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武侠

【雨醉春意馆】作者:何白

星河大帝2014-08-13 08:39:08

               雨醉春意馆



字数:36869

  春宫圣手年空翠素有「左手烟管右手笔,绘尽人间无穷色」的名号,暗恋其多年的徒弟颜色终有一朝忍不住将其囚禁,可惜调教伊始便遇到了老情敌的挑衅。画春宫图的师徒俩的艳色床笫纠葛。文跟春宫图有关,尝试了一下古代艳色文
一、花间

  彼时夜深,花间堂内仍旧一片热闹。红灯飘摇,靡靡音曲,衣袂宽解,便是红浪翻覆,好不逍遥。花间堂是秦淮河畔的青楼妓馆,首屈一指,自然夜夜如此,直到天明方休。

  花间堂占地千亩,其间楼阁林立,享女色,阅男风,司乐、司舞、司美声,美人各色,不愧为势力最大的青楼欢馆。就在花间堂的最深处,拔地而起的七丈楼高,如歌般的呻吟缭绕在半空,真如那天上歌仙,却是只可亵玩不可远观的。
  呻吟的男子只披了一件亮蓝的袍子,半倚在墙上,衣襟被大大分开,露出满是吻痕的白皙皮肤及被玩弄到红肿的乳头。他的双手被分别束缚在床柱上,双腿被大大分开,架在正在奋力猛攻的男人身上,这让他已经勃起到发紫的性器以及被穿刺连接的地方都大大的暴露出来。

  「啊啊……」男子面色晕红,眼圈都红了,欢愉的眼泪流了满眼,「好哥哥……我不要了……求求你……啊啊……我受不了了……快要被操死了……」
  奋力猛冲的人长了双妖媚的桃花眼,声音也如妖般,蜜意缭绕:「要死了?那我操的爽不爽?」

  「爽……爽死我了……好哥哥……求求你,我不要了……」男子因快感不断摇着头,被捆缚的双腕也猛的摇晃起来,可是尽管如此求饶,他的媚穴还是因为连连快感而缩了起来,紧紧的箍住了攻方的肉棒。

  那人眼睛一眯,虽满是情欲,却在其中留有那么一丝惊人的清冷:「那么,你是要呢?还是不要呢?」又是几百次的冲刺,直到男子哭叫到嗓子沙哑,整个身体都因为快感而痉挛,那人才猛冲数十下,将精液释放在男子体内。

  印原抽出自己疲软的分身,借着男子柔软的绸缎袍子拭了,起身把束缚男子的绳子解开,细致的将被玩弄到失神的男人平放在床上,又为他盖上绸被,这才捡起地上散着的墨绿褙子,粗粗拢了下,持了床边的烛台走到窗边。

  「颜公子,不知方才印原的表现如何?」他站在窗边,斜斜倚着,一侧是空渺的朦胧月色,一侧是坐在书桌慵懒持笔上色的英俊公子。那公子用碧钗绾了发,宽宽松松的,长发披在肩上,趁着他那身雨过天青色的外衫分外清朗。

  闻言,那公子微微偏头,手中的画笔却未曾停下,金色的颜色描在画上糜豔呻吟的男子眼角,微微上勾,愈发衬托着那披着亮蓝外袍的男子皮肤光滑白皙,既魅且妖。

  他换了一支笔,微微蘸了墨,又去描那赤身攻方无序散落的长发,这才出声,明明是目睹了一场淫靡的活春宫,声音却如同什么都没发生过般清醒,磁性的声带震动着,一字一句都颤动着听者的心。

  「印老板不会自己看吗?颜色笔力如何,自然是要会品赏的人才能懂得。」这句话说得甚是倨傲,明明只是个画春宫图的画师,语气却如此无礼。

  印原的眼微微一眯,眼中划过一丝犀利,他身为这花间堂老板数年,手上势力自是不弱,已经很久没有人敢用如此语气对他说话了。不过,哼……看在年空翠多年心血的份上,就不跟这个他从小看到大的小屁孩一般见识了。

  印原瞟了一眼画作。早在他们奋战的时候,颜色已经将大致的画面绘了出来,现在要做的,只是给余下的细节上色装饰,通过色泽的搭配,让画作超于现实,更华美、更淫靡、更诱人。

  所谓春宫,不就是这样吗?只是寻常的姿势摆弄已是落于下乘,上乘的春宫作,自是由图观景,仅仅是一张画便能描摹欢爱过程,从前戏到尾声,激发人之性欲,印于脑海,刻入心中,就如好曲绕梁三日而不散。

  当然,有此等笔力的春宫画师江湖寥寥,若有此艺,又何不投身正派,却作此见不得人的肮脏之事?可是,反过来说,三百六十行,并无贵贱,既然有人需求,便自有这种行业的诞生。春宫画师,便是如此。

  而颜色这幅画,就是这般,月光下看朦胧缥缈,烛火下看又是暖玉香怀,就连印原也被吸引其中,不由晃了一下神。

  真是了不得……印原不禁感叹,颜色二十有二,如此青年,却有着三四十年的笔力,除去经验不提,不管是角度、构图、上色都是一流,不得不说是天赋英才,更不得不感叹年空翠慧眼识人。

  想当年,眼前这位俊美公子,不还是流落街头的小乞丐吗?整张脸都被泥土覆盖,亏得年空翠能从这重重污垢下找到长得如此好看的人,并且收为弟子。印原不由的嫉妒起来。

  颜色之姿,纵是倾花间堂百位美人之颜,也不及其三分,真真美貌的令人转不开眼睛……年空翠养了颜色这么多年,真的没有忍不住吃了他吗?

  印原深深怀疑,年空翠其人,温文儒雅,职业道德很是讲究,比如这么多年,印原从来没有见过年空翠因为观春宫而动情,真真正人君子柳下惠。

  印原腹诽,倒不如说是天生阳痿。而眼前这个小子,哼……小时候跟在年空翠身边服侍的时候还能看见他嫩芽萌动的尴尬样子,而现在,除去那倨傲的脾气,正像是他那师父,面不改色的假正经!也不想想这样如何怀抱美人三千,只怕连硬都硬不起来吧!

  眼看着颜色将整幅春宫画画完,美豔华丽的让人不敢直视,印原这才挑着眉,漫不经心的问出:「今天怎么是你来了……你师父呢?」今天颜色独自前来,吓了他一跳,他师父尚未退出,何来让他一个弟子担此大任?

  印原嘴角划出一丝讽刺,却不动声色,看着眼前这位高傲的俊美公子哥僵住,闪躲着眼神不敢直视印原,原本磁性的声音也不再动人:「家师前几日突然决定退出春宫界,就此封笔,因为决定仓促,还未曾公布于众,因此今日才派颜色前来。」明显是谎话。

  印原眯了一下眼,妖孽至极,全然是一副能看透人心的妖精模样,不过他什么都没说,年空翠的事情还不归他管,颜色做了什么,自然是年空翠全权负责全权承担。

  他挑了一下眉,懒懒散散的送颜色出门,临了突然一顿:「对了,你师父先前交予我一样东西,既然他退出了,你就顺带捎给他吧!」他眯了眯眼,笑意满眼,「如果你有需求,不如从我的库房中挑选一些用的上的用具,以尽鱼水之欢。」

作家的话:祝色彩生日快乐!小攻的名字是色彩起的,很符合春宫的大背景^^可惜色色让俺写话痨弱受,人家一个都没沾上边==终于写了一个温柔受了,只不过摊上一个炸毛攻,注定要很是吃亏……话说大叔受还木有出现——PS:明天要回老家一趟,所以近两天更新之事就拜托存稿箱了,存稿箱小攻会代替小黑宠爱大家的!PPS:求评求收藏……大家不要大意地扑向小黑吧!

二、孽徒

  印原对于此事到底知道了多少,颜色也不清楚,不过既然他不说,颜色也不会与他多做计较。

  拿了印原交予的匣子,颜色真的去库房挑选了一些情趣玩具,虽说他们是画春宫的,可是的确不会藏有那么多精品道具。

  青楼男馆之中藏有的稀有物件,坊间并不流传,因此江湖上经常空有名号,却不见实物,以花间堂如此势力与能力,极品道具自然是少不了的。

  今天晚上可以尽兴了。

  颜色俊美的脸上划出一丝笑意,雨过天青色的衣裳随风飘摇,一副翩翩如玉佳公子的模样,若是在白天,又不知道勾走多少少女少男的春心。

  颜色踏着夜色回到雨醉春意馆,馆中一片黑暗,寂寂静谧。

  雨醉春意馆是一件春宫画馆,专揽春宫生意,不管是寻常人家的普通买卖,亦或是青楼欢馆的批量定制,都在雨醉春意馆的业务范围之内。

  雨醉春意馆的在春宫界的地位,就如同秦淮河畔花间堂的地位一般崇高;他的主人年空翠的名声,也同样如同印原的名声一般响亮。年空翠正值而立,其经验、其笔力、其见识之广却在春宫界独占鼇头,除却那些早已退隐的前辈们,年空翠可以说是成就卓着,无人能及。

  以此看来年空翠之徒,颜色公子之能,除却一身天赋,也有年空翠的精心调教的部分在其中。

  但是,从今夜开始,不,前几日开始,雨醉春意馆便已悄然易主,未经通告江湖,颜色不动声色的继任馆主,而前馆主年空翠,已经几日不见身影。

  夜深之後的雨醉春意馆後院一片寂静,窗纸内一片漆黑,里面之人,像是早已熟睡。

  颜色的脚步顿了顿,悄然推开年空翠的房门,笑意盈盈,语气也带了三分骄傲三分沈迷:「师父,这一日,你还乖吗?」

  回答他的是一片漆黑与寂静无声。

  颜色也没有多么恼怒,从怀里掏出火石将桌上的蜡烛点起,持起走向床边。
  「师父,今夜没有颜儿的陪伴,您有没有觉得寂寞呢?」

  脚边尽是手指粗细的铁索,向着梨木做的大床眼神,直至隐藏于一袭暗红碎花的褙子中。

  年空翠长发披散,乌压压的一片,整个人斜斜倚在床头,右手持着白玉烟管,漫不经心的吐着烟气,闻言,眼皮子也不抬一下。

  眼见着颜色将灯台贴近了眼前,年空翠这才微皱眉头,用另一只手遮住了眼睛。

  「颜儿,你想这么关为师多久?」年空翠语气不悦,一反往日的温润柔和,倒有点的刀光剑影味道。

  颜色不禁笑了,微微侧身坐在床边,凝视着俊美的师父:「师父,颜儿不是说过了吗?雨醉春意馆以後便由颜儿当家好了,师父您就在这里享清福吧!」
  细看之下,年空翠的四肢均缠着紧密的镣铐,那满屋的锁链,便是方便年空翠在屋中活动的,却怎样都无法出的了门外。

  年空翠白皙红润的脸上略有惧意闪过,眉微蹙:「颜儿,你到底想要什么?」年空翠只有这么一个徒弟,雨醉春意馆早晚是他的,这么匆忙的将自己禁锢,肯定是有别的企图。

  颜色只是笑笑,眼神半是犀利半是柔情,他起身,拿过盛满自己挑选的道具的盒子,面朝着年空翠打开:「师父说我是什么意思呢?」

  年空翠脸上的血色终于全数褪去,颤抖着嘴皮,气得浑身发抖:「孽徒!孽徒!你怎么敢如此对待为师!」连手中最心爱的白玉烟管都顾不上了,甩手便向颜色掷去!

  「!」颜色闷声忍受这么突然爆发的一下,笑意依旧,「师父怎么也逃不了颜儿的手心,不如想想,怎么样做,才能讨颜儿的欢心,不至于吃太多的亏。」
  年空翠猛的抽了一口气,脸上或青或白,胸口起伏,手紧紧绞着绸缎做的暗红碎花袍子,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颜色点点头,将匣子放在一边,俯身去解年空翠里面的衣襟。

  「呜!」年空翠大惊,缠着锁链的手顺势向颜色打去!

  颜色轻易抓住这只被禁锢的手臂,对着年空翠冷冷一笑:「师父,刚才我受您一记是顾及我们师徒情分,师父却千万不能忘了您还在我的掌握之下,既然师父您不吃敬酒,那颜儿只能给您吃罚酒了!」

  他眉毛一凛,起身站起,走到牵制锁链的机关处,只是轻轻摇了几下手柄,便见得锁链逐渐收回,被束缚四肢的年空翠不得不四肢大开,被迫倚倒在床头。
  「颜色你……」

  颜色慢悠悠的走回床前,顺手抄了桌上喝了一半的酒,凑鼻闻闻:「好酒。」

  他并不好酒,可谓滴酒不沾,而师父年空翠不同,嗜酒爱烟,凡是风雅之事,年空翠总是愿意亲近几分。

  颜色的手指在盒子里翻卷着,挑选着自己想要的物什,终于选定了一对青玉琢磨出的圆环,放在年空翠眼前晃了晃。

  原本还在奋力挣扎的年空翠看到这件东西,顿时僵硬的一动不动,嘴唇微颤,半晌才细弱的挤出:「颜儿……不要……」

  颜色看着玉环流露出温柔的神态,在年空翠眼中却如恶魔般恐怖:「这是颜儿送给师父的第一件礼物,师父怎好意思不要呢?」

  他抬起手,摁在年空翠的胸膛之上:「师父是喜欢这里呢?」又慢慢移在肚脐处,最终停留在小腹,猥亵的揉弄着,「还是这里呢?」

  「嗯呜……」年空翠眼中不悦屈辱隐忍的神色接连划过,被颜色一一收入眼中,被隔着衣物玩弄许久的下体并不见丝毫勃起,让颜色有一两分的不甘。
  不过很快,他便释然了:「颜儿只是想让师父能舒服点,既然师父不配合,那么颜儿就直接动手了……」

  话音未落,年空翠贴身的月白内衫被用力扯开,连同披着的暗红袍子一并被拨拉在身体两侧,双手被束缚,年空翠无力反抗,只得任由颜色抚摸着暴露在外界的胸腹,并用赏玩的眼神观看着。

  「混蛋唔……」骂声未出,年空翠先是呻吟了一声,犹如离群孤鸟,整个胸膛被迫的向上挺起,倒像是乞求颜色玩弄一般。

  颜色的脸上满是讥讽:「真想不到师父的身体竟是如此敏感,颜儿只是轻轻捏了捏师父的乳头,师父的反应变这么大。」

  他把一对玉环放在年空翠的胸口,拿起酒罐便向那里倒去,清冽的酒水顺势而下,浸湿了整个上身,酒香弥漫,醉意熏人,年空翠那白皙的皮肤紧绷着,绯红渐渐的从深处蔓延上来。

  「颜儿……」就连年空翠的眼神也迷离了起来,宛若沈醉。

  颜色被年空翠的面孔所迷惑,差点忘记了自己所为何事,他猛的振振身,拈起一侧的乳粒开始粗暴的捏弄。

  「嗯嗯啊!」年空翠的那里从未被人触碰,却生得敏感,饶是如此粗暴的对待,也迅速的在指尖肿胀了起来。

  看着年空翠闭眼蹙眉,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感受拿出的疼痛上,颜色再不迟疑,持起一个便像乳头刺去。

  「啊啊……」年空翠低沈的呻吟顿时变为凄厉的惨叫,痛!很痛!乳头像是被割掉似的,痛的他什么都想不到了。

  可是被穿刺的乳头只是出了一丝的血液,青玉雕琢的乳环静静躺在胸前,说不出的温润乖顺。

  颜色微微一笑,挑弄着另一侧乳粒,笑道:「师父,这乳环可还喜欢?」
作家的话:人家是傲娇攻存稿箱君,么么大家……

三、穿环

  年空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足均细细的颤抖着,当胸口尖锐的刺痛转为长久的闷痛之後,他才发现自己的另一边正被颜色好整以暇的把玩着。

  年空翠因为疼痛而面色涨红的脸上再度褪去血色,这种疼痛是多么的折磨,他总算明白了,明白到甚至此时被颜色肆意亵玩都没有在意的地步。

  他现在只想想办法阻止颜色的下一步举动。

  「颜儿……」年空翠放软了声音,试图亲昵的呼唤颜色,但这语调显然与往日不同,有乞求,有恐惧,亦在深处隐藏着对于颜色的极度恼恨。

  颜色岂能不知道这点?多年的肖想一朝成真,其中的隐忍和不甘,难道真会因为年空翠的一句呼唤而停止?

  颜色笑了,温柔的揉弄着另一颗乳粒,指腹尽是那嫣红柔软而坚硬的触感:「师父一定是不满刚才徒儿的粗鲁吧!徒儿错了,穿下面一个环时徒儿一定好好伺候师父。」

  不待年空翠又惊又怒,颜色俯下身去,亲吻着那颤抖的乳头,张嘴慢慢含了进去。

  「唔……」年空翠的身体瞬时紧绷了起来,尽管年有三十又六,但年空翠保养的却是极好,皮肤光滑细腻,有弹性不松弛,恰如二十来岁的样子,颜色一边舔吸着乳头一边肆意的抚摸着年空翠上下的皮肤,享受的不得了。

  年空翠多年未曾享乐过的身体何曾受得了这般温存,更不用说敏感的胸口被他从小抚养的徒儿所亵玩,一股股春情欲火在身体里涌动,让年空翠脸红之余更是羞耻之极。

  此时,他也顾不得往日的淡定从容,径自挣动着被束缚的手脚,口中大声骂着。

  「……颜色!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你……嘶……」年空翠一贯知礼,平日说话更是风雅,哪会说什么下流的脏话,因此反反复复就这么几句话,不多久,乳头被一个犀利的物什划过,被割掉乳头的恐惧顿时又席卷了身体,年空翠僵硬了身子,一句话都骂不出来了。

  颜色……咬了他的乳头……

  眼前,咧着一口白牙的颜色正残忍的对他笑。

  「师父,虽然您的嗓音动听,可是还是不要用在说这种无聊话上面了,颜儿更想听师父的呻吟……或许师父用那种淫词浪句求颜儿也不错……」

  他对年空翠亮亮锋利的牙齿,暗地警告年空翠不要惹怒他,又再度俯下身子。

  「嗯……唔唔……」不能动、不能骂,被颜色方才刚刚惩罚过的身体战栗着,一动不敢动,顺从的任由颜色又吸又舔。因为再没有其他方式可以分神,年空翠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那颗被舔的乳头上,原本敏感的乳头骚到了极致,只是被轻轻一舔便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爽快。

  不多时,年空翠已经微眯着双眼沈浸到了情欲之中,嘴里不自觉的流出好听的淫叫。

  颜色抬起头,陶醉的欣赏着师父的媚态:「师父,您有种被酒泡过的香甜。」

  他抬手,将乳环对准了乳头。

  「不不……不!」年空翠蓦地清醒了过来,恐惧再度弥漫心头,「颜儿求求你,就看在咱们往日的情分上吧!为师求求你,别给为师戴这个……」

  恐惧与羞辱轮番浮现在年空翠脸上,映衬着他楚楚可怜,颜色有些不忍,伸手抚摸着年空翠的满头青丝,轻声细语:「师父别怕,把这个穿上,师父就是颜儿的人了,颜儿以後一定好好待师父。」

  几度央求无果,年空翠便知颜色没有丝毫放过自己的想法,他不是没有分寸的人,也知道再这样求下去只会让颜色心生反感,更加粗暴的对自己,因此,只得摸摸含泪,安静的仰躺在床上,把脸侧过,将身体全然交给颜色。

  颜色大喜过望,声音亦愈发轻柔:「师傅别怕,只是疼一小下,很快就好……」

  可是,疼痛还是依旧来了。

  身体对于针刺的感觉格外敏感,更不用说被玩弄肿的乳头,这次的疼痛虽没有上次那般剧烈,可是触感却更加敏锐,年空翠闭紧眼,下意识的将嘴唇咬的鲜血淋漓。

  「师父……师父颜儿错了……」不知过了多久,年空翠的身体感受到压力,颜色撑在他的身体上,俯身静静的舔去那些血液,又慢慢的将舌头伸进年空翠的嘴里。

  可是年空翠又如何能听从?惧怕于颜色的手段,年空翠不敢去咬颜色的舌头,只能咬紧牙关,抵抗颜色的进入。

  颜色尝试再三,未果,也慢慢退了出去,受了挫的他自然没有方才的好脾气,下床将年空翠手脚的锁链放松,又冷硬的命令:「起身,翻过身来跪趴,把你的屁股给我翘起来!」

  莫大的耻辱!

  年空翠猛的睁开眼睛,犀利如刀的眼神射向颜色。

  颜色恍然未觉,只是昂首冷笑,坚持着自己的命令:「我说了,翻身!跪趴!」

  他知道年空翠那死倔的个性又犯了,可谓好了伤疤忘了疼,对待他最好的方式不是软言细语,而是以暴制暴!

  由是,他走到床边,又从小盒里翻出一根狭长的小棍,对着年空翠晃了晃:「师父画了春宫这么多年,一定知道这是干什么用的。」他也没管年空翠的反应,径自道,「这个东西塞进尿道既可以防止射精,更可以抑制撒尿……师父想想,要是颜儿把您的花茎塞住,让你憋上三天三夜,是个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想死的感觉!

  年空翠冷着一张脸,怒道:「你不如杀了我!」

  「杀了您?不,师父,颜儿怎么舍得杀了您?」颜色摇摇头,面作惋惜状,「师父您已经是颜儿的人了,颜儿以後要好好伺候您……」又突然翻了脸,讥笑,「反正师父不让我捅後面就要忍着前面,颜儿也挺喜欢您憋着尿求颜儿的场面,况且……」

  他慢慢走到桌前,拿过年空翠之前交予印原的那个匣子,几下把匣子打开:「颜儿跟了师父十几年,竟不知道师父喜欢这些玩意儿。」

  匣子里尽是大小不一的玉势,满满装了一盒,玉皆是好玉,价值连城,可谓冬暖夏凉。

  颜色拿出最细的那根,走到床前,与那根小棍拜访在一起:「师父想要哪个,可要好好思量思量。」

  年空翠的嘴紧紧抿着,许久许久,慢慢的挪动身子,翻过身来,锁链叮叮当当,配合着暗红与月白衣裳的挪动,长发披落,掩住了年空翠俊美而充满屈辱表情的脸庞,却独有一番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淫靡之感。

作家的话:《甘身囚锁》完结了,接下来就全心全意更雨醉^^刚才电脑突然显示「系统调用失败」,我的电脑、文件夹什么的都打不开,吓死我了,还以为电脑坏了,还好它又正常了,急的我都快哭了……

四、玉势

  年空翠做事一向认真,一丝不苟,除开作画,就连此时服从颜色的命令,都做得挑不出毛病。

  他端正的跪在床上,用双手撑着,赤裸着胸膛的身体与床面保持平行,屁股面对着颜色,方便颜色的任何作弄。

  身上顺滑的衣服低垂着,勾勒出他美好的曲线。

  颜色慢慢走过去,掀起了暗红碎花的褙子,将褙子搭在腰间,又猛的将里面的裤子剥下,暴露出赤裸白皙的屁股与大腿根。

  「嗯呜……」颜色很清楚的看见在下体暴露的一瞬间,年空翠的屁股下意识的紧缩了一下子。

  他的手放在年空翠的屁股和大腿上不断抚弄,又去把玩前端美丽的玉茎与玉囊,可是不管怎么把玩,年空翠都没有如他所愿般立起。

  「看来师父的道行却是更深一些。」颜色淡淡道,说不出是赞美还是嘲弄。
  他们这些画春宫的为了面对活景时能够冷静自持,自有一套景气凝神的法子,若是年空翠不愿,自然是不会给颜色想看的景象。

  颜色也不甚在意,放开年空翠的前面,突然用力掰开了年空翠的臀瓣。
  刹那间,那从未被人瞧过的私密之处终于暴露了出来,粉红的屁眼因为紧张与拉伸不断的一张一合,引得颜色不断的向里吹着气。

  「啊啊……别……」年空翠颤抖着声音,下意识的想要摆脱颜色的束缚。
  颜色不悦,抬手啪啪给了两侧屁股数下,脆声呖呖,连打的年空翠羞耻不已,红着脸停住身子。

  「再违抗我我就用竹尺把师父的白屁股打烂!」颜色恐吓。

  年空翠不再动弹,如同一座白玉雕像一般任由颜色摆弄。

  很快,沾满猪油的手指慢慢抚触到了那个羞耻的地方,红嫩的小穴紧缩着,阻挡着手指的侵入。

  「嗨……师父,你下面那张红色的小嘴闭的可真紧啊!」颜色调笑着,一面狠狠地向里一顶。

  「呜!」紧绷的後庭被强力的进入,这种违背生理规则的感觉让年空翠很不好受,他用肘撑着身体,头低垂着,半眯半睁,紧紧咬着下唇,任由颜色亵玩。
  ……年空翠,你可曾想到会有今日?额头渐渐冒出细汗,年空翠自问:你养了颜色十年,可是……真的没有觉察到他的心意?

  就如多年前两人沐浴时颜色的嫩芽萌动,就如同颜色自慰时看你的眼神,就如颜色的画……年空翠,你真的不知道?

  不,你是知道的,但是你不愿意多想,说道肮脏,比之颜色,你更甚之,年空翠,你又有什么资格谴责颜色?

  年空翠看着胸前挂着的青玉乳环,眼神慢慢的迷蒙起来,到底颜色还是个孩子啊……竟只想妄图通过囚禁他、给他带乳环来留他在身边,他可曾知,年空翠在他这个年龄,做过了多少惊涛骇浪的事。

  不过,也不想逃了,既然颜色想留他,自己便留下吧,反正一切天注定,既然他也有过这样背德的想法,有这么个下场,也算是对自己的报应好了。

  既是这么想,年空翠的身体更为放松了一些,竟然是接纳了颜色探入其中的几根手指,口中也隐隐约约有声音哼出。

  身下的那张口已经被涂满了猪油,三根手指在其中抽插着,被紧绷的穴肉箍着,竟有种戳在棉花上的舒爽感,猪油细腻,穿刺时竟隐隐有水声作响,颜色着重找着年空翠的敏感点,却一无所获。

  难道自己的师父真是个性冷感?印原所说的阳痿?

  颜色摇摇头,不,他不相信,前几日明明见到师父在沐浴时自慰,雾气氤氲,师父大半个身子沈在水里,但单从表情便可知晓师父在做什么。师父白皙柔滑的面色像是轻染了胭脂,微微泛红,眼睛闭着,却微微的向上挑,很是魅惑。他的头高高仰起,露出那段纤长的脖子,口中低吟出声,竟是那般好听……对,就是那副场景,让隐忍多年的颜色终于没有忍住,这才用一杯下了药的水酒迷晕了自己多年的恩师,将他囚禁在屋内。

  自己有多么爱自己的师父?颜色不知,但却知是深爱的,甚至可以为师父做任何事情……可是就是口口声声说爱师父的自己,却囚禁师父,对师父坐下了如此下流之事!

  颜色处于矛盾之中,快意与痛苦折磨着他,让他心思沈沈,不愿对师父说出爱语。

  ……所以,师父才会对他这般冷感吧!师父常说,欲由心起,春宫画师要对欲而不动情,因此作画时才能把持自我,用清醒的眼睛看欲情,笔绘情欲。
  师父是这样,他也是这样。

  而今,师父竟把这秘诀用在了他的身上,不禁让颜色又恨又痛,心中怕伤了他,手下却重重戳弄在年空翠的後庭。

  「嗯……唔……」耳边不时有师父的呻吟,想必师父也痛了吧……

  颜色一个哆嗦,抽出手指,他拿来那根玉势,用猪油涂了,小心翼翼的塞进了年空翠的洞中。

  「嗯……」猛的被一坚硬死物闯入後庭,即使是略微适应了手指抽插的年空翠也不得不皱起了眉头。

  玉势的原料极为珍贵,是为温凉玉,冬暖而夏凉,此时塞入後庭,被火热的肠壁包裹,竟有种凉意从後面袭来,只是这凉意清凉而不冰冷,因此虽温度过低,却自有妙处。

  一想到後面塞入的,竟是自己费心费力收集而来想给颜色用的东西,年空翠便有种苦闷的感觉,这不就是自作孽吗?年空翠冷冷一笑,咬紧牙关再不出声。
  肠肉把玉势咬的死死的,只留一端的把手在外面,颜色看着这副淫荡模样不禁笑眯眯,伸出指甲不断的刮着周遭的穴肉。

  「嗯……不要……」这种感觉太过诡异,年空翠招架不住,腰间抖动着,呻吟也不自觉的飘了出来,他下意识的躲闪着,可怎能逃脱颜色的追捕?穴肉一下一下的被刮着,似是要被剜出,年空翠终究忍耐不住,出声求饶。

  颜色不闻不问,依旧冷酷的围绕着穴口逗弄,直到弄得门口的穴肉肿胀起来才住了手。

  此时塞入後庭的那根温凉玉势,早因颜色玩弄之时,便被痉挛的穴肉推出了小半,颜色用手指抵住玉势的末端,微微使力,便猛的将玉势插了进去。

  「啊啊!顶到了!」年空翠的腰猛的塌下,颜色这次塞的极其往里,正好抵在了自己的花心,年空翠深知,自己虽然能够控制着男根不会立起,却无法控制身体的欲潮,若颜色有心,大可以拿一根玉势从自己後面把自己玩个半死,而自己受制于他,不得不默默承受。

  可是颜色没有这么做,他只是抵着玉势,直到肠肉不再将玉势顶出,才慢慢收回手去。

  他拿着布巾擦着自己沾满猪油的手,慢条斯理地道:「以後师父後面的这根玉势除了大解时就不要拿出了,颜儿每晚都会给师父来扩张後庭,调教师父……师父若是偷偷把玉势拿了出来,或是像方才这般……吐了出来,就别怪徒儿心狠了!」

  年空翠深知颜色说一不二,哪敢不从命,立时紧紧的收紧後穴,生怕玉势再被不听话的肠肉挤出。

  颜色看着那紧咬住玉势不放的小嘴满意地点点头,却依旧狠狠拍打了年空翠的屁股:「我说话呢,你听见了吗?」

  便听得师父温润如玉,却带着满心屈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听见了。」
  自此之後,颜色白日在馆中处理交接事物,晚上便来到年空翠的房中,每日挑弄年空翠的後穴,先是涂满猪油,又加以扩张,再塞入玉势。

  正如年空翠所料,面对每日对他不举的自己,颜色的耐心逐渐降低,真的用探入後穴的玉势玩弄里面的敏感点的方法,直玩弄到他哭泣不已、尖叫到嗓音沙哑的地步。

  年空翠的後庭因此被调教的更加敏感,以至到了不用猪油亦可自行润滑的地步,那玉势,也从三天一换,改成了一天一换。

  由是过了两个月。

作家的话:昨天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