆柱飞行了一段距离,中间弹出几片小小的扇叶,便悬在空中静止不动。
    懂得太空知识的人可以看出,其实圆柱是一颗近地侦察卫星,将一端对準了地面后便开始和整个星球同步运转起来。观察了一下卫星运行的状况后,战舰尾部喷出粒子流消失在远处……
    布置完一个星球基数的近地侦察卫星后,天勒顺手在太空中撒了数千个「太空哨兵」,修改一下程序现在全当作通讯转换器了。天勒的储存空间里只有四个基数的近地侦察卫星,却有十几万的「太空哨兵」,因为在原来的世界,地面早已不是人类的主要战争场所,每个有人类存在的星球都有完善的卫星系统,打败了太空守备部队就可以直接接收了。
    一般战舰,只配备两个基数的近地侦察卫星,这是为了执行远航太空探索任务时,一旦发现适合人类生存或矿务丰富的星球时收集数据而使用的。而「太空哨兵」,这种只有足球大小的太空预警侦察器,却是每个战舰都要大量携带的东西。这东西,只有两种功能——极其灵敏的、捕捉各种太空信号和能量反应的雷达;强大的远程而精确的空间讯号传输。
    娘的!智能机器人就是好用,像这种配备标準一千人的巡航舰,二百来个就搞定了,看来五百人一起上,开艘战列舰都没有问题!
    回到地面群山之中,天勒让机器人在山中最深险处开了一块飞船降落平台,平台旁边的山体中开出一个巨大的洞窟。现在,天勒就坐在洞窟的一个石室里,一个三米直径按比例缩小的全息三维星球,悬浮在石室的中央。周围几个机器人正在布置一些其他设施,天勒却在浏览着卫星传回来的整个星球的资料。
    这是个中等大小的行星,比天勒幼时长大的孤儿院所在的地球大了二分之一左右,不过星球内核的岩浆比地球稀薄,所以整个星球的质量并没比地球大上多少,只多了不到六分之一。有趣的是,这颗星球有两颗卫星,一远一近却处在同一条线上,所以星球中轴与恆星偏离的角度较大,冬夏长,春秋短。星球转速不慢,一天大约二十五个小时,经过计算,一年大约四百天左右。
    整个星球百分之六十以上是海洋,有十一块大面积的陆地,天勒现在所在的这块陆地是这个星球上最大的一块,比地球上的亚欧大陆大上一倍还多。有两块陆地处在星球的两极,看那白皑皑的景色,应该不可能有人生存!
    这个星球上的海洋中有着无数的大小岛屿,虽然整个海洋是相通的,但却被陆地板块切割得支离破碎,根本没有地球上太平洋那么波澜壮阔的景色。
    天勒看着海洋中星罗棋布的岛屿寻思:「以后找几个环境不错的,建几栋度假别墅什么的,当然,里面要装满女人!嘿嘿嘿嘿……」
    整个星球环境不错,或者说非常原始,也许是因为海洋的分布比较均匀,所以陆地上没有太大片的沙漠。除了两极,到处都是绿油油的,间或有几条高大山脉顶上的积雪在丛绿的大陆上拉出一条条白线。
    地壳活动也比较稳定,虽然大陆、海洋里还是有不少活火山,不过看它们蕴藏的能量,有的可能近几年喷发,有的恐怕要等上几百年才能放个屁!
    看看矿物质,天勒凌空虚点了一下,空中的整个星球好像被剥了一层皮,露出青黄红褐的各种颜色。
    「这星球挺富的嘛!」天勒揉着下巴打量。各种矿物蕴藏都很丰富,难得的是不少矿种还挺集中,还有不少地球上没有的矿物!
    「咦!」天勒注意到星球上的几处特殊颜色的矿物标誌。「这里居然有天然形成的纯能量结晶!藏量好像还不错!虽然看上去能量属性有各种各样的偏颇,但这已经是非常难得的了!看来这里的地质形成历史满有意思的嘛!不过老子可没兴趣研究这些玩意,要是让科学院的那帮老东西看到,没準会立刻疯狂!可对老子来说有个鸟用?!」
    「嗯!有机会敲两块带回去在那些老东西面前炫耀一下,让他们跪下舔自己的脚丫子!呵呵呵!靠!还是别他妈做梦了,老子要是回去,恐怕先得被他们抓去坐几万年的牢,他们不设定老子在冰牢的梦里给他们舔脚丫子就不错啦!」
    看看生物吧!天勒传了星球的显示模式。嗯!花鸟鱼虫、老虎狮子狗熊豹,什么都不缺,还多出来许多样儿来!只是由于冬夏季节变化巨大所以许多随着季节迁徙的动物体形稍大,种类没差,只是比地球上的大上一圈,比如那个每年回游到北部河流产卵的鲑鱼,地球上也就一米左右,在这里却都是两米挂零,天上飞的燕子没比地球上的鸽子小到哪里!海豹什么的更他妈夸张,大的跟像似的!
    没办法,这里的动物迁徙,飞得更长、游得更远,体形太小能量上消耗不起啊!
    ……这又是什么玩意?
    在星球一角的海洋上,一个立体的画面被放大拉近,几只长着翅膀的大蜥蜴在空中盘旋,很像地球上动物园里复活的古生物翼手龙,不过体积要大的多,双翅平展有五十多米,更像欧洲古代的图腾龙!但天勒奇怪的不是这个,而是这些生物的捕猎方式!
    只见一条大蜥蜴张嘴向下面的海洋中吐出一道白芒,没一会,海面上浮起一条半吨多重的大鱼,鱼头上插着一根冰溜,整个鱼身在上浮的过程中竟结了一层厚厚的冰壳。
    可以将能量以超低温的方式喷发出去,这种生物满有意思的嘛!看看攻击能力参数:125P!这种东西四、五个可以抵挡一个格斗兵了,不知道好不好驯服。记得以前在地球上看的欧洲复古电影,龙骑士可是拽得很嚣张得家伙!嗯!
    抓一头来没事骑着出去显摆显摆,没準碰上一堆崇拜什么龙骑士的小姑娘自动往老子的床上蹦呢!嘎嘎嘎嘎……!
    看看文明吧!妈的!到底是原始社会,缺乏交流,有的家伙还裹着兽皮蹲在山洞里玩钻木取火呢!嗯!这伙儿还好点,已经学会用陶罐涮锅子啦!
    到底是大河的沖积平原上文明发展得快,都已经是铁器时代了,不知道是奴隶文明还是封建文明!……咦!有人打架!
    两伙人摆齐车马面对面冲上去硬扞,我靠!都不躲的哎!你给我一下,我给你一下,谁他妈挺住谁赢,这里的人傻逼到这个程度吗?那个骑在马上的盔甲不错,全身型的,脸都罩住了,给俺的格斗兵配上这个样式的肯定别人看不出来里面是人是鬼!
    后面那个老头拿个破木棍子晃悠晃悠干嘛呢?呦!扔出一火球儿!有意思,这里的人还会这么玩儿呢!看看参数,靠!才他妈15P!
    看电影似的,天勒将眼前的星球翻来覆去的折腾了一遍,尤其对自己所在的这片地区着重观察了一下。
    自己现在的位置是这片大陆的东边,自己所处的这片方圆数十万平方公里的原始森林,在整块大陆上来说只能算是一片小林子。这片整个星球最大的陆地,除了形状不同,环境结构和气候分布竟和地球上的欧亚大陆差不多。
    这片森林紧贴着大陆最东部的一条山脉向北延伸,西北方的一条宽阔低缓的山脉后就是整个星球最大的草原,面积超过两千万平方公里,佔据了整个大陆东部的腹地。看到草原上奔腾的一群群野牛、黄羊、麋鹿,天勒坐在椅子上口水直流。
    再往北是全球最大的亚寒带原始森林,沿着北部的海岸线延绵数百万公里,面积超过一千五百万平方公里!靠!这可是块好地方,这么大片林子里得藏着多少狗熊、狐狸和雪貂啊,找个冬天去溜跶溜跶,搞些上好的皮毛,给自己的女人一人弄几身漂亮的裘大衣来穿!嗯!再往北的极地好像还有北极熊,弄些熊皮来铺在卧室里作地毯,抱着女人在上面滚一定舒服极了!嘿嘿嘿嘿!
    这片大陆主要是以黄色人种和白色人种为主,不过髮色好像还有蓝的、绿的和紫的,这星球没这么早发明染髮济吧,难道是天生的?!古怪!
    大陆西部和南部河流密布,湖泊、山川、平原众多。也是人类开发得最多、活动最频繁得地区。到处是平整的田地,星罗棋布的村镇,和很多人口密集的城市。
    整个大陆有数百个地域大小不等,人口数量不均的人类国家。刚才天勒看到的那群硬扞的傻逼和会扔火球儿的老头就是大陆西方的两个国家闯红灯发生的合理碰撞!
    单以技术文明而论,这片大陆上的人类发展,是这个星球最发达的了,所有文明基本都进入了铁器时代。文明的表现形式和地球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也有许多不同的地方。天勒所处的位置就在一个主要由黄色人种组成的,拥有上千万平方公里领土的庞大帝国的疆域内。其文明的表现形式与地球上的东方古国——中国,极其相似!天勒翻了翻眼睛,老子好像也有不少中国血统的!而且……天勒摸了摸手腕上的一件事物,还是非常有缘!
    整片大陆战乱频繁,天勒只是随便浏览了一下就发现:东、西、南……呃!
    北边太冷没发现有人,俩狗熊对咬不算!就有一、二十起十万人以上的大规模战争!小规模冲突更是无数!大多是正面硬扞打群架的傻逼型,少有几个偷袭、放水、点火的同道中人。
    而且天勒发现离自己最近的战争还真不是太远,西北方大约一千公左右,一群五十多万,看上去像是草原游牧民族的士兵正在猛攻一个关隘。关隘上明显兵力不足,只有六、七万人左右,关隘后方数千里内多股士兵正拚命往关隘赶去,不过看那个速度恐怕难以及时救援了!
    反正事不关己,天勒看了一会古代战争挥刀见血、抛石射箭的攻防战,随即没了兴趣,不再理会!
    石室内其他设施也全部装好,天勒抬手消失了星球的影像,一栋栋各式各样的仿古温泉别墅的建筑结构图出现在眼前,梅娘她们所在的山坳已经被全息扫瞄进来,各种造型的山间别墅出现在山坳中让天勒观看效果。
    最后,一栋带有明显倭族气息的山间温泉别墅,被天勒确定下来!不得不承认,倭族虽然是个顶讨厌的民族,但他们因为地理上的原因,建造的全木石结构的山间温泉别墅,是与环境结合得最完美和谐的!而且他们建造的别墅中很多地方都非常适合欺负女人!嘿嘿嘿!这个别墅老子可是按定员三十人的规模设计的哦!
    定下别墅的样式、结构和材料,机器人开始在森林里忙碌起来,选择高大笔直的树木一棵棵伐倒裁成各种标準的尺寸,机器人干活不用担心!它们会事先做好最充分标準的材料準备,真正建筑时像搭积木似的快速完成,而且会和设计中的样式丝毫无差。
    现在天勒要考虑的是其他的问题,天勒知道自己是个闲不住的主。没事当然要跑出去逛逛,外面还有那么多美女等着爬上老子的床呢!老子怎么可能总待在这个小小的山坳之中!不过他也不习惯带着女人满世界跑,但一直跟在身边,会妨碍他猎艳的心情的!可是梅娘她们本身非常缺乏安全感,自己虽然可以经常回来,但老子不在的时候她们肯定是会害怕滴,既然是自己的女人总得给她们找点安全感才是。
    山坳周围可以布下一些机械蜘蛛,有大的野兽可以事先驱赶或干掉,有陌生人靠近只要是雄的也必须悄悄的做了。但这些都不能让她们知道,还是得给她们找些贴身的保护才可以!派几个智能机器人给她们做保镖?不行!机器人不吃东西,时间长了难保不会吓到她们!
    对了!乾脆弄几只宠物,不是在科学院豢了几个生物培养罐吗!嗯!弄两条看门的大狗,她们闷了出去逛的时候还可以跟着。再来一只小雪貂,给藜娘作宠物,智能核心不用太高,用格斗兵改造就可以了。嗯!还得输一点讨好逗人的程序加在里面。对就是这个样子!
    想定了一些琐事,天勒起身来到外面,山林中空气清新,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虽然衣服有温度调节功能,但天勒喜欢这种恆星的光芒穿透大气照射在身上的感觉。
    战舰已经被天勒收了起来,外面的平台显得广阔空旷,向阳的角度凉晒着几张兽皮,天勒想起这是他让机器人猎来的,现在还没进入冬天,野兽的皮毛不是最好的时候,所以天勒只让他们随便打了几只。
    看到兽皮,天勒想起了这个世界的金钱,这里还是以贵重金属铸造的钱币为主要流通的货币!发达一点的地方好像已经出现了大额的纸钞,例如天勒所在的这个国家就有了银票之类的东西。不过,除了铜钱,这地方好像只将金银之类的东西铸造成块、锭流通,不像西方一些国家铸成了扁圆的钱币。有些落后的地方居然还在用贝壳,老子要不要让机器人到海里捞一些去玩到他们通货膨胀?!呵呵呵!
    在自己的那个世界里,金、银早已失去了货币恆定值的作用,沦为第五等贵重金属之流了,各国早就不拿它们当作储备对象,现在各国的经济和战略储备都是以压缩能量块为主,就像这个星球上的天然能量结晶,不过纯度更高而已。(天然能量结晶极其罕见,而且科学家可以通过这种纯自然形成的能量结晶,探索出很多能量压缩的秘密,在天勒的世界里这种东西比活化石还要宝贵,研究能量的科学家见到它没有不疯狂的,当然,单纯以使用功能和能量储存论,它比人工合成的高能量压缩块差远了!)
    天勒的储存空间里主要的财富就是这些东西,那是堪比原来世界的一个横跨二百个星系的大国的全部银行储备的庞大数量!那可是俺们前辈一万多年的劫掠积累下来的!但天勒刚才观察的时候,没发现这个世界里有人拿这种东西当钱来用的!所以在这个世界,天勒差不多是个穷光蛋!
    不过,天勒的储存空间里,粮食、蔬菜、酒肉、淡水、布匹、被褥什么的倒是有大量的储存,以前带着海盗和军队捉迷藏的时候,有时在某个荒凉的星球一躲就是一年半载,手下养着七、八十万海盗,生活必需品当然是要储备充足!娘的!幸好老子手下都是海盗,喜欢享受,老子储备的食物、用品花样繁多,而且大多是昂贵的天然材料製品,要是全都是军队的制式装备、合成食物,在这个星球老子卖都没法卖。
    天勒检查了一下储存空间里面可以拿出来用的东西,看来别墅盖完就得让机器人採点矿什么的,这周围山中没有银矿,倒是有点黄金!储量不大,也就百十来吨,还挺分散!铜、铁、煤炭什么的到很丰富,其他矿种各样都有些,多少不等!再往东的山脉里倒是有块不错的银矿,山脉过去的海里也有块储存量很大的金矿。嗯!就近的这点金、银矿藏就够自己在这个世界上逍遥了,多了老子也没用!
    逃亡艳旅第七章
    三天后,天勒背着一卷行李,带着两条威猛的巨犬回到了山坳。
    为了这两条大狗,天勒可是废了不少心思,将格斗兵的钢身铁骨改造成巨犬的外形并不困难,可天勒为了显得更加真实,特意在钢骨外又附上了层生化肌,肚子里还画蛇添足的加了一个食物粉碎器!
    为了突出兽性,天勒这几天全球飞了个遍,採集了这个星球各种兇猛动物的基因糅合在生化肌中,其实这些对格斗兵的战斗力没有任何提升作用,但却使整个星球的大多数野兽面对这两条蓄势待扑的大狗时,或者转身就逃,或者乾脆往地上一翻,露出脆弱的肚皮:「俺投降了,您爱咋地咋地吧!」基本没有敢于反抗的!
    当然!这两条大狗要是放鬆肌肉,收起白森森的尖牙利爪,虽然威猛的体形仍会给人很大的压力,但如果摇着尾巴,伸出柔软的大舌头舔舔你的手背,还是会有那么一点可爱的!而且天勒为了不让这两个东西显得太狰狞,特意将裹在机械狗身上的防护服调成地球上的名犬藏獒的模样。长长的毛髮柔软温暖,平时往地上一趴,也是一副温顺老实的样子。这样,高大的体形会给梅娘她们带来安全感,乖顺的模样也不会让她们害怕!
    不过,天勒给梅娘她们準备的终极保镖可不是这两条大狗,而是在天勒背上的背包里,不时探出小脑袋东张西望的一只全身雪白的小雪貂!
    这小东西,可是牺牲了一个智能机器人的智慧核心製造出来的!身体的超级防御力就不用说了,而且极其柔韧,犄角旮旯哪里都可以钻进去,最主要是它的速度快愈闪电,看上去毛绒可爱长着厚厚肉垫的小爪子,亮出利爪的时候甚至可以瞬间破开太空战舰的防护甲板!藏在毛茸茸的小嘴下面的利齿,可以咬碎比金刚石还硬的能量压缩块,直接吸食里面的能量!
    这个看上去小巧无害,最逗女孩子喜爱的小东西,是天勒製造的「护女宠物三套装」中最恐怖的杀人利器,天勒造的时候都没想到它会这么厉害!当然了,被大刀在身上开个口子和被细针刺入心脏,伤害的概念可是两码事!而且小雪貂的齿爪上随时可以转换剧毒和瞬麻两种属性(天勒的设置是:遇到雄的杀无赦;遇到雌的麻倒先!),这主要是因为天勒不想让这小东西把对手撕得鲜血淋漓,吓到藜娘,它主要是为了讨女孩子喜欢,只在关键时刻才出手滴!
    「娘亲,我想出去玩嘛!」还没走近院门,天勒远远得就听到藜娘对梅娘撒娇的声音。
    「藜娘乖,天勒哥哥临走时吩咐过,他回来之前我们绝对不可以出去的,你在院中玩玩就好了啊!」梅娘温柔的声音响起。
    「院中有什么好玩的啊?那张大熊皮您又不让我碰!」天勒眼前似乎已经看到藜娘撅着小嘴娇憨的模样。
    「乖哦,那张熊皮是天勒哥哥要带到外面镇上卖掉的,到时会给你买新衣服的,要是损了可就换不到新衣服来穿喽!」这是荆娘的声音。
    「吱!」的一声,院门开启。一片肉光緻緻,梅娘、荆娘、琼娘、藜娘竟全都赤身围坐在院中树下,藜娘伏在梅娘背上撒娇,另三人膝上都铺着一件破旧的衣衫,手拿针线正在缝补。「天勒哥哥!」院中的女人惊喜的看着门口的天勒,倒是藜娘首先扑了过来。
    「娘亲不让藜娘出去玩!」攀在天勒身上,手勾脚盘挂住的藜娘,竟先小小的告了娘亲一状!看来,就算幼稚,女性的本能也让她知道,男人才是家里的主人!
    「好,一会哥哥打你娘亲的屁股。」天勒抬手托住藜娘的小屁股,冲着梅娘坏坏的一笑。
    其他三个女人虽然没学藜娘般扑将上来,却也激动得双手颤抖。当日天勒离开,三个女人立时便像失了主心骨,拚命找家中的活计来干以压下心中的慌乱,每过一日,那慌乱便又加上几分。以往在山中苦熬,抱着过一日是一日得自弃念头,行尸走肉一般,再苦再累也没什么情绪波动。可是自从家中多了天勒这个男人,世界好像忽然活了过来,酸甜苦辣,喜怒哀乐诸般滋味又重新涌上心头,期盼牵挂一个回家的男人,虽是揪心,却也是那么的甜蜜啊!
    吻了一下怀中的藜娘,天勒向后一招手,背包中的小雪貂跳到他的手掌上。
    「看看哥哥给藜娘带了什么好玩的东西!」天勒将雪貂托到藜娘面前,藜娘的脸立刻亮了起来,一把抱住紧紧的搂在胸前。
    「娘亲快看,多漂亮的雪貂啊!」从天勒身上跳了下来,藜娘抱着雪貂跑到梅娘面前,天勒看着小雪貂艰难的从藜娘的乳沟中挣出头来,可怜兮兮的望着天勒:您这就把我给出去啦!
    天勒来到被他的坏笑弄得脸上通红的梅娘面前,伸手揽住她的纤腰,在她唇上轻轻一吻柔声道:「我回来了!」
    梅娘拚命抑制颤抖的嘴角想给天勒一个微笑,眼泪却唰的一下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亲了亲旁边同样泪流满面的荆娘和琼娘,天勒对院门外叫道:「进来!」
    一黑一青两条巨犬晃悠的走进院中。除了抱着雪貂仍喜不自胜的藜娘,院中的女人都吓了一跳!却没有出现天勒预料中惊叫逃走的场面!这巨犬虽然体格威猛气势逼人,但现在俯首低眉慢慢踱到院中,一副满脸乖顺的样子,大大抵消了女人们的恐惧,而更主要的是,这是天勒唤进院中来的,对自己男人绝对甚至有些盲目的信任,让她们虽是骇得手脚发抖却仍坚定的站在那里!
    天勒心中暗歎:「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就是寻常强壮胆大的男子,也难以抵挡这两头巨犬虽刻意收敛却仍是全身瀰漫的猛兽气息,这几个柔弱的女人竟还可以如此镇定的站在它们面前!」
    「这是我山中狩猎看家护院的好伙伴,甚通人性!也算是我仅有的亲人了,你们要好好相处,我以后出门、狩猎时,它们会留在家中陪伴保护你们。」天勒轻抚靠在他身上的琼娘,感觉到她的颤抖,心道:「也不是不怕嘛,却不知为何能忍耐得住?」
    蹲下身,天勒揉了一下眼前两条巨犬的大头:「以后,这些就是你们的女主人,你们要乖乖听话,好生守护,知道吗?」
    大狗低呜两声,吐出两条大舌头,竟听懂似的点了点头!三女终于好奇心压过恐惧,俯身抚摸起巨犬光滑柔软的长毛,两条大狗趁机讨好,大舌伸去舔得三女咯咯直笑。
    天勒心想:「幸好这些机械格斗兵是没有性别的,别的东西要是敢这么占老子女人的便宜,看老子不阉了它!」
    天勒在原来的世界里,男欢女爱不过都是些露水姻缘,来到这个世界,女人的依赖顺从简直就是大男人主义的温床,无形中将天勒的佔有慾提高了千百倍!
    荆娘、琼娘还在逗弄大狗,梅娘站起身来边帮天勒将身后的行李背包卸下,边悄声问道:「这两条巨犬看来食量颇大,相公让它们在家守护奴家等人,那相公狩猎不是更加辛苦?」
    天勒嘴角弯出笑容,在梅娘耳边轻声道:「你叫我——相公?!!」
    梅娘的脸腾的一下又红了起来,抬手捶了天勒的肩膀一拳。她自己也甚是奇怪,自己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娘亲,可在小自己许多的天勒面前,竟像未经人事的姑娘家一般,总是羞涩难抑,这几日脸红的次数竟比以往十数年还多!
    「娘子放心,这两个大家伙根本不劳我等操心,它们自会轮流出去,寻食捕猎的,如果我懒惰,整日待在家中,单靠它们的猎获也可以让我们生活得舒适无忧!」天勒笑嘻嘻的说着,搂过梅娘,一只大手已经握住梅娘的乳房揉捏起来。
    「你赶了许久的山路吧,定是饿了!奴家这就做饭去。」梅娘被天勒揉得一阵心慌,下面竟湿润起来,赶紧挣扎着躲开天勒的大手找了个借口向屋中跑去。
    天勒也不急着逼她,任她逃掉,却在身后大叫:「怎的又不叫相公了?」
    梅娘羞得不敢回头,飞也似的钻进屋中再也不肯出来。
    院中藜娘欢蹦乱跳的逗着小雪貂玩耍,荆娘和琼娘却放开大狗,拾辍起天勒带回的行李,将行李卷中裹着的数张兽皮摊开凉在院中。
    天勒挨挨擦擦的凑过去,蹲在两女身边,大手在两女身上高低起伏的摸索起来。
    「想我吗?」天勒问道。
    「嗯!」琼娘轻声,低头,面红过耳!身体欲拒还迎的感受着天勒的摸搓。
    「想!」荆娘却靠到天勒身上腻声回答,俏脸在天勒的手臂上轻轻的挨擦,也许是想到了过几日就要回到山下的家中,荆娘现在捨不得任何与天勒亲近的机会!
    「晚上我们一起去温泉,我要用你这里,要洗乾净一点哦!」天勒的手指探入琼娘股间,点在琼娘的菊花上轻轻揉按。
    琼娘羞得将头深深埋在双腿之间,却仍是蚊蝇般的「嗯!」了一声,看来她早已悄悄问过荆娘,知道这个孔道也是可以被男人来用的。她现在除了不敢让天勒进入下体,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是可以拿来供天勒受用的!只是答应这么羞人的事情,让她直想立刻找个缝隙钻了下去!
    佔了一会荆娘和琼娘的便宜,天勒拉过背包从里面掏出一个木盒。「藜娘过来,看哥哥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招呼一旁玩得不亦乐乎的藜娘,天勒拉开盒子。
    「是什么?」藜娘抱着雪貂,飞快的跑了过来,旁边的荆娘和琼娘也探头观看。
    盒子里被格成一宽一窄两部分,窄的部分放满颗颗粒粒各种颜色的小圆球、方块,宽的部分却是黑黑的一板一板的排成一排。这是天勒原来世界里各种口味的糖果和——巧克力!
    在天勒原来的世界里,经过几十万年的发展,人类的大脑越来越聪明,寿命也越来越长,可就是这肠胃肚皮毫无长进,喜欢的口味吃食还是那些东西。不过天然食品相对要昂贵得多,合成食品价格低廉,甚至免费供应,口味却是非常单调。
    但,巧克力、糖果、各种天然罐装食品,仍然是各国部队列装的战时应急食品之一,天勒以前带着海盗和军队打游击,劫掠对方的后勤补给基地是他最常用的手段之一,(传统!别的海盗也这么干!)以天勒的脾气,所过之处,武器、能量、食品、药物、连锅碗瓢盆都搜刮一空,甚至抓到的俘虏都只留条内裤,(当然,女的他会格外开恩多给个奶罩!呵呵呵!)连制式军服都扒下来带走!
    所以,天勒的储存空间里,这些东西堆积如山。
    虽然味道做的越来越纯美,但天勒和手下的海盗对这些巧克力和糖果毫无兴趣,打仗的时候可没法享受大餐,所以,这些东西也是天勒他们战时的主要食品(至少比合成食品好吃),一场旷日持久的战斗下来,所有人看到这些玩意就是一阵反胃!
    现在,拿这些东西来哄女孩子却是最好不过,当然,天勒得将包装撕得一乾二净,只能做了个精美的木盒拿出来献宝!
    天勒抽出一板黑亮亮的奶香巧克力,掰下一块塞到藜娘的小嘴里。藜娘将嘴里的巧克力用舌头翻了两个个,美丽的大眼睛立刻弯得月牙儿一般。
    天勒继续掰下塞到荆娘和琼娘的嘴里,荆娘和琼娘也几乎是马上就被口中甜美的味道迷倒!
    天勒抽出一块掰成两半,分别塞到荆娘和琼娘的手中,将刚才掰剩的那块连整盒塞到藜娘怀里:「全都给你,拿到屋里给你娘亲尝尝,但不可以吃太多哦,不然晚上会吃不下饭的,而且以后也要分给娘亲和姐姐吃,不可以独吞哦!」
    「知道了,哥哥。」藜娘跳起来向屋中跑去,边跑边将手中的半块巧克力送到肩上蹲着的小雪貂嘴前,「吃啊!小雪貂,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东西了,你也和我一起吃好吗?」
    晕!天勒拍了一下脑袋。给雪貂吃巧克力,这丫头还真是很会想啊!回头看见琼娘用舌尖小心翼翼的轻舔,一副捨不得吞下口中的样子,荆娘却拿在手中动也不动。
    「怎么不吃?」天勒问道。
    「奴家想留给山下的孩子尝尝!」荆娘缓缓说道,眼中满是母性的柔和,脸上露出淡淡的思念。
    「男孩还是女孩?」天勒知道荆娘有个刚断奶的三岁孩子,只是没注意到是男是女,现在听她说起,心中寻思:要想将荆娘留下,看来得将她的孩子一併带上山来,不然她的心不会留在这里!
    「是女儿!」荆娘没有注意到天勒神色古怪。眼中微微湿润,柔声回答:「可惜生下就体弱多病,若不是奴家坚持,夫家早就让奴家断了奶继续生养,前几日夫家逼得紧了,奴家只好断了她的奶水,不知这几日她在山下是否还好!」
    天勒暗中鬆了口气,娘的!幸好是女孩,要是个带把儿的小子,过个十几年还不胆大包天的骚扰自己的女人!到时就算看在荆娘的面上不宰了他,也得想办法将他偷偷煽了或远远赶走!不过,女儿嘛…嘿嘿嘿嘿!以荆娘的美貌,女儿也应该差不到那里去,养个十来年就可以吃了!至于体弱,储存空间里修补基因、强化体质的药物、补品多得是,糖豆一般给她吃!只是,他妈的十几年好长滴!
    「放心,你儘管吃吧,这东西是我的族人自製的,多得很,一会找藜娘来拿上几块你带回去,我以后会常给她拿来!」天勒抚摸荆娘和琼娘的头髮安慰道。
    石屋的烟囱冒出缕缕青烟,山中小院一片宁静。清澈碧蓝的天空下远处秋天的山林五彩缤纷,天勒坐在院中将身体靠在树上,两女拾辍完了天勒的行李,分别坐在天勒的身边缝补衣衫,天勒一边调笑一边在两女身上大呈手足之快,直害得两女各刺了手指才收敛一些。体会着难得的清悠,心中宁静,天勒竟有些懒洋洋的昏昏欲睡,藜娘跳出屋来叫道:「天勒哥哥,娘亲说饭做好了……」
    四个女人终于坐在一起陪天勒吃了饭,梅娘她们也逐渐习惯天勒不按规矩办事的性格,藜娘自然是不必相让,饭好了便早早的坐在桌子前,只是今天她实在吃不下东西了,虽然天勒叮嘱过,但她还是吃了两块巧克力,四、五颗糖果,现在看到桌子上的饭菜毫无食慾!
    饭后,荆娘和琼娘收拾碗筷,天勒按住想要起身的梅娘道:「明天我们就启程到集镇去,稍后我的族人会来这里盖房子,你一会儿将屋内的东西收拾一下,储存的食物拿出来,放到明显的地方,大部分用品不必理会,他们会全都换成新的。」
    「知道了!奴家是否还要準备些路上的乾粮?」梅娘柔顺的回答,她现在除了不敢和天勒行夫妻床上之事,已经越来越融于一个管家贤妻的角色。
    「不必,路上让那两个大家伙随便捕些山鸡野兔就可以,我们轻鬆赶路!」
    天勒抬头看看外面天色已开始微微发暗,火红的晚霞映得小小山坳似燃烧起来一般。
    「今日我们早些休息,明日好起早赶路,一会收拾完了,全家要一起去泡温泉哦……嘿嘿嘿嘿!」屋中的女人不用看也知道天勒现在满脸淫笑,藜娘什么都不懂,荆娘无所谓,梅娘和琼娘脸上却浮起红晕,羞涩的别过头去……!
    逃亡艳旅第八章
    梅娘终于还是被天勒拖来一起洗温泉,屋里的女人除了藜娘又有哪个不知道天勒的心思!梅娘还要被天勒软硬兼施一番才勉强跟来,琼娘却是红着俏脸悄悄的跟在众人身后一步也没落下。
    天勒舒服的躺在潭水中,头枕在潭边他背回来的那个大背包上,观赏着四条美人鱼般的侗体在潭中游动嬉戏,梅娘和荆娘捉住一刻也老实不下来的藜娘为她浆洗头髮揉搓脊背,琼娘将自己的长髮散开,浸在潭水中揉搓,不时仰头甩动,像极了天勒世界里用了几十万年的广告画面,却没有一刻比现在更加动人。
    梅娘、荆娘和琼娘自然知道应该好好服侍天勒,虽然平时也天天洗浴,但明天就要出门,女人的虚荣之心让她们今天清洁得格外仔细,尤其是因为需要长时间晾乾所以不是每天都清洗的长髮!所以,现在三个女人竟不约而同的将天勒晾在了一边,幸好天勒不急,悠哉的欣赏美人沐浴的景色。
    看见旁边琼娘的头髮因长期营养不良发稍泛黄开叉,天勒忽然想起了什么,伸手在脑后的背包里摸索起来,其实天勒的储存空间就戴在他的手指上,好像一圈淡淡的纹身,看似伸到包中拿东西其实是从储存空间中拿出,只要不摆拿个比包袱还大的东西这样的乌龙来,一般不会被人发现!
    天勒的手从包中抽出时,手中已经拿了一个精緻的木瓶,看着手中的东西天勒就想发笑,这东西可有一段非常有趣的历史:
    天勒之前十几代,有一位非常英俊的红骷髅海盗王,当然,是有史以来第二帅——天勒定义!
    这位第二帅的海盗王也是位风流多情的种子,勾搭上了一位非常美丽而且有地位的小姐,据说是当时银河星际政府联盟委员会秘书长的宝贝女儿,这位美丽的女士为了爱情甘心作红骷髅海盗的官方线人,提供了不少準确的绝密情报,让红骷髅躲过了多次大规模围剿(当然不是最后的那一种!)并作了不少好买卖!
    癡心的美女一直盼望爱人早日将海盗王的位子传给下一代,好与自己双宿双飞,可正是意气风发第二帅哥,哪会捨得正当盛年的时候抛下这么一份有前途的海盗事业,与她去玩那儿女情长!多次敷衍之后,美女终于愤怒!
    于是,第二帅哥接到了一份新的「绝密」情报:某某日,某某星系附近,某某坐标,一队伪装成普通商船的某政府运输队,将押送一百艘大型运输舰的高压缩军用能量块!(可供两个整编军团,二十万艘战舰高强度作战下消耗一年的能量储备。)
    第二帅哥带齐了当时整个红骷髅海盗的所有的三千艘战舰,使尽了疑敌、惑敌、埋伏、偷袭的手段,终于在情报的準确地点成功的截获了这一百艘运输舰!
    我们的第二帅哥兴奋的打开运输舰的货舱,一排排高大的木箱出现在他的眼前!帅哥心想道:政府的伪装的确别出心裁,木箱装载这么古老的方法都用得出来!
    启开木箱,里面竟摆满整齐的纸箱,纸箱上贴着精美的商标和广告:雅洁公司出品!本公司产品全部由沼泽星系5颗绿色星球中的植物为原材料提炼加工,绝对天然,不含任何人工合成物质!本公司产品:各种高档女性化妆洗涤用品、高档卫生巾、卫生纸、高档女性内衣……
    我们的第二帅哥最后也没看完那些精彩煽情的广告词,他忙着手脚抽筋、双眼翻白、口吐白沫……!
    不到三天,整个银河系业界(娘的!不服啊?俺们海盗也有业界哩!)传遍红骷髅全体出动,用三千艘战舰抢劫了一百艘运输船的女性用品!
    为此,萨达姆星系黑骷髅海盗王的红酒从鼻孔里喷出来;拉登星系的蓝骷髅海盗王被鸡骨头塞住了气管……!而我们的第二帅哥匆匆卸任,找美女线人算那一辈子的帐去了!
    这是红骷髅的男海盗,认为最丢人的一次,女海盗认为最浪漫的一次抢劫事件!
    此事的后果是,在业界聚会中整个银河系势力最大的红骷髅终于有了被男人嘲笑的资料,却在女性中人气飙升!
    天勒手里的这瓶高级洗髮水就是那次浪漫抢劫的战利品!当然,储存空间里还有许多用製作精美的玻璃瓶装的洗髮水,但那种包装在这个世界显得太华丽奢侈,反倒是经过特殊处理更加高档的木瓶包装,在这里却并不起眼!
    「倒出一点揉在头髮里,虽然很香,但不能喝到嘴巴里哦!」天勒将洗髮水递给琼娘。
    琼娘好奇的看了看这个精美的木瓶,小心的倒出一点汁液揉在头髮中,不一会,琼娘的长髮被浓浓细腻的泡沫包围,一股花草的清香在周围瀰漫开来。
    「哇!是什么这么香?」闻到香气的三女都转过头来,藜娘更是趟到琼娘身边仔细寻找。
    「千万不能喝到嘴里哦!」看到藜娘从琼娘手中接过木瓶,天勒赶紧又叮嘱了一句!决不是啰嗦,因为藜娘已经把瓶口放到小嘴边上了!
    看到在水中洗去泡沫露出的黑亮长髮,梅娘、荆娘和琼娘都露出了惊喜的目光!天勒索性伸入包,中又装模作样的摸出了一瓶浴液递过去:「这个用来洗身上。」
    琼娘立刻接过来倒一点在手心在身上涂抹,光滑的感觉,馨香的味道立刻让她迷醉!她几乎无法适应这一天来天勒带给她的各种惊喜!
    天勒趟水走到藜娘身边,拿过她手中的洗髮水到了一点在她头上,回身递给荆娘,然后细心的为藜娘揉搓起长髮。心中暗道:「幸好这些女人生活在偏远的山乡,否则自己总这么拿出各种各样的先进东西来,还真不好解释!」
    却不知,身后望着他背影的梅娘已经露出了深思的神色!
    终于为很不老实的藜娘洗完了头髮和身体,也许是因为藜娘的天真幼稚,这些女人中天勒最疼爱的就是这个,甚至带着一点点哥哥对年幼妹妹的宠爱!不过,在藜娘玲珑挺翘的身体上捏摸扣挖他也毫没客气。
    放开藜娘,荆娘和琼娘已经洗完靠过来服侍天勒,梅娘还坐在潭水的另一边慢慢磨蹭,天勒心道:「看你一会是否还沉得住气!」
    被四只温暖滑腻得小手在身上揉搓,闻着身旁两具雪白的躯体散发出的浴后清香,天勒心想:「真他妈不愧是高档的名牌货,这香味配上女人天然的体香,同样的东西在不同的女人身上竟会散发出不同的味道!」
    藜娘倒出些发水在天勒头上揉搓,荆娘用浴液为天勒涂抹,涂到背后时天勒忽然拿过荆娘手中得浴液,倒出一些抹在荆娘丰满的乳房上,笑嘻嘻得捏了两把指了指自己的后背,荆娘愣了一下,随即会意,转到天勒身后将滑腻的乳房缓缓贴在天勒的背上揉动起来。
    天勒伸手抱住琼娘,让她跨坐在自己的怀中,叼住她的一颗乳头轻噬舔吮起来。琼娘在天勒怀中颤抖扭动,揉搓天勒头髮的小手也忽轻忽重,光滑如玉的阴埠下粉嫩的花唇泌出汁液,将横在花唇上来回摩擦的粗大茎柱涂得油光滑腻!
    在琼娘得娇喘轻吟中,荆娘用潭边的陶盆浍了满满一盆潭水从天勒头上浇下,天勒头上被琼娘揉得横七竖八的短髮立刻老实的趴了下来,前面稍长的盖住了天勒的眼睛,有点狼狈的样子逗得荆娘咯咯直笑。与天勒相处了几日,荆娘也稍微摸清了天勒的脾性,在这淫靡的气氛中竟然也敢小小的捉弄了天勒一下!
    天勒抽出蘸着琼娘的蜜汁插在她菊孔中的手指,一把捉住旁边想要逃跑的荆娘:「竟敢捉弄哥哥,现在罚你将哥哥的棒子舔到最硬,一会厥起屁股让哥哥狠狠抽你三百大棒!」
    荆娘嘴角忍着笑,脸上摆了个委委屈屈的表情怯声道:「奴家知错了,任哥哥打罚便是!」
    说着,荆娘拉了琼娘一起伏在天勒胯下握住天勒粗大的阳具舔抚套弄起来,两张小嘴四只小手,弄得天勒一阵的酸痒麻爽,差点魂魄都飘出了脑壳!
    「藜娘过来!」天勒躺在潭边,一边享受荆娘和琼娘的服侍,一边招手将潭边还在逗弄雪貂的藜娘叫了过来。这藜娘今日自从得了这只小雪貂,一刻也不肯放手,吃饭时竟也放到桌上,梅娘要赶,藜娘却用可怜哀求的目光看着天勒,天勒只好拦住梅娘纵容!娘的!谁说这丫头幼稚?很分得清大小王嘛!
    藜娘抱着雪貂跑过来,天勒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脸上,新开未久的花苞经过几日修养,又恢复成紧紧闭合的少女模样,天勒伸嘴先在藜娘娇嫩的花瓣前小小的肉珠上用力一吮,给了藜娘重重的一击!
    藜娘仰头一声长吟,两只小手不觉间攥紧胸前怀里的小雪貂,挤得雪貂「吱」的一声:「老大,你好享受!俺可快被她揉成抹布啦!」
    梅娘看到藜娘骑到天勒头上吓了一跳,赶紧趟水过来,她还没脸皮厚到悄悄问女儿和天勒欢好时的情景,所以对藜娘这近乎大逆不道的动作又惊又怕,不过,她毕竟比荆娘阅历丰富,没有像荆娘刚看到的时候那样惊声尖叫,只是紧张的观察藜娘胯下天勒的表情。
    看到天勒很享受的舔吮着藜娘的股沟花瓣,而且旁边的荆娘也根本没什么反应,梅娘吓得砰砰乱跳的心稍稍平复下来,看来这不是天勒第一次作这样的事情!
    藜娘的呻吟哼叫可没什么羞涩矜持的顾忌,只一会儿,另三个女人就被她感染的面泛红潮下体湿润!
    「啊……天勒哥哥,你弄得人家屁屁好痒哦,哦……钻进去啦!噢…………」藜娘双手按在天勒结实的小腹上支撑身体,小雪貂早就趁机远远逃开!
    梅娘瞪大眼睛看着天勒在藜娘下体的花瓣上口舌并用,连那股沟中紧缩腌髒的所在都舔挑亲吻!她何时见过男人如此放下尊严专心的服侍女子?!看着看着,身体一麻,下身竟喷出一股浆液,这成熟艳媚的妇人,竟只被眼前这巨大的震惊和淫靡的景色就激得洩了身子!
    天勒早就知道梅娘靠了过来,不过并没看她,知道这个情景对她很是刺激,所以将她凉在一边适应一下,没想到一会梅娘就软了身子,抬眼瞟去,正好看见梅娘腿间喷出一股黏腻的汁液!
    天勒抬手将梅娘拉近,大手一伸到了梅娘臀腿之间,就着梅娘的黏液便是一阵捏摸扣挖,意乱情迷中梅娘什么母亲的尊严、女人的羞涩,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斜斜抱住天勒身上藜娘的身体,梅娘拚命扭动臀胯追逐着天勒的手指,只为获得那让人魂飞魄散的快乐!
    这时身下的荆娘忽然将天勒的两腿高高抬起,琼娘还是收口并用的服侍天勒巨大的男根,荆娘却将小嘴贴到天勒的卵下,丁香嫩舌灵巧的刮舔起天勒臀间肛口粗糙的褶皱,不时将灵活的舌尖整个顶进天勒的肛腔曲弹点挑。
    天勒只觉一阵难以形容的酥麻酸痒顺着脊骨直透到脑门,直激得他放开了盖在藜娘花瓣上的大嘴,闷哼一声呻吟出来!
    天勒得肉棒现在是真正得坚硬如铁,抬手拍了拍身上身下的女人们,天勒爬将起来仰面按住娇小的藜娘,挺起凶器猛力的捅进了那个葫芦似的美妙阴腔。山洞中响起皮肉快速撞击的啪啪声和藜娘肆无忌惮得有点胡言乱语的爽叫,和天勒第二次的欢好让藜娘彻底体会了作女人的快乐,不过藜娘毕竟幼小,又不懂得压抑节制,没一会就泻得手酸脚软浑身无力,直被天勒干得晕睡过去!
    放开了不堪挞伐的藜娘,天勒转身搂住了梅娘和琼娘,吻住梅娘的小嘴,腰间沖一旁的荆娘一挺,荆娘妩媚的一笑,弯下腰翘起雪白的屁股,一手支住潭边一手握着天勒的阳具塞进自己的阴腔,不必天勒费力,荆娘夹紧双腿美妙的活穴自动缠绕上来,雪臀挺动蛮腰劲扭,套弄得天勒百炼钢也直要化成绕指柔!
    天勒这边吮舌捏乳、探穴挖菊也是忙了个不亦乐乎,荆娘明白天勒的心意,用阴腔套弄了一阵,便将天勒粗大的凶物挤入了自己紧窄的菊门!琼娘知道今晚肯定是要用这个孔道侍奉天勒,虽心中满是期盼,却也不免惴惴,这孔道如此紧小,容纳天勒这等粗壮的事物不知是否会撕裂开来!现在看到姐姐正在用这窄小的菊门取悦天勒,不禁睁大了眼睛仔细观看。
    梅娘却是第一次知道,这个地方也是可以被男人来用的!回想这几天来天勒每次和她们亲热,总是将手指捅入自己和琼娘的菊门,原来早有预谋!不过梅娘倒是鬆了口气,她一直害怕和天勒亲暱时被天勒硬是要了身子,与天勒的数次亲热让她的抵抗力每况愈下,意乱情迷时天勒真要强行要她,她恐怕也难起抗拒之心,可那白虎的毒咒蛇蝎般横在她的心中,每当情慾过去都会让她恐惧战慄,生怕真的害了天勒!
    现在看到,原来自己身上除了小嘴,还有一个孔道可供天勒快乐,不禁暗自欣喜,女人这个地方好像都是一样的,总不会也有什么白虎、黑虎之说吧!看着天勒在荆娘的菊花中捅刺,梅娘觉得自己的臀孔中也痒了起来,心中竟和琼娘一样忽然充满了期盼!
    直到荆娘也双腿无力浆汁横流,天勒拍了拍旁边琼娘的屁股,琼娘老实的跪伏在潭边高高的厥起雪白的嫩臀。毕竟还是没有破身和生养过的姑娘家,琼娘的屁股怎也比不上荆娘和梅娘般硕大丰满,不过光滑挺翘,其诱人之处丝毫不比荆娘差到哪里。
    天勒拿起潭边的浴液,倒出少许涂抹在琼娘娇小的菊肛之上轻轻揉按,开垦菊门可不比下体,如果準备充分是不会带来什么伤害,但要强行突破,其痛苦和创伤要远大过花苞初破。天勒可不想明日琼娘因为后门重创无法出行,所以现在极其细心的为琼娘慢慢撑开臀孔,一指、两指、三指……耐心研玩,荆娘心疼妹子,也忍着酸软,爬过来和天勒一起挑逗琼娘的情慾!
    天勒的肉棒这会可不愿晾着,但不必吩咐,梅娘早已伏在他胯下含在口中。
    在天勒和琼娘细心的挑逗下,琼娘已经情慾炙炎,全身都兴奋得红了起来,天勒起身,将被梅娘舔得湿淋油亮的粗大凶器抵在琼娘娇小的菊肛上,缓缓用力,粗大的龟头慢慢撑开褶皱,一分一分的消失在琼娘紧缩的后庭之中。
    感觉到自己的菊门被天勒粗大的阳具逐渐填满,琼娘全身都颤抖起来,没有撕裂的疼痛,只有肠壁阔胀的酸满,全身的麻痒似乎都集中到后面那个腌髒的所在,既是羞涩,又是那样的甜美,还带着终于献身给自己喜爱的男人的欣喜!
    缓缓的抽插了一阵,天勒感到琼娘的菊门已经逐渐适应了自己的大家伙,便开始渐渐加快放肆的耸挺起来。娇媚的哼吟喘息也终于从琼娘的小嘴里喷吐而出!
    荆娘看到妹妹渐入佳境,便放开了对妹妹的挑逗,悄悄绕到天勒身后,在天勒大起大落的当口忽然将俏脸贴在了天勒双股之间,舌尖又一次点在了天勒的肛口之上。
    骤然遭袭,天勒直爽得全身一震尾椎发麻差点喷射出来:这小娘皮何时学会了这一手独龙钻?!不是想让老子当场出丑吗,看一会再抽她三百大棒!娘的!老子前面插屁股后面被人舔屁股,在原来的世界玩过那么多的女人也没这么爽过,我他妈爱这个世界!!
    感受着后门得麻痒,天勒放缓了抽插的速度配合荆娘的舔点,没一会后面的舌尖换了味道,没了刚才荆娘俏皮的偷袭挑逗,变成了温柔的舔吮,回头看去,竟是梅娘代替了荆娘的位置,闭着双眼沉迷的服侍天勒,这时哪还有什么母女、姊妹,全都是专心取悦自己心爱男人的女人!
    「噢……梅娘舔得真是不错,舌尖……再用点力!靠……太他妈爽啦,荆娘……你也别闲着,好好揉揉梅娘的后门,哥哥一会好挺枪上马!」
    这一战直杀了两个多时辰,虽没全部攻克,天勒也终于实现了一家四个女人一排厥着屁股给他肏弄的「宏伟目标」!最后在梅娘等人的暗示、明指之下,天勒将千万子孙喷射在藜娘美妙的葫芦穴中!
    还是抱着藜娘,身边却跟了三个手软脚软走得七扭八歪的女人,天勒又回到了小院之中。
    以往梅娘母女三人自然都是睡屋中的床上,偶尔荆娘过来,四人挤一挤也睡得开,但如果加上个身高膀阔的天勒,那张小床是无论如何也容不下的!
    母女三人正在商量谁今晚在外间灶火旁打地铺,天勒已经在院中抖开了行李。天色已经全黑,但这不影响天勒,来到院外的山林中,没一会,天勒就用猎刀削了几只长长的木桿。
    几个女人停了说话,好奇的看着天勒轻手利脚的支起了一簇营帐,营帐不大,里面根本无法站立,不过却宽阔得很,睡上七、八个人也不会嫌挤,只见天勒揪出营帐一角的一根皮管,用力猛吹,不一会,营帐下面竟腾起了厚厚的一层!(本来有自动充气设备,却被天勒弄掉了,机械原理可不像巧克力、洗髮水那么好敷衍解释!)
    兴奋的女人们,七手八脚的爬进了帐篷,好奇了摸摸这里瞧瞧那里,按按帐下充气的厚垫,根本感觉不到院中土石的顶硌,天勒将屋中床上的藜娘抱了出来塞进帐篷,自己也脱了个精光钻了进去,没一会众人的体热便将帐篷中熏染得温暖如春。(其实是有自动调温系统的啦!)
    逃亡艳旅第九章
    第二天早晨,天勒和众女钻出帐篷,放了帐篷下垫子的气,梅娘等人看着一顶可睡七八人的大帐篷折捲起来绳子一捆,才不过一米来长两掌多宽的一卷,不仅啧啧称奇!不过,天勒拿来的东西她们已经见怪不怪了,所以,随后天勒拿出的四双白色的软皮小靴,除了惊歎做工精美也没觉得怎样!
    这四双软皮靴可不是什么高档名牌的女性服饰,毕竟红骷髅还没堕落到去抢百货商店!——抢了一堆女性用品已经丢死人了!
    这可是和全功能防护服配套的战靴,功能与防护服一样。
    这几个女人除了荆娘穿了一双布鞋,梅娘她们一直都是穿着草鞋的,虽然编织得小巧漂亮,而且造型也甚有风味,但草鞋毕竟是草鞋!为了準备来回十数天的长途旅行,梅娘她们这几天各自编了一串草鞋準备带在路上备用!天勒怎么可能让自己的女人一路上儘是没事换鞋玩!再说,防护服那种覆盖全身的东西恐怕容易被人发现破绽,但一双鞋子问题应该不大吧,虽然穿着舒服了一点;走路轻鬆了一点;百年八十年也不会坏,显得过分结实了一点!
    天勒还没神到摸着女人的小脚就知道她们穿多大的鞋码,所以现在这几双战靴只是幻化了形状,大小还得等到女人穿上后自动调整!当然,天勒也没眼拙到明明差很多却一脚可以蹬进去的地步!
    天勒将战靴除了防护和恆温功能其它的都调到了最低,幻化的样式也固定下来,只是一双看上去很小巧,製作很精良的兽皮靴而已,他也不是不想看看这几个女人穿高跟鞋的样子,但真要是变成高跟鞋的模样,且不说样式会给梅娘她们带来什么惊奇,恐怕走不上半天,两条大狗和天勒身上都得驮满崴了脚脖子的女人!
    穿上新鞋,又等女人们过了因为鞋子的舒适、漂亮带来的新鲜劲儿,天勒终于可以上路了!
    一路上,青虎在前面开路,大黑压后。
    昨夜众女闲来无事,便想到给两条巨犬取名字,问到天勒时天勒随口道:「黑的叫安难(时任银河星际政府联盟委员会秘书长,窝囊废一个!)青的叫克林顿(银河系第二大的星际政府美利奸的前任执政官,整个一大流氓!……什么!你问最大的是那个?当然是炎黄共和国啦!)。」
    众女均嚷难听,要重新取名,天勒故作瞪眼状,众女也笑嘻嘻的并不怕他,于是,黑狗由琼娘命名大黑(俺真的不是要学黄大师的《大剑师》啊!),青狗由荆娘命名青虎!雪貂早就被藜娘「小雪小雪」的叫个没完,别人自然想都不要想!
    大黑还不觉怎样,青虎却甚是郁闷:「为什么给俺用虎来命名,老虎见到俺只有夹着尾巴逃跑的份,这名子是对俺能力的绝对侮辱!俺抗议!!」
    天勒大眼一瞪:「女主人喜欢,叫你绿耗子你也得受着!」
    青虎只好委屈得接受了命运的安排,一路上将郁闷全都发洩在山间野兽身上,咬死了两头老虎,活捉了一只大狗熊……!
    一行人等游山玩水一般轻鬆的走在山路上,藜娘追着小雪貂,在众人前后蹦蹦跳跳,裹着兽皮的行李背包当然是背在天勒的身上。
    路过遇到荆娘的那颗大树时,天勒冲着荆娘暧昧的一笑,想起当时的情景,荆娘脸上也浮起了红晕。
    中午,众人在山林间找了块空地歇息,随便烤了两只大黑捕回来的野兔当作午餐!下午,一条数十米深的山涧横在众人面前,荆娘带路,顺着山涧向上走了两里左右,三根倒下的大树横在山涧两边形成了一条天然的桥樑,众人小心翼翼的走过桥樑,站在对面的崖顶上已经可以看到山下绿树掩映间村庄的影子,那便是荆娘所住的山脚小村——下山村!
    天勒回头看了看身后这条十多米宽的山涧,心道:「得在这里建一道真正的桥樑,不用太宽,够两辆马车并排驶过就可以了,嗯!在别墅那一边的崖上拉上吊索,桥板可以拉起来,不能什么啊猫啊狗都放过去,随便找个机器人来守着就行了,就是他妈有点浪费!这里的道路也要修一下,至少能跑得了马车才行!」
    过了山涧看到村庄,梅娘她们脸上便没了笑容!只有在路上玩耍了大半天的藜娘,现在累得趴在大黑的身上迷迷糊糊,也亏了大黑那比毛驴也小不了多少的巨大体形,让藜娘趴得稳稳当当!
    看着虽近,但山路崎岖,走到村庄还是要几个小时。
    天色发暗,晚霞将天空染的一片通红时,天勒他们来到了村外,还没走进村口,梅娘和琼娘便停下脚步踌躇不前,天勒看了她们的样子,心中暗恨:娘的这鬼村庄让老子的女人惧怕成这样,早晚得让他们好看!
    「别怕,有我在这谁也不敢欺负你们!」天勒搂过梅娘和琼娘。
    「哥哥,你和娘亲还是在村外林中宿营吧,明日早早启程离开这里,奴家回村去了!」荆娘脸色凄楚,双眼含泪与天勒告别!这几日就如生活在梦中一般,终于到了梦醒的时刻!
    天勒看看梅娘和琼娘的样子点了点头,心道:「等老子和梅娘她们回来,顺便掳了你和孩子进山,到要看看是否真的有人敢来追讨!这破村子里也没几个好东西,老子欺负你们太掉价!到时弄个机器人扮成猛兽,叼光你们的牲口,看你们还住得消停!」
    目送荆娘依依不捨得身影消失在村口,天勒带着梅娘她们绕过村庄,在村庄另一头通往集镇的道边林中扎下营帐。
    傍晚,天还没完全黑下来,林中营帐前的篝火上架着两只烤得焦黄滴油的肥大野兔,天勒正在用猎刀刨开一只山鸡的肚皮,梅娘和琼娘将拾回的枯材填到篝火中,藜娘最是舒服,肩上蹲着小雪貂,靠坐在卧倒的大黑身上只盯着野兔流口水就好了!
    忽然,天勒身边的青虎身子一震,眼睛盯着村庄的方向,背上的青毛炸立起来,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什么野兽会让青虎如此震动,唯一的可能就是——荆娘出事了!
    「大黑、小雪!看好梅娘她们,青虎随我来!」天勒抛掉手中的山鸡,带着青虎飞快的向村中跑去。
    刚跑进村,远远的便看到村中一户人家围了好多人,女人尖声的咒骂和惨叫哭泣隐隐传来,天勒的头髮都立将起来,他听出那惨叫哭泣的声音竟是荆娘。
    一栋三间石屋的小院门前堵满了围观的人群,外边几个挡路的村民被天勒掐着脖子甩到一边,没几下天勒就闯进众人围观的院中。
    只见不大的小院中站满了人,围成一圈指点谩骂,虽大多是女子,可都拎着树枝、木棒,有的还对圈中抛掷土块、石子,而圈中,一个满脸横肉的粗壮悍妇正抓着身上血迹斑斑的荆娘的头髮,一边轮起皮厚肉肥的大手用力在荆娘的头脸上抽打,一边扯着公鸭嗓子破口大骂:「你们一家该死的白虎精,克了自己的男人不说,还要剋死全村的男人,你还敢进山给你那早该瘟死的娘和妹子送吃的!你带回来的晦气让全村的男人都跟着倒霉,贱货,还我男人回来……」
    王八蛋!这些人竟是在围殴荆娘!
    天勒大怒!劈掌扇开身前数人,暴吼一声:「青虎!废了那婆娘!」
    院中众人只觉一阵腥风刮过,一声野兽的低吼,紧接着就是连串骨骼被撕裂咬碎的咯吱脆响,然后被悍妇惊天的惨叫震得两耳轰鸣!
    一条毛驴般大的巨犬将厮打荆娘的悍妇撞了个跟头,众人这才看清,悍妇得双臂前肢全被撕断,支离破碎的筋肉中露出白森森的骨茬,鲜血狂喷中,悍妇在地上打着滚拚命惨叫!
    院中的女人有几个胆小的当场吓晕了过去,其它人大多尖声惊叫拚命向院门涌去,空气中立刻充满了各种臊臭味,不知有多少人被吓得屎尿齐流!
    「怎么回事?」天勒搂住抱头痛哭的荆娘问道。
    「奴家……奴家……呜……」泣不成声中荆娘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周围的惊叫,悍妇的惨嘶,弄得天勒心头一阵烦闷!
    「让她闭嘴!」天勒沖青虎叫道。
    青虎走到悍妇面前张嘴咬住悍妇的脖子,大头一抖,「咯」的一声,悍妇的惨叫轧然而止!周围有几个大着胆子留下观看的村民又发出一声惊叫转身就逃!没一会,院里院外除了两三个昏倒在地的妇人,全逃了个一乾二净!
    一阵幼儿的啼哭声传来,天勒回头看去,石屋半敞的门缝中一个老头的皱脸哆哆嗦嗦的向外窥视。
    「屋里是你的孩子?」天勒问怀中的荆娘。
    听到孩子的哭声,荆娘身子一震,终于止了哭泣转身向屋中跑去,天勒扫了一眼周围,也跟了进去。
    屋中混暗,只点着一盏小小的松油灯,但天勒的眼力还是看到屋里缩着两老两小四个人。满脸皱纹的老头和老太婆应该是荆娘的公婆,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和一个十一、二岁的女孩应该是荆娘的小叔和小姑。
    「带上孩子,和我一起走!」天勒没兴趣打量其他人,对床前抱起一个三岁幼儿悠哄的荆娘道。
    荆娘看看天勒,又看了看屋中的几个人,迟疑了一阵,终于抱着孩子慢慢的走到他的身边!
    「不许带走我嫂子!」喊叫声中,那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忽然拦在了走到门口的天勒和琼娘面前。
    天勒狠狠的盯着眼前的少年:「你叫她嫂子?!刚才她在你家院中被人打骂时你在哪里?」
    「那是……那是女人间的事情,男人不好管的!」少年被天勒恶狠狠的眼神盯得一阵心虚,喏喏的辩解道。
    「啪!」天勒抬手一个嘴巴将少年扇了个跟头:「家中的女人任人欺辱,连挺身而出的勇气都没有!男人?你连狗屁都不是!」
    「哥哥!」旁边的小女孩一下扑到少年身上,用身体护着少年,生怕天勒继续追打!
    天勒哪有兴趣欺负这样的小崽子,拉着荆娘走出屋门。
    「嫂子!」这次是女孩的叫声:「你真的要走了吗?」
    荆娘身子一震,停在门前眼泪扑簌而下,将幼儿小心的放在天勒怀中,回身缓缓跪下:「禾娘,今日之事你也看到,你哥离去,村中人已无法容我,奴家只有随娘亲姊妹在山中苟延避祸,爹娘体弱,你和勇梁好生照顾,嫂子……去了!」
    说完,荆娘对着屋中的两个老人磕了三个头,蹒跚而起接过天勒怀中的幼儿转身而去。
    「哼!」天勒可没那么好说话,对着屋中几人狞声道:「荆娘以后就是我的女人,尔等如若不服,儘管来讨!今日之事明天我要来讨个说法,否则,别怪我血屠了这下山村!」
    摔门而出,天勒抚着遍体鳞伤的荆娘慢慢的走出村庄,一路上,两边房屋的窗隙、门缝中,一双双惊恐的眼睛看着天勒和他身边兽性勃发的青虎!
    回到林中,梅娘等人看到荆娘伤痕纍纍的凄惨模样立刻惊呆,直到藜娘哭出声来梅娘和琼娘才流着泪,七手八脚的接过孩子,扶着荆娘在营帐中躺下!
    天勒转身奔进树林,随手摘了些草枝树叶,双手一搓揉成一团绿泥,喷上治疗的药物,回来涂抹在荆娘的伤处!上次给荆娘疗伤,是她昏迷的时候,这次总得装装样子!不过,疗伤药还是很快发生作用,不一会荆娘身上的痛楚便大大减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荆娘的痛楚和情绪都缓解下来,天勒开始寻问道!那些该死的村民自然不能轻易放过,但他也要知道事情的经过。
    「前两日,村中来了一队士兵,将村中大多男子徵召入伍,十五岁以上五十岁以下每户只留一名男子,包括奴家丈夫,村中一共被带走了一百多人,山村生活艰苦,缺了男人,今年冬天许多人家恐都难以熬过,村人绝望,便将愤怒发洩到奴家身上!」琼娘低声抽泣,今日回到家中不见丈夫,问了对她不冷不热的公婆,才知道丈夫被招去当兵!和平时期,当兵吃饷哪轮到他们这些山野村民!现在据说北疆告急,望月族狂攻锁云关,锁云关后方圆数千里内所有村寨城镇紧急动员,徵召大量青壮男子支援前线,这时当兵,未经多少训练便推上前线,与送死无异,十之难还一二!
    荆娘心中难过,但日子再艰难毕竟也得过下去。哄了一会多日不见的孩子,荆娘便拾辍起家中活计。可没一会,屋外院中竟涌来数十村民,平日村中女人里最蛮横霸道的闩柱婆娘,闯入屋中劈手抓住她的头髮拖到院中,院中竟聚满了男女老幼对她围殴痛骂。最让荆娘难过的是——屋中公婆、小叔、小姑竟无一人出来阻拦,原来村中早就传遍她和娘亲一家克了全村的流言!
    几个女人听着荆娘的泣诉抱头痛哭,天勒在村中听到众人漫骂时已猜到事情的大概,但现在仍然是怒火中烧:「娘的!老子的女人何时受过这等欺辱!」
    「不要哭了!」被女人哭得心烦,天勒沉声喝道:「早些休息,明日我去为荆娘讨回公道!」
    「相公不可!」梅娘听到天勒阴沉的语气,赶紧过来:「相公不可为了我等轻易涉险,村中虽走了许多男人,但还有一些凶悍的猎户,相公独自一人双拳难敌四手的!我等受些委屈不算什么逃亡艳旅,躲到山中有相公疼惜就是,相公万万不可冒险!」
    「不必多说了!」天勒抬手阻止梅娘和爬过来也要劝阻的荆娘:「几个拿着刀叉棍棒的山野村夫还没放在我的眼里!况且我已经让青虎咬死了一个恶婆娘,仇已经结下!如果不彻底制服他们,以后我出门打猎,他们要是上山骚扰你等,我如何能够放下心来!」
    天勒自然不会害怕几个猎户上山骚扰,能过得去守在山坳外林间的机械蜘蛛都是奇迹,更不要说大黑和青虎这一关,现在只是在梅娘她们面前找个借口罢了!梅娘她们心地善良,只知容忍,如果知道天勒却有屠村的想法恐怕会吓到她们。但天勒实难嚥下这口恶气,明日杀几人立威那是肯定的!而且这个村庄正好处在山中别墅通往外界的必经之路上,以后如果带着梅娘她们出山去玩,留着这群噁心的家伙来回都要遇到一次,岂不是自找心烦!
    听到天勒如此说法,梅娘知道劝也没用,况且天勒说得也有些道理,村人恶毒她们可是深有体会。沉默了一阵,梅娘只好小声道:「相公,奴家知道你决定的事不该干涉,但请相公手下留情,不要多造杀孽!否则奴家等人就是在山中生活舒适无忧,也心中难安!」
    梅娘终还是感到了天勒看似平静外表下的隐隐杀气!天勒心道:到底是女人家,心慈手软,如果不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无所畏惧,依她求情岂不是埋下祸患!
    「放心,我晓得怎样处理,最多杀两个强横霸道的立威,不会大肆杀戮!」天勒搂住梅娘和荆娘轻抚安慰,这时当然要卖卖好:「荆娘身体还痛吗?安心休息,艰苦的日子到今天为止,以后再也没人敢欺辱你们!」
    逃亡艳旅第十章
    清晨,林间薄雾昭昭,山间小村却不见往日的炊烟缈缈,鸡不鸣、狗不叫,整个村庄安静一片!
    阳光爬上树梢,透过金黄的秋叶照射在村口的小路上,被阳光逐渐驱散的晨雾中,一条高大健硕的身影缓缓走来,身后一条青黝的巨犬紧紧跟随。
    天勒站在村口,冷眼打量着毫无声息死气沉沉村庄,墙角、屋顶锋芒闪烁,天勒心中冷笑:「这村人是将自己当作野兽来围猎了!不对,娘的!他们恐怕还没将我放在眼里,要围猎的是青虎!」
    以天勒的本事,要屠掉这个破山村也不过是抬手之间的事情,之所以带上青虎,是因为天勒的信条是「不杀女人!」可如果遇上昨天那样噁心的悍妇,天勒只好让青虎上去咬死了事!
    天勒伸手虚按,将青虎留在村口,自己逛街一般悠闲的向村中走去。
    「嗖,嗖……」眼看天勒再走下去,前面墙角的埋伏就要藏不住,屋顶人影一闪,三只劲箭离弦而至,箭枝角度刁狠,一看便是娴熟的猎手射出。天勒抬手一挥,三只狼牙利箭夹在指缝中,随手甩出,两声惨叫在屋顶响起,一阵「扑通」闷响,射向天勒咽喉、胸口和大腿的三人,一个捂着胸口、一个抱着大腿从屋顶跌下,剩下一个趴在屋顶一动不动,后颈透出锋锐的箭簇。
    怒吼声中,墙角窜出六、七个手持钢叉、猎刀的大汉向天勒恶狠狠的扑来。
    当先一人举起钢叉扑到天勒面前当胸便刺,可他那自持迅捷猛狠的动作,在天勒眼中不比蜗牛快上多少,只一瞬间,那大汉便打横飞起,胸口插着被天勒拗断的叉头,口鼻之中鲜血狂喷,将后面跟着的三四条汉子砸得人仰马翻。
    另一个几乎同时扑到挥刀斩向天勒手臂的大汉,不知何时已被天勒夺了手中的猎刀,随手一撩,一条大好的手臂喷着血雾飞上半空。
    惨叫声接连响起,鲜血标射,一条条人影倒在地上抽搐挣扎,没到一个照面,五、六个汉子或死或伤,残肢断臂在秋日早晨清冷的阳光中喷溅着一团团带着热气的血雾!垂死的惨叫,重伤的哀嚎将整个山村渲染得凄厉恐怖。
    跟在众人最后面的一个手持猎刀的十七、八岁少年,被眼前血腥恐怖的场面吓得停住了脚步,双脚发软,裆间霎时湿了一片,天勒嘴角挂着冷笑抬眼看去,少年彷彿被冷血的猛兽盯住,全身一震,一声狂喊,抛下猎刀转身就逃!
    天勒抬脚踢出,地上一只梭标电似飞出,穿过少年的小腿,将少年钉在村中青石铺就的道路中央!
    回头看见天勒,脸上带着淡淡的冷笑,迈着悠闲的步子慢慢踱来,少年发出绝望的惨嗷哭喊!天勒的恐怖,已经不是野兽可以形容的了,少年何时见过这样漫不经心的进行残暴杀戮的恶魔?!
    木门声响,三个女人从村中的一栋石屋中扑出来,一个中年妇人哭叫着扑到少年身上,拚命遮挡少年暴露在天勒目光下的肢体,另两个扑到天勒脚下拚命的磕头:「求大王饶命!求大王饶命啊!」
    「大王?」天勒一愣,随即明白:「娘的,将老子当成占山落草的山贼头儿了!」
    天勒也不理会三个女人,吐气沉声对村中道:「叫一个可以说话的出来!」
    半晌,村中石屋里磨磨蹭蹭的出来一个老头,天勒看去,竟是昨天见到的荆娘的公公!天勒早知荆娘的公公是前任村长,丈夫是现任村长,两人在村中都甚有威信!看来昨日荆娘饱受欺辱,这老东西绝对难逃纵容之责!
    天勒冷冷的看着慢慢蹭到他跟前的老头,嘴角的笑容越发狰狞!
    「不知……不知大王,有何吩咐?」也许确实当过几年村长见过一点世面,老头虽然吓得声音颤抖,却也勉强在天勒面前站住了身子。
    「十五日后,我会再回到这里,到时看见任何可以喘气的,有一只,杀一只!有一条,杀一条!东面的山里,不许进!西面的城镇,不许去!其他地方也给我滚得远远的,再让我遇到,鸡——犬——不——留!」
    不带任何感情,天勒一字一字缓缓说完,转身而去!身后荆娘的公公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软倒在地!
    回到林中,梅娘等人正担心焦急,见到天勒一起扑上来查看,直看到天勒全身完好无损,连血迹都没沾上方才放下心来。
    天勒伸手搂住荆娘重重的吻在她的唇上,一手伸进荆娘的衣襟粗暴的揉搓她的乳房,以往天勒带领海盗与军队作战,大多是驾驶战舰对轰,偷袭对方基地,摸哨杀人的事情也大多是手下来干,而且原来世界的武器,大威力的中者基本立刻汽化,威力小的打个洞也不会流多少血,像今日这般鲜血淋漓的杀戮只有在早期接受继承人培养训练时,为了锻炼强悍的性格和嗜血的杀心才经历过的徒手搏杀!几个小小的村民虽没放在心上,但喷溅的鲜血却激起了天勒狂暴的杀意!
    看着几个敢于向自己挑衅得弱小东西,在自己的手下喷血哀嚎,那种凌虐生命和俯视众生的快感,让他的杀意几乎难以抑制!可天勒终于还是保持了一丝理智,强忍着血洗山村的慾望,回到营地立刻将心中的暴虐发洩到荆娘等人身上。
    三把两把扯掉自己和荆娘身上的衣服,没什么前戏,天勒就将自己粗壮坚硬的凶器狠狠的捅进了荆娘还未湿润的阴腔!
    咬着牙,荆娘忍着下体的疼痛,扭摆丰臀承受天勒粗暴的抽插,虽没看见村中的情景,但凭着女性的本能,她也感受到天勒正在用自己的身体释放沖天的杀气!
    梅娘也早已看出天勒的情形,顾不得女儿在旁,也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扑到天勒背上,用自己丰满柔软的乳房按揉着天勒后背绷紧的肌肉。
    琼娘抱着姐姐的孩子,吃惊的看着天勒哥哥一回来就粗暴的将姐姐推倒在营帐中狂暴的肏弄,但她也感到了天勒刚才那令人胆战心惊的气势逐渐化成了一腔慾火!虽不太明白,但琼娘还是抱着孩子牵着被天勒的样子有点吓到的藜娘远远躲开!她总算知道,这时的天勒可不会怜香惜玉,姐姐既然已被扑倒,那照顾孩子、带着藜娘暂时躲开危险的责任自然就落到她的头上。
    帐中的荆娘总算苦尽甘来,口中发出快乐的喊叫,天勒狂风暴雨般的抽动让她再也顾不得此处是离村庄不远的林间,舒爽的呻吟、放浪的喊叫毫无顾忌的在林中响起。
    疯狂的抽插了一阵,天勒伸手将背后的梅娘揽了过来按在荆娘的背上,掰开两瓣丰腻的臀肉,天勒抽出荆娘阴腔中湿淋淋的肉棒,用力捅进了梅娘的菊肛之中。梅娘昨夜菊孔才初经开拓,现在又没有充分的润滑,被天勒粗大的凶器硬闯进来,顿时插得皮破肉裂,鲜血在抽插间染红了天勒的肉棒!
    被身下的血腥气一沖,天勒忽然完全清醒了过来,杀戮的血腥和女人的血腥竟会产生完全不同的两种效果!天勒看到身下拚命咬着嘴唇,痛得浑身颤抖仍高高翘起雪白的丰臀忍受天勒抽插的梅娘,心中一阵怜惜!这个女人啊!认準了依靠的男人,不论自己多么野蛮、多么粗暴,都用她们温柔的身体和心来包容承受,那么的全心全意!无怨无悔!
    天勒慢慢抽出梅娘臀中的凶器,看见梅娘菊门褶皱上多处裂口渗出鲜血,整个菊肛被撑出一个黑黑的圆洞。
    梅娘回头,看到天勒呆呆的望着自己的股间,一脸的疼惜。鼻中一酸,却不是委屈,而是一种暖融融的爱意包裹着心房,身下的疼痛似乎早已离体而去,只剩下全身心的奉献和依赖。
    「相公不必怜惜,只管尽兴抽弄,便是痛,奴家也是快乐的!」梅娘直起身轻轻靠在天勒怀中,俏脸摩擦着天勒结实的胸膛,一只小手捉住天勒跨间粗大的凶物,丰臀拱翘竟凑弄上来。
    天勒紧紧搂住胸前温暖柔软的躯体,重重的吻了梅娘一下,在梅娘耳边柔声道:「你下面流了好多血,定是很痛的,休息一下,我与荆娘快活便是!」
    将梅娘放在身旁躺下,荆娘已经起身,双臂搂住天勒的脖子,双腿盘在天勒腰间将天勒的阳具纳入自己的花宫之中,小嘴叼住天勒的一只耳垂腻声道:「哥哥心中怜惜娘亲和奴家等人,奴家为了哥哥再是苦痛,也觉得幸福快乐!」
    天勒用力挺了几下屁股,将顶得荆娘一阵呻吟,笑道:「我现在就让你快乐的灵魂出壳!」
    又是一阵狂风骤雨得抽插,荆娘叫得更是骚浪,梅娘也撑起身子伏到天勒身后舔吮天勒得卵蛋和后门,天勒放开胸怀尽情享受,最后喷射在梅娘妖艳的红唇之中!
    收拾了行礼,众人终于再次上路,两条大狗,荆娘和梅娘一人趴了一只,荆娘还好,梅娘菊门受创甚重,涂上天勒特製的草药,看来也得趴上半日起不得身来!天勒心道:「看来以后杀人放火的事情最好还是交给手下来作,就是自己出手,也打到内伤而死就好,少弄得鲜血淋漓才是!嗯!听说女人后门常被使用,时间长了可不太好!得想点办法,可惜自己手上没有那些变态老头常备的缩肌药水!对了,以前看过一本什么书中好像有种古老的锻炼方法,嗯!回来给梅娘她们试试,嘿嘿……好像是前后门都可以锻炼的哦!」
    聚木镇,因其紧靠森林,盛产优良木材而得名,小镇不大,不过两千余户人家,镇民多以伐木工、木匠、皮革匠居多,再有就是不少木材、药材、山中乾货、皮货等商人的伙计、家眷。
    这片帝国最东部的原始森林,盛产各种松木、枫木、樟木、椴木和少量的橡木。红松、落叶松是各种建筑栋樑、立柱的绝佳材料,供应着整个帝国东部的建筑市场。而枫木和樟木,其美丽的花纹和独特的气味,与帝国西南盛产的紫檀木、花梨木并列为是帝国上流社会富豪人家製作家俱、物器的主要木材。其中以洁白如玉、细腻幽香的玉樟和深红沉厚的岭南凝血檀最为珍贵。而坚硬的橡木,是船只製造的最好材料,尤其是帝国水师战船,基本全都是由这片森林中出产的橡木製造,而且,由于数量稀少,这片森林出产的橡木现在已经由帝国军部完全控制,根本不允许流落到民间!
    森林中还出产各种珍贵的药材,如人参、鹿茸、熊胆、虎骨等,和各种山货,如榛子、松子、松菇、木耳……,皮毛,如鹿皮、熊皮、虎皮、狐皮、貂皮等等,也是帝国的主要产地之一。
    聚木镇的出产主要以木材和山货、药材为主,皮毛虽也有经营,但规模要比同样紧靠这片森林,却往北一千多公里的另外一个靠近锁玉关的镇子小的多,因为地域气候的关係,单以皮毛论,越往北的动物皮毛质量越好,而且,同样的动物越往北体形越大,就拿熊来说,这片森林里有黑熊和棕熊,其中体形巨大的成年棕熊个头超过三米体重超过一吨,再往北面的另一个镇中可以捕获到身长四米以上的大家伙,而在整个大陆最北面的那片最大的亚寒带森林中,生活着身长五米多,体重超过三吨的超级大棕熊!帝国的南边也不是没有熊出没,只不过越往南越小,在帝国西南森林里生活的黑熊,体形就没比天勒的两条大狗大上多少!
    聚木镇的商人将山林中的各种出产运往帝国各地贩卖,也带回了山林中的村落所需要的盐巴、布匹、铁器等各种生活用品。
    秋季,镇中人来人往一片热闹,正是生活在山野中的村民用採摘的山货、药材换取过冬物资的时候。
    今天,聚木镇上来了几个奇怪的山民!一男四女一个幼儿,男的高大健硕一身标準的猎户装扮,身着皮甲,身后背着长弓,腰间插着一把猎刀。女的也是寻常的山野村妇的装束,不过,却个个娇美异常、皮肤白滑细嫩,毫无山中村妇的黑红粗糙!但,他们奇怪的地方并不是他们的相貌装束,而是他们身前身后跟着的「东西」!
    两条从没见过的高大的巨犬,一条背上驮着两头死老虎,后面还跟着两只虎崽,另一条嘴里叼着一条草绳,草绳另一头栓着一头三米多长的大棕熊,看那草绳的样子,棕熊只要稍微摆一下头就可以轻轻挣断,可只要大狗稍微跑快一点,草绳拉直,大熊就赶紧跟上,一副生怕绳子断掉的模样。
    这几人自然是天勒和梅娘四女!自从离了下山村,天勒这一路上可谓风流无限,享尽艳福,夜夜搞得四个女人全身酸软手脚无力,每天日上三竿才爬出营帐。由于林间小路是沿着河流一直向西,路上遇到浅滩水缓之处天勒都要跳下去戏耍一番,大白天的来了兴致也要将梅娘等人按在河中大石之上或河边草地之中肏干一番,众女初时对这林间野外白昼宣淫还颇为羞涩,后来竟渐渐习惯,放开身心任由天勒随心所欲,自己也沉浸在这放蕩的快乐之中,最后乾脆在无人的地方像家中一般全部赤身而行,弄得天勒来了兴致随时推倒就干,直到接近市镇才收敛一些!可原本五日路程拖拖拉拉竟走了近十日才到,这还是因为后来青虎给他们找了点小小的麻烦!
    一路行来,天勒发现,大黑和青虎竟表现出不同的个性(机器人也有了个性!!)!大黑非常稳重,平时低眉顺耳极其乖顺,身上的兽性收敛得异常隐蔽,如果天勒不是知道它的底细,怎么看都是一条居家看门的老好狗模样!
    青虎却是飞扬跳脱,一刻也安静不下来,在一行人中前后乱窜,所有猎物都是它一个捕获,没事还跳到河中抓两条大鱼来给天勒他们换换口味。
    不过,也许是真的对自己的名字不满,除了在众女逗弄抚摸下,它很少收敛自己的气势,所过之处虫不鸣鸟不叫,弱小一点的动物缩在路边草丛中逃跑都不敢!就是这样,在快接近市镇的时候,它还是跑到丛林中咬死了一对老虎夫妇,可怜两头虎崽被它献宝似的赶到众女面前讨好卖乖!
    虽是中秋已过,天气微微转凉,但两头大老虎的骨肉放在外面还是会很快腐烂,天勒本想剥了虎皮,弃掉骨肉轻鬆上路,但一向千依百顺的女人们却空前团结,坚决反对天勒如此罪不可赦的浪费行为,一致决定加紧赶路,在虎肉变质前赶到市镇卖掉!
    更过分的是,天勒本想尝尝虎肉的滋味,可藜娘坚决不让,抱着毛茸茸的虎崽可怜巴巴的对天勒说:「哥哥怎么可以在虎宝宝面前残忍的吃它们父母的肉呢?!」
    最后让天勒差点晕倒的是,两头还没断奶的虎崽饿得嗷嗷直叫的时候,藜娘竟然将它们送到了荆娘饱含奶水的丰乳之前,而那两个小畜生竟也毫不客气,一边一个叼住荆娘的乳头吸了个心满意足,连荆娘身边来回乱爬的三岁娃娃都没表现出任何抗议!
    是夜,扎营后天勒将青虎叫到林中进行了长达一个半时辰的思想教育,第二日一早,天勒爬出营帐差点摔倒!
    青虎高昂着头蹲在营帐前,摇着尾巴等待夸奖,一头巨大的棕熊委委屈屈的趴在身后动也不敢动一下!大黑趴在营帐外的一角,神情古怪的扭过头去,摆明了不屑青虎的炫耀又憋不住看到天勒表情的笑!
    娘的,这他妈还是狗吗?!对哦!他们本来就不是狗的噢!
    后来的结果就是,青虎背着两头死老虎,快到市镇时天勒随手搓了条草绳套在大熊的脖子上由大黑威风的牵着走!
    于是,这一队吓得周围人群鸡飞狗跳又忍不住围观的队伍,「浩浩蕩蕩」走进了热闹的聚木镇。
    逃亡艳旅第十一章
    好东西不怕没人要,天勒进了镇子没多久,背上的皮毛和两头死虎就被皮货商人全部买走。单两头死老虎就卖了六百两白银,加上其他的皮毛一共卖了八百多两银子。
    其实天勒也知道皮货商的价格压得非常低,贩到外面的城市转手就是三倍以上的利润。如果是普通的猎户,除了老虎,其他皮货完全可以多寻一下更公道的买主,不过天勒怎么会在乎这种事情,他将卖出的银子找了家钱庄,兑换成各种黄金白银等流通的标準块锭,铜製钱也换了一些,回头拿到山里照着样子想铸多少就有多少。
    现在就剩下那两只虎崽和大熊没有处理,看藜娘的样子那两只虎崽恐怕是卖不得的了,就是荆娘看上去也有些捨不得!晕!吃了她的奶,她还真当自己的孩子来带了!
    梅娘生怕养老虎给天勒加重负担,一直在劝藜娘,可藜娘一用那哀求的眼神看着天勒,天勒立刻举手投降!这小丫头,拿住天勒的软肋了,简直百试百灵!反正修好的别墅院子很大,放两只老虎在里面养着玩也没什么,而且这两个东西长大了一定挺漂亮,虽没什么大用,不过能哄得藜娘她们开心,就当养两只大猫好了!
    天勒用手指点了点青虎:「以后它们的食物你负责!」
    青虎趴在地上一副认命的样子,耍威风耍成保姆了,郁闷!
    一路上看足了青虎的威风,梅娘对养老虎也再没异议,想想半个月前还在为能否有足够的食物过冬而愁苦,现在竟连老虎都敢收养,简直好像做梦一般!
    那头大熊,现在还是乖乖得跟在大黑身后,让趴就趴让走就走比两条大狗还像乖宝宝,可惜天勒可没兴致在院子里再养这么个东西。想学么的买主不少,敢靠近的一个没有!现在大熊在一个远离街道的角落里老实的趴着,两只吃饱喝足的虎崽爬在它身上抓着厚厚的棕毛嬉戏,周围围了一大圈大人小孩在看热闹,这奇景可是一辈子都难见到的!都说初生的牛犊不怕虎,看来初生的虎崽也不怕熊啊!
    对这大家伙天勒也有点头疼,看它可怜兮兮的样子,杀了它有点于心不忍,可带着它那里也去不了,店舖肯定不会让这么个大家伙进去,镇上窄小的街道它一蹲就佔了一小半!天勒看看手里的银子,给梅娘他们买些衣服、用品足够了。拍拍大黑的头,大黑会意,叼着草绳向镇外走去。虎崽们失了玩乐的场所纷纷跑到了琼娘和藜娘的怀里,看着大黑牵着巨熊消失在镇外的丛林中。小半个时辰之后大黑溜跶着回来,大熊回到森林中继续抓它的膘去了。
    一身轻鬆的天勒,先找了家客栈要了一个小院,小市镇而已,客栈最好的小院包下来才二十两银子一天。不过老闆、伙计有些奇怪:「山里苦哈哈的猎户,什么时候学上当官、经商的大爷们包院子了!」
    放下行李,留下青虎和大黑看着,主要也是它们的样子实在猛恶,谁看到都躲,还是乖乖留下得好,有天勒在自然不用它们保护女人!
    天勒带着梅娘众女又回到了街上,小老虎正是得宠的时候,当然带着,小雪貂一直懒洋洋的围在藜娘的脖子上,不注意都以为它只是一条裘皮而已。
    众人第一个要去的当然是製衣店,几个女人身上的衣衫实在破旧,布料粗糙而且都不知缝补了多少遍,如果不是非常乾净,简直和乞丐差不多了!
    进了店门,店老闆随便瞟了一眼,就拿了几件麻布衣衫给她们挑选,天勒看着这家伙势利的模样心中有气,一把掌将一锭二十两银子拍进了木柜檯的檯面,唬得老闆立刻像亲爹驾临一般笑脸相迎。
    在老闆娘亲招呼梅娘等人进里间量身后,天勒花了一百两银子为四个女人和荆娘的孩子从里到外定做了数套衣裙,当场又卖了几套让梅娘它们在里间换上。
    人靠衣装,这话还真是一点没错,换完衣裙出来的四个女人完全变了样子,原来的山野村姑立刻升级成了小家碧玉,要不是这小镇实在没什么高档的绫罗绸缎,还不知这几个女人会变成什么惊艳的模样!
    交了定金,预定两天后来取衣服,天勒几人焕然一新的出来继续逛街。镇中有个小小的首饰铺,可惜里面没什么好东西,一些银簪、玉镯等物不是样式庸俗做工低劣就是质地不纯,倒是有几件雕功不错的木簪、骨饰还看得入眼,天勒给梅娘四女一人卖了一两样暂时戴着,心道:「等山中的金银矿开採出来,配上些宝石什么的,给这几个女人一人弄几套好首饰来戴!」
    中午饭时,天勒带着女人来到了镇中最好的酒楼,一般故事里酒楼都是比较出彩的地方,天勒这里也没让人失望!
    山林中的猎户、村民来镇上卖点皮毛山货,弄得那点钱当然不会到酒楼这样的地方挥霍,自己带点乾粮或在路边小吃摊上随便吃点也就是了,能上酒楼吃饭的,都是赶着季节来镇上收购山货的商人和镖师,再就是来这里办事的官员和秋猎游玩的官宦富家子弟等,剩下就是偶尔路过的携刀背剑的江湖人士。
    天勒刚才在衣店只顾打扮几个女人,自己却还是一身猎装,其实他也不可能脱下衣服换上这里的装束,而且又不能在众人面前变换衣服的样式,所以他现在还是一副山中猎户的装扮!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国家中,猎户、林户、渔民的地位可是很低的,排在农户(有土地的才算农户,雇农地位更低!)、匠户、商户之后。现在看梅娘等人的打扮,已经是家境殷实的小家碧玉模样,至少应该是农户、高级匠户或商户出身,抛开男女尊卑的因素,单以出身论要高过天勒。
    进了酒楼,天勒看了看一楼大厅里已经坐了很多人,根本没什么好位子,小二看到他这身装束也没怎么理会他,于是来到柜檯前对掌柜的说:「给我在二楼找个清静的地方!」
    掌柜的吊这眼睛打量了一下天勒:「客官,二楼的桌子不算酒菜,上去可就是五两银子,你可想好了!」
    其实这小镇的小酒楼哪有这样的规矩!掌柜的不过是难为一下天勒,按规矩天勒的身份是不许上二楼的,掌柜的不过是想捉弄他一下,五两银子!够五口的小康之家半个月的花用了,一个穷猎户还不吓死他?!
    天勒虽知道这个国家的大体结构,在荆娘那里知道一些风俗,但哪有真么细緻的了解,以为掌柜只是势利而已,伸手拍了一锭十两银子在柜檯上,带着几个女人就往楼上走去。
    掌柜的看着柜檯上的十两银子一愣,抬眼看到天勒等人已经上了楼梯,赶紧招呼小二上去招待,以他迎来送往多年的眼光,天勒刚才留下银子连看都没看,一望便是个拿钱不当回事儿的主,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猎户,看他身边跟着的几个女人也是白净细嫩更不像山民!没準这位爷是什么富家子弟带着家眷出来打猎游玩的,只是不知为何不穿富家猎装,却套了一身山中猎户的装束。
    天勒上了二楼,只见整个二楼围着楼口有十来张桌子,现在只有四、五张坐着食客,靠街临窗的四张桌上还空着一张,天勒带着众女过去坐下,跟上来的小二赶紧过来擦桌点菜。
    这十几天来,天勒它们在野外行走,早吃腻了大鱼大肉,现在对米面、青菜可是格外亲热!点了几个青菜小炒,藜娘嚷着要吃饺子,主食便定下素陷水饺,天勒还吩咐小二上两壶店里最好的酒来,想尝尝这个世界的酒是什么滋味。
    楼下的掌柜心中纳闷,他这酒楼因为靠着山林,最有名的菜色就是各种精緻野味,泛来这里就食的富商、官眷哪有不点上几道山珍的,上面这几位客人却一味只点素菜,连饺子都说好要素陷!可惜了自己今日刚刚购得一头剥了皮的大老虎,今日的客人还没有不点盘虎肉来尝尝的呢!幸好他们要了好酒,不然真的怀疑是不是几个穷棒子来摆阔了!正寻思间,门口纷纷嚷嚷的进来了一大群人。
    掌柜的抬头看去,只见镇上的治安官、税吏、衙役和乡绅等所有头面人物,前鞠后恭的让进几个人来。
    「掌柜的,将二楼的人都清了!让厨房挑最好的酒席整治几桌上来,要快!」镇上的最大的八品治安官梁有德亲自来到柜檯前大声吩咐道。
    掌柜的一听,赶紧招呼伙计去办,叮嘱厨房下足了料子,拿出最好的水平置办,私下里却拉住一个平时交好的衙役悄悄问道:「段老哥儿,今儿来的是什么大人物啊,全镇子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全来了?」
    那衙役看了看四周,故作神秘的趴在掌柜的耳边小声道:「是武侯府里的,来咱们这儿选兵的!」
    「是嘛?!镇子外的新兵营里不是才招了两千来人吗,也值武侯府里的人跑一趟?」
    「这你就外行了不是,这林州五省就咱们这儿挨着山林,山林里什么人最多啊?——猎户啊!都是刀弓娴熟的主儿,其他省那些拿锄头把子的农人,在战场上能和猎户比吗?其他地方招的兵都是当地方后备部队,原来的守备队全都上战场了,只有咱们这儿的人,训练一下就直接上前线啦!」
    「是嘛?哎呦!那得死多少人那!」掌柜的唏嘘一番接着问道:「不知道北边的仗打得怎么样了?」
    「甭提了!惨那!前几天听说锁玉关已经失陷了,武侯和大公子全都战死了,北边两省全落到望月人手里了,听逃回来的人说,那些望月人都没人性的,所过之处整村整城的人杀呀!女人、工匠、粮食、牲口、钱财、家拾能抢走的全都抢走了,抢不走的一把火都烧光了!」那衙役咬牙切齿的道:「娘的!听得老子现在都想去当兵,上战场劈他两个望月人!」
    「啥?武侯战死了!那望月人会不会打到咱们这里来啊?」掌柜的听得脸色发白担心的问道。
    「嘘!」衙役赶紧伸手按住掌柜的嘴:「你他妈小点声,这事现在还对下面瞒着呢!要不然下面人心都散了,还徵个屁兵!」
    「那你是咋知道的啊?」掌柜的看了看四周,小心的问衙役。
    「其实这事哪瞒得住啊,现在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就是还瞒着老百姓而已,我也不过是早听到两天罢了!这武侯和大公子一死咱们林州可就没大将了,朝廷正想藉机会消弱武侯得影响力呢,增援部队都在林州外慢慢磨蹭,这是希望借望月人的手把咱们林州彻底毁了拔了武侯的根基啊!」衙役恨恨的啐了一口:「妈的!那些坐在朝堂上的东西们真他妈毒!根本不顾林州老百姓的命啊!」
    「小点声啊兄弟!」现在轮到掌柜的赶紧来掩衙役的嘴:「这叫人听见可是杀头的罪啊!」
    「怕个鸟!」衙役拨开掌柜的手,声音却小了许多:「林州是武侯的领地,再说这么偏远的镇子还能有朝廷的探子不成?!」
    「那现在武侯府谁坐镇着呢?咱们还有谁能领兵打仗啊?」
    「还能有谁!二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谁还不清楚?!现在能撑得起武侯府的只有……」衙役和掌柜的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可惜啊,按咱们这地方的风俗,难啊……!」
    两人正说着,忽然听到楼上传来数声喝骂,然后是「碰」的一声巨响,只见一个人影从楼上飞出来重重的摔在楼梯上,即里轱辘的翻滚下来,楼上传出一片呼喝和兵刃出鞘的声音。
    衙役跑上前去一看,滚下来的竟是今天陪着武侯府选兵的将军一起来的一位公子!心中大惊,拉出腰刀三两步跑上楼梯。
    上了二楼,只见镇中大佬们随同的衙役和武侯府的侍卫全都亮出兵刃,指着二楼窗口的一张桌子!而那张桌子后站着四个被惊得缩在一起抱着个孩子和两只虎崽的女人,和桌前一个稳稳坐在椅子上身着猎装得男人!
    天勒对敢在他吃饭的时候来踢桌子的家伙,当然是毫不客气,一巴掌扇飞滚到楼下!
    天勒和梅娘几人本来坐在窗前的桌上等待上菜,伙计还算麻利,没一会,几样小炒和两壶陈酿就端了上来,饺子得现包所以慢些,天勒也不着急,让琼娘给大家都倒了酒陪他一起喝点。这个世界得酒水度数都很低,女人们第一次喝了也没觉得辛辣,都绕有兴致的陪天勒一起啄饮一杯。
    靠着窗子,天勒看到街上涌来一群人进了酒楼,没一会,伙计上来,挨桌陪着笑脸请了下去,可到了天勒这里,那狗眼看人的伙计竟然毫不客气直接告诉天勒有贵客上门,让他们到下面吃饭去!
    按天勒的脾气,这伙计就是陪着笑脸也不一定让他,何况竟敢来他面前呼喝!当然,天勒也懒得扇这样的小蚂蚁,双眼一瞪:「滚!」
    那伙计立刻像被猛兽盯住一般,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连滚带爬的跑到了一边。这时一群人已经纷纷嚷嚷的走了上来。
    最先上来的是几个身着轻甲的军人,其中一个看肩上护兽,竟是位将军,另几人明显是他的护卫!而这位将军,天勒扭头看去微微一笑,竟是个身着男式军装的少女,而且极其美丽!她身边的几个护卫也都是女子所扮!
    这地方女子为将,而且受到这么多人的恭敬,可是很难得的事情,因为除非是瞎子,否则没人看不出这是个穿男装的女子!可她身后跟着的所有官员、乡绅和衙役,竟然真的都像瞎了眼睛,全都规规矩矩的依照官礼侍侯。这和天勒印象中这个地方极端的男尊女卑可是大有出入!
    女将军上得楼来目光一扫,便看见窗口天勒笑瞇瞇的盯着她肆无忌惮的打量,不过看来这女子涵养甚好,淡淡的扫了一眼天勒身边的梅娘她们,就在跟上来的官员相让下坐在一处桌前的主位上。倒是她身边的护卫,看着天勒有点色瞇瞇的眼神,一个个杏眼圆睁,再看到天勒猎装腰上插着的猎刀,纷纷握住了腰间兵刃的把柄戒备起来,只是看到女将军毫无表示,却也没过来寻衅,只是站到女将军身后对天勒怒目而视!
    这时,一个紧随女将军等人身后上来,穿着一身华丽的紫色武士服的青年男子,看到天勒的目光勃然大怒,戳指喝骂道:「尔等几个贱民,看到将军上来还敢在此逗留,不要狗命了吗?还不快快滚了下去!」
    天勒盯着那女将军的面容,听那紫服男子喝骂的时候,女将军眉头微皱,露出一丝厌恶。天勒对这女子立刻好感大增,举杯对那女子摇摇一敬,那女子却全当没有看见!
    天勒也不介意,一口喝了杯中之酒,对那紫服男子的叫嚣全当犬吠毫不理会。
    那紫服男子看到天勒的表现,立刻气得脸色和衣服一般紫红,大步走了过来刚要有所动作,身后的女将军淡淡道:「师兄,何必与普通百姓一般计较。」
    紫服男子身子一顿,眼睛瞪着天勒,却对身后的女将军道:「师妹不必担心,师兄只是小小教训一下这个贱民,免得他以后不懂规矩,遇到别人连命都丢了!」
    「贱民,立刻给我师妹磕十个响头,然后马上滚蛋,免得少爷我一番拳脚!」紫服男子背对着女将军,脸上露出狞笑,对天勒缓缓道。
    天勒伸手夹了一筷子蔬菜,放到旁边藜娘得碗里柔声道:「快点吃哦,凉了就不好吃了,不要总是给你的小老虎喂,它们是吃肉的!知道吗?」
    紫服男子感觉自己头上都冒出烟来,本来颇为英俊得脸上扭曲成一团:这贱民竟然从头到尾都当自己不存在!
    抬脚闪电般踢向天勒身前得饭桌,他总算还记得师妹刚才的话,没有直接踢人,不过脚上的暗劲震碎桌子和碗盘,周围这几个贱民也别想毫髮无伤!
    天勒是什么人!闲着没事看他不顺眼没準还要撩拨一下找茬揍他一顿,现在送上门来怎会客气!而且这家伙看上去还有两分本事,揍起来比那些蚂蚁小民更要心安理得。
    「啪」的一声,天勒的手掌拍在紫服男子就要踢到桌边的小腿上,骨折声中,男子的惨叫还没出口,天勒的手掌已经轮了回来,紫服男子像一只破麻袋一般被扇飞起身,越过楼口栏杆,重重的摔在楼梯上,翻着跟头滚了下去,楼板上「辟啪」几声脆响,几颗带血的牙齿掉落下来!自始至终紫服男子也没惨叫一声,有人心道:好硬的汉子!却不知,人在半空已经晕了过去!
    逃亡艳旅第十二章
    一阵「呛啷」声响,楼上除了女将军,所有带兵器的衙役、护卫都将兵刃抽了出来。
    「坐下,不用怕!」天勒对惊身而起的梅娘等人安抚了一句,梅娘看了看周围气势汹汹的官兵,又看了看天勒,忽然拉着荆娘她们一齐坐在了天勒身边,豁出去了!不管怎样,就是死她也决定信任自己的男人!
    天勒仍然悠闲的坐在椅子上,举起杯又对女将军摇摇一敬,这次女将军可没法装作看不见了!
    脸色複杂的盯着天勒看了半晌,女将军终于沉声道:「收起兵刃!」
    女将军的护卫听到命令,虽脸有不甘却立刻收刀还鞘,其中一个在将军的示意下跑下楼看那个被打下去的男子。其他衙役迟疑了一阵,才慢慢将兵器收了起来。
    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中,女将军缓缓站起身来,走到天勒面前,抱拳拱手道:「这位壮士,本将军替师兄这厢赔礼了!」
    「不敢!」看在美女面上,天勒也终于站起身来还了一礼。
    这时楼下的护卫跑上来,在女将军的耳边嘀咕了几句,女将军的脸色一沉,对天勒道:「鄙师兄虽然无礼在先,但壮士出手是否太过狠辣!」
    天勒看到美女脸色不好,知道一个回答不对就会翻脸动手,虽然不怕,但总是大煞风景的事情。
    「呵呵!真是抱歉,我只稍稍用了两分力,没想到他竟承受不住!」天勒伸手掏出怀中路上给梅娘治伤剩下的一团草药递了过去:「这草药疗伤效果甚好,用水活开敷在伤处,两日内定会痊癒,只是这牙齿,却是长不出来了!」
    话虽狂,但女将军看天勒的神色不像敷衍,脸色也稍稍缓和,接过草药递给身旁的护卫。
    其实她更惊讶于天勒高超的身手,她那个师兄,虽然傲气沖天、心胸狭窄,但真本事还是有的,在她的同门之中实力位居前三,在年龄相近的同辈武林高手之中也是佼佼者!
    这次面对望月族入侵,国家和家族的双重危机,虽然非常讨厌这个对她很有企图的师兄,却也不得不借助他的力量度过难关!
    可今日,她那狂傲的师兄在眼前这个猎装男子面前连一个照面都走不过去,甚至连招式都只递出一半!同门习艺,她当然看得出师兄的那一脚不单单是要踢翻桌子,其中暗含的变化,只要遇到反抗立刻就会变成凌厉的攻击,所以,天勒伤他决不算偷袭,最多带点他轻敌的成分!不过,看来他轻不轻敌结果也没什么差别!
    眼前此人,如能招揽,单以身手就绝对是战场上冲锋陷阵的猛将,而且看他刚才耍弄师兄的手段,也不是鲁莽愚蠢之人。
    「不知壮士高姓大名,身乡何处?」
    「将军客气了,小民天勒,就是这林州山中猎户,今日带妻子来镇中卖些皮毛,置办些过冬物资而已!」天勒说完将梅娘等人为女将军一一介绍,梅娘她们在天勒起身时已跟着站起,每人给女将军福了一礼。
    「哦?壮士是本地人!不知可收到了林州的徵兵令?」女将军心中一喜,心道如果这人家中有其他男子进入军营,定要与他换了,这点小权力她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到时着重提升应该不难获得他的忠诚。
    天勒微微一笑,心道:这女子看来出身不低,久居高位,虽表现得颇谦逊涵养,但一听到自己是她的属民,就隐隐露出羁使之气。
    「回将军,小民自幼父母双亡,现已成家,家中六口,只有我一个男子,所以不在徵召之列!」
    女将军微微一窒,看天勒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而且自始至终毫无山民见到官差的惶恐,虽自称小民,却毫无谦卑之意!
    细细打量,才发现眼前这男子也不过二十几岁,颇为英俊帅气的脸上带着懒散的笑容,刀削般稜角分明的轮廓,配上高大健壮的体魄,使整个人看上去充满野性!明亮的双眼肆无忌惮的盯着自己的面容,就连一向深沉稳重的她,在这双带着一丝讚赏,又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下,心中也泛起一丝微微的羞涩和慌乱!
    女将军忽然明白,这根本是个拿身份地位压不住的主儿!越是这样的人,不是过分狂妄就是有所依持,看来他刚才所说的只用了两分力就击败了师兄,不似吹牛!想到这里,心中愈发涌起招揽此人的强烈渴望。
    「如今望月族入侵我大夏林州,壮士一身好本领,不知可想过从军报国,在战场上建功立业!他日回到家乡也好封妻荫子!」这女将军也是反映敏捷,不动声色的压下心中的一丝涟漪,稍一试探觉得不可以权相压,立刻转了话头,晓以大义,诱以名利!
    「多谢将军错爱,小民游蕩山林,闲散的惯了,恐不惯军中法度森严,况且家中妻妾全靠我一人过活,小民虽是无用之身却也不敢枉至险地弃家人于不顾!
    不过……」
    女将军听到天勒有理有据的一番话,顿觉此人圆滑异常无从着手!看他笑瞇瞇的样子,又觉得此人虽满口道理却都是敷衍之词,尤其后面这个「不过……」
    拉了半天却毫无下文!
    「将军!」天勒眼睛瞟了一下女将军身后的一众官绅、护卫和衙役道:「还请将军入席吧!官爷们等得心焦了,小民这几日就住在镇上的福临客栈,将军有暇,再谈不迟!」
    女将军听出天勒话中有话,也知道无法让他立刻表态,回头一扫身后看着他们说话的众人,也觉得这里不是详谈之地,深深看了天勒一眼,微一抱拳转身回到自己的席上。
    将军既然没有追究,其他人也就不再说些什么,当然没人再来赶天勒他们下去,没一会,天勒他们的饺子上来。另一边席上也是流水般的菜色一一摆好,众官绅陪坐敬酒,推杯换盏间,天勒等人已经吃饱,下楼前天勒站在楼口对席上的将军抱拳拱手示意作别,女将军微微颔首,眼神交换间算是订了个约会。
    出得酒楼,天勒带着众女继续逛街,刚才的场面骇得几个女人脸白脚软,出来好一阵才渐渐恢复过来,除了梅娘,其他三个女人没一会就有说有笑的携手逛街摆弄地摊店舖中的有趣事物,也是!三女中年龄最大的荆娘还不到二十,放开身心自然也有些少女心性儿!
    梅娘自从在酒楼上决定与天勒生死相随,虽也害怕,却是最镇定的一个,可听了天勒与那女将军的对话,却一直低头沉思。天勒虽有所觉却也只道她担心得罪了官府,对梅娘的沉默没有多加在意。
    几人说说笑笑逛到镇上最大的一家杂货铺,女人们进得店门便分散开来各自寻找感兴趣的东西,梅娘、荆娘主要是看些家什器物,荆娘偶尔还瞄一下水粉胭脂,藜娘小孩心性,什么好玩漂亮就拿着把玩。天勒绕有兴致的研究了一下各种古老器物的功能和使用,抬头看见琼娘站在店舖角落的一个小架前聚精会神的看着什么。
    天勒悄悄过去,发现着小架上摆着的全是一些线装古书,看封面,当然不是什么经史典籍,而是一些食谱、药录、植桑养蚕、纺织种地的粗纸水印本,难怪要摆到杂货铺来卖!那些附庸风雅的文堂书铺,肯定是不会摆上这些东西的。
    琼娘正拿着一本食谱在细细研读,天勒来到她的身后都没发觉,欣赏了一会琼娘专心致志的样子,天勒也不打扰,一笑回头,刚一转身,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琼娘竟然识字!
    天勒慢慢转回身来轻声在琼娘耳边问道:「有什么好的吃食、菜色吗?」
    「有好多不错的菜式呢,可惜家中食材、佐料不全!」琼娘听到天勒问起,随口回答道。
    「我们买齐了带回去不就好了!」
    「有些佐料咱们这里买不到的,像这个麻椒、桂皮只在南方才有!」琼娘将身体轻轻靠在天勒身上,手指着食谱上的几味佐料道。
    「谁教你识得字啊?」
    「娘亲……啊!」琼娘忽然浑身一震,回过头来脸色发白的望着天勒,只见天勒仍是随随便便的浑不在意。
    琼娘有些手忙脚乱的将食谱放回架上,转身要走,却被天勒搂住了纤腰!天勒将架上的所有食谱,一本一本的拿下来放到琼娘手中。
    「喜欢就买了,拿到柜檯去让伙计包上!」
    看着琼娘有些慌乱的拿着五、六本食谱跑到柜檯前,天勒的嘴角弯起一丝笑容:看来,这梅娘一家还有自己不知道的故事!前些时候与她们相处,没有遇到任何带文字的东西,所以不知道她们识字也是正常,可刚才琼娘的表现,明显不欲人知她们识字的事情,不知是不想所有人知道,还是单要瞒着自己!不过,嘿嘿……!山林乡野的村妇竟然识得文字,还可以教得女儿,这里面肯定藏着有趣的故事,不是吗!
    大包小包的回到客栈,已是下午饭时,几个女人逛了一天的街早累得不肯动弹,天勒虽然体力充沛,可精力却是差点耗尽,看来陪女人逛街,古往今来都是男人最耗精力的事情!
    叫店中伙计送来饭菜在屋中吃了,休息一会,已是傍晚,店里送来了热水。
    小院的西厢有一间澡房,里面有一个厚实的大木桶,装满了热水,可以坐上三四人沐浴,这也是最贵的包院和其他客房的区别。
    众人一路虽然没事就跑到沿途河中戏耍一番,但毕竟十几日没泡在热水中。
    见到热水,藜娘首先欢呼一声脱光衣服跳了进去。梅娘留在正房收拾今天买回的东西,荆娘和琼娘服侍天勒脱了衣服,也随即脱光进了「澡桶」!
    自从天勒来到这个家,众女早已习惯,沐浴和交欢,从来都是分不开的两件事。
    「藜娘奶好大,可惜没有奶水,不能餵你的虎宝宝,每次还得姐姐代劳!」
    天勒一手揉着藜娘的乳房,一手却在旁边荆娘的奶头上挤出一股奶水。
    这几日,荆娘的孩子吃了天勒的药物,身子强壮了许多,现在,已经开始摇摇晃晃的学走路了,奶也彻底断掉。可荆娘又作了两只老虎的奶妈,加上这一阵肉食充足,两颗丰满的乳房越发饱胀,里面奶水充盈,每次与天勒交欢到激情之处,不但下面翻江倒海一般,上面也会标射出两股雪白的乳汁!
    藜娘低头看着自己的乳房,揪住自己的一颗乳头,揉捏了一阵,撅着嘴说:「藜娘也想用自己的奶奶喂虎宝宝,可怎么揉就是不肯出来!」
    天勒哈哈大笑,伸手托起藜娘的屁股,下身用力捅进了藜娘的身体,叼起藜娘的一颗乳头含混的道:「哥哥给你吸吸,看有没有效果!」
    藜娘娇喘着承受天勒的冲击,却有些懊恼的道:「是不是哥哥的奶被藜娘吃了,藜娘就会有奶了?可藜娘下面的嘴总是吃不乾净,每次一起身就流出来了,好浪费哦!」
    旁边荆娘和琼娘听得咯咯直笑,荆娘伸手抱住藜娘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前,将一颗乳头塞进了藜娘的嘴里笑道:「姐姐给你上面的嘴也吃些奶,没準就会变成自己的哦!」
    藜娘信以为真,含住荆娘的乳头用力一吸,直嘓得荆娘浑身一颤。虽然两只小虎食量颇大,但荆娘也总是觉得乳房鼓胀,能有人为她吸去些奶水,她也异常舒服!
    琼娘整个贴在了天勒的背上,柔软的身体紧贴着天勒结实的肌肉揉擦!天勒虽然每次起伏都要带起两个人的重量,却丝毫不觉辛苦,反倒更加刺激!
    藜娘美妙的葫芦穴现在竟然有了荆娘似的活肉,两个腔口内倒生的肉刺每当天勒抽出时都是一阵缠绕刮吮,带给天勒销魂的爽美,如果不是天勒本身天赋异秉,久经战阵,恐怕早就缴枪了事!
    将第一泡浓精射在藜娘的小穴之中,旁边的荆娘和琼娘早已被天勒撩拨的全身通红,琼娘深吸一口气潜到水中,张嘴含住天勒的阳具吮吸,荆娘双腿分开坐在桶边上,天勒的手指插在她氾滥成灾的蜜穴中。
    「哗」的一声水响,琼娘从水中抬起头来,大口的喘气,天勒抱起她按在桶边,挺起被她吮得坚硬如铁的凶器捅入菊肛。琼娘现在虽还是处子之身,可后门的快乐也让她深深迷恋,每次被撑破一般的饱胀感都让她有一种被征服的快乐。
    琼娘后庭虽经多日开垦仍是紧窄异常,肛口肌肉紧紧的锁着肉棒的根部,肠壁蠕动松缩裹弄着天勒的龟头棒身,似要将这突来的外物排挤出去,又似要将它收入更加幽深的所在。
    天勒闭眼享受着琼娘谷道中那火热的温度,这是比口腔和阴道更加灼热的所在,没有阴腔檀口中的汁水黏滑,却另有一番特殊的脂膏油腻!抽送间,肉棒似被涂了一层厚厚的油脂,桶中渐起的水珠毫无立足之处,顺着棒身滴滴滑落……
    直到三女都被天勒折腾的精疲力尽,天勒才再一次火热的阳精射入荆娘的腔穴!
    客栈里,自然没有能睡下五个人的大床,几人又不愿分开,天勒只好在正房最大的一间卧室里支开了营帐,一路上几个女人都喜欢上了这个温暖的帐篷,而且,帐篷下充了气的垫子比什么棉絮被褥都柔软舒服!
    本来他们一路上都是没有被子可盖的,既然到了客栈,当然收集了各屋的棉被拿来盖上。
    其实,帐篷里有自动调温系统,根本不必盖被,但,被窝这东西可不单单只是保暖的意义,它在人的心理也是个私秘亲切的小空间,小孩子们喜欢在里面搂着自己喜爱的玩具、宠物,以示更加亲密!男人当然喜欢在里面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嘿嘿!当然是要光溜溜的!女人嘛,自然也喜欢缩在被窝中心爱男人的怀里,安全又舒适!
    一张小小的棉被,就在人的心里隔出一个温馨亲密的小窝儿,所以,抛开保暖的因素,盖被也是人睡觉时的一种很自觉的习惯!
    现在,天勒就在一个温暖的被窝里搂着梅娘丰腻柔软的身子,悄悄的说着私秘话儿。
    「娘子有什么话要告诉为夫吗?」天勒嘴唇噙着梅娘的耳垂轻声问道。
    天勒和荆娘她们回到卧室,梅娘一直有意无意的迴避天勒的目光,表情也甚不自然,痛苦、悲伤和一丝茫然不时在她的目光中闪过!其他三女钻入帐中便沉沉睡去,天勒却一把拖住梅娘搂入自己的被窝。
    「相公……」梅娘身子一颤,忽然将脸埋在天勒的胸口,没一会,湿淋淋的感觉顺着天勒的胸口流下,肩膀抽动越来越剧烈。
    天勒轻抚梅娘的脊背,让她无声的眼泪尽情流淌:「有什么委屈,儘管说出来吧!你相公我虽然天不怕地不怕,却也不是鲁莽之人,决不会让你们担心害怕的!」
    「相公!不是奴家有意隐瞒,只是……奴家,好怕啊……」梅娘颤声泣道!
    自从收拾物品中看到包裹中的一叠食谱,她便知道有些事情是瞒不住的了!可那血腥悲惨的记忆,她宁愿根本不曾发生,宁愿自己只是个生长在山林中的村姑农妇,没有经历,没有故事,只是个一心爱着自己男人和孩子的普通山乡女子!
    「奴家……原本闺名:梅玲珑,二十三年前,奴家是大夏西南延平王梅凌虚次女……」
    逃亡艳旅第十三章异世「岳武穆」
    听着梅娘两个多时辰的低泣哭诉,天勒终于知道了梅娘的身世——一个封建王朝千百年轮迴也上演不辍的「岳武穆」式恶俗戏吗!
    梅娘的父亲,也就是自己那个早就翘辫子的便宜老丈人,曾经是大夏国显赫一时的西南延平王!这位王爷戎马一生,是大夏国数百年来少有的军事天才!一辈子东征西讨,抵御外族入侵,平定国内叛乱,为大夏朝廷立下汗马功劳,积功位封至大夏异姓王爷!
    可惜,这位军事天才的老丈人,根本是个政治白癡,生性耿直不懂逢迎也就罢了,封了王爷后目睹百姓疾苦,官吏贪渎,皇家穷奢极侈,竟多次上书痛斥朝中大员,甚至连皇帝都训诫几句!
    晕!这老人家真拿朝廷当自个家来忧心操劳了!
    当年他乃国之栋樑,军之战神,皇帝也惧怕三分,在他的弹劾肃斥下,不少贪官污吏纷纷落马,昏庸的皇帝也隐忍压抑,不敢过分奢侈!此举虽然赢得天下百姓拍手称快、往拱生祠,却使得朝中众多文臣和皇帝贵族咬牙切齿!
    而这老人家也确实是当之无愧的武神转世。千百年来堂堂大夏王朝面对残忍彪悍、来去如风的望月草原铁骑,从来都是被人掐着脖子揍!和亲、纳贡、称臣装孙子的丢人事儿那代也没少干过,除了拚命的大修院墙(长城),广设关隘,毫无办法!
    可我们这位王爷,三十年前硬是带着二十万梅家铁军杀入草原,打得望月人鬼哭狼嚎,逃亡数千里!虽然二十万精锐的梅家军最后从草原回来的不足五万,但杀得望月人元气大伤,三十年内无力叩边!
    所谓狡兔死走狗烹,又所谓功高震主!就在全国欢庆望月草原大捷的时候,没了外族入侵威胁的大夏朝堂,也开始酝酿起消弱这位大夏军神影响力的一系列阴谋手段!
    首先,是将这位王爷的封地设在了虽地域辽阔,却人口稀少、民族複杂的大夏西南蛮荒落后之地!五万仅存的梅家铁军也全部拆散,分布在全国各地军中华而不实的职位上!
    其次,是朝堂之上,文人之间,争相攻击西南王在远征草原之时,纵兵掳掠(茫茫草原,补给困难,掠夺望月牧民部落牛羊充作军粮,是草原战争的必然手段!)、屠杀妇孺(遇到敌对酋部,斩草除根以免洩漏行军突袭的位置,这是经过数次血的教训后,梅家军学会的草原法则之一!)!泱泱大国礼仪之邦、正义之师,不知教化愚蛮,纯以铁血手段,有违天和!
    数年之间,在朝堂的纵容之下,天下文人口诛笔伐、引经据典、载史造册,将西南王形容成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狰狞残暴、生啖人肉的魔鬼刽子手形象!
    如果这位便宜老丈人,就此呆在西南,安享晚年,作个舒适的太平王爷,虽遭朝廷之忌可也不会真的将他怎样,毕竟大夏武神的地位,不是一些无耻文人就可以完全涂黑抹煞的!
    可这个一心为国的延平王,在西南偏远之地并不安分!
    帝国西南山区是整个大夏最荒蛮贫困的地方之一,百姓生活朝不保夕,民族矛盾极其尖锐,朝廷官吏贪鄙盘剥。而这里却盛产许多珍奇异宝,极受大夏上流社会的青睐,这里的百姓每年除沉重的赋税外,还要向皇家朝贡大量的珍宝和奢侈品,岁贡一项真正搅得是民不聊生!
    西南王来到后,整治地方,肃清贪吏,鼓励民生,分化拉拢各个少数民族,只一两年就使西南百姓的生活大有起色!可就在这时,王爷又将大刀挥向了折磨西南百姓数百年的皇家朝贡!
    首先断掉的就是,每年夏末的飞马荔枝贡!
    西南云岭盛产巨枝,其大如桃,其肉如玉,其浆如酒,其甜如蜜!每年荔枝成熟之时,从落树装车,一路奔行万里,日夜不停,所过之处官道封行,河流封航,驿站备马,府衙备冰,耗时一月,劳民伤财!可出发千车,到得京城,仍存不过百!可谓天下最昂贵的时鲜果品!年年此时,宫中后妃、京中贵妇均翘首企盼!能吃上云岭巨枝,可是承恩、受宠、突显地位最好的炫耀和展示!
    耿直的西南王并不知道,他本以为这祸害甚深的荔枝贡,在京城不过是达官贵人的口舌之享,断掉也无伤大雅!却不知此举一下子就得罪了整个京城中皇宫贵族、高官巨富的所有枕边之人!
    接下来的岭南凝血檀、琼州夜明珠、博南香稻米、洱海紫珊瑚……一桩桩一件件,像堆积起来的愤怒的乌云,厚积薄发终于在二十三年前引爆,一夜之间,大夏武神,西南之王,九族夷灭,灰飞尘散……
    「那一年,朝廷下旨说父王谋逆,查封了延平王府,奴家所有家人都被押解到京城受审。父王耿直,不许家中侍卫反抗,交出军权任由京城钦差押解入京!
    可皇上并不因父王毫无反抗的入京受审而相信父王的忠诚,终是判了父王谋逆大罪,夷九族、没家产,累者数以万计。
    奴家当时只有十二岁,奴家乳娘本是躲入王府避祸的武林中人,抢了奴家出来,亡命万里,逃入这帝国东北的山林中,可最终还是被前来追杀的大内侍卫赶上,一场拚斗下来,追杀的侍卫虽被尽数斩杀,奴家乳娘却也重伤而死!
    奴家独自流落在山中,就要冻饿而毙时被奴家的公公寻到收养……」
    天勒抱着梅娘,任由她用眼泪将自己的胸前一遍遍打湿,释放出二十多年的恐惧和冤屈,直到她稍稍平复下来。
    伸手轻轻抚摸梅娘哭红的双眼,天勒缓缓道:「梅娘!也许你已经发现,你相公我不是平常之人,很多事情我无法给你解释!但!有一点你要记住,也要绝对相信,你相公可以为你撑起任何一片你想要的天空,不论多大!」
    看着梅娘通红的双目露出疑惑的眼神,天勒一阵气结:看来老子那个世界的情话根本不适合这里,老子又不会这里酸溜溜的拽文,还是说得直白一些吧!
    「我是说,如果你想报仇,你相公我杀上京城,血洗朝堂宫殿,不是什么难事!大夏王朝灰飞烟灭在我只是弹指一挥之间,不要让我解释,你只要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就可以了!」
    梅娘浑身巨震,脸上的痛苦、恐惧、愤怒、凄凉、茫然、温馨、幸福交错闪过,可见内心挣扎之剧烈!好久之后终于化作一片淡淡的安详,再次轻轻地伏在天勒的胸口。
    「奴家……不想报仇!」梅娘缓缓道:「奴家相信相公是上天派来拯救奴家母女悲苦的神人,奴家也相信相公在这世间无所畏惧!上天既然没有忘记奴家母女,奴家又怎可为了一家仇怨搅得天下祸乱?
    父王一生为国为民,虽下场凄惨,但奴家如求相公血洗朝堂以至天下大乱,却不知会有多少黎民百姓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父王在天之灵决不会原谅奴家!
    梅玲珑早已在二十三年前死去,现在的只有伏在相公怀中渴望相公怜惜的梅娘,奴家现在只求相公怜爱,女儿幸福,平稳安康过得一生,多么奢侈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也不及相公的怀抱温暖舒适……」
    天勒至此,着实吃了一惊!无论如何他也无法料到,这一个善良美丽、脆弱温柔的女人,竟有如此胸怀!将心比心,自己如果有这等遭遇,恐怕早就杀得山川遍红,血流成河!
    紧紧搂住梅娘,天勒似要将她揉入身体之中:「好!梅娘,相公答应你,决不搅得天下大乱,百姓离散,但你也放心,我也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了委屈却无所回报!当年构陷你父王的几个罪魁祸首,我定提他们的狗头来祭奠你父王的英灵,便是那皇帝老儿,我也不会让他好过,你相公我玩人的手段有得是!」
    猛地撑起身子,梅娘紧紧地盯着天勒,看见的是天勒眼中男人顶天立地的坚定决然!
    梅娘再也无所顾忌,抱住天勒放声痛哭!杀父毁家之仇,不能得报,作出这样的决定,痛苦压抑可想而知!天勒的这番话让她彻底解放出来,再不肯低声压制默默流泪!
    荆娘、琼娘、藜娘三人全都惊醒,纷纷爬过来惊疑不定地看着搂住天勒放声哭泣的梅娘。天勒伸手,将几个女人全都搂在怀中,藜娘胆小,看到母亲痛哭,小嘴一扁也哭出声来!原来哭声也会有强大的感染力,片刻之间,荆娘和琼娘纷纷掉下泪来,虽开始的莫名其妙,最后几个女人却也一起哭了个痛快,彷彿将以往所有的悲苦、屈辱全都发洩出来!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天勒现在彻底相信,若不是帐篷有隔音之效,恐怕整个客栈都会被她们吵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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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帐幕之上,天勒艰难地从粉腿玉臂中挣扎出来。昨夜一场暴雨弄得天勒浑身上下到处都是泪渍,哭累的女人们就这样挤着天勒纷纷睡去。
    来到澡房,擦洗了一下身子,站在院中,天勒呼吸着秋日清晨清凉的空气,心道:那美丽的女将军,差不多也该到了!
    院门声响,进来的是提着个大大食盒的店小二。
    「我好像还没叫早餐?」看到小二将一碟碟精緻的滷味、淹菜和两盘素炒摆在院中石桌之上,天勒问道。
    「是我叫的!」随着声音,门口进来三人。
    今日的女将军没有着甲,只穿了一身裁剪非常和体的月白色男装武士服,足蹬快靴,腰悬一柄长剑。后面的两个女侍卫,同样是男式便装,只在腰间挂了口制式军刀。
    「将军客气了!」等小二放好碗筷出去关上院门,天勒沖女将军一抱拳。
    「天勒壮士起得很早啊!」女将军拱手还礼,看看屋中安静,想来他的几个妻子还没起床,微觉诧异!男人起来,女人还赖在床上,这可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事情,难道是……心中忽然惊觉,不敢再想下去,强忍之中脸上仍是微微泛起一丝嫣红!
    「呵呵!将军更早!」天勒还没神到捕捉住女人如此细微的情绪变化,微笑着将女将军让到石桌前坐下:「将军恐怕也是未进早餐吧,一起如何?」
    女将军定早餐时就已準备与天勒共食,也算拉近距离的一种手段,所以也不客气,坐下提箸和天勒一起用起早餐,两名侍卫手扶腰刀站在她的身后,动也不动。
    吃过早餐,侍卫将碗筷收入食盒,又取出盒中的一壶泡好的茶,给女将军和天勒倒上。
    「不知天勒壮士,对本将军昨日提议还有何为难之处?」女将军也不废话,张口直接问道。昨日又收到战报,前方战事越发吃紧,锁玉关一战,军中武将伤亡殆尽,前方现在最缺可斩将夺旗、振奋军心的猛将!所以,今日她对天勒可谓志在必得!
    天勒抿了口茶水,面带微笑,望着女将军道:「不知将军高姓大名,芳龄几何,可曾婚配?」
    「大胆!竟敢对我家小……将军不敬!」女将军脸色一变,还未说话,身后一名俏丽的侍卫已怒目圆睁大声呵斥!这侍卫本是女将军贴身侍女,昨日处理他事并未去到酒楼,今日一早随小姐来这客栈,看到小姐亲自定送早餐已是倍感惊讶!没想到小姐来见的竟是这么个身份低微、满脸贼色的臭男人(如果天勒知道她的想法,定会凑上去让她闻闻自己,臭是不臭?!),而且这臭男人竟敢在多少王公贵族、富家子弟敬若仙子的小姐面前出言轻薄!叫她如何不怒?!
    「呵呵!这位大姐目光真利,一眼就看出本人是那胆大包天之徒!佩服,佩服!原来打听这些事情是对将军不敬,小民无知不懂礼数,惭愧!惭愧!」天勒依然笑嘻嘻哪有丝毫愧疚之色!
    「天勒壮士,本将军敬重你一身本领,诚心邀你加入军中杀敌报国,你不肯答应也就罢了,如此言语轻薄,可是消遣我等?!你真以为本将军抓不住你的把柄,治不得你的罪吗?」女将军面沉似水,盯着天勒冷冷地道。
    「哦?不知我有何把柄握在将军手中啊?」天勒感兴趣地问道。
    女将军一眼不眨地盯着天勒,出身富贵、多年身居高位的她,自也有一股凛然逼人的气势,可天勒就似毫无所觉,反倒上下仔细打量,纯以男人的目光绕有兴致地看着她美丽的面容,似乎机会难得,要好好的欣赏品味一番!
    没一会,女将军首先支持不住,以往接触的所有年轻俊彦、贵富子弟,无不对她谦恭有礼、儒雅斯文,从来没有人敢这样的盯着她看,只有眼前此人,竟接连两次用这种赤裸裸的目光对她侵略性的直视!不觉中,心底又泛起比昨天更加强烈的慌乱,一丝她决不愿出现的红晕浮上面颊,挫败的感觉让她最后竟恨恨地白了天勒一眼!一瞬间形象崩溃,沉稳威武的将军立刻变成了一副娇嗔的小女儿模样。
    女将军心中懊悔、大叫不妙的时候,天勒已经露出了一副色受神销的可恶表情,窘得她恨不得找个地缝直钻下去,又想狠狠地咬上眼前这个混蛋一口!
    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竟有些暧昧起来,场面尴尬,弄得女将军身后两个侍卫握着刀柄,抽也不是,放也不是!那贴身侍女更是惊得小口圆张说不出话来,她何时见过小姐在男人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
    深吸一口气,女将军勉强镇定下来,进得院中只三两句话,便被眼前这可恶的家伙完全打乱了步调,来前想好的一套说辞根本没有派上用场,眼前这家伙不但胆大包天,而且完全不依牌理出牌!让她洩气的同时,却又更加渴望招揽!这种人,不但可为猛将,甚至更有用兵险奇的智将素质!
    「本将军昨夜查验了户籍,聚木镇所辖二十一村、十四寨,四千一百一十七户,在册两万三千三百六十四人,没有一个名叫天勒!倒是你的妻子户属青林山下山村人,不知天勒壮士作何解释?」女将军脸上红晕未消,声音却已恢复冰冷的语气。
    「唉……你们昨夜定熬夜甚深,女孩子经常熬夜可是有损美丽的事情啊!」
    天勒看到女将军和身后的两个侍卫眼圈发暗,眼中都有淡淡的血丝,歎了口气怜惜道!
    女将军真有了狠狠揍这家伙一顿的冲动,自己都无法理解,一向镇定稳重的她,怎么在这个混蛋面前如此的控制不住情绪容易动怒!
    天勒看到女将军的脸瞬间通红,刚才可能是有点害羞的成分,现在嘛!恐怕是要恼羞成怒了!
    「呃!启稟将军,小民自幼与族人生活在深山之中,族人之中巧匠甚多,所以在山中完全自给自足,极少出山,山中路途险恶,户籍官员难以到达,没有登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还望将军明察!」现在可不是将她惹毛的时候,天勒轻咳一声,正色回答。
    逃亡艳旅第十四章趁人之危
    女将军狠狠的瞪了天勒一眼问道:「你山中有多少族人,为何从没有听人提起?」
    「小民山中族人四百余户,三千余人,除个别偶尔出山卖些皮毛山货,从不与外界接触或谈起,所以外人很少知道!」现在天勒可是扮足了乖宝宝形象,谦恭有礼,有问必答。
    女将军思索一阵,虽对天勒的说辞颇有疑惑,但又无明显漏洞,毕竟这不是审问犯人,不能将所有细节一一盘查。
    「好!既然你与族人生活在大夏的土地上,就属大夏子民,现在国难当头,外族入侵,你等应尽大夏子民之义务,现在我代表大夏朝廷对你山中族人下发徵召令,着你回去十日内组织三百青壮赶来聚木镇从军。」女将军暗恨天勒刚才无礼,现在索性板起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呵呵,将军说笑了!小民说过:依林州徵召令,小民不在徵召之列!而且按朝廷律例:小民一非村政、二非保甲里长,不是林州在册官役,所以无权组织族人从军,就算将军临时任命,小民也有权不受!将军若想徵召小民族人入伍,小民可为将军依图指点族人聚居之地,将军自派官员去寻就是,至于我族中之人是否应招入伍?与小民无干!」天勒一番话不鹹不淡,虽仍是微笑客气却摆明不肯合作,心中暗道:大不了老子在深山之中让机器人建个村落,你真有本事派人找到,打跑就是。
    「[是否应招入伍?]难道你族中之人还敢啸聚山林对抗官府不成?!」女将军被天勒的态度激得忘了昨日的教训,终于怒火上升,决定以权相压。
    「嘿!将军言重了,我族之人久居山林,无意与官府为敌。不过,说句不中听的话,我族心中是否有官府的概念还是两说。我在山外娶妻,还算接触稍多,除了盘剥百姓、欺压良民,还从未见官府有任何为百姓谋福之处,将军若仅以朝廷大义、官家声威,还使不动本人为你卖命!」天勒的微笑变为冷笑,强大的气势勃然而起!
    天勒前半辈子尽与政府为敌,所谓官府在他眼中贱如狗屁!这小女人还真敢用权势来压他,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岂是天勒的性格?!
    女将军忽然觉得周围的空气沉重异常,沖天的气势扑面而来,眼前的男子似乎瞬间爆发出藐视天下的霸气!咬牙苦忍之中蓦然惊醒:昨日便知此人不可仗势相欺,怎的今日自己竟如此失策?!转念一想,还不是被这混蛋气的!
    想到这里,女将军的倔强性格也被激发出来:这个混蛋,也不知让让人家!
    芳心暗恼之中,毫不相让与天勒对视!却不知,这等与天勒气势相抗,不觉中已经带了斗气和撒娇的成份。
    天勒看到眼前的女将军,先是脸色一白,紧接着却满脸通红杏眼圆睁的瞪视过来,如果说刚才这还是个带点凛然之气的女将军,现在却完全变成了一个被激起了骄傲之心的小女人。
    嘴角上弯,天勒忽然亮出雪白的牙齿,脸上露出了一个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漫天的气势瞬间消失无蹤!
    周围压力骤减,看着天勒的笑脸,女将军心中一阵狂跳:这可恶的男人,笑起来原来如此好看!
    「刚才是小妹不对,这里给天勒大哥赔礼道……」瞬间的癡迷后,女将军立刻惊醒,慌乱中,赶紧想办法补救,也好打破这怪异羞人的尴尬气氛,可话刚说了一半,忽然发现,自己不觉中竟用了女儿家的身份!该死!回头定要重重责罚店家,为什么不在这院中造个可藏人的缝隙出来!
    「呵呵!小姐不必客气,天勒也有不对之处。」天勒是打蛇随棍,又恢复了笑嘻嘻的懒散模样,现在更加光明正大的用一副色眼盯着女将军猛看。他可不管什么谦恭含蓄、矜持守礼,对方既然承认了女子身份,那男人欣赏漂亮女人当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天勒大哥,小妹到现在还未自我介绍,甚是无礼,还望天勒大哥见谅!」
    女将军终是大家出身,虽是刚才被天勒逼得情绪激动,进退失矩,但只转眼之间便镇定下来。
    「小妹乃林州武侯长女萧紫馨,此次望月入侵,家父长兄均战死在锁云关!
    二哥不善军事,无奈,小妹只好顶盔上阵,只是小妹女儿之身,排兵布阵尚可,阵前杀敌却力有未逮,昨日见天勒大哥勇武,还望天勒大哥不吝相助!」既然已经亮出了女儿身份,女将军索性再无顾忌,放下姿态,完全以女子的语气软言相邀,说道父兄阵亡时,虽强忍悲痛,眼圈却也红了起来。
    十日前锁云关陷落,父兄与七万守关将士全部阵亡,噩耗传来,府中顿时乱成一片,娘亲、二兄只知终日哭号,而且二兄纨裤不学无术,关键时刻只有她这个武侯大小姐强忍悲痛,暂时撑起林州事物!望月人进兵迅速,短短十日北方两省相继陷落,也许是忽然佔领了大片土地,忙于烧杀掠夺的望月人终于放缓了脚步,十万先头部队,与林州仓促调集的二十余万地方守备部队对持在清河南北两岸。
    此次南侵,望月人一开始便动用了五十万大军拚命狂攻锁云关,措手不及之下,不到十天,锁云关便告陷落,随后望月人又增兵三十万,通过锁云关疯狂冲入大夏的土地!朝廷接到战报,各州援军不是迟疑不发就是缓慢不前!
    自从二十三年前延平王谋逆一案后,朝中文臣大肆打压武将。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三十年前望月草原一役,国人像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朝廷内斗、文武相争再也无所顾忌,仅延平王一案就牵连军中武将数千人,无数忠诚勇武、经验丰富的军官被抄家斩首、贬职流放。
    此后朝堂之上,论起钻营构陷、钩心斗角,武人那里是文人的对手?大势之下,善谋明智的武官纷纷卸职告老,解甲而去,耿直忠诚的也被贬黜朝堂。大夏国内地方守备军队,纷纷由文人出身的官员接管把持,就是边疆重镇,守护一方的精锐军队中,也大肆派遣文官监军。朝廷仅存的两个震慑边关的军中梁拄:东北武侯;西北定候,也常常受到朝中文臣排挤刁难。延扣军饷、托缓军资还是小事,数十万镇边大军竟被以各种借口削编压缩,终酿至破关惨祸!
    其实,在把持朝政的奸佞眼中,大夏帝国幅员数千万里,便是被那草原蛮族佔了千百万里疆土,也要耗费上百八十年来稳定统治,只要不影响自己一世荣华富贵,于己何干?大不了拥着昏庸的皇帝南迁避祸,照样笙歌享受!倒是同朝为臣的两位手握重兵的军侯,让他们整日提心吊胆,生怕他们一旦得势自己便死无葬身之地,所以拚命打压。
    「还请小姐节哀顺便,令尊和令兄身为军侯武将,抵御外敌战死沙场也算死得其所,当可名留千古载入史册!」这时候当然要说点漂亮话,安慰一下人家姑娘的伤心。可随后,天勒话锋一转道:「可如今外族铁骑声势庞大,就算我肯相助,一人上阵杀得千百人,又于事何补?若动员我族人参战,还请小姐给我个战的理由!」
    「不知天勒大哥要何种理由才肯出山?」萧紫馨不答反问道。
    自接手武侯府事务以来她都是身着男装,以将军的威仪姿态处理事务,毕竟这是个男权世界,女子主事乃天下之大不韪,虽然整个林州的人都知道这个武侯大小姐才华出众,能力超群,而且现在是非常时期,只有她能撑得起林州事物。
    但如果她穿着女装发号施令,恐怕林州的官员都会认为是一种侮辱!若是穿着男装,虽然大家心知肚明,可毕竟还有着那么一层遮羞布,大家依照官礼从事也觉得心安理得。
    可在天勒面前,萧紫馨却屡次因这男装束手束脚,为了维持这将军的身份被天勒逼得进退失矩。现在既然已经被迫自认女子身份,她反倒放开心胸,纯以女子的慧诘反击起来。
    「我这人非常懒散,行事全凭兴趣,不涉及切身利益,从不主动为自己找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来作!」天勒慢条斯理的道。
    「不知望月人打到这里烧杀掠夺,算不算是威胁了你的[切身利益]?而且你与族人上阵杀敌,建功立业,封侯拜爵之时自可享受荣华富贵,这算不算是得到更加丰厚的[切身利益]?」萧紫馨心中暗怒,从天勒一直的表现来看,他打的什么主意聪明的萧紫馨怎会不知?可是,虽然她对这男人不是没有好感,但在这外敌入侵,民族危难的时刻,天勒这样就完全是趁人之危,罔故大义、自私自利的表现!不觉间萧紫馨的口锋也凌厉起来!若不是军中实在缺少武将,她恐怕早就拂袖而去。
    天勒当然没有这样那样的心里负担,他本来就不是这个星球的人,什么民族大义、国家兴亡关他屁事!甚至如果有个望月美女依附与他,没準他会帮着望月人一直打到大夏盛京,顺便灭了大夏朝廷。
    「无所谓!我本住在深山之中,望月人来了如有胆进山,几十万人我还没放在眼里。况且就算我本领高强,杀敌盈野,甚至灭了望月部族!最后积功封王,却落得个延平王一般下场!那不知我是感激今日小姐是请我,还是怨恨小姐害我呢?」天勒欣赏着萧紫馨冷寒的面孔,心中暗讚:美丽的女人,便是生气也很养眼啊!
    萧紫馨心中暗歎,一阵无力之感涌遍全身!延平王一案,不管朝堂之上如何宣扬,文书史册如何记载,天下百姓、有识之士却谁不知这里沉冤如海!再加上后来的朝政糜烂,致使整个天下的武人齿冷心寒!现在天下间的能人异士宁愿笑傲江湖,外敌入侵之时,徒逞武力私下搏杀,也不肯加入军中为朝廷效命。最终导致如今军中勇猛的武将极少、彪悍的士兵奇缺,战时遇敌即溃,只能完全依赖地形优势防御,毫无战斗力和士气可言!这也是为什么,身为武侯大小姐,却不得不亲自来到这山边小镇挑选彪悍的猎户组军,遇到任何拥有强悍的武力者都不愿轻易放过。
    天勒此话实在让她哑口无言,完全绝了她诱以建功立业、高官厚禄的借口。
    毕竟她一个小小女子,如何能够影响朝堂?如果天勒最后真的走上了延平王的命运,她也是完全无法阻止和抗衡的。
    「可你一身本领却缩在山中独善其身,身为大夏子民,难到眼看着同胞被异族屠杀奴役吗?」萧紫馨现在真有些计穷力竭之感,难道真的要她为了请一员武将而以身想许吗?
    虽然这个男人带给她异样的刺激和新鲜感,但多年来养尊处优又自持才华出众的武侯大小姐,这颗高傲的心怎也不肯如此轻易陷落!
    「刚才我所问的问题,小姐似乎只回答了一个!」天勒微笑道。
    萧紫馨一怔,马上会意天勒指得是一开始问自己姓名、年龄、婚配的无礼之言!心道:这混蛋怎的如此不懂礼数,这样的问题哪有直接问人家的,应该是请媒人到府中询问才是!……该死!什么媒人!我又想到哪里去了?!
    「呵呵!不如这样我只问小姐一个问题:不知小姐心中夫婿是何等样人?」
    天勒看到萧紫馨脸上又浮出红晕,乾脆更加直接的问道。
    萧紫馨现在已无力暗骂这混蛋为何如此不给女儿家留些颜面了,银牙一咬,恨恨的道:「紫馨虽蒲柳之姿,但要嫁人也定要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万人敬仰的大英雄!」
    「呵呵,紫馨此言谬矣!」天勒终于逼出了萧紫馨含蓄的承诺,却不满足仍然微笑着道:「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这是理所当然!可所谓万人敬仰的大英雄,从古到今好像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你不是咒我早死吧?」
    「你…」萧紫馨这回是给天勒气得说不出话来,这无赖也太会随棍而上了!
    「紫馨也不必懊恼,我们作个约定如何。」天勒看到萧紫馨又是气的满脸通红,也不再逗她乾脆道:「我天勒只为自己的女人而战,我的能耐我的女人知道就可以了,什么万人敬仰的英雄还不屑去作!我会将望月人赶出锁云关外,最后一个望月骑兵被斩杀或滚出锁云关的时候就是紫馨嫁我之时,紫馨可有异议?」
    萧紫馨紧紧盯着天勒,脸色不停的变换,终于双手一按石桌,挺身而起道:「好!如果你真有这等本领,也不枉我萧紫馨委身于你!」
    说完,萧紫馨带着护卫逃也似的转身而去,连接下来的时间、人员等等约定也没交代!如果她只是为大局着想牺牲自身,也许会冷静的讨价还价,反正也是牺牲自然要争取最大的利益,世家官宦子女的婚姻自古以来都是利益和政治的牺牲品,这是萧紫馨早已注定的命运!所以,天勒纵然有些趁人之危,她还不是特别排斥,但随着两日的接触她对天勒却并非毫无情意,这么逃掉,怒佔了四分,女儿家的羞涩却佔了六分。
    天勒看着萧紫馨的身影消失在院门之外,站起身走到她刚才坐着的石凳边,轻轻拈起地上一根乌黑的长髮微微一笑:这小女人看来高傲得紧呢!明日给你送些惊喜过去,不知你又会是什么一副表情!
    天勒从空间里拿出一个银色的小盒子,小心的将长髮放到盒子中,又输了一连串的命令在里面,一扬手,盒子化作一丝银光像远处的山林中飞去……
    逃亡艳旅第十五章宝甲骏马,神兵利器
    「好马!」
    「这马可真漂亮……」
    黄昏十分,一辆马车驶进聚木镇。拉车的两匹马虽然高大健壮,但还不是众人围观的对象,让镇上过往的江湖人、军人啧啧称讚的是跟在车后的一匹神骏的红马!
    宽厚的马背,修长的四肢,锦缎一般泛着溜光的皮毛,这匹高出普通大夏军马至少两个头的骏马,让所有的武人都露出羡慕的神色。
    不过,没有人敢轻易上前搭话,询问是否肯卖这样的愚蠢问题。因为这匹骏马的身上披挂着全套的鞍桥和一套极其独特做工极其精緻的马甲,马鞍桥的挂钩上,还挂着一桿用红布包着的长长的兵器。
    那副马甲不是大夏国常见的披挂式铁页马甲,而是由无数根细细的红色金属丝,以一种奇怪的编制方式密密的织成一件完整的甲服穿在了骏马的身上!而马头、马胸、马臀等不需要太大活动余地的地方,覆盖着银色的金属打製的各种美丽花纹,整副马甲即美轮美奂,又几乎做到了全方位的保护。
    就是最无知的山民也看得出来,这匹马不是极其显赫的贵族、就是一名军中高级武将的坐骑,除了讚歎马匹的神骏和鞍甲的精美,武人们也甚是纳闷:这马甲不知是何物编织,漂亮是够漂亮了,却不知是否实用,这些细细的丝线难道真能抵挡刀枪箭矢?
    天勒已经在客栈住了两天,带着女人们赶集、逛街玩了个不亦乐乎,小镇之外便是林野,风景秀美,镇上之人也朴实好客,便是有些泼皮无赖,看到跟在众女身前身后的大黑和青虎也远远躲开,不敢造次。
    在酒楼吃过晚饭,天勒几人回来,见客栈的包院前停了辆马车,赶车的车伕见到天勒,躬身一礼道:「少族长,您要的马车和马匹已经送来。」
    天勒一点头,吩咐车伕将马车赶到院中,店伙计拉了马匹去店中的马廄,门外马桩上栓着的红色战马却是没动。车伕将马车赶到院内便转身离开,逕直出了镇子消失在山野之间,其实他的任务也就是防止惊世骇俗,否则天勒的马车还要人赶的吗?!
    「哥哥,这是我们的马车吗?」藜娘问道。
    「是啊,你们买了那么多东西,难道让哥哥大包小包的扛回去吗?回家的路咱们可以舒舒服服的坐马车了。」天勒摸了摸藜娘的俏脸道。
    「真的吗?!我还没做过马车呢!」藜娘立刻兴奋的围着马车转起圈子,天勒打开后面的车门取出一个包裹和一柄长剑,藜娘一下子钻进车厢里,发出各种惊歎声。
    「我要出去一下,你们整理一下这两天买回来的东西,车厢上下都有隔板,东西放在里面,明早取了定做的衣衫和被褥,咱们就回家了!」天勒对梅娘道。
    荆娘和琼娘也围着马车观看,只有梅娘一直注视着天勒的一举一动,看到天勒拿出包裹和长剑,包裹的形状明显看出里面是一副铠甲,想到门外的战马,梅娘心中咯登一下:难道天勒也要上战场了吗?可随后听到天勒的话,其他没有注意,最后那句「咱们就回家了」又让她稍稍放下心来!
    男人要做什么,女人当然不能过问,梅娘柔顺的点了点头:「是,奴家知道了,相公早些回来。」
    天勒微微一笑,转身出了院子。梅娘回想起刚才那把长剑的模样和院外战马上美丽的马甲,心中若有所悟,一丝红晕浮上面颊:看来要多了个做将军的姐妹呢!
    骑着战马,天勒来到镇中的馆驿。这几日游玩,天勒也看到镇外新兵营中训练的热火朝天,萧紫馨亲自挑选了一千彪悍勇猛的猎人正在强化训练,而她自己住在馆驿中督办兵器、盔甲、营帐、后勤等事物。天勒知道用不了两天,萧紫馨就得带着这些新兵赶往战场了,通过卫星他看到,望月人已经开始慢慢集结,恐怕萧紫馨很快就要收到前方吃紧的战报了。
    天勒的机械士兵还没完全準备好,要将所有格斗兵身上覆盖上生化肌肉、皮肤,利用手中现有的设备生产低等级的智能芯片配上钢骨肌肉,製造出至少一千五百匹生化战马(格斗兵直接改造的战马虽然快,但个别改造一两个还可以,一个格斗兵骑着另一个一起出去打仗,那可太浪费了!),没有半个月怎么也是无法完成的。
    「这位军爷,请通报一下萧将军,就说青林山天勒来访。」下了战马,天勒对馆驿门口的两名守卫士兵抱拳道。
    门前两名护卫倒是没敢因为天勒穿着猎装而稍有怠慢,主要是因为天勒骑的这匹战马太惊人了。一人转身进去院中通报,另一人仍是守卫在门前,不时的打量一下这匹漂亮的红马,至于天勒的身份可不是他敢随便猜测的。
    没一会通报的军士回来躬身施礼道:「我家将军有请。」
    官家馆驿也似客栈一般,有数个独立的小院,军士将天勒引到最大的一个院落前便转身而回,院落的门口站着的是将军的女侍卫将天勒请进院中,战马在天勒的示意下也一起牵了进去。
    「天勒大哥。」萧紫馨从院中正房迎出,虽是承认了女儿身份,但穿着男式武服却不好行女子万福,抱了一下拳算是见礼,随后马上被天勒身后牵着的战马吸引:「好骏的马儿!」
    「紫馨出征在即,我也要回去组织族人,无法送行,此番特来给紫馨送匹战马、铠甲、和兵器,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也算多些保障。」天勒说着,将身后的背包解下,连着长剑一併递给萧紫馨。
    「这马是送给我的?」萧紫馨也不客气,接过包裹和长剑,随手递给身边的侍卫道。
    铠甲和兵器,萧紫馨并不太在意,她是武人世家出身,家中宝甲利器并不缺乏,倒是这神骏的红马让她从心里喜欢,而且战马身上极其漂亮精緻的马甲正迎合了女儿家爱美的心理,本是一副征战沙场的甲冑,竟做的有如艺术品一般让人不忍破坏。
    「呵呵,当然了,否则装饰这么美丽的马甲,男人来骑就显得太花俏了!」
    天勒将战马的缰绳放到萧紫馨手中,却不失时机的捏了她娇嫩的小手一把:「上去试试。」
    萧紫馨脸上一红,白了天勒一眼,握住缰绳踏镫飞身,矫健的身影一闪已经稳稳的坐在马上。
    「紫馨若是有兴致,不妨出去跑上两圈试试脚力。」天勒看到萧紫馨骑着战马在院中转了两个圈子,建议道。
    「改日吧。」萧紫馨坐在马上,只觉马背极稳,马鞍不知是什么皮子做的,极有弹性,鞍上还垫了厚厚的一层火狐皮,非常柔软舒适!可惜今日她女儿家天葵忽至,身体不适,否则定要出去跑上几圈。
    「不知这马甲是否结实,防御如何?」萧紫馨跳下战马,抚摸着红马身上编织细密的马甲问道。
    「紫馨若是有利矢、宝剑,不妨试试,保证毫髮无伤。」天勒微笑着自信的道,心里却留意到萧紫馨下马时眉头一皱。
    「我这宝剑是家中剑阁收藏的少有利器,切金断玉、削铁如泥,一会儿将这甲冑解下,刺上两剑试试便知。」萧紫馨手扶腰间剑柄道。
    这时天勒注意到,萧紫馨脸上一阵苍白,身躯微颤。
    「紫馨是否身体不适?」天勒来到萧紫馨身旁柔声问道。
    萧紫馨腹中阵痛,可听到天勒的问话,脸上却瞬间红了起来,可现在实在没有精神嗔怪他随便乱问,只好别过头去全当没有听到。
    天勒看到萧紫馨奇怪的表情心中一愣,随即醒悟:这恐怕是女儿家不好说的痛楚!
    赶紧伸手入怀在空间中取了一瓶白色的药片举到她面前:「紫馨,立刻服下一片,呵呵,不管什么不适,一会儿就好!」
    萧紫馨大羞,看着天勒笑嘻嘻的模样真想狠狠捶这家伙一顿,不过还是接了天勒的药瓶。前日她师兄被天勒打得筋断骨折,抹了他送的草药,竟然两日间已可下床走路,别的不说,这家伙的药物看来很是有效。
    就着侍卫端过来的清水,萧紫馨服下一片药片,没一会儿身上的痛楚竟真的不翼而飞!萧紫馨心中对天勒越发惊奇:不知这家伙还有什么没发现的本事,看来定要好好挖掘才是!
    看到萧紫馨的眉头舒展开来,脸色也恢复红润,天勒微微一笑,「呛」的一声抽出了萧紫馨腰间的宝剑,一剑刺向战马的脖颈。
    萧紫馨和院中侍卫俱是一惊,萧紫馨是怕伤了马儿,院中侍卫却是怕这来历不明的家伙伤了她们的小姐。
    骏马被天勒的一刺之力推的腾腾倒退了两步,可宝剑的剑尖抵在马颈的细甲之上,剑身弯成弧形,却丝毫刺不进去。
    萧紫馨可知到自家宝剑是何等锋锐,这马甲带给她的可以用震撼来形容!如此宝甲,在万马军中完全不必担忧马匹安全,如此攻防之间所佔的便宜可不是一点半点,回头看见侍卫手中捧着的甲冑包裹,终于意识到,天勒所送的东西恐怕都非凡品!
    天勒收回宝剑,打量着手中的剑身道:「这宝剑做工尚可,可惜剑刃稍宽,剑身太重,男子使用正好,女儿家就不太方便了。」
    萧紫馨心道:好大的口气,这宝剑是家传的上古之物,乃天下名剑之一,锋锐无比,虽是男子剑,但在战场之上也可佔尽便宜,居然在这人眼中竟只落个尚可之语。
    天勒看到萧紫馨眼中的不忿之色,微笑着点了点她身边侍卫手中的长剑道:「紫馨试试这把可用的合手。」
    萧紫馨现在倒真的有些好奇天勒送的东西到底有何不同,伸手拿过包着剑身只露出半个剑柄的剑套,抖开上面的黄带,一柄连着剑鞘的长剑出现在眼前。
    就算萧紫馨不是武人,恐怕也难以抵挡一件如此美丽的艺术品!
    翠绿色的剑鞘似两片包捲的荷叶一般修长自然,剑锷是六片粉红色绽放的莲瓣,青色的剑柄上是一朵含苞未放的莲朵,整柄宝剑巧夺天工丝毫不见雕琢的痕迹,光是这种精緻的装饰就已经让任何女儿家爱不释手了。
    「呛啷」一声悠长的清音响起,萧紫馨已经抽出长剑,除了刃口整个剑身竟也是淡淡的粉红色。
    「这剑真是漂亮,只是不知锋锐如何?」萧紫馨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长剑,细窄的剑身,薄薄的剑刃,极其适手的重量,这时一把真真正正的女儿剑,哪里是上阵杀敌的利器,分明是香闺床头的装饰佳品。
    「紫馨一试便知。」天勒看着萧紫馨喜爱的模样,心中暗笑:这可是老子用粒子战刀幻化的东西,这世上除了老子手中的防护服,恐怕没有什么是它斩不断的,你以为老子辛辛苦苦弄你一根头髮是为了什么?
    天勒送的战马自然是格斗兵的改造品,盔甲也是防护服幻化而成,宝剑和战马上挂着的一只长枪都是粒子战刀幻化而成。为了防止自己的女人受伤,他可是无所不用其极。
    防护服除了能量罩、反作用力等等在这个世界上太不可思议的功能没有打开外,抗挤压、抗打击、坚硬度、柔韧度、防水、防火、防腐蚀等功能都已经开到最大,而且在头盔上,天勒特意加了一个无形的带有空间扭曲的防护罩,这样不但使面部无法覆盖的地方有充分的保护,而且斩向面门脖颈的武器或直射的利箭也会莫名其妙的滑开和偏离方向,在万马千军中这点小小的差异应该不会引人注意。
    毕竟这是作为盔甲赠送,所以天勒倒是不太担心高科技的的东西暴露,虽然这盔甲显得过分结实,但也终归是比较保守的防护措施,还没到让人疑神疑鬼的地步。
    粒子战刀功率开到最大当然是可以切开防护服的,但天勒给萧紫馨的武器只开了百分之三十,这已经是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神兵利器了。宝剑当然是以锋利为主,战阵交锋用的长枪,天勒却稍稍打开了一点反作用力的功能,这是为了抵御萧紫馨在战场上遇到使用巨斧、大锤、狼牙棒等超重兵器的敌人时硬磕硬碰产生的强大震动。
    在天勒的世界里,军用防护服和武器都是带有基因烙印的东西,这是为了防止战场上敌人缴获了自己的武器反过来攻击自己人。当然,基因烙印是可以解开的,否则负伤阵亡的士兵武器岂不是无法回收,但是解开基因烙印的设备只有政府掌握,而且解开基因烙印的过程也繁琐耗时。不过,天勒这样的海盗自然备有这样的设备,不论是走私还是抢劫,这东西都是任何海盗必备的,否则缴获那么多战利品岂不都是废物!
    天勒弄萧紫馨的头髮当然是为了给武器和盔甲加载基因烙印,这样,在这个世界上这副盔甲和武器除了她自己,在任何人手中都是没用的,宝剑什么也砍不断、枪什么也刺不透,盔甲倒是可以防护,但别人要是敢随便穿上,立刻就会被电晕,有本事醒来,接着电!
    萧紫馨看了看天勒手中的长剑,却不肯用这两把剑互磕,伤了哪一把她都心疼,尤其是手中的这把女儿剑!回身萧紫馨轻轻一剑刺向身旁的石桌,生怕太是用力崩坏了刃口,破坏了这美丽的兵刃。
    几乎没感到任何阻力,宝剑粉红的剑身无声无息的没入石桌桌面!这回萧紫馨和身旁的侍卫真的惊得说不出话来,萧紫馨心中清楚,就是自家的名剑,想要刺穿这三指厚的石桌,也得气惯剑身,就算刃口丝毫不损,也没有眼前这般切豆腐似的利落,这把看上去纤纤弱弱的女儿剑竟是柄绝世的神兵利器!
    「天勒大哥,这个太贵重,小妹实在不敢接受!」萧紫馨可知道一柄绝世利器在武人的心目中是什么地位,不说马匹,如果马上的长枪和手中的宝剑是一个水準的,再加上盔甲如果和马甲一样结实(那当然是不用怀疑的,哪有人穿的盔甲还比不上马甲,副武器比主兵器还厉害的!),那天勒的这份礼物可真的太重了。
    「紫馨说笑了,这盔甲兵刃都是女子所用之物,难道还要我用它们征战沙场不成?」天勒笑道。
    「那就多谢天勒大哥了。」萧紫馨也不啰嗦了,况且这等宝马坚甲、神兵利器,在战场之上确实是克敌制胜的法宝,这时推拒可显得有些作态了,所以乾脆爽快的收下,而且如果天勒真的能赶走望月人,依照誓言便是她的夫君,收下他的赠赐也无不妥。
    「这个你带在身边,如有军情非常紧急、战事极其危险的时刻,按下中间的红点,半月后不管你身在何处我一日内必率族人赶到。」天勒从怀中掏出一条银链,连缀上是一颗银色的小卵,卵中有一个小小的凸出的红点。
    萧紫馨有些疑惑的接过,但终是什么也没有问,小心的挂在了颈间。
    送完东西,天勒起身告辞,萧紫馨女儿家月事初来,自然不能在这里将她上了,况且她身边的几个侍卫小母鸡似的看着,也大失情趣,客套几句天勒转身出了馆驿。
    走回客栈的路上,天勒心中一动,抬手间一只苍蝇般大小的监视器向身后飞去。
    街道拐角的阴影里,一双仇恨的眼睛盯着天勒的背影,一个瘦小的身影即因为愤怒又因为害怕而轻轻颤抖着。天勒微微一笑,并没理会,逕直消失在客栈的院门之中。
    逃亡艳旅第十六章嫉妒
    清晨,马车奔驰在林间的小道上,车辕上没有驭手,两匹马在蜿蜒的林间小路上奔跑自如,车厢中不时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声……
    天勒嘴里含着藜娘花唇前已经紫红突起的小豆豆,被藜娘的蜜汁涂得湿淋淋的手指插在藜娘的菊孔中抽插扣挖,藜娘的淫叫已经有些有气无力、断断续续。
    荆娘捧着天勒的大脚,一颗一颗的细细舔吮这他的脚趾,弄得天勒不时痒痒的曲起趾头报复性的用脚趾夹一下荆娘的乳头,荆娘也不时发出咯咯笑声。
    梅娘和琼娘伏在天勒跨间,一个专心服侍着天勒的肉棒,一个裹着天勒的卵蛋,不时舔挑一下紧紧的菊孔。
    来时虽然荒淫,却总是要赶路的,这会儿坐上马车回去,根本不用驾驭,天勒可以整天的泡在几个女人身上。几个女人视天勒为天,什么放蕩羞人的姿势都被迫摆了出来,小小的车厢充满了淫靡的气息,什么道德礼法早就被抛到九霄云外。
    一个多时辰暴风骤雨般的淫浪爽叫,琼娘和藜娘已经倒在软被上相拥睡去,虽然她们才起来还没几个时辰呢。
    荆娘也是浑身发软,但还撑着靠在车厢上,一手抚摸着身旁睡着的孩子,一手抱着两只叼着她奶头的小老虎。
    天勒侧躺在车厢中,搂着梅娘说话,梅娘臀肉一鬆一缩的蠕动着肠壁肛肌,挤压着天勒插在她菊孔中粗大火热的肉棒。
    「相公,到了山涧,咱们的马车可怎生过去啊?」梅娘忍受着天勒一手捻着自己的奶头,一手撩拨着光滑肉唇上挺立的肉珠。
    「娘子不必担心,到时便知。」天勒捞起一丝梅娘肉唇中泌出的黏腻汁液抹在梅娘的唇上:「回去相公可要好好享用一下你下面这张光滑的小嘴,娘子难道不期待吗?」
    「相公……」梅娘腻声娇唤,扭头索吻,缠捲的丁香拚命勾舔天勒的大舌,臀下动情的筛扭着。
    「奴家残柳之身,除了前两位夫君,曾被原来村中数十男人玷污过,实在不敢求相公怜惜!」
    「放心,那又不是你自愿的,相公我是不会在意的,以后没人再敢欺负你们就是。」天勒享受着梅娘臀孔中软肉的蠕动:「娘子后面真是紧凑,舒服死相公了!」
    「相公喜欢,尽情享受便是,噢……原来那里也能这般快乐的!」梅娘媚目如丝,后庭被天勒多日以来的开发,早已没了一开始的疼痛饱胀,异样的快感也让她深深迷恋。
    「那里是哪里啊?」天勒却不愿放过于她,下身一阵耸动继续追问道。
    「相公……」梅娘的面颊一片通红,轻嗔中带着撒娇的味道。
    「来,告诉相公。」天勒最喜欢看梅娘害羞的样子,琼娘和荆娘的羞涩怎也不如这熟透的艳妇来的更加诱人。
    「太羞人了!」
    「嘿嘿,相公就喜欢看你害羞的样子。」
    「屁股……」梅娘蚊蝇般细小的声音在天勒耳边响起。
    「不行,再详细些。」天勒捏着梅娘的乳房狠狠的道。
    「屁……屁眼,相公欺负人家啊!」梅娘终于带着哭腔说出了她以为一辈子也不会说出的两个字,小嘴在天勒的耳垂上重重的咬了一口,身体都羞得通红起来,肉腔中却喷出了一股浓浓的花蜜。
    天勒一阵嘿嘿的淫笑,用力的挺耸起来,好一阵才将浓浓的牛奶喷洒在梅娘的菊孔深处。
    来时连走带玩,用了十几天,回去坐在马车上,不用驾驭却可以日夜赶路,只用两天就到了下山村。这辆马车的车厢下其实埋藏了一个小型磁悬浮飞行器,将马车轻轻托起,所以两只车轮在地面上基本只是摆设而已,跑起来又快又稳,基本感受不到什么震动,外表还看不出什么破绽,否则晚上躺在奔驰的车厢中睡觉,在这种林间山路上还不颠碎了骨头?
    整个下山村一片破败,天勒给村民的时间还算充裕,村中能带走的东西几乎都带走了,现在只剩下一栋栋空旷的房屋,连门窗都被卸去。
    梅娘她们看到村中的模样惊疑不定的望着天勒,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
    「放心,我没杀几个人,只是他们既然将你们赶出村子,我自然也不会让他们住在这里。」天勒安慰道,这几个女人没準以为天勒大开杀戒屠了村子,还是告诉她们一下的好,免得心里有什么疙瘩。
    通过卫星,天勒知道这些村民向南钻进了丛林,绊绊磕磕的在丛林中走了五天之后,现在已经到了一片山中的盆地,其实那盆地面积不小,有数十平方公里的平地,可耕种面积比原来的村子边的土地要多很多,只是进入盆地要通过一个幽长狭窄的山谷,道路非常难走,而且盆地中的平地也全被高大的林木覆盖,想要开出农田可要废上很大的功夫,现在村中剩下的老弱妇孺想要在那里安家落户也没那么容易。
    天勒有自己的计划,他打算派些智能机器人伪装成青壮猎户帮那些村民伐木开垦,建造些屋子先将他们安顿下来,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好心,通向外面的道路他会改造得更加艰险难走,完全将这些村民封闭在这个盆地之中,冬天他会让机器人在北边打些猎物供给他们,但他们必须用天勒提供的药水将猎物的皮毛熟製出来。而且以后天勒在这个世界上猎到什么皮毛优良的猎物,都会拿到这里来熟制(让机器人来干,太浪费了!)。
    明年开春,天勒将会大量的提供优良的种子让他们耕种,在确保他们温饱的情况下多余的粮食当然是要拿来换取其他的日用品,而且山坡上可以让他们种植果树,女人可以在家中养殖木耳、蘑菇、家禽、家畜等,这些天勒都可以提供给他们种子和技术。
    天勒手里的种子可是他那个世界里的高科技成果,产量是这个世界中农作物的二十倍还多,这些村民如果勤劳肯干,一年的收穫,就足够十年吃喝不愁!不过,天勒当然不会让他们这么舒心,封了道路,山外的盐、铁器、布匹等日用品全部掌握在他的手中,除了留给村民一年的粮食,其他的都会被搜刮乾净,而且天勒提供的种子肯定是要加上基因锁,这些村民想要带到山外私下种植,屁都长不出来。
    天勒完全将这些村民当作工匠和奴隶来养活罢了,他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得罪他的家伙就算不死也得为他创造财富赎罪!不过,以他手中的技术和实力,这些奴隶只要勤劳肯干,却要比山外的平民生活得更好一些而已。
    出了下山村,马车沿着蜿蜒的山路爬上了一条山脊,让梅娘她们惊奇的是,来时杂草丛生、狭窄崎岖的山路,现在已经变成青石铺垫的宽阔道路。这样的工程,没什么见识的荆娘她们还不觉怎样,梅娘却心中吃惊不小,对天勒的身份越发感到神秘莫测,不过历尽艰辛苦难,她早已过了好奇心强大的年龄,现在只希望在自己男人的呵护下安心的过日子,多余的东西决不去想。
    几个转弯,马车已经到了山顶,一座十几米长五米多宽的吊式木桥架设在深深的沟谷山涧之上。
    马车驰过吊桥,顺着碎石铺就的平缓山路一直向深山中驶去,吊桥的桥面在马车完全消失在山林中时缓缓升起,将山中和外界完全隔成了两个世界……
    ************
    在天勒她们离开聚木镇的第二天,紧急军报送到镇上萧紫馨的手中,当日下午,萧紫馨整兵备马,带着一千五百聚木镇招募的新兵赶赴林州清宁省边境的清河南岸,那里林州各地赶赴的援兵已经增至五十万人。
    河对岸,集结了四十万望月族铁骑,望月人在林州境内的七十万大军,除了在安域省布置了十五万与隶洲边境部队对峙的人马,还有仍在安域、清北两省掳掠和往反押送粮草物资的部队外,基本全都集结到了这里。
    不知望月人是否与某些人达成了什么协议,望月人的主攻方向完全押在了林州清宁,而隶洲边境布置的三十万守军与安域的十五万望月人的老弱残兵隔河对峙,却互不相扰。
    形势已经非常明显了,望月人是打算全面攻陷林州,其他的地方暂时不做考虑,朝廷恐怕也是默许了这样的结果,那个在深宫里近十年没上早朝的皇帝恐怕还在听着望月人被帝国军队打得鬼哭狼嚎的军报,现在望月人只要歼灭清河南岸的这些林州最后的守备部队,林州剩下的三省就像脱光了衣服的美女任他们蹂躏了。
    ************
    韦东娃在聚木镇上游蕩了四天,新兵营看守严格,为了防止新招的士兵军心浮动,根本不允许家人探视,直到新兵营拔营赶赴前线,他也没有联繫上营中的哥哥。
    父亲交给自己的兽皮换来的几两银子也没剩下多少了,第一次出门,儘管身负仇恨,但少年心性的他还是几乎迷失在这繁华的市镇之上,看到什么新奇的东西都想买,看到什么好吃的都想尝尝,现在他才体会到钱原来是这么不扛花的!
    三天前他在街上看到了那个杀了闩柱婶、大梁叔他们还在狗娃腿上穿了个洞的恶魔。本来临行时父亲交代:这恶魔应该是山中啸聚的土匪强盗,如果发现他的行迹,赶紧报告官衙,自有官府中人来捉拿与他。
    可韦东娃绝望的发现,这恶魔竟是从馆驿中走出来的,门前的官兵竟向他行礼致敬!虽然没什么见识,但韦东娃并不是笨蛋,小聪明还是有的,怎么看现在跑去报告官府也应该不能将那恶魔怎样了。如果让那恶魔知道!想起前几日躲在自家门后透过门缝看到这恶魔血腥的杀戮,韦东娃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从心底涌出的恐惧让他立刻打消了这个念头。
    但韦东娃并没有放弃跟蹤,最后发现那恶魔住在客栈,听地摊边卖包子的大叔说,他住的还是二十两银子一天的包院!
    昨天早上在街角缩了一夜的韦东娃终于看到自己的嫂子、她和她的娘亲、姊妹们穿着漂亮的衣服上了一辆双马厢车,她们穿的是自己村里最有钱人家的女人也不曾有过的丝绸衣衫,配上白皙丰润的面颊,竟然比这镇中看到的有钱人家的妇人和小姐还要显得贵气!但这并不是最主要的,让他觉得自己的胸口快要裂开的是——他看到了藜娘!那个小时候跟在他后面流着鼻涕叫哥哥的小女孩竟然变得这么漂亮了!他远远的癡癡的看着那个蹦蹦跳跳的身影笑靥如花的俏脸,看到她跳到恶魔的身上被抱进马车。
    直到院门中窜出两条大狗,其中一条对着他的方向狠狠瞪了一眼,他颤抖着缩回了藏身的角落,心中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一瞬间崩塌,强烈的憎恨和不甘啃蚀着他的心脏,那比看到从小要好的狗娃腿上的血洞,比老父离开家园留下的浑浊泪水更加强烈的刺痛了他的心。他从没像现在这样的憎恨那个恶魔,也许从来没人告诉他什么是嫉妒,但他一瞬间就体会到了。
    恶魔坐着马车离开了镇子,看方向是回到山中去了,哥哥也随着部队开拔奔赴前线,看了一眼身后已经变成一个小点的聚木镇,焦东娃瘦小的身影转身继续沿着黄土飞扬的官道向西而去——不找到能够杀死恶魔的人就是饿死在外面他也决不回去山中。
    沿着官道走了六天,明天就要到林州靖颐省首府颐阳城了,焦东娃身上现在只剩下几个铜板,在路边的食铺上买了两个杂麵馍,要了一碗清水,蹲在路旁狼吞虎嚥的啃了起来。
    整齐的脚步声传来,尘土飞扬中,一大队士兵从眼前快速走过。焦东娃用袖子护住碗口,看着手持刀枪的兵卒疾步从眼前一个个向东而去。心中一阵热血沸腾:如果自己再长大点也会和他们一样,穿着威风的军服,拿着闪亮的钢刀,上阵杀敌去吧?!要是自己能练好一身本领,不但可以在战场上杀敌立功,还可以带着士兵将那个恶魔杀死,将嫂子……和她,一起抢回来!
    「清河那边不知道怎么样了?天天都看见一队队的士兵往前线赶。」身后传来地摊上歇脚客商的议论。
    「你不知道,要是没有武侯大小姐,这清河防线早就破了!」食铺的老闆插话道,南来北往的客商兵卒,不少在他这里歇脚打尖,听得多了,他可是消息灵通:「大前天望月人在落日滩渡河强攻,武侯大小姐亲率两万悍卒半渡而击,在落日滩杀了个昏天黑地,斩了望月蛮子四员大将三万多人,杀得望月人的尸体差点塞了河道,除了狂攻锁云关那会儿,望月人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呢!」
    「大前天的事儿,你咋今天就知道了?」客商听到老闆的话,也兴奋起来,近来一直听到的都是军队节节败退,邻省纷纷陷落,好不容易听到一次前方得胜的消息,当然让人精神振奋,只是有点不敢相信罢了。
    「唉!你不知道,昨天前方送下来的伤兵从这里过了一整天啊,缺胳臂断腿的那个惨呦!」老闆想到昨天的情景唏嘘道:「望月人被杀了三万多,咱们也伤亡了一万多人呢,听说战场上要不是大小姐来回冲杀,连斩了敌人四员大将,让望月人彻底乱了套,这谁胜谁负还难说得很呢!那些望月蛮子狠着呢,受了伤都不肯投降的,要不是大小姐激起了咱们林州兵的血性,难保不像安域、清北两省那样被人一冲就撒丫子跑了!」
    「真的吗?这武侯大小姐这么厉害!」
    「你不知道,咱们武侯大小姐,从小就在东海碧晴岛学武,两年前才出师回来,听说再凶狠的望月蛮子也没人是她一合之将。」
    「没想到咱们偌大的林州最后却要个女人家来保着!唉……」食铺中一个身着破旧儒衫的中年儒生歎息道。
    「女人家怎么了?你有本事,你上啊!」听到这话另一边桌上的两个青纱罩面背剑的江湖女子脸色一变,其中一个年轻的忍不住讥讽道。
    「哼!牝鸡司晨,有辱斯文。」听到女子的诘问,中年儒生气的脸青唇白,在林州哪有女人敢这样和男人说话的。
    「是嘛?好斯文的安域指挥使刘玉栋和清北指挥使梁国宣,大夏三百四十七年的榜眼、探花,一个还没看到望月人的影子就抛弃黎民兵将举家斯文的逃命,一个在望月人兵临城下虚言一唬便开城纳降斯文的卖国,真的是好斯文啊!」那年轻的女子真可谓牙尖嘴利,几句话说得中年儒生哑口无言,脸上阵红阵青全身颤抖。
    逃亡艳旅第十七章
    「小月,莫要逞口舌之快,徒惹是非。」旁边年纪稍大的女子轻声呵斥了那伶牙俐齿的女孩一句。
    「师姐——!」女孩娇嗔了一声:「哼!凭这等酸丁臭儒也配生得起是非?!」
    「砰!」的一声,中年儒生终于忍耐不住,怒火烧红了双眼,再也看不到两个女子身后背着的长剑,其实也是不相信两个女子敢在官道旁持刃伤人,拍桌而起大声喝骂道:「尔等牝媸之辈,焉敢口出秽言乎?!」
    青影一闪,一只藏青色小巧的蛮靴印在中年儒生的脸上,中年儒生被踢得一个觔斗翻出食棚,「扑通」一声跌在官道上渐起一片灰黄的尘土,只见那年轻的女子柳眉倒竖杏眼圆睁道:「看你这臭儒还敢骂人?!」
    中年儒生呲牙咧嘴的倒在官道上,摔得全身骨头似乎都散了架子,可堂堂一个男子竟被女子一脚踢出食铺,这在林州风俗中简直是大逆不道,尤其是他这样平时总是受到乡民尊敬的读书人!
    中年儒生气的简直要喷出血来,书生的酸掘脾气一下冲混头脑,再也不理会什么拳头谁硬、刀剑谁利的想法,坐在地上指着两个女子破口大骂,虽然不是乡民骂街一般粗俗龌龊,但之乎者也中阴损刁钻的词彙也是喷涌不断。
    这两个女子中,年纪小的青衫少女也就十五六岁,似乎没什么墨水,许多刁钻的词彙听了个莫名其妙,虽知道他在骂人,但也听得一头雾水,所以将书生踢倒之后便消了怒气弯着月牙一般的眼睛,坐在食铺里笑瞇瞇的看那文人撒泼的有趣景象。
    可另一个十八九岁的蓝衫女子却是饱读诗书之人,儒生的咒骂听了个明明白白,开始她涵养还好,并不介意,可着儒生越骂越难听,后来见两个女子无动于衷,搜肠刮肚的恶毒语言直指女子贞洁清白之处,终于让她变了脸色。
    「呛啷」声响,众人只见寒光一闪,那中年儒生「啊!」的一声大叫,一片黑丝漫天飞起,女子挥剑削了儒生头上的书生巾,被书生巾包裹的髮髻齐根而断,风中一吹四散飞扬。
    儒生看到女子拔剑斩来,只觉头上一凉,一片事物遮在脸上,慌乱中以为被削掉了头颅,「妈呀」一声惨叫抱住脑袋哀嚎起来,半晌才想起,没了脑袋怎会叫得出声,抬手一摸才发现髮髻早已不见,遮住眼睛的原来是垂下的头髮。
    「滚!再敢乱吠,割了你的舌头!」蓝衫女子沉声喝道。
    儒生终于知道了,眼前刀剑才是真理,也不顾筋骨疼痛,爬起身来抱头鼠窜而去。
    食铺里的众人今天可算看了场好戏,两个大姑娘舞刀弄剑的将个大男人揍了一顿,挨揍的还是个带着文士巾的书生,至少是个秀才!交头接耳中,看来今后数天这事都是大家的谈资了。有两个似乎是当地人的食客,本来已经吃饱喝足,看到两个女子刚刚叫了饭菜还没进食,于是叫了一壶茶水慢慢的喝了起来,他们可知道刚才被打跑的是什么人物,这两个女人既然不是马上就走,一会没準还会有新的热闹可看。
    果然,没有小半个时辰,两个女子刚刚吃完,官道上马蹄声响,五六个差人提刀挂索崔马而来。
    「吁……」勒住马匹,差人们跳下来围住食铺,当先一人进来扫了一眼食铺中的诸人,看到两个女子时心中就有了计较:「可是你二人刚才打了吴秀才?」
    「什么吴秀才我们不知道,不过刚才确有条乱吠的疯狗被我们教训了一顿!」两个女子或许是有技傍身,见到官差毫不慌乱,年纪小的更是语带调侃。
    「哼!」那说话的官差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你们二人现在随我到衙门走一趟。」
    二女见到官差就知道今日不会有好的收场,早已做好了动手的準备,不过年纪稍大的女子却也不愿背上袭官拒捕的罪名:「官爷要带走我二人,不知可有衙门签发的拘文令签?」
    那官差倒是一窒,按说那吴秀才仅是被踢了一脚削了发巾,而且这吴秀才人到中年还只混了个秀才而已,连乡试的举人都没考上,根本不算受朝廷律例保护的文士之列,按正常律例只要罚些赔款就是了,这两个女子还不够拘捕的程度。但那吴秀才是府衙师爷的大舅子,这几个差人不过是与师爷交好或受其节制的捕快,为了溜鬚拍马私下里出来替那吴秀才出口气而已,急急赶来生怕人跑掉,哪里备有什么拘文令签?!
    「我等只是带你们回去问话罢了,又不是拒捕,何用文令?!」领头的捕快到底是久经场面,立刻将拘捕的架势换成了传唤。
    「我们没空随你们回去,按照大夏律例,刚才我们打了那臭儒赔些银钱就是,你等无权带走我们二人。」年长的女孩似乎对大夏律例并不陌生,随手掏出一锭二十两的银子放在桌上,拉起年轻的女孩起身就走。
    「站住!」要是平常江湖人士的斗殴,这些捕快能有二十两银子的收穫已经心满意足了,毕竟是没有见血的事情,发给苦主三、五两赔偿剩下的足够兄弟们大吃两顿了,但今日是为了师爷的大舅子讨还颜面,怎肯就此罢休!
    听到捕头呵斥,众捕快纷纷扑上来準备抓住两人,这两个女子虽然轻纱遮面,但体态玲珑,手上皮肤白皙细嫩,头髮也是乌黑油亮,一看便是风华绮丽的年龄,在林州抓住女犯哪有不被捕快们私下享用够了再押赴府衙的,就算不为吴秀才出气,这等女子捕快们也不肯轻易放过,所以伸过的手脚倒有一半对準了两女胸乳臀腿的位置。
    「哼!该死。」在女子的娇斥声中,一阵劲风拳脚击打在人体上的辟啪乱响,扑上来的几个捕快像被飓风刮起一般,横七竖八翻着觔斗飞出了食铺,连那捕头都被其中一个捕快撞到怀中一起翻滚出来,官道上又被人体落地砸起好大一片灰黄的尘土。
    「你们敢袭官拒捕,等着天下府衙通缉吧!」那捕头倒在地上捂着被撞的生疼的胸口狠狠的说道。
    开始两个女子将那儒生从食铺之中踢将出来,毕竟只是个无用的文人,所以只是用了些推力,虽然摔了个大跟头,却也没有伤筋动骨。此时恼恨这几个捕快轻薄,下手可要重的多,现在摔在外面的捕快们「哎呦」震天,确一个也爬不起来。
    两个女子已经吃完结帐,走出食铺来到那捕头的面前,年长的忽然从怀中掏出一块黑色的铁牌在捕头面前一晃,还没等众人看清便收了回去。
    「不想要你的狗命,儘管来捕我。」说完,两个女子转身顺着官道向北而去。
    好一会众捕快才互相搀扶着爬起身来:「头,我们回去招城防军来追吧!」
    「追个屁,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以后谁也别提了,不许问为什么,总之是为你们好!」捕头在其他捕快的搀扶下翻身上马,这些挨揍的捕快里他受伤最轻,也许是因为他没有骂什么污言秽语,也没什么龌龊的动作吧。
    远远的官道上,一个瘦小的身影追着两女快要消失的身影悄悄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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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夏帝国林州清河南岸,一队队骑兵在沿河的官道上风驰电掣的来回飞奔而过,不远处的河滩上,数万人在拚命的挥舞着手中的锹镐斧锯,挖掘出一排排十丈、数十丈的深沟。
    在林周剩下的三省紧急徵调的三十万青壮民夫和沦陷两省逃难而来的近百万民众中徵选的二十万青壮,现在全部都散布在清宁省清河南岸所有可能被望月人强渡的河滩之上,沿岸的河水中,灌饱了姜汤、烈酒的青年,趟着深秋已经冰凉的河水,抡着大锤将一根根木桩锤立到河床之中,任何企图渡河的部队都将在岸边十丈左右的水中被阻拦下来,在突破水中障碍之前,渡河部队只能饱受岸上密集的弓箭和投石车抛出的巨大石块的攻击。
    岸上每隔十丈便是一条十几丈宽锤满木桩的深深沟壑,灌满河水,深深的沟壑就像清河分出的岔流,将原本数百丈宽的清河硬是又增加了百丈有余,挖出的泥土在滩涂上堆起数坐高高的土山,土山四周插满尖桩木刺,数千弓弩手和数百架投石车驻扎在土山上高大的木寨之中,每个土山上都矗立着一个高高的木製烽火台随时监视着河对岸的一切动静。
    这百余丈人工河流成了渡河的望月人眼中的噩梦,三次数万人的强渡让清河防线成了锁云关后又一个吸饱了望月人鲜血的坚固壁垒。
    前两次的渡河,望月人划着载满士兵的羊皮轻筏,飞快的渡过河面,第一次五万人的渡河部队在守卫部队还没有完全构筑好防御的时候悍然出击,强登上河滩的望月人虽然最终被打了回去,但仍旧给林州的士兵造成了大量的伤亡。
    但随后的两次渡河,竟完全变成了一面倒的屠杀,搁浅在河中的舟筏,被迫跳进齐腰深的河水中趟过河中重重障碍的望月武士,完全成了岸边高大木栏后和周围土山上千万林州弓箭手的活靶子,流尽了大量鲜血的望月人,挣扎上岸后,没有了跟上来的马匹,面对河滩上高大的木栏和木栏中伸出的两丈长枪,让望月人引以为敖的锋利弯刀,还没有递倒敌人的身前便被穿成一个个人肉葫芦。
    凭着草原汉子嗜血的勇猛杀出一条血路的望月人,绝望的发现,牺牲无数勇士砍劈出的一个缺口后面,竟又是一条十几丈宽插满尖桩的河流,如蝗的弓箭封锁住第一排木栏的缺口,林州士兵从容的踩着河面上铺好的木板跑过河流,并回身将浸满油脂的过河木板一把火烧了个乾乾净净,然后躲入了另一道高大的木栏后面继续架好长枪等待着又一次饱饮鲜血的时刻。瞪着血红眼睛的望月人再一次扑进注定被他们的鲜血染红的人工河流咒骂着顶着满天的箭雨向只有十几丈宽的对岸趟去,可惜这次的人工河流却不是只到齐腰的深度,无数不识水性的草原汉子沉没在两丈多深的河水中再也没有露出头来……
    两次渡河,消耗掉了数万只望月人扎好的羊皮轻筏和抢掠的北岸民间轻舟,第三次渡河,望月人不得不砍伐河岸边的树林扎起万只木筏撑着长桿缓慢的渡过数百丈宽的滚滚清河。
    损失了近十万人的望月人,终于停止了渡河的脚步,咬牙切齿的等待着冬日的到来:只要再有一个多月,寒冷的北风将封冻清河的水面,一旦河面的坚冰可以承受万马奔腾的突袭,无敌的望月铁骑将会屠尽一切挡在面前的夏人,让那些只会躲在栅栏后的懦弱的夏人在望月弯刀下发出垂死的哀嚎!
    「传令下去,让各省徵调的民夫加紧赶路,三日内各路五十万人一定要到齐。」清河南岸的一座十几万人的大营内,萧紫馨向下面的传令官抛下令箭。
    传令官接过令箭躬身一礼转身出帐而去,萧紫馨又拿起另一之令箭,旁边站立的一排将官全都挺起胸膛等待着主将的发号。
    「肖副将,传令各营士兵,除了必要的巡视守备,全部出动砍伐木材,收集稻草土石,三日后民夫到达,再调给你三十万人听用,河面封冰前一定要做好所有的準备。」
    「遵令!」将官中走出一人,接令而去。
    「高匠座,所有民夫挖掘完现在的沟壑后不必打桩,立刻在河边建构支架,封冻前所有滩涂至少要完成五丈高五丈宽的构架,在清河彻底封冻的时候,我要让望月人面对至少十丈高的千里坚冰长城。」
    「大小姐放心,砖石垒砌耗时长久,浇水筑冰,只要老天爷帮忙,一日起上一丈也不是问题,而且河面刚刚开始封冻时冰面松薄,望月人不论是舟排还是徒步都无法渡河,我们至少有整整一个月可以安心施工,到时不要说十丈,就是十五丈也不在话下,一个月后,我都想看看望月人面对十五丈高的光滑冰墙会是什么表情了?!」帐中唯一的一位没有穿着铠甲满手老茧的老人呵呵笑到。
    「高匠座不要忘了暗中预留我们出击的门户,这个冬天望月人一定会觉得很冷,很冷……!」
    遣散所有帐中的差役将领,萧紫馨起身来到帐中悬挂的林州地图前,蜿蜒的清河北岸曾经一个个美丽富饶的城市,现在全部画上了红差,各县府乡镇也大多北血红的硃笔勾去,每一个红色的印记都代表着那里已经被望月人彻底摧毁,据逃难而来的百姓和派出的斥候回报:沦陷两省八百万民众,除了逃到南岸近百万人,和被望月人掳去边关準备押往草原的青壮、工匠、妇女近百万人,其余大多已被屠杀,也许在偏远山林中还有些村落残存,但那也最多不过剩下几十万人口而已,短短一个月,望月人竟屠杀了超过五百万大夏子民!
    手中一痛,萧紫馨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已经因为紧紧攥住的拳头,刺破了手掌。
    「天勒,你会让我失望吗?!」萧紫馨喃喃道。
    帐外传来翅膀拍打的声音,随即一声清脆的报号。
    「进来!」萧紫馨回到帐中的帅案前坐下,一名全身黑甲的士兵揭帐而入,递上一封由迅鹰传递的书信。
    半月之前,五十名全身披挂的黑甲骑士来到萧紫馨的大营,带来了天勒的书信,信中要求萧紫馨一定要将望月人阻挡在清河北岸至少一个月的时间,挖掘人工河流、堆积土山、水中立桩、封冻后浇筑冰墙都是这个天勒给她出的各种防御手段,让自幼熟读兵书的萧紫馨也是大开眼界,这天勒简直将天时地利运用到了极至,依他信中所说:「一月后望月人全体溃败,败走十日后方可追击!」不知他在望月人后方又有什么翻天覆地的手段!
    挥笔签下一份由天勒全权收编统领安域、清北溃败逃散的林州部队,组织迁徙所有敌佔领区百姓的手令,盖上武侯府将印,黑甲军士转身出帐,将手令塞入迅鹰腿上的竹筒,展翅声中,转眼迅鹰已经成为空中的一个细不可查的小点。
    出帐而来的萧紫馨,仰头看着碧蓝的天空中逐渐消失的迅鹰身影,心中感歎:不知这天勒还有什么本领?!
    这次来到她大营的五十名骑士,其中二十名女骑士立刻变成了她的亲卫,剩下三十人竟然每人都带着一头兇猛的迅鹰,这些迅鹰不但传递消息快如闪电,居然还可以侦察敌情!空中的迅鹰不同的飞翔姿态在这些骑士的眼中被解读成各种信息,而且这些迅鹰还可以拦截扑杀对方传递信息的鸟禽信鸽,空中搏杀中,望月贵族驯养的迅鹰也根本不是对手,几乎被扑杀得一乾二净!数千里清河防线在这些迅鹰的帮助下,再也没有了望月人偷袭强渡的可能,三次望月人强渡清河的进攻都在林州压倒性优势的兵力下碰得头破血流。
    其实以天勒布了满天的卫星来说,那里需要什么迅鹰通讯、侦察?不过是做作样子让人不会疑神疑鬼罢了,毕竟迅鹰虽然极难驯化确也不是不能办到的事情,只是一下子带来这么多,就是大富帝王之家恐怕也难以作到,旁人又那里知道,这些迅鹰不过是轻刚筋骨加上个很普通的智能芯片在生物培养槽里附上皮毛羽翼而已,天勒的机器人随时都能做它个几百只拿出来玩。
    逃亡艳旅第十八章
    清北省西北的山林中,一个坐落在山坡下极其偏僻的小小村落,男人们聚集在村中的打穀场上挥汗如雨的将收割回的黍、麦脱粒去壳,忙碌着秋收的最后一步,但已经打好的粮食不是堆进了以往各家的穀仓,而是分别装在袋中搬上了各家停在院中已经套好了各种牲畜的大车之上,女人们将家中的被褥衣物和稍微值钱的家什也早早收拾出来装上了大车。
    如果不是实在捨不得一年耕种的收穫,村民们恐怕早已逃进了深山,这个平时几乎与世隔绝,很难得到外界消息的小村庄,近来却收留了许多逃亡而来的其他乡镇之人和被打散溃败时侥倖逃生的士兵,外面的人们带来了让他们战慄的消息——天杀的望月蛮子已经完全佔领了清北省,无数被望月人掠过的乡村、城镇都化为一片废墟,除了冒着焦烟坍塌的房屋,还能看到的就只剩下满地的尸首。
    没有收穫的喜悦,人们的脸上全都是一片焦虑,拚命的重複着手中的活计,能够早一点完成最后的步骤,就可以早一点带着家人躲进深山,望月人的凶残已经深深的印在村民的脑海之中,但如果不收集这最后的一点粮食,骤然增加了许多人口的村民在深山老林之中,就算能够躲过望月人的烧杀,最终也难逃在漫长的冬季冻饿而死的结局!朴实的村民们从没想过将逃难的人们赶走,哪怕大家靠着稀粥熬过整个冬季,村民们也没有怨恨外来的人们分薄了他们的粮食。
    忽然,村北山坡上的两颗碗口粗的树木轰然倒塌,站在村中打穀场边的村长心中一颤,扔下手中的茶碗抓起地上的一面铜锣拚命敲打起来。
    村中的男人们扔下手中的活计,抄起打穀场边戳立、摆放的各种武器飞快的跑向村口,没有军中制式的钢刀、长矛,村民和逃难而来的青壮,手中攥着各种能够找到可以伤人的事物,梭标、猎叉、柴刀、锄头,那些其他村镇逃生的人们早就知道,发现了望月人的骑兵才想逃走,只有被一个个追上屠宰的命运,只有拚命的抵挡一下,一般望月人只会派百十名骑兵掳掠小型村落,如果能侥倖击退望月人的第一次进攻,那么望月人回去召集大队人手的时候,就是村民赶着车辆分散逃进深山的唯一机会。
    烟尘起处一队望月骑兵远远的出现在通往村庄的道路上,村民们七手八脚的将早已钉好的粗糙的木栏、据马抬到村口,横在进村的唯一道路之上,据马后的村民紧张的握着手中简陋的武器,虽然害怕,但没人想到转身逃走,不要说跑不过那些骑马的望月人,自己的女人孩子现在都缩在村中的石屋里,再懦弱的农人被逼到走投无路也会爆发出拚命的气势。
    「低头,躲在栅栏后别动!」随着一声喊叫,天空中一片小小的黑影带着尖锐的破风声骤然而至。
    「哚哚」的一片声响,木栏上钉了几十只羽箭,三五声惨叫昭示着并不是所有人都躲过了这片箭雨。
    「拿钢叉的準备好。」还是刚才的声音,这是个逃到村中的大夏士兵小队长,三十人的小队逃到这里只剩下七个人,所有盔甲武器全都丢掉了,并非他们不肯奋勇杀敌,但在成千上万的大部队的溃败下,个人的勇武毫无作用,他们也只能为了性命而逃掉,虽然这样的溃败能保住性命的实在只是少数,但这个小队长还是成功的逃到了这个山村,在村长的恳求下帮助村民们制定了一些简单的防御措施,如果村子在收穫完成前幸运的没有被望月人光顾,他和几个手下将获得足够的粮食与村民一起躲入深山,毕竟在深山中,少数的几个人根本难以渡过长达五个月的漫长寒冬。
    一阵怪笑嚎叫声中,望月人分出四、五十人跳下战马挥舞着弯刀向村口的木栏据马砍劈过来,另五十人在村口百步远的地方坐在马上弯弓搭箭,寻隙着任何在木栏后可能露出头的村民,虽然这个山村村民的抵抗让望月人稍稍吃了一惊,但这只是更加刺激了望月人凶残的本性,而且挑起了他们嗜血的兴趣,毕竟以往袭击村落时儘是遇到些伏地祈命的夏人,杀起来也好似宰鸡屠狗一般毫无乐趣。
    一个挥舞着弯刀跳上据马的望月人被据马后的木栏里探出的钢叉刺了个对穿,惨嚎一声仍是高举弯刀向刺中自己的村民兜头劈下,另两柄钢叉及时从旁边伸出,一只架住了望月人持刀的手臂,另一只狠狠的刺进了他的头颅,让他的嚎叫骤然而止,但一个保露了身形壮汉,身上眨眼间便插上了三五只利箭,标射的鲜血喷溅在旁边同伴的脸上……
    随着望月人不断的扑上据马栅栏,村内仅有的几只弓弩也将箭只射入了望月人的身体,到底是生活在山林边的村落,村中的男人们大多有过狩猎的经验,钢叉舞的又狠又準,弓弩的準头也不比望月人差上太多,只是弓弩的质量射程要差上很多,不过守在栅栏后面射杀跳上来得望月人还是佔上许多便宜。
    第一波的进攻,望月人丢下了七、八具尸体护着受伤的同伴退了回去,但村民也在望月人凶悍的扑击下因不懂得掩藏身形被望月人射杀而死了十几个人。
    退出村民弓箭射程之外的望月人,聚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如果是以往遇到这样敢于依靠村庄抵抗的的村落,他们会毫不犹豫的点燃火把,绕着村庄将火把扔在任何可以点燃的地方,等村子完全燃烧起来才开始追杀逃出村子的村民,但随着佔领的时间越来越长,可以掳掠的村庄已经越来越少,平原开阔地带的村镇基本上被摧毁乾净,现在只有在这样偏僻的地方才可以找到一些完整的夏人村落!
    烧光村子,里面的物资也会一起被烧掉,尤其是看到村中停着的几十辆木轮大车,那可是草原上每个牧民都梦寐以求的财产,夏人工匠做出的大车即结实又轻巧,在牧民迁徙的时候家中有两辆这样的大车可是所有人羡慕的对象。
    暂时放弃了焚燬村子的打算,望月人全部翻身上马,一队仍然在远处用弓箭压制木栏后的村民,十几个望月人解下马鞍上的绳子,结了个绳套向据马冲去,在离据马几十步的时候,望月人抛出手中的绳套,套住据马支出的木角上,一起拍马回身,「轰」的一声,匆匆钉制的简陋据马在十几匹战马的拉扯下没拖上几步就塌落解体。
    村中防守的村民脸上一片惨白,谁都可以看到现在他们可以依持的只剩下一层薄薄的木栏,如果木栏再被拖走,那只有用连一身皮甲都没有的血肉之躯来面对望月人的弯刀和利箭了。
    毁掉据马的望月人,调转马头,抡着手中的绳套呼啸着扑向村民藏身的木栏,在草原上飞套奔驰的野马练就的一身本领,对付这个小村的简易木栏,根本就是游戏而已,这可不是大夏正规军所钉制的立寨营墙,不过就算是那样深埋在土地中夯实的粗大木墙,在上万草原勇士绳套骏马的拉扯下,一样拔地而起轰然倒塌。
    村中射出稀疏的箭只,不顾暴露身形拚命阻击望月骑兵的猎手们,除了身上插满箭只的倒下,并没有对望月人造成太大的干扰,望月人将自己藏在马腹之下躲过了大多数的利箭,除了射伤了几匹战马,村民们拚死的努力没有造成一个望月人的伤亡。
    「轰」的一声,木栏终于散架倒塌,所有木栏后抵抗的村民全部暴露在望月人的眼前。
    望月人没有急着进攻,甚至连弓箭也停了下来,他们坐在马上,欣赏着这些夏人绝望的表情,带着戏谑的狞笑打着呼哨,从容的在村外排好进攻的队形。
    望月人的领队百夫长高高举起手中的弯刀,却半天没有落下,夏人绝望的表情让他心中异常满足:多欣赏一下吧!随着附近的夏人越来越少,这样的机会近来也不会有很多了,毁了这个村庄后,恐怕要等到明年开春拿下林州剩下的几个省,自己的弯刀才有再次饱偿鲜血的机会了!
    百夫长的手终于还是挥舞了下来,但,和他的手一起落下的还有他的身体。
    一只利箭从他的颈后穿入,带着飞溅的鲜血透射出来,斜斜插在他马前十几丈的土地上。
    排好队形的望月人,忽然像遇到飓风的麦田,齐齐的倒了一片,整整六十个望月人被从后面射来的劲箭穿透了脖子,百夫长身旁的小队长幸运的没有在第一波箭雨中被射杀,飞溅在脸上的鲜血让他捕捉到了来箭的轨迹,他猛的回头看去。
    不知何时,望月人骑兵对的后面三百步远的地方,无声无息的矗立着二十个全身黑甲,胯下高大黑马的骑兵,骑兵手中漆黑的铁弓狂颤的弓弦还没有完全恢复成一条直线,一支支稳定的手已经捏住了它们再次拉出凶历的形状,那只手上竟然夹着三只长长的羽箭!
    第二波箭雨中,只有三四个望月人脖子扭曲的被从正面或侧面射穿,大多数刚刚发觉身边的同伴倒下,便感到了自己后颈传来的钻心疼痛,一百望月人,瞬间成了倒在地上的尸体,弯刀和尸体落地时发出的一片闷声脆响,重重的敲击在村口聚集着準备拚命的村民们的心头。
    这反差也太大了一些!
    黑甲骑兵分出一人向村口驰来,其余的拉开队形,隐隐的围住了望月人还保持者进攻队形却已经没有了主人的战马。
    「哪个是村政?」
    骑兵口中标準的大夏语,终于让握紧武器的村民们送了一口气。
    「小老儿便是,不知官爷有何吩咐?」村民中走出一个五十几岁,但身体依然健硕的老者抱拳应道。
    「奉林州安域、清北两省游击将军天勒将军令,所有敌后林州百姓,随部队指挥迁移,带走所有粮草,摧毁所有物品,宰杀所有行动缓慢的牲畜,不得有误!」黑甲骑兵翻身下马,从怀中掏出一张盖着官家大印的绢书令递到老人面前。
    老人显然还是识字的,看了一遍令书恭敬的递还给骑兵:「军爷,鸡、鸭、猪、羊宰杀没什么问题,但这牛也要杀吗?」
    「行动缓慢的牲畜一概宰杀!」
    「可杀了牛,我们用什么拉车带走粮草啊?」老人有些焦急的问道,牛除了拉车,还是耕地的劳力,要是全都杀了,明年村中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你马上组织村中识字的村民,将村中的耕牛和村民抛弃的财产登记造册,天勒将军有令,消灭了望月人,百姓迁移中所受的损失将由官府补偿;将村中的大车空出三辆装载粮食和必要的衣物被褥,村中的木匠和铁匠可以携带自己的工具,其他物品一概抛掉,剩下的所有大车给行动不便的老弱妇孺使用;组织青壮将村外的望月人的马匹武器收集回来,将马匹套上大车,武器自行装备,带不走的粮食和家禽家畜的尸体集中在村中的空地上,一个时辰内必须离开村庄。」
    刚刚经历了从死到生的异常剧变,村民们终于反应过来,本来準备逃往深山,但看到这些骑兵的厉害,众人忽然觉得也许跟着他们更加安全,只是按照骑兵们的要求,抛掉所有家什还是让这些村民们有些心疼,不过想想和性命比起来,这也算不了什么了!
    很快在村长的组织下,村民们将各家的大车上多余的东西都卸了下来,挑最大的三辆装满了粮食,剩下还有好多都堆在了村中的空地上,家畜们也被赶到空地边栓好,猪、羊、鸡、鸭早被宰杀,只是耕牛实在没人下得了手。
    整个村庄不到三百人,却套好了二十几辆大车,大多是双轮车,只有六、七辆四轮大车,双轮车大多是平板车,车面较窄,拉人的话,最多只能坐上八个成年人,每辆都套着两匹战马,四轮车要宽敞的多,四周带着车厢,挤一挤至少可以坐上二十人,每辆四轮车都套了四匹战马,所有村民都上了大车,空出的战马也都被村中会些骑术的青年跨上,不到两个时辰,这一队行动还算迅速的队伍终于开出了村庄。
    行出数里,村民们回头看去,自己祖辈生活的小村已经笼罩在一片浓烟之中,大多数人眼中都流下泪来,但所有人也知道,不能给望月人留下任何有用的东西,村民们没有看到,已被烈火包围的村庄中,原本堆满空地的粮食、家畜现在全都不见了,五个黑甲骑兵带着翻滚的浓烟冲出村庄远远的向迁移的队伍追来。
    车队向东北方向行走了两天,途中有三波同样由黑甲骑兵保护的人群彙集到车队之中,现在除了黑甲骑兵的战马,所有的马匹都套在了大车上,其他迁徙的村庄并不是都像山村準备的那么充分,现在所有的大车都用来拉走不动的老弱病残了,年轻人都跟在车旁步行,整个队伍立刻慢了很多。
    「后面怎么啦?」一个穿着残破的大夏军服手持望月弯刀的士兵跑到队尾,看着两个瘫坐在地上身穿又髒又破的文人长衫的青年。
    他是个被打散的夏军中队长,在不断彙集的人群中,不少藏在山林中的散兵游勇被黑甲骑士收拢回来,现在这个在军队中管着一个百人中队的队长,手下竟有了将近两百人的部队在迁徙的队伍中来回维持秩序。
    「军爷,我们实在走不动了!」两个瘫在地上的青年喘着粗气坐在地上一动也不肯再动。
    「哼!百无一用是书生,果然没错。」中队长恨恨的嘀咕了一声,伸手拦住了一辆装载粮食的马车。
    「爬上去,半个时辰后下来接着走。」中队长看着两人艰难的爬上马车,这些读书人平时受到百姓的尊重,可真正的危难时刻,却还不如乡村中十三四岁的孩子吃苦耐劳。
    「轰隆隆」的马蹄声响,队伍后烟尘四起,中队长抬眼望去,一队五十人左右的黑甲骑士裹挟着数百匹战马奔腾而来。
    「呵呵,兄弟们,我们要变成骑兵了!」握紧武器的手放鬆下来,中队长回头对身后的士兵喊道。
    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景,两天中这些黑甲骑士经常十几人、二十几人的带着战马回来,无一例外,这些被带回来的鞍镫齐全的战马身上都打着望月人特有的标记,战马的主人不言而喻。
    现在只有十几辆大车没有套上马匹,还在靠着青壮的推拉拖慢着整个队伍的速度,不过看到这些战马,至少超过五百匹,套上所有的大车也还会剩下很多,他手下的这些士兵,每人一匹还有剩余。
    奇怪的是,平时野性难驯的望月战马,在这些黑甲骑士的面前全都温驯听话,哪怕只有一个黑甲骑士也可以驱赶上百匹战马保持丝毫不乱的列队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