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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妻2

[db:作者]2022-07-31 11:20:18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啦,呵呵,开开玩笑,别当真了。昨晚上忙什么啊?呵呵,是不是勾引男人了?」金玲瞄了瞄那纸蒌,她很想拿起那些保险套来看看,别的男人的精液是什么样儿的。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那个男人一定很厉害吧?」金玲不无羡慕地道。

  「哪个男人啊?」

  「你勾引的那个男人啊!」

  「你怎么知道他很厉害?」陈燕从卫生间里探头看了看金玲,见她正盯着那纸蒌,不禁笑道,「你是说那些套子啊,鬼扯!」「哦……」金玲的表情像是被抓到的小偷似的,脸刷的红了起来,辩道,「没……没有的事……」「别不好意思,我看你是春心大动,不,应该说是空虚难耐,嘿嘿……」陈燕拿着毛巾从卫生间里出来,一边擦着脸一边接着道:「别不好意思,人之常情啦。那些套子不是一个男人用的啦。」「不是一个人用的?那……」金玲也猜想到了,但她还是难以接受。

  「呵呵,告诉你没关系,是四个男人。不过他们都很厉害,这点你倒没说错。」陈燕很享受地道。

  「是谁呀?」金玲下意识地道,大凡这种事情总想刨根问底。

  「是这样的,他们都是外地人,我只认识其中一个人姓黄的,名字就不知道了,其他三人是他老乡,在我们边上这个工业开发区的工地里当民工。你可不知道这些人,都是老粗,不但人粗,那根也粗,大多是离家弃子的农民,常年没办法回去,除了干粗重活,就是召妓嫖娼。」「你真行,也不怕被插坏呀?」金玲不无羡慕地道,「你是怎么开始做这行当的呢?」「你也认识何媚吧?听她说经常跟你一起搓麻将的那个,你也应该听说过她开娼寮吧。」陈燕用毛巾甩了甩头发,转身走进卫生间披好毛巾。

  金玲看着陈燕的大屁股摇摆着的样子,不禁脸热起来:「你先把衣服穿好吧,不然若又有人来找,那可不好。」「没关系,很久都没人来找我了,有也是那些急色的野男人,嘻嘻。」陈燕笑嘻嘻地走出卫生间。

  「那何媚我是认识,不过你又是怎么会……」

  「前年,我刚离婚的时候,也没觉得怎么样。一开始都是自己凉拌的,有一段时间真的是忍不住了,说真的,那时候看到男人就希望男人来强奸我。呵呵,後来是海霞介绍我认识的,那时她约我一起去打麻将,在麻将桌上认识何媚的。

  听她说,她手下的那些小姐生意不错,月收入近万元呀,而且还供不应求,她还透露有些本地美女也在干这行,当时我就想自己是不是也可以干。」陈燕顿了顿,一屁股坐在梳粧台前,拿起护肤霜开始化妆,「其实大家都很好奇,但都不敢问,於是我就问她,那些小姐也不怕得病。何媚说,其实在我们这种地方想有病都难,你道为什么,因为她开的这种按摩店是消费较低的,真见过世面的是不会来的,而能来的都是那些民工或打工仔什么的,没接触过外界的其他因素,再说要打炮的话一般都戴套,所以根本就不怕。

  跟何媚接触了几次,觉得她这人也挺信用的,不该说的她也不会说,那时她也了解我的处境,还跟我提起要不要兼职一下,一开始我也是遮遮掩掩的不干,後来看她说得那么体贴,自己又觉得很空虚就答应了。

  何媚的发廊也有按摩,按摩女也会接客,所以倒不需要我去那儿坐台,都是待妓女不够用了才会招呼住家少妇前去,只要把自己的照片留在那里,而不用去当肉鸡,任人挑选,待到嫖客选中她之後才去;何媚为了自身安全也挺照顾这些我们的,一般都是外地人来此消费时才让她们去接,本地人都是用那些坐台的按摩女,但抽成就比那些坐台女要少些。

  发廊本身的档次就不是很高,所以来这里的一般都是外地的打工仔或是民工什么的,按摩每30元/45分钟,其中小姐和何媚各得50%;打炮一般要100元,何媚得60%。

  这是一般的情况,但对於象金玲这样的住家少妇,何媚要抽取70% ,因为是住家少妇,出来接客一般只是为了填补慾求不满,况且自己在朋友的发廊里接客,总有把柄在人家手上,想拿多也不行。也就是说我被男人操一次也只能拿到30元钱,但在这个城市里,外来人口太多了,慾求不满的人也太多了,所以一个月下来也能赚到近万元。」「那何媚不是赚翻了?」金玲瞪大眼睛,她怎么也想不透被人操的收入竟然比没被人操的少得多。

  「那还用说。那么多小姐,我所知的就有6个,每个人每天接2个男人,何媚每天的收入就有720元,还有像我这样的,她每天的收入都有一千多元呀。

  刚开始,我也是太久没有操了,每天接五六个,你说,她从我身上每天就可以赚多少钱呀!」「三四百元!」「就是啊,後来我也学乖了,我跟那些嫖客说以後想我了就打电话给我,渐渐地我的客人也少了,去年我就告诉何媚说不再去了,她也知道我前年一年赚了不少,也没想到别的地方去,嘿嘿」「那你赚了多少?」金玲好奇的问。

  「一栋楼中楼。」

  「那是多少?」

  「也不多,就三十几万吧。」

  「这么多?一年?」金玲不敢相信。

  「一年还不多吗?没有月经的一年呀,天天被男人操,多的时候一天七八个,少的也有四五个,几乎快被操坏了呢。」陈燕吸了口气,彷佛就在昨天发生的事。

  「你顶得住啊?」金玲无法想像一天被七八个男人操是什么样子的,但她知道没有月经是因为吃避孕药的原因。

  「有什么顶得住顶不住的呢,女人生来就是要给男人操的,谁操还不是一个样。别提多爽了,有好几次都虚脱了。」陈燕沉侵在快感的回味中。

  「我被老公搞一次就一个礼拜不想,你真行啊!」金玲由衷地佩服。

  「那是你不懂得享受,我现在没这么多人操还真受不了呢,怎么样,你想不想也参一腿?我可保证肯定舒服死了。」陈燕笑着托了托自己坚挺的乳房道,「操穴还有一个功能哦,就是健胸。」「真的假的!胡说八道,呵呵」金玲也笑了,「我今天拿了一本我老公收藏的小说给你看,他很喜欢这本小说。」「什么小说?你知道我不怎么看书的。」陈燕道。

  「你会喜欢的啦,色女,嘻嘻」金玲说着,起身转回大厅取书。

  很快,金玲拿着书递给陈燕。陈燕看了一下封面,笑道:「你老公也喜欢看色情小说呀?」「哪个男人不色情,女人像你这么色的倒不多!嘻嘻」「去你的,你不色来这里找我干什么?」「对了,你说四个人怎么只有三个保险套啊?」金玲心里都想着那些个保险套。

  「你可不知道那些男人有的是干劲,昨晚上把我操得天昏地暗的。一开始都没戴套,每个人在里面放了一泡,第二轮觉得太松太润了,就戴上套子,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夥子,看样子还没结婚吧,说喜欢鸡迈里湿湿的感觉,所以他始终都没戴。」听着陈燕的话,金玲的下体不断地传来麻痒的感觉,便道:「我上卫生间,中午在这里吃饭了,你可得请我!」说着金玲走进卫生间,反手关上门便迫不急待地脱下裤子,内裤已湿了一大片,粘粘稠稠的,赶紧扯了块纸巾,擦拭起来。

  「怎么那么久啊!」陈燕在卧室里叫着。

  「就好了。」金玲急忙把纸巾往马桶里一丢,「唰」的一声冲了水,提起裤子便开门。

  「是不是痒了啊?阿松昨天有没有搞你呢?」陈燕道。

  「哪有!」金玲羞怯地道,「没有!」

  「男人都很犯贱,摆着老婆不用,你也别亏了自己呀,不会找个情人,呵呵」「怎么找,我可不会。再说,让别人知道了怎么办啊!你倒是教教我怎么让我家周松强起来是正经!」「挑逗他啊,撒娇啊,别告诉我说你不会!」陈燕瞪大眼睛像在看一个外星人似的看着金玲,在她的记忆中,金玲应该比任何人都会撒娇才是,「上床前喷些香水,穿些性感诱人一点的内衣,照你丰满的屁股,别说男人就是女人也想上你。」「……」金玲无言,就像周松说的,在婚前她还会做这些事,婚後只是每天咋咋呼呼的大呼小叫,根本没有一点想可爱的样儿,也难怪周松看到她就火大。

  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婚前还能主动配合,婚後倒像在履行职责似的一点没有主动的意思。

  「周松也真不错,都不在外面捻花惹草的。倒是你自己,这种事情我也帮不上你,看着办吧。我去做饭,吃过之後,我们看看股票行情。」「股票?你也炒股?」「不炒股那干什么?我这叫欲盖弥彰,若不炒股,这么多钱哪里来人,别人肯定会怀疑,对不对?谁也不知道我炒股是赚还是赔,这也正好说明我这些钱的来路是正经的,嘻嘻」陈燕倒是明白人。

  「哦,我明白了,这么一炒的话,别人也不会想到你是靠买逼赚钱。你好聪明哦!」金玲是由衷的佩服道。

  「才知道呀!去年还会往股市里跑,现在大家都知道我在炒股了,就买了一台电脑在家摆摆谱,也不用天天去看股市行情,偶尔去听听别人怎么说的就行了,反正在股市里我投得也不多,无所谓亏赚。哎,你不是说你老公炒过吗?瞧你老公那聪明劲儿,说不准让他帮我炒一炒还真能赚呢!」到了近傍晚的时候,金玲便离开了。之前还特别叮嘱陈燕要看看那本小说,明天再来跟她聊天。

  而这两天,就金玲的到访以及她的言语,陈燕也看出了点大概,心里便有了异样的想法。陈燕自忖着,以前自己是在别人的店里当妓女,何不也拉金玲下水,在自家里让金玲也接接客,一方面她也知道了自己太多的密秘,虽然相信她不会告诉别人,但难保不会告诉周松,而周松也难保不会告诉他的朋友,最好的方法是拉金玲下水,这样周松也不好说;而且,看金玲这两天的样儿,根本就是思春了,否则也不必老是盯着那些个保险套。

  心下思定之後,便翻起小说看了起来。这一看,更让陈燕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这本《淫妇娜娜》是周松从网路上下载下来的,然後编排一下便列印出来,因为这书里的娜娜就是周松一直渴求的淫妻的最佳典范,所以他一直要求金玲多看看这本小说,而金玲也想通过此书了解陈燕的看法。

  陈燕看着书,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下阴,心里想着:也许周松喜欢淫荡的女人,现在的关键是从金玲那里了解一些周松的看法。

  第三章

  六月的天气在南方已非常炎热。

  昨天回来之後,金玲向周松隐约透露了陈燕在做妓的事情,也许是金玲仍然羞怯,说的也平淡,周松的表情并没有什么改变,仍旧是冷冷的,只是说了一句——又不是你在做,关我什么事!

  金玲这段时间一直采取妥协的态度,希望周松能操她一炮,但是周松都是不理不睬的,弄得金玲也跟着肝火大盛起来。心里也翻来愎去地想着陈燕的做法,不也是神不知鬼不觉吗?何不……两个人一夜无话背向而眠。

  近十点的时候,电话把金玲吵醒了。一般她不会睡过九点,但昨天晚上一直在想着陈燕家里的那三个保险套,下体又空虚难耐,直到淩晨才蒙蒙睡去。

  电话是陈燕打来的,周松对於金玲的去向并不留心。因为在他印象中金玲只会好赌,其他的事是做不出来的——甚至於,他更希望金玲在外面偷男人,也好过她整日的赌——所以,他认为肯定又是赌友三缺一了才打电话过呼人的,并没在意。

  金玲象做了亏心事般接完电话,下床洗刷去了。周松则继续做他的黄粱美梦与周公会晤。

  ***

  陈燕今天换了一件黑色蕾丝纱状的睡衣,和昨天那件白稠状的睡衣一样,都几近透明,所不同的是这件更性感,更朦胧,也穿上了胸衣和内裤,那胸衣和内裤也都是蕾丝的网状透明,金玲见到她时,也不禁心跳加速——此时金玲才领会到身材好的用处——至少不必穿那种硬梆梆的胸衣来托起胸部。

  一进门,陈燕便戏笑道:「今天怎么睡这么晚呀?是不是昨天晚上操开了?」陈燕关了门,迳直的往自己的卧室走去,边走边道:「小说我看完了,别说,还真比影碟要刺激得多了,你家还有没有,多带些给我看看。」「你也喜欢呀,多了。周松就这种东西多。」金玲也没多想便答道。

  「是吗,周松也喜欢看吧?」陈燕走到床边,拿起纸蒌指着好多纸巾道,「就是看你这本破小说,害我昨天做了赔本生意!」「怎么了?」金玲伸过脑袋,只觉得有一股很强烈的精液的腥味扑来,「又有男人来嫖你了啊?」「不是来嫖我,而是我请他们来操我!」陈燕提起垃圾袋接着道,「本来昨晚上是没有事的,可看了你这篇破小说就想得要命,所以我只好打电话让他们过来,免费招待他们了。」「这么夸张?我也看过了好多小说,我都没这种感觉!」金玲讶异地道。

  「你晚上不回去的话,你老公会不会吃醋?」陈燕道。

  「他才懒得管我,其实我也经常没回家,不过都是搓麻将罢了。我若过了12点没回去,他就知道我铁定输得很惨。」金玲也觉得周松很信任自己,否则哪有婚後整夜不回家的妻子。

  「你家周松真的很不错,要是我有这么一个好老公该多好啊。」陈燕认真的说。

  「我把周松送给你,要不要?」金玲开起玩笑。

  「真的假的,你舍得?嘻嘻」陈燕笑着,盘算了一下道,「这样子,今天我也没什么事,你就在这里陪我好不好?」「那不无聊死了。」金玲想不出这一整天窝在这里有什么好处。

  「我们排一桌麻将嘛。」

  「找谁玩啊?」金玲点点头。

  「要人还不多的是,等会儿我就找人来,你先到厅里坐等着,我把这里打扫一下。」说着,陈燕便起身,金玲也随着出了卧室。

  且说金玲走出卧室不久,陈燕便拿起电话准备招呼人手,她有自己的打算,这两个人不能是本地人,而且要会打本地十六张,晚上的这出戏还需要依靠这两个人来陪唱呢。

  第一个人选是老黄,那老小子是个小工头,手下人也有十几个壮丁,又比那些民工有钱一点,搓两圈麻将肯定没问题,又是自己的长期客户。於是便拔通老黄的电话。

  「喂……是老黄吗?」

  「哦……是小燕呀。怎么,昨晚上没操爽呀?哈哈哈……」电话电传来老黄的淫笑声。

  「你这死鬼,说什么呢!今天有没有空呀?」

  「有啊,骚穴又痒了吗?这回要几个人呀,马上就到!哈哈」「是啊,痒了呢,要你来止痒啊……」陈燕也跟着浪笑道。

  「说,要几个人?」

  「你听我说,」陈燕压低了声音道,「今天让你捡到便宜了,我可问你,想不想操操良家少妇?」「想啊,怎么,你自己开起娼寮了啊?」「想就得听我的,怎么样?」

  「我哪一次不是听你的,嘿嘿嘿,昨天你让我带四个人,我不是带了吗?哈哈哈……」「你马上带一个帅哥过来,要会打本地十六张麻将的,否则再帅也没用!」「会操逼不就行了吗,怎么还要会打本地麻将?」老黄有点糊涂。

  「反正就是这样,你能办吗?」

  「行,好歹也在这里混了半年多了,这么个人还能找出来。现在来吗?」「对,马上到。另外,晚上老时间安排六七个过来,包你有好处,能不能操到良家少妇就看你的了!」不多时,老黄带着一个年青人来了。

  金玲看了看那个称为老黄的人,心里想着:就这个老头子啊!笔大如矮矮胖胖的,那张老脸看起来都可以当陈燕的父亲了。

  陈燕笑着用本地话对金玲说:「别看他不怎么样,在床上可是猛龙过江哦,我可没少被他折腾过。呵呵,另外那个年轻人也来过几次,那根很粗长。」「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金玲娇羞地道,心里想着不知道他们的阳具是什么样儿的。

  「没关系,他们听不懂本地话。」接着,陈燕又对他们说,「来,我们搓麻将吧。」接着老黄便介绍那斯文一些的年青人叫阿勇,便入了书房。

  几个人便在客房里坐下,打起麻将。老黄是个老色鬼,他和陈燕可说是百日夫妻了,所以不免色情笑话连篇地侃,大家也都有说有笑地玩了起来。期间有输有赢,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老黄的色眼总是盯着金玲瞄来瞄去,他估计今天晚上要算计的就是这位良家少妇,那眼神瞄得金玲混身不自在,那神情就像自己已被扒光衣服似。

  很快,天也暗了下来,六点钟的时候,陈燕宣布收摊,金玲去了厨房做饭,老黄则带着阿勇走了。

  临出门前,陈燕低声嘱道:「别忘了,十点钟,带几个人来。」老黄道:「加我八个怎么样?」陈燕沉吟了一下道:「八个太多了,六个吧,加你六个。」老黄淫笑着一边摸着陈燕的胸部,轻声道:「你想带谁来呢?免费的吧?」「叫你来当然免费了,」陈燕想了想,「你想想谁的鸡巴大?」「我那些手下不都被你鉴定过了嘛,你不知道还问我?」老黄道。

  「我哪能记得他们的名字呀。」陈燕双颊飞红地道,「最好是昨天晚上没来的人,因为今晚主角不是我,能不能一次让她舒服透顶可得靠你们,昨天那些人在我身上射了太多,今天怕是没什么存货。」「你能保证一定能操到那娘儿们?」老黄不安地问。

  「她这些天每天都来找我,自己告诉我都快三个月没操弄过了,只要我们演一出戏,让她放轻松,然後让你手下的猛男把她操弄爽了,以後还怕没得你操的?」陈燕伸手向老黄胯下抓了一把,「说不准,天天求你带人来操她呢,到时候你们就不用老花钱了。」「丑的不要紧吧?」老黄道。

  「只要那根又大又硬,会操逼就行了,管他丑俊!」「那……」老黄有点忧郁。

  「说,吞吞吐吐的算什么!」

  「阿牛和健伍行吗?你一直不让他们来的,有半个月没操过穴了吧!」老黄道。

  「好,就是他们,丑是丑了点,但那根大,反正不是操我,嘻嘻……」陈燕她打算在金玲面前演一场真人春宫秀,把金玲诱下水,而比时又没什么把握,人若太多场面就很难控制,而且也会把金玲给吓到;人若太少,又无法制造气氛,而且自己都吃不够哪能分着吃呀,所以她估计的六个人一开始就是她的份额,先由她跟这些男人们调情,金玲看着,然後……吃罢晚饭,陈燕换下套装,穿起那身黑色的睡衣,又拿出另一套两段蕾丝睡衣给金玲,示意她穿。

  金玲看了看,难为情地道:「这么早的穿什么睡衣,再说……再说我也穿不起来呀。」「怎么回事,穿不起来?」陈燕不明白,看金玲的胸也不会太小呀。

  「我……胸……太小……」金玲几乎听不到自己说什么。

  陈燕倒是听到了,於是又拿出一件连身睡裙道:「这件总可以穿了吧,你老是穿着那种硬梆梆的乳罩,胸部怎么能长好呢!」乍一听起来挺有道理的,金玲也没异议:「你怎么有这么多性感的内衣呀?」「多数是前夫买的,还有些是自己去买的。女人重要的不仅仅是看起来漂亮,还要玩起来好玩,你知道吗!」陈燕顿了顿道,「玩起来好玩可不像看起来漂亮那么简单,现在的男人都喜欢胸部大屁股大的吧,你还要会穿内衣。不是脱光了衣服男人就会喜欢的,这可是一门大学问,呵呵,这也是我前夫跟我说的。」「你看,就说我们两个吧,脱光衣服还不都是一样的,但是我敢打赌,任何男人来当裁判,我都比你招人喜欢。不是说我胸大,而是我更懂得穿衣打扮,更重要的是我够浪。嘻嘻」「……」「脱呀,把这个穿上,今天晚上我就教你怎么勾引男人。呵呵」陈燕把睡裙递到金玲手里,接着双拿出一件小内裤道,「把所有的衣服都脱了,也穿上这件,保你迷死人。本来胸就小还要把它绑得紧紧的干什么!」金玲也不疑有它,便依言脱了衣裤,陈燕看着金玲脱光衣服又道:「掩什么啊,不都是女人,难道你有的我就没有啊!哎呀,你的阴毛真的好多啊,呵呵」「你笑什么?」金玲被陈燕笑得混身不舒服。

  「没什么,今天那个老黄就喜欢阴毛多的,他操我的时候总是喜欢说我的阴毛太少了,是不是被男人操掉的,呵呵」「嘻嘻,不过真的会操掉吗?」金玲不解地一边问,一边穿那件小裤裤。

  「我怎么知道,不过可能是吧。」

  「哎,怎么凉嗦嗦的?」金玲摸了摸下身,竟摸到自己的阴户,「怎么有个洞啊?」「这就是情趣了,看你真的是太老土了。」陈燕伸手往金玲的下体摸去,「这不是正方便吗,操穴都不用脱裤子就可以了。」「太难为情了!」话虽这么说,但也把那件睡裙穿了起来。

  「嗯,这样看起来就有点意思了。」陈燕围着金玲转了两圈,又摸了摸金玲的胸部道,「就是乳房太小了,不过没关系,以後被男人摸多了就会大起来的。」「你说什么?」金玲听了有点紧张,看陈燕的表情就像一个老妈子在看一个雏妓入行似的评价。

  「我说什么,我是说你的胸部太小,要多让男人摸才会大起来,这都不懂!」「我老公也经常摸,可也不见得大起来呀!」「哟……都两个多月没做爱了,还经常摸呢,你骗谁呀!」陈燕虐笑着拿起梳粧台上的一瓶香水,往自己的腋下和阴部喷了喷便撂起金玲的睡裙,也往她的阴部喷了些许。

  金玲一下子甩开陈燕撂起自己睡裙的手,紧张的道:「干什么?喷它?」陈燕老神在在地道:「也难怪周松不操你,你是一点情趣都不懂,要我是男人我也懒得动你呢!」「现在又没男人,我又不打算勾引你,真是的!」金玲笑道。

  「没男人就不能喷香水呀,你应该把这事当作象洗脸刷牙一样的日常工作来做。」「可是……这香水的味道……」金玲迟疑着自己是否要说这香水的味道像极了自己以前闻到过的那些暗娼的香水味。

  「你想说这种香水像是妓女专用的吧!」陈燕笑着又道,「我就是妓女呀,所以也没错哦。你知道为什么妓女都用这种味道的呢?」「不……不知道……」金玲呐呐地道。

  「这种香味很容易让男人幻想,更容易让男人硬起来,呵呵」陈燕得意地在金玲面前晃了晃那香水,「我敢保证,你以用会喜欢用这种香水!」两个人扯了好一会儿,近九点时,便一起斜躺在床上看起影碟——《群奸性戏》。影碟描述一个夫妻俱乐部为新进的夫妻举行的派对,新加入的妻子被一群男人轮奸,而老公则和别人的妻子做爱。

  晚上十点整,陈燕的嫖客们来了。

  门铃的响声吓了金玲一跳,「这么晚了,谁来呀?」「你就坐着吧,安心看影碟,我去看看。」陈燕笑道。

  「你就穿这样出去?」金玲不无担心地道。

  「不然要怎么样?」陈燕下床站了起来。

  「你看你的屁股,都湿了……」金玲想笑,但自己又好不到哪里去,也是湿透了,所以才不敢挪地方。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想男人了呗。说不准今晚还可以表演一场真人秀给你看呢」说着摇摆着大屁股就去应门。

  陈燕站在门後,从观察眼里看到老黄和五个男人站在门外,都是自己的客兄,便轻手轻脚地开门让他们进来,还示意他们别出声。

  那些男人一进来,便有一手没一手地在陈燕身上摸起来,老黄则把手伸到陈燕的阴户上抠了一把,粘了一手淫水便笑道:「你这骚货,还没来就湿成这样子了。」陈燕一手打掉身上那些手,道:「今天你们可都得听我的,成了的话,以後你们就有新鲜逼可以操。」「你说吧,我都等不急了。」一个长得很难看又很矮小的壮汉道。

  陈燕瞄了她一眼,要不是这些人都是她的嫖客,才不理这么个人,长得嘴不对嘴,鼻不对鼻,一口黄牙还掉了几个,除了嫖妓以外,真想不通谁会嫁给他,也怪不得他急。

  「这里谁不急,你急你去舔她的嫩逼!」陈燕不好气地道。

  「舔就舔,有什么大不了的!」丑汉道,一般而言嫖客不会去舔妓女的阴户,因为那个地方毕竟被太多人用过了,就像陈燕接客这么久,都是她为嫖客口交,从没有一个嫖客为她口交过,所以陈燕才会以口交试探他们,但是老黄回去的时候就交待过这些人,这回奸的是一个住家少妇,而丑汉也因此拔了头筹。而金玲也根本想不到,她的淑女生活将被一个如此的丑汉所终结——真正的「魔鬼终结者」。

  「老黄,你不是喜欢毛多的吗?这下让你赚到了,等一会儿你先和我做,最好能快点射,保存些体力对付你最爱的性感毛户吧。」经过一阵精心的布置,男人们随着陈燕鱼贯走进卧室。

  萤幕上的影片仍在继续着,金玲怎么也想不到卧室的门打开之後,进来的不仅仅陈燕一个人。竟还跟着六个土里土气而又难看的男人。她不自觉地扯过一床被单包住自己。

  「他……他们……来干什么?」金玲怯怯地看着陈燕。

  「你别紧张,他们是我的老情人,不会怎么样的。今天免费让你看看我表演的真人秀,嘻嘻」陈燕邪笑着,又转向那些男人,「你们干嘛都站着?要来嫖的可是你们哦,到时候钱我照收不误哦。」「我……我……还是回去吧……」金玲小声地道。

  「不是说好了今晚陪我的吗?没关系啦!」陈燕可不想让她走,不然自己不就亏大了吗。

  「你不介绍一下吗?」老黄瞄了一眼用床单裹着的金玲,转向陈燕道,「春宵苦短哦!」「哦,我倒忘了,她是我非常好的朋友,叫金玲,今年三十岁,人家可是有夫之妇,别乱想哦。」陈燕笑指着金玲向男人们说,「老黄你来介绍他们,我还不知道你们都叫什么名字呢!」老黄挺着肥胖的肚子向金玲自我介绍道:我是边上这工地里的小工头,四川人,今年54岁,呵呵,你叫我老黄就行了。接着又指向那个中午一起搓麻的年轻人道,这位今天早见过面了,是我的外甥,姓韩名勇,叫他阿勇就行了,今年24岁,挺年轻的吧,不过别瞧他年轻,干过的婊子可不少哦;站在我身後这位是建武,38岁未婚……金玲看着老黄的手指向,这建武可不敢恭维,也怪不得他娶不到老婆,满脸的皱纹不说,鼻子大、眼睛小、嘴又歪,不笑还好,笑起来像哭似的,一口黄牙掉了几个,其他的也像风中的秋叶几乎要掉下来似的,金玲不禁看了看陈燕,心想着怎么她会让这样的男人操穴?

  老黄指着坐在梳粧台边的一个瘦弱男人接着介绍,「他是王毅,36岁已婚,是我家邻居,别看他瘦小,操逼的本事可属他最强,呵呵金玲顺着老黄的介绍,看了看那王毅,心想这人倒不是那么讨厌,只是乾巴巴的,像极了瘦猴,真操起来能多厉害!

  「老牛,老牛……」老黄叫道。

  「来了,来了!」一个比建武好不到哪里去的男人提着裤子从卫生间里跑出来。

  「他是老牛,36岁已婚。哎,虎仔呢?」

  「还在尿呢!」老牛道。

  老黄向金玲道:「剩下的就是虎仔了,今年18岁,今年刚刚中学毕业就跟我出来工作,挺乖的,但不是处男,他的处男被阿燕这骚货给夺了。」说着转头向陈燕道,「我没说错吧!啊?」「就算你没说错,行吧!」陈燕走到梳粧台前,拉出抽屉取出一个数码摄像机交给金玲道,「你帮我拍下来,以前都是他们自己拍,今天你来拍吧。」「我……我……」金玲担心自己一下床,屁股上那湿乎乎的一片就会爆光了,「我不会用……」「我让建武教你用,来,你老占着床我要怎么办,嘻嘻」说着便扯开被单把金玲拉下床,又转头对丑汉道,「你来帮小玲。」那丑汉便走到金玲的身边,金玲看了他一眼,还是想不通陈燕怎么会让长得这么难看的人操逼——她没做过妓女,并不知道只有嫖客挑妓女,没有妓女挑嫖客的事发生。况且,陈燕之前在何媚的娼寮里能认识也只有这种档次的嫖客,哪有可能认识更高档些的——而她也根本想不到,自己将会被这个丑男夺了贞洁,更因此沉沦,此是後话。

  「哦……」,金玲走到一边,再看时,除了丑男建武外,其他的五个男人都已围床站立,并脱下衣服露出结实的肌肉,还有形状各异的阳具也像死蛇一样垂着,那虎仔看起来还很稚气未脱的样儿,手却已经伸到陈燕的乳房上抚摸起来了,他跨下的阳具却已坚硬无比,狰狞的龟头在稀稀的阴毛下闪着爱液反射的光辉,一不地一抖一抖地示威。

  金玲是第一次看到其他男人的阳具,所以看得更是仔细入神,而其他人也有意请君入瓮,自也不去在意金玲的举动,而全神专注於陈燕的一身骚肉上。再看那个瘦猴,金玲不禁想笑,这名字也恰如其分,瘦猴全身都是灰黑色的,像被烈烟熏过了似的,阴毛又黑又多又浓密,跟周松差不多,而阳具倒不见得多大,此时仍软软地垂着。

  阿勇和阿牛此时爬上床,跪立在陈燕身侧。陈燕一手一支阳具地揉搓起来,口里不时的哼哼几声。老黄此时也将自己的粗短的阳具搓硬,便拉住并分开陈燕的双腿,让她早已湿透的阴户展露在金玲面前,而自己跪在她的跨间,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在陈燕的阴户上来回地摩着。

  金玲也从未这么近距离地看过其他女人的阴户,甚至她连自己的阴户都没仔细看过,不自觉地向前走了一点,丑男健武看他这一靠前,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心中窃喜起来,原来早先看影碟带来的刺激仍未消散,却又被活色生香的一幕振憾的金玲在不知不觉之中,只觉自己阴部麻痒难受,却不知道自己的淫水竟已汇集成流滴落在原先站立的地方已打湿了一片地,随这她轻微的一动,本来挂在大阴唇上的一滴淫水也滴落,怪不得丑男健武心中窃喜。

  而她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境地是如此尴尬,只是提着摄像机,而眼睛却盯着陈燕的阴部——阴毛细少,像一个倒立的正三角,而一角正对着那道迷死男人的粉色肉裂,阴阜饱满,在老黄粗黑的阳具的挤弄下,淫水自那裂缝中渗出,显得光亮迷人,又像唇膏似的令阴唇红艳欲滴。她不仅和自己的阴部比了起来,自己却觉得阴部没有陈燕的漂亮。

  「哦……死人……快别磨了……哦……插进来吧……」陈燕渐躺下身子,不断地耸起下身,希望用自己的肉洞套住老黄的阳具。

  「骚货,天天抹得这么香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啊?」瘦猴淫笑道。

  这话在金玲听来有些不自在,这香味大多是从自己身上散发的,陈燕当时喷得过火了些,虽知道瘦猴没在说自己,但想及自己的穿着竟也不好意思起来。

  「贱货,想被操了?」老黄一边用阳具磨着陈燕的阴门,一面用粗糙的右手摸着陈燕的腿根道。

  「哦……你……你这死鬼……我……受不了了……求你了……哦……插……插进来呀!」陈燕呻吟着伸出一支手攀住老黄的屁股,使劲地往自己的跨下压。

  「想挨操啊,叫我亲老公就操你!」老黄仍逗她。

  「亲……亲老公……人家要……呼……求……你了……亲老公……」老黄这才慢慢地一点点地把阳具塞进陈燕的阴道,而与此同时,陈燕昂起头长长地呼出一声「哦……」,彷佛完成一件任务似的一脸满足。

  那跪在陈燕身边的阿勇和老牛则手持阳具在陈燕脸上摩起来,陈燕也配合地一会儿吞下阿勇的鸡巴,一会儿舔舔老牛的蛋蛋,不一会儿,两根阳具已不似刚才的软弱,一支支的昴首挺立,老牛的阳具更是巨大无比,和西片里的黑人的阳具有一比。金玲心想着,若让这样的阳具插入,那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这陈燕确也是一个淫妇,不多时,她的阴户就已是一笼的白沫,随着老黄那根粗短阳具的抽送「扑哧扑哧」地冒出来。

  陈燕一会儿舔舔左边的阳具,一会儿舔舔右边的阳具,还不时抬起身子迎合老黄的奸淫,忙得不亦乐乎,不时地从喉咙里传出愉悦的叫声……且说金玲从没见过这样刺激的现场表演不说,更没见过一女对多男的现场表演,她盯着老黄和陈燕的交合处,看着陈燕的阴唇随着老黄的抽送此起彼伏地翻飞,这场景比A片和色情小说别提刺激多少倍了,以至於忘了拍摄这话儿了。

  倒是丑汉健武提醒,其实他也是被这种场景所吸引,但他没忘了自己的职责,身边还有一个良家少妇等着他开苞呢。想到这里,他心里不禁窃笑起来,站在金玲身後端详着金玲——这小妮子身材还不错,有腰有臀的,可惜就是胸太小了一点,不过话说回来,玩多了巨乳,偶尔吃吃小笼包也不错。

  志强想罢便靠近金玲,见她眼睛盯着床上几个人的性器时,便托了托金玲的手,轻道:「呃……我来教你怎么用这东西。」金玲回过神来,却不知道丑男何时也脱光了衣服,一身黑皮还可以看到像是进了泥潭没洗澡的印迹,垂在跨下的阳具竟比周松勃起时要大——怎么这么丑的男人都有那么大的鸡巴!想着,从下体传来的麻痒感更加强烈起来,呼吸也更加急促起来。感概归感慨,现实还是要面对的,可是面对这赤裸的陌生男人,还丑得不像话,心里总是非常不安,但是此时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也忘了自己妙漫的身体仅在一身蕾丝笼罩下,早让这些男人大饱眼福了,而离去大概是不可能,只好抬起手上的摄像机……此时,老黄因陈燕的交待,他必须速战速决,所以经过一番买力的演出,他也已是强弩之末,更加紧抽送,扑哧扑哧的响声越急迫起来。

  而丑男健武则有意贴近金玲,把微微勃起的阳具顶在金玲的屁股上,左手从她的左手腋下穿过轻触金玲的乳房,右手握着她拿着摄像机的手指导着拍摄。金玲已被场面所吸引,并没注意到那些细节,或者她自己也渴求在她屁股上摩擦的阳具能插入自己久旱的蜜田。

  随着几声沉闷的喝声——「哦……哦……哦……」,老黄将自己的阳具狠狠地顶向陈燕的阴户,似乎要把身体也塞进陈燕的阴道似的轻颤起来,陈燕也放弃挺立在她眼前的两根阳具,双手抱住老黄的屁股,双腿盘在老黄的腰身也发出一连串的呻吟声。

  时间似乎在此定格,一阵意内的沉默之後,老黄抽出阳具,丑男健武则半抱半搂地把金玲拉到陈燕的正对面,背向梳粧台站定,并让她把镜头对着仍开着口的陈燕的阴门,竟也见到了里面有白浊的液体渐渐地流出,金玲在不断的振憾刺激下,早已忘切了其他事,而丑男健武却是名正言顺地大方地揉搓起金玲的乳房,金玲倒也享受地接受他的爱抚,凤眼微闭的轻声呻吟起来……未等陈燕阴道中的精液流出,阿勇已转至陈燕的跨间,扶正阳具,虎腰一扭——陈燕口又发出一声沉长而愉悦的呻吟,伴着呻吟声的还有从阴道响起的象放屁似的「扑哧」声,这扑哧声可远比老黄抽送时的声响要大得多了,一方面阿勇阳具虽不如阿牛和丑男健武大,但也颇有特色,特别是龟头比剑身大出许多,又比老黄的长,阳具已全根尽没,留在陈燕阴道里的淫水和老黄的精液自然被这一插一抽给挤了出来,沾了阿勇的阴毛湿乎乎,便抽送起来。

  这景象太淫糜了,金玲不由地想到周松为何这么热衷地劝说自己当妓女,亲临现场才有这样的振憾快感,若躺在床上的是自己,那该多舒服啊——自己的阴道里装满陌生男人的精液,而另一个陌生男人又将在那里射出自己的精液!!!

  乳房传来的阵阵快感令她不禁想起周松的舌头,他会舔自己的阴部,哪怕自己的阴道被他操过——不知道会不会舔自己被别人操过的阴户呢?

  丑男健武右手不再扶着金玲持着摄像机的手了,转而隔着那身睡裙抚摸着金玲的腿根,见金玲没有反对,便又翻起睡裙伸进她的阴户轻抚起来。丑男健武毕竟是民工,大手粗糙而且开裂,一触之下比周松细腻的手感更上一层楼,带给金玲无尽的快感。金玲感受着大手轻括阴唇所带来的巨大快感,向後昴起头。

  丑男健武此时向老黄示了个眼色,老黄便走了过来,一边伸手接替健武左手的工作,揉起金玲的乳房,而健武则慢慢蹲下,他必须去舔这女人的阴户,最终把她放到床上——其实,若是此事把金玲放到床上已无任何问题,但他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所以,他一边用左手代替右手继续爱抚金玲的阴户,右手慢慢地从金玲的大腿根部向下抚去。

  而金玲此时已无法顾及其他事,她浑身的官能已涌向性的慾火中不能自拔,她从末享受过如此的快乐,乳房正被亲吻揉搓着,下体传来的酥麻感正在扩散到全身,她不自觉地顺着健武的抚摸抬起左腿……丑男健武心知成功不远了,同样也顺着金玲抬腿的势头,将金玲的左腿抬到梳粧台上。而金玲则变成身体靠在老黄身上,老黄的头穿过金玲左腋下隔着睡裙「啧啧」地吸吮着乳房,她的右腿无力地垂立地上,左腿踏在梳粧台上,从开裆小内裤中突出的阴阜摆在健武的眼前,因腿已打开,阴道口的一张一歙挤兑着闪亮的淫水,使她本来灰黑的阴唇有了一些生气。

  健武心里想着,这是良家少妇?这穴黑成这样,怎么看也不像良家少妇,阴毛又黑又盛的,这是老黄头最爱的类型,即然是良家少妇就算是吧。於是便也把满是胡须的嘴对上了金玲的阴户……「啊……」金玲发出一声响亮而又舒畅的叫声,只觉得麻痒难耐的阴户此时被一个象波萝似的东西刺激着,她知道有人在舔她的阴户,更知道是那个丑男健武,但她已沉浸在肉慾的官能中,左手揉着老黄的头发,将老黄的头使劲地压向自己的乳房,而另一支持着摄像机的手靠在丑男的头上……阿勇经过十几分钟的操奸,浑身已是大汗淋漓,陈燕则享受着阿勇的奸淫,一面为老牛吃鸡巴,同时还不忘看一下金玲这边的情况,看到金玲那淘醉的样子,她知道金玲已经融入自己精心设计的这个局中了,便安心的享受起来,而浪叫声也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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