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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媚

2016-08-27 07:42:16


诗曰:

  虽然用计千般巧,却是前生命里招。

  自此成得美人身,朝朝寒食满房绕。

  话说清朝乾隆年间,苏州为渔米之乡,在月桥左近有一渔户,姓赵名衣,娶妻张氏。生儿女一对,男叫泽良,女唤秋月,长子相貌堂堂,次女面目清秀,金童玉女,颇惹人爱。

  这一年,泽良十  五 岁,秋月十 二 岁,张氏患疾,竟自死了,剩爷俩三人,靠打渔为生,那时兵戈满地,赋税繁重,他等渔户,每日纳课税四三十文。恰此,赵衣落疾,腿至残,不能打渔,遂失去生计,眼看钱尽粮断,一家子痛苦不堪。

  这日,一家子正值犯难,忽由外走进一婆子,问了姓氏,道了缘由,原来婆子受人之托,来行善事,行善之人乃本地大富户马雄,往常已将秋月看在眼里,后打听到赵衣家犯难,遂派婆子来打探。

  婆子当下说道:「吾受马大人之托,来行善於你,别无其他,请老哥放心。

  」说着拿出三十两银子,递於赵衣,赵衣此时只有磕头而已,婆子又拉过秋月,抚其秀发,便道:「乖孩子,疼死我了。你今年十几岁了?」「我十 三 岁了。」婆子大喜,口里叫着「好好。」便自走去。

  日后婆子常带来银子,先后竟有一百两之多,赵衣只是磕头谢恩,诚谢马大人菩萨心肠。

  这日,婆子又来家中,后竟跟着马家管家崔二,只见婆子道:「道个喜来,你家小女秋月被我家老爷相中,此后不须辛苦操劳,自有好吃好喝。」赵衣明白,小女命贱,过去只是个任人使唤的佣人罢了。秋月尚不满十三,那能受人践踏,便说道:「小女尚小,怕其侍候不周,马家恩德,赵家没齿难忘,等泽良成人慢慢报恩。」

  崔二当下便道:「老爷吩咐,你不拿人来便把债偿清,共计本利二百两银子。你可想好,何须自找苦吃。」

  言毕,与婆子拉起秋月便走,秋月哭啼不止,终不济事,赵衣老泪纵横,痛苦不已,哥哥泽良怒目而视,却也无可奈何。

  秋月来到马家,终日啼哭,马雄大怒,令人将她锁进柴房,伙房女佣刘二婆便来劝道:「姑娘,认命了罢,何必自找苦吃,穷苦人家能吃上口饭便罢了,勿须计较其他。」

  秋月想亦如此,认命罢,遂不再哭闹。

  马雄闻之,大喜,令人放出,更换衣裙,粉饰一番,秋月光彩照人。

  当晚,马雄来到秋月房中,笑道:「你好好侍候本老爷,我定不会亏待你,今晚与我行事,我赏你银两二十,如何?」

  秋月粉面微红,不言语,暗地里寻思道:「命已至此,何不好生侍候,尚可得此赏钱。」秋月羞涩笑道:「我已是你的人了,你想如此便如此。」马雄大悦:「今认我将好好享用你也。」

  言毕,一把搂起秋月有,径直至床上放下,扑在身上把香腮咂了几口中,又口对口儿,亲嘴咂舌,双手抚弄其身,秋月虽年纪尚小,却早已芳心顿开,春水汪汪了。

  秋月浑身趐软,又怕又惊,马雄乃采花高手,早已明白几分,三下两下解其衣裙,揉弄花心,直弄得春水长流,打湿香被,马雄见火候已到,掏出阳具,沿擦阴户,秋月一见那阳具,粗大无比,一尺多长,便央告起来:「不要。」马雄哪里肯听,照准花心,用力一耸,便进大截。秋月初次破身,疼痛难忍,连声哀求,马雄哪管她死活,一时兴起,便大抽大送起来。

  秋月初次交欢,户内极紧,火烧般疼痛,马雄则甚感舒服,极力抽送。

  又弄有片时,秋月觉得不甚疼痛,有些意思,便放开心来,任他摆布,越弄越觉欢畅,淫兴勃发,止不住心肝乱叫。

  马雄愈发动火,更加用力抽送。有两个更次,牡丹露滴,方才住手,秋月早是落经狼藉,血流漂杵了。

  二人整好衣衫,秋月阴户小肿,走动未免有些疼痛,只得小躺回儿,马雄怜其身子,叫其安歇。

  片时,秋月也下床来。

  马雄怜惜道:「初破身子,难免疼痛,少许再干,定会舒服,人间之乐,莫过於此。」秋月也觉如此,满怀欢喜,便笑道:「老爷,如今已属你了,以后由你便罢。」

  「这银两二十赏与你了。」马雄递钱过来,道:「对本大爷你日后可要好好侍候。」

  「是。」秋月应道,双手接进银两,递与美酒,马雄两杯下肚,淫兴大发,便抱着秋月,又欲行事。

  秋月含羞央告道:「老爷,我下身已小肿,待愈后,我定会全力侍候,有了今日,妾身已是你的了。」

  马雄怜其身子,遂允。

  「小心肝,我也疼你,我随即令人好好侍候你,躺下安歇吧,心肝。」马雄说完出门,秋月也卧床安歇起来。

  随后,一个叫娟儿的丫头进来,端着汤碗,见秋月便道:「姑娘,老爷叫你喝些参汤,补补身子。」

  秋月接过参汤,一勺下肚,一股暖气扑将全身,忽闻有人大叫一声,欲知此人是谁,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回这一个明里采花那一个暗里偷情

  诗曰:

  今朝云雨兴正浓,点得流水笑春风。

  落花红雨呵仙三,阴阳混起乐箫笙。

  且说秋月正在喝着参汤,忽闻阵阵脚步声,抬头望去,但见一妖娆女子飘然而至,此女子体态丰韵,皮肤白嫩,颇有几分春色。

  「夫人!」娟儿叫道。秋月大惊。

  「你是谁家女子,何至於此?」夫人厉声问道。

  「我叫秋月,来侍候老爷夫人。来急,头伤风寒,老爷叫人送来参汤,让小的补身子。」

  夫人闻毕,走出屋子。

  但说这夫人,乃马雄的正房,姓吴,唤名春花,此人富有计谋,风流而心毒,今见到秋月,明白三分,遂欲报复秋月。

  此日夜晚,马雄来到秋月房间,拉住秋月玉手,在玉体上捏弄起来。秋月手脚瘫软,户下淫水直流,马雄随即把秋月放倒床上,扯去裤子,早露出玉户来了。

  马雄掏出尘柄,照准玉户一顶而入,大干起来。秋月欲讨好马雄,咬牙忍痛,低低说道:「马老爷,慢着点,你这才肏进去,就这般疼痛,要是弄起来,还不定多么疼呢,万万别使大劲,可怜下人吧,你要使劲,可就弄死奴才了。」「小心肝,老爷今天真舒畅,你避点委屈,怎忍不让老爷今天舒舒服服么?」马雄言毕,便尽兴大抽大送起来,秋月疼得香汗淋淋,浑身打颤,极力忍受。

  约莫二个时辰,秋月渐感舒服,止不住哼哼出声,扭动腰肢,更觉爽快难言,兼以阳具修伟,塞满阴户,急得秋月乱把臀尖凑起,马雄不觉愈然畅美,更加狠干起来,弄得秋月闭了双眼,口里只管哼哼不绝,既而笑道:「不谓老爷这般有趣,又生得这般妙物,使奴魂灵儿俱已飘散,人间欢乐,无逾此矣。」马雄见她情兴甚浓,紧推双股大肆出入,又有二、三千下,方才了事,气喘粗粗,伏在秋月身上,秋月忙以丁香舌吐在马雄口中,两个紧紧搂抱。

  将及四鼓,披衣而起,步出西轩,并肩坐於榻上,秋月道:「小女十三载来,时有春意,於今享其乐,永生难忘。日后,下人定会好生侍候老爷。」「小心肝,老爷也疼爱於你,你令老爷丢魂落魄,吾爱杀你也。」马雄言毕,复觉情动,就在榻上,重与对垒,月华透窗,照见秋月遍身雪白,两只趐乳,滑润如油,粉团一般,遂把秋月捧起,三寸红鞋,尖尖可爱,将尘柄对准阴户,用力一顶,连根进入,便急捣狂抽,逐成鏖战。

  马雄恣意狂荡,弄得秋月死去还魂,淫声乱发,及至香汗透胸,牡丹露滴,则漏下已五更矣,急忙收场,二人相拥而卧,美美的睡去。

  恰值今夜这番大战,不料被夫人看见,她春兴勃发,见二人酣战,便气愤道:「你找小妇人,我就偷汉子。」

  遂来至家佣冯二门外,但说这冯二,三十好几,孤身一人,至今未娶,长得高大结实,力大无比,虽肤色较黑,却也令众多女子倾倒。吴春花早已属意,未免眉来眼去,暗送秋波。

  这晚忽闻门外有脚步声,透过月光,约摸分辨得出是一女子。故露出全身,佯装假睡,吴春华沾了口水,划破户纸,借着月光,依稀看到:冯二的身子如白雪一团,但见阳具挺得高高,足有小碗口粗细,长一尺有馀。

  吴春华心喜,觉下身痒得难过,浑身燥热,悄悄推开门,来到床前,便三把两把玩弄起阳具来。

  冯二哪里受得了,一把搂过夫人,着实压在床上,脱去衣裙,露出小穴来。

  只见那小穴淫水长流,如桃源洞口,芳草萋萋。

  冯二把阳物照准小穴只一顶,便连根进去了,只因冯二阳物大实,便把阴户塞得满满的,但见淫水潺潺作响,打湿衣服,虽然夫人久经沙场,但冯二确实物大,又吃得太急,未免有些疼痛,夫人便央告起来:「小亲亲,慢慢着来,我实在受不了,你那阳物大如抬杆,坚如铁石,此乃少有美物,你也应顾及主家性命。」

  「我兴极也。」

  夫人渐觉畅快,不再言语,任他摆布,但闻户内唧唧声响,夫人浪得厉害,把腰儿着实闪,不顾闪断了腰,浪声浪气道:「心肝,被你点了花心也。」「心肝,真扎得我快活也。」

  「啊!心肝,把我插死了罢!」

  冯二换与姿势,扶起夫人两足,托在臂弯上,着实抽送,夫人咿咿呀呀,身体不时一抖,这是夫人干到酣美处拔动了筋脉,便如冷水一浇,身体便不由一抖。当下冯二抽到一千多回,一股阴精丢出,冯二心中一致力,二人对泄。

  事毕,二人亲了一下,夫人遂披衣回至室内。但也想到马雄与秋月交欢场面,咬牙切齿,遂想出一条毒计来。

  想欲知究竟,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恶妇毒计泄私仇父子歹心贪风流

  诗曰:

  屋漏更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秋月冤屈气未尽,又被歹人欺上头。

  话说这日,夫人请秋月同去花园赏花,秋月不知恶诈,遂允。

  二人来至园内一小亭,倚於长椅上,夫人唤丫头朵儿送来茶水。

  夫人道:「此乃前日京城购得名茶,你尝尝味儿。」秋月一呷,道:「味道甚好!」

  岂料一杯下肚,周身飘将起来,全身火热,奇痒无比,随即卸去衣裙,便无知觉。

  值此,窜出一男子扑将上来,裹成一团,男子脱去衣服,掏出尘柄照准阴户,秃的一声肏进大抽大送,便着实大弄起来,秋月尽兴消受,咿咿呀呀直叫。

  云雨过后,秋月醒过神来,一看,大叫一声。

  原来此人乃是月桥有名的无赖,名叫吴四,而夫人,朵儿已不见影踪,但闻远处马雄领着家佣闻将而至。吴四匆匆整衣遁去,秋月慌忙穿好衣服。

  「你这贱人,竟敢大白天偷汉子,无视家规,恶辱门风,来人,脱去贱人的衣服,驱赶出门。」

  秋月正要分辩,上来两个汉子,三两下便脱去秋月的衣服,秋月冤屈道:「老爷,我乃中他人之奸计,才至於此。」

  「贱人,休得狡辩!」马雄话毕,愤愤而去,秋月随即被托至门外。

  且说事实真相,夫人为复秋月夺爱之仇,故生此毒计,遂串通丫头朵儿,雇钱寻来无赖吴四,将秋月骗至园中,在茶中下入报春丹,待秋月淫兴难耐之时,吴四遂得其乐。夫人离去,令朵儿报於老爷,马雄即率人拿奸,看此情景,不由分说,将秋月驱出家门。

  走不多时,便撞见一茅屋,当下秋月赤着身子,寻思无路,不知两父子在内,便撞将进去。父约五十出头,儿子有十五、六岁,这二人正在熟睡,猛的被惊醒。睁眼看时,一个赤身露体的女子,便过来解劝,问明备悉。秋月不便实说,只说姓赵,被大妇不容,遂被赶了出来。那知老父暗怀歹心,趁秋月不留神,一个虎扑,将秋月仰面扑在地上,随即用身压住,便在其身上抚弄起来。老父久未交欢,饥渴难耐,此时兴起,一发不可收拾。只见他在两座高耸的玉峰上,尽情吮咂,美美享用。秋月满心不愿意,然身不由已,只得索性由他,经他这番玩弄,早已一江春水向东流了。老父情急,掏出若软棒一般的阳物,用力一顶,便连根进入了,老父九浅一深,又九深一浅,弄得秋月春兴勃然,叫爹叫娘。

  再说这儿子,正值破身年纪,见此赤身女子,不觉尘柄膨胀,若饥若渴,但难免有些惧怕和羞涩,乍见老父如此交欢,遂欲品尝一番。

  老父情急,年纪尚大,少许便无力迎战了,儿子见此,搂过秋月,把尘柄在肉洞口一送,便大战起来。这少 年尘柄颇大,把户内塞得不容丝发,弄得唧唧作声,秋月愈觉有趣,便极力迎送,口里啊呀连声,飘飘欲死,抽送一千多次,大泄,方才行毕。

  老父向秋月道:「我们乃穷苦人家,养活不起你,现今苏州有一富户,欲要侍女,我将你送至便有了吃喝,明日你充作我的妻室,我引人来看,想你这般貌美,不怕他不要,我既可得些财物,你亦有了安身之处,却不是两好么?」秋月想道:「却亦是条妙法,终不成赤身露体,作何打算。」遂应允了。

  说话之间,天光大亮,花子去寻富户,儿子与秋月言语一番,皆说些什么,不题。

  晌午,花子带一婆子来至庙中,相看秋月,秋月身无一缕,好不羞惭,婆子见她雪藕一般的肌肤,云鬓蓬松,更显得花容月貌,雾鬓风鬟,当下与老父言明,二十两纹银,人财两清。

  婆子又使人买来衣服,上其换好,婆子好不说话,遂带秋月回了庭院。

  秋月一入院子,便有许多花朵般的女子围将过来,婆子进来言明。秋月听毕,竟大哭起来。

  欲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婆子诱 奸俏佳人王昌情迷赎玉身

  诗曰:

  世事纷更乱若麻,人生休老路头差。

  床前有酒休辞醉,心上无忧慢赏花。

  话说婆子进来发话道:「姑娘,实对你说,我这里就是勾栏曲院,千不该万不该,自已不该来至这里,既至此处,别无他说,你亦是个明白人,不用我再费话劳神,从今后习学弹唱,接客留人,好吃好穿,我就不为难你。」说话之间便将皮鞭拿下,立等秋月回话。此时秋月如梦方醒,痛哭不已。

  婆子大怒,过来便打,众姐妹作好作歹,将秋月簇拥到一间屋内,连忙劝道:「姑娘,何故掉泪?答应便是了,何必自找苦吃。」秋月一想亦是道理,来至婆子屋中,拭乾眼泪,说道:「从今后,应酬客人,但不同宿。候有从良机会,不可拦我赎身。」婆子一听,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连忙带笑道:「我就依你便是。」於是便将秋月修饰的花明柳媚,做起了送旧迎新的勾当。亦是秋月相貌出众,性情温存,不上半月,芳名便自大噪了起来,大贾富商谁不垂涎,几番婆子欲要梳妆,要其卖身,秋月就是不依,婆子靠她赚钱,亦不敢深拂其意,遂缓了下来。

  这日秋月吃酒回来,带些醉意,时当盛夏,天气燥热,秋月叫姨娘去澡盆内放些水,宽去衣服,沐浴一番,秋月朦胧怡荡,不免有些情动,亦斜杏眼,软瘫於天然榻上,亦未穿衣,便自昏然睡去。

  猛的,榻后转出一人,睁眼看时,却不认得,只觉眼浅流媚,款款动人,此人顷刻宽去衣服,赤着身体,走向前,便将秋月抱住,那人双手摩抚其身,於肉峰处捏弄一番,忽左忽右,时前时后,却见乃是风月场上的高手,但见秋月金莲渐开,含苞欲放,一股热气扑将上来,遍及全身。那人将手移至隐部,分开茸茸萋草,露出一道细线缝儿来,早已香泉潺潺了,那桃源洞处有流水,还有芳草,此乃人间美境也。那人按捺不住,便分开两股,把手伸於美境处,用手轻轻揉弄起来,遂又露出舌尖,时用舌吮咂阴户,时把舌尖伸入,来回搅动,时用口呼,时用口啄。

  秋月哪经得起这番折腾,忍不住咿呀乱叫,那人见此,那巨大尘柄已是青龙绕柱了,遂将秋月两足架於肩上,双手搂两股,露出小穴,又将阳物对准小穴,用力一挺,已是连根进入了,便着实大弄起来。秋月两手撑於榻上,极力迎送,那人一抽,秋月便一送,那人一送,秋月一迎,秋月户中滑腻如油,那人次次无不插其痒处,弄得她一佛升天,二佛出世,飘飘欲仙,死去一般。这样抽送三千多回,秋月身子一抖,便丢了一回,那人又将秋月放於榻上,架起一足,在榻上狠干起来。良久,方才对泄。事行完毕,秋月已同死人一般,不知所以然了。

  此人何入场人也?原来此人乃一富户,姓王名昌,三十出关,有妻室二房,时时出入妓院,风流成性。久仰秋月之名,屡思一亲香泽,虽是梳拢有心,只是秋月无意,正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遂与婆子商量,计诱秋月。

  这日,王昌令婆子依计而行,当晚酒饭之中,俱下了春药,骗秋月吃了,趁出局之即,将王昌藏於榻后,因此秋月稳稳当当到了一昌手中,但是这一次的缠头费用,也就不下四、五百馀了。

  再说王昌弄完,爬於秋月身上,将底情由,备悉说知,木已成舟,亦就是随遇而安了。

  当晚王昌将秋月弄有八、九次之多,直至日上三竿,方才住手,秋月已是被翻红浪,狼藉不堪了。

  日后,王昌时常来寻秋月交欢,秋月渐知佳趣,与王昌难舍难离了。秋月淫兴不减,时时接客,她那玉户,便如山阴道上,接应不暇了。

  那日,王昌为长享其乐,花了二百两银子将秋月赎了回去,纳为小妾。

  当晚,二人交欢,欲知如何大战,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风骚女床上叫欢小丫头暗里动兴

  诗曰:

  巫山十二握春云,喜得芳情枕上分。

  带笑慢吹窗下火,含羞轻解月中裙。

  娇声默默情偏厚,弱态迟迟意欲醺,一刻千金真望外,风流反自愧东君。

  话说这晚王昌赎回了秋月,惊喜之馀,便叫丫头翠儿弄些酒食来。

  王昌令秋月一起吃酒,相拥而坐,王昌吃了几杯酒便把秋月搂於身上,捻着一杯酒两人共饮了几口。

  少时,秋月粉面绯红,杏眼楚楚动人,瘫软於王昌身上。

  王昌见此,只觉周身燥热难当,一股热气扑将上来,直冲脑门,顺势搂住秋月,在那香腮上大口咂了起来,后又口对口儿,着实亲了起来。

  王晶把乳尖含了一回,戏道:「好对乳饼儿。」秋月道:「好对乳饼,却送於你手里。」

  王昌又去摸那话儿,肥肥腻腻的。

  秋月道:「你这活儿,亦用於我看看,我亦想美美一回。」王昌放下秋月,脱去了裤儿,那尘柄起初亦是软绵绵的,秋月把尖尖的玉手捻了一会,便坚硬如杵怒发冲冠,秋月道:「这般大东西,我那细小活儿,却怎的放得进去,我且问你,男子家都是这般大的么?」王昌道:「我与常人不同,常人又瘦又短,又尖又蠢,纳在户中,不杀痛痒,若比我这物大者,却是极少,如我这般厉害之人甚是少也。」秋月已领教过,经他这一说,更觉如获至宝。几欲先尝。

  王昌又道:「我这东西,进户内,没有一点漏风处,弄得妇人要死不得,要活不能,世上可没比这更好的东西了。」

  秋月道:「你这宝贝,甚是可爱可亲,真想一口吃了去,无奈这里有些不自在,你与我弄一回,等他爽利则个。」

  王昌把手儿摸向牝户,她这裙子亦都湿了,王昌知她果然动兴,便搂到床上去,秋月道:「你须是着实弄我一弄,让我美他一回。」「你且看,我欲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昌言毕,掏出巨大尘柄,便大抽大送起来。

  今晚秋月兴动,把柳腰身子摇摆不定,几欲把腰折断,这番滋味都觉甚美,只见一头鼓动,一头双手勾住头颈,双脚勾住腰间尽力迎送,约莫有五、六个时辰,抽送几千馀回,方才泄了。但秋月淫兴又起,王昌的阳物却软了下来,再不能硬将起来,秋月又用双手握定阳物,上下挪搓,数百下,王昌便觉得熬不过,遂叫道:「我要泄了。」秋月便将牝户套上去,抽了一千多回,秋月叫死叫活,着实难过,王昌将秋月双足勾於臂弯上,又大抽五百多回,秋月到酣美处,声亦叫不出,只管闭了眼,死搂着不放,王昌亦尽力抽了三千多回,却才泄了。

  行事完毕后,两人再戏耍片时,听那更鼓已在五下,方才相拥而卧美美睡去。

  正是:

  深间锦账久不闻,幽怀悄悄两相诉。

  两人心意何双双,奇香缥缈满兰房。

  报过东来复西去,终宵达旦恒芬芳。

  恩情子母深入骨,柔枝嫩干探重窟。

  酿借风流乡媚态,笑看绝色两国倾。

  倾国姿容皆绝世,枕边小活声切切。

  揣手问郎谁个好,新蒲细柳难经雪。

  明月婵娟照书堂,小语低声问玉郎。

  千里关山如冰雪,玉楼人醉伴花眠。

  再说这晚二人疯狂酣战之时,丫头翠儿欲送来点食。端至门前,见二人赤着身子,尽情交欢,欲仙欲死。翠儿正值十四岁,见此哪能不春心萌发,不觉口乾舌燥,粉面红晕阵阵,户下春水汪汪了。忍不住在户下捏弄起来。舍料一发不可收拾,愈弄兴愈大,趣愈浓。正兴极,背后伸出一双手来,大而有力,便在翠儿身上摩抚起来。翠儿尚未回神过来,便被弄得昏昏然。那人一把抱起小翠,回至翠儿房中。

  顷刻那人把小翠放至床上,挨着那粉扑扑的脸蛋,亲嘴咂舌。又替她脱去衣服,把白生生的腿一分,只见小肚子下边那个东西,与新蒸的白面馒头一般,就是多了一道缝,又白又嫩,真令人可爱。那人将那直挺挺的阳物对准美品一顶,翠儿大呼一声。那人低头一看,还没进入。又顶了一顶,仍然不进。只闻翠儿大声哀求道:「饶了我罢,痛煞我也。」

  那人道:「不妨,我自有妙法。」遂把灯油取过一点来,抹至玉茎上,又取来一点,抹於户上,往里一顶,进去了。翠儿觉得阴户里边堵塞得难过,遂身子往后一掣,又挤了出来,如此几次,那人心内着急,又用手擘着阴户,恐怕翠儿再掣身子,用手搂着她的脖颈,轻轻的抽了几抽,抽得翠儿连声嗳哟,只说是痛。那人此时淫兴大发,欲火烧身,哪里肯听,仍然肆意抽送。

  欲知后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雏女难挡强风雨姨娘急来献春风

  诗曰:

  莫贪美酒郁金香,心如刀割一场痛。

  浮昧良心去年春,那显淫极自杀身。

  话说翠儿被弄得疼痛难忍,连声哀饶。那知此人仍旧任意抽送。翠儿是未经破瓜的处女,阴户窄小,此人任凭抽送,亦不过仅能进去点点。那人总觉不快,恨不得连根进去才妙。於是加力一顶,只听翠儿客哎哟一声,说道:「不好了,你可弄死我了。」

  那人道:「初破身子,难免如此。稍轻点儿,再忍片刻,便不再疼痛,定会爽利起来。」

  果然,弄了阵子,翠儿便不觉疼痛,又过了片时,竟觉得爽利起来。

  那人见翠儿不再喊痛,索性又大弄起来,翠儿年纪尚幼,又初破身子,那人阳物又甚大,这一大干,便又大叫起来了,痛得叫爹叫娘,欲死去一般,那人正弄得美处,那肯住手,仍旧大抽大送,只闻翠儿叫:「快些住手罢,我可真要死了。」

  那人说道:「饶你亦行,不过得随即给我找个替身便罢,省得我难受。」「隔房的赵姨娘,她可替我,让你受用。」翠儿道。

  「那你去寻来,快些才好。」

  那人说毕便翻身下马,立於床沿,手握阳物,显出几分难受,翠儿坐起,不觉户内外火烧一般的灼痛,阴中鲜血流出不少,不及拭擦便披衣忍痛下床,去隔房唤赵姨娘。

  单说这赵姨娘,三十出头,生得娇容月貌,白白嫩嫩,亦让人几分心动,原本赵姨娘与王家相对而住,赵姨娘生性风流,又有几分姿色,令王昌垂涎三尺,二人时常往来,眉来眼去,暗传秋波,不久便勾搭成奸,那年,丈夫患疾,竟自长逝,自此,家中便失去生计,赵姨娘典卖家当,带着女儿萍儿来至王家当了女佣,就合萍儿住在翠儿隔房。

  翠儿正欲出门,赵姨娘已翩然而至,她边脱衣边说道:「我已窥探多时,便来也。」

  那人见此,心中窃喜,顷刻将她抱上床。分开两股,便着实大弄起来。

  原来那晚赵姨娘早早便与女儿睡去,岂料一时醒来,听见隔房有声响,便和衣出来探个究竟,遂瞧见先前那欢爱情形。

  赵姨娘久经沙场,已百炼成钢,任凭那人怎样用力狠抽,她终不觉痛,只见她一个劲儿的迎合,恨不得连根吃入,口里还说道:「我的儿,狠着点。」那人见她浪的厉害,便愈不认输,咬着牙,一阵狠抽狠送,那硕大的阳物,如一脱缰野马,疯狂无比,每插及户内痒处,都美得赵姨娘腾云驾雾一般。

  这场景,看得翠儿心惊胆战,面无血色。

  又一阵狂风骤雨之后,那人便已大汗淋漓,困乏无力了,只觉得身子一软,便泄了,遂瘫软於床上。

  赵姨娘正当兴头,那肯放他,把他两股一分,又露出那物,那物早已瘫软了,赵姨娘会行房术,她用两指在玉茎头捏弄一番,那玉茎便胀了起来,变粗变长,那人未明白过来,赵姨娘便已坐将上去,连根吃入了,又起又坐,一入一出,时左摇时右摆,好不快活,那人亦迎合起来,二人交配协合,赵姨娘一坐,那人便一挺,赵姨娘一起,那人便一送,他二人渐步入佳境了。

  不久,那人又泄了,赵姨娘又用同样法儿,反复的弄,足十次之多,那人便认输了,翠儿在一旁叫欢,赵姨娘劲儿又上,直弄得那人死去来,方才住手。

  完毕,赵姨娘穿上衣服,见那人已瘫於床上,一动亦不动了,叫翠儿点灯一看,原来竟是本地无赖无二,无二常於晚上到处采花,不料今晚采到这里,尝到这般苦头,该自认倒霉了。赵姨娘哪把这个无赖放在眼里,便合翠儿把无二连推带拉,搬至大院门外,再关了门,若无事一般,竟各自睡去。

  再说无二周身无力,只得往家爬,於半路上便昏了过去,次日,被邻人发现,才给抬至家中,自此,便久卧不起,不进饭食,后来竟一命呜呼了。

  再说那无家,乃是赖皮之家,兄弟四人皆是无赖,这无二死前托家人为他复仇,无大,无三,无四皆咬牙切齿,要来为无二出这口气,不题。

  单说这日响午,王昌,秋月,赵姨娘同桌吃酒,翠儿在一旁侍候,王昌怀中搂着秋月,又不时摸一把赵姨娘硕大的奶子,或在大腿上抚来弄去,秋月在怀中里而献酒,时而为其夹菜,好不兴致,王昌三杯美酒下肚,不觉尘柄竖将起来,搂着秋月欲弄,只见秋月道:「老爷,休得如此,人家看了,可羞死妾了。这可万万不能埃」「有甚不能?再说都是自家,害甚羞耶。」王昌哪依她,索性三两下扯去秋月的衣裤,露出雪白肌肤来,高挺的奶子,圆润的臀儿,嫩滴滴的可爱,赵姨娘亦替王昌脱去衣裤,露出粗大的阳物,又捏了几下,又大了许多,王昌把秋月的两股一分露出那个妙物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回秋月嫩蕊敌不过姨娘挺身惹气来

  诗曰:

  雨将云兵起战场,花宫锦阵布娇艳。

  手忙脚乱高低敌,舌剑唇刀吞吐忙。

  却说上回王昌把秋月两股一分,露出一道细缝儿,便把那尘柄擦及户外,顷刻,细缝里便流出涓涓香泉来,王昌一时兴来,拿过小酒杯,在细缝处接起香泉来,不多时,便接了大半杯,又唤翠儿添酒,遂一饮而尽,笑道:「此乃古传秘方,壮阳生精,金枪不倒也。」

  言毕,但见那尘柄又长大了许多,若金枪一般。

  众人齐曰:「妙!妙!妙!」

  王昌按捺不住,照准小缝,用力一顶,连根都进去了,秋月仰於大椅上,叉开两腿,任他用力抽送,王昌搂过两腿,着实大弄起来,秋月颤声柔语,无般不叫。

  赵姨娘亦脱去衣服,精着身子,替王昌用力,推送其股,王昌欲火焚身,又一阵狂抽起来,下边抽得唧唧有声,秋月一阵昏迷,已至浑身酸麻,神魂飘荡,犹如死人一般,王昌渐入佳境,而秋月却有些招架不住,不过一个时辰,秋月经那一阵风雨,早弄得体颤头摇,花心欲碎,娇啼婉转,疼痛难忍了。

  赵姨娘见此,便伏於春凳上,耸起屁股,待王昌插入,王昌见有人替,便放她一马,随即又搂住两臀,一冲一撞,弄了起来,赵姨娘早已淫兴正浓,不觉淫水长流,打湿了春凳,王昌的尘柄进入,觉得户内宽绰,空空如也,只觉情兴勃然,尘柄插进,便觉爽快难言,浪声浪气,叫爹叫娘,王昌早尝到赵姨娘的厉害,实觉难以应付,便叫翠儿递与一碗壮阳汤,几口下肚,又觉劲来,便又着实狠干起来。

  就这样着实抽送了三千多回,赵姨娘仍未止兴。便又仰於春凳上,王大爷扛起两足,又大弄起来。

  这样约摸弄了二个时辰,王大爷渐渐不支几欲退下,却又见赵姨娘正至兴头,如此罢了,有失颜面,遂生一计,命翠儿拿来捣石棒,便用石棒在户内捣了起来,一捣,赵姨娘便叫了起来,阴里火烧一般灼痛,终不再痒,如此,方才罢了。

  二人穿好衣服,便觉又倦又饿,赵姨娘下身灼痛,便独自回屋里收拾去了。

  萍儿见母手捂小腹,一个劲儿喊痛,便问其故,赵姨娘缄口不语,自弄了些清水,添上几片青红叶,捣碎,清洗下身,即此方感舒服。

  再说王昌败了赵姨娘的兴致,心内甚不安,整好装后,匆匆进了些食,吃了三杯酒,吩咐秋月歇息,和丫头翠儿来探赵姨娘。

  二人进屋便看见赵姨娘正清洗下处,王昌命翠儿递去粉药,让她涂上,原本赵姨娘满心不悦,这一来,便无须计较了,低头道:「这狠命的,差点弄死奴了,莫非我老了,嫌奴咋的?往日之情,你却这般待我,我命苦也。」「往日之情,我岂能忘却。不过今日,你那般兴致,我甚难侍候,遂才生此想头,实在不该,还望宽恕,见你三十好几,却又白又嫩,还宝刀不减。」王昌说毕,竟不忍在其股摩了一把。

  「你这老不死的,要却受用不了,竟自这般。」赵姨娘道:「瞧这户内,竟肿了,椒入则炎来,可害死我也。」

  「心肝,我乃不得法儿,才至於此,我岂敢害你?」王昌言毕,拿过粉药,在那稍肿的细线缝儿上擦洗,弄得两片花瓣张开,香露欲滴,赵姨娘却兴致,将一手指伸入户内,左右捣搅,自娱起来。

  王昌看罢,甚觉愧之,只因敌不过,终不敢上,悄然去了。

  翠儿,萍儿见此,不知所措,傍在一边瞪目而视。

  少顷,进来二男子,见状脱了衣裤,欲知这二人是谁?又来干甚?且看下回分解。

  第八回姨娘太骚遭报应和尚好色诱秋月

  诗曰:

  善恶到头终饿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落花饿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

  每日贪杯又宿淫,风流和尚岂寻常,袈裟常被胭脂泄,直裰时闻花粉香。

  话说赵姨娘正自弄花心,不料进来二人,一看,竟是本地无赖吴大、吴四,不由大吃一惊,方知大事不好。

  只见二人连连脱去衣裤,精的身子走至赵姨娘前,吴大搂过赵姨娘,疾步来至床边,放了上去,将白生生的两腿一分,便大肆抽送起来。吴大那尘柄足一尺二有馀,小碗口那般粗,上面青筋若盘龙,头丝鹅卵,跃跃欲试,势不可挡,赵姨娘原本就让王大人弄得户内红肿,灼痛难忍,经他这一狠命的弄,便哀嚎起来,叫爹叫娘,哭啼不已。

  翠儿和萍儿见了,呆愣良久,虽她们正值年少,春心飘发,却正有兴头,唯恐起来了,惊惊惶惶也。

  赵姨娘原本已承受不住,而吴四着力推吴大双股。

  赵姨娘的阴户被捣的肉烂,鲜血淋漓,泄红了腿,实难招架,便向翠儿和萍儿求援道:「翠儿,萍儿,速去衣服,来救我也,我欲死了,快,快,快!」萍儿救母心切,疾步过去,却被吴四一把搂了过去,扯去衣服,放於春凳上大弄了起来,萍儿虽身已破,却经不起这般狠干,亦痛的大叫起来。

  那边,吴大的劲头不减,赵姨娘不住求助翠儿。

  翠儿岂有不救之理,便至床沿,遂被吴大去其衣裙,大干起来,赵姨娘卧於床上,捂住阴户,叫天叫地,痛楚不堪,翠儿破身不久,经此狂风暴雨,甚觉户内疼痛,已有朱红点点,也难抵住,那边吴四也把萍儿弄得喊爹喊娘,痛苦不堪。

  吴四正兴头,一口气抽了足足三千多回,萍儿便瘫於床上,几欲死去,吴四放了她,又至床沿,将赵姨娘接下,放於地上,提起两腿,又狠命的干起来,如此这般,赵姨娘便已昏死了过去。

  约莫又过了一个时辰,翠儿亦被吴大弄得阴户小肿,周身无力,昏於床上,吴大见此,不顾其死活,任意抽送。

  直至二人兴过,泄了,方才住手,此时,赵姨娘,翠儿,萍儿都昏倒了,萍儿先醒,急探看母亲,赵姨娘未醒,尚有馀热,阴下血流不止,泄遍香被,淌了一床,翠儿亦醒,却阴户大肿,下边的白馒头倒少了缝了,翠儿,萍儿都不及赵姨娘,二人为其捣了药,敷其阴上,方才止了血,又拭了血迹,让她卧床调养,至於吴家兄弟早已踪影全无了。

  此般劫难,翠儿,萍儿皆觉户内热痛,过了几日,便痊愈了,而赵姨娘自此泄上恶疾,下身血流不止,破损咪烂,终又患了绝症,不久便与世长辞了,破土安葬,不题。

  时值清明,杂花生树,柳绿桃红,万佛山是个名胜所在,每逢此日,很多人便去拈香,秋月,萍儿,翠儿三人雇了轿子,直抬至万佛山上一座古寺歇了,三人各处游玩一番,渐觉口渴,但至寺中欢喜大殿下,烧香已毕,便去方丈内吃茶。却说这个方丈本姓朱,为现今首辅之子,披荆在此,法号无空,本是风流子弟出身,更兼年轻身壮相貌魁梧,性极好色,方丈中有套房秘室,地极幽秘,里面一切陈设,工致异常,无论官宦庶人妇,往往被他留住,藏在室中,尽情玩乐,亦有永远不放,亦有弄完送出,妇人迫在势力之下,只好忍辱含羞,不敢声张,因此上,大家闺秀不知被他糟踏了多少。

  当下无空见秋月三人眉弯春山,目泓秋水,丰姿袅娜,体态娆娇,却似魂飞天外,曲意奉承三人,百般勾诱,用茶中间,夸说庙中古董陈设,树木花草,引着三人又在各殿游逛一番,来来去去,来到一所套房,无空引着秋月进了去,翠儿与萍儿正要跟了进去,突的闪过三五个僧人,一拥齐上,揪住二人,不由分说,一步一棍,直打出庙门来,扑地将山门关了,曰:「何处村妇擅入佛地。」翠儿,萍儿哭骂叫喊,哪里叫得开,喊叫半日,遂索回转报告王大人去了。

  这里秋月与无空言来语去,已打动心思,无空见说得入巷,便道:「小僧现有欢喜缘佛一副,画得极是生动,娘子敢待一看,便带你看。」秋月回眸一笑,两颊赫然道:「我正要看,饱以眼福,岂不乐哉!」说着,便来至一个所在,只见小小一座暖阁,铺设甚是华丽,掀起绣幔看时,中间放一座牙床,锦枕绣褥,一应俱全。和尚道:「娘子,要看佛像么,只是天色已晚,只得作罢,权请住宿一宵,夜间自有小僧相伴,如何?」秋月此时芳心已不能自主,身子已瘫於和尚怀中,和尚便搂在床上,替秋月脱净衣服,秋月此时春兴正浓,斜着眼,任其所为。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九回王昌讨娇遭冤屈秋月又遇风流郎

  诗曰:

  群姬共赴巫山梦,不羡鸳鸯交颈眠。

  话说无空和尚把秋月搂在床上,替她脱净衣服,秋月亦斜杏眼,春兴正浓,任其所为。这和尚见姑娘肌肤细腻,有如白玉一般,急忙自卸去衣裤,露出生铁般尘柄来,照准玉户,只一下,连根搠了进去,大抽大送,欢畅之极,秋月施展手段,柳腰款摆,花心耸弄,和尚更觉痛快,一抽一送,细尝滋味,秋月淫兴大发,极力颠送,干有两个时辰,方才一泄如注,秋月已是丢了五次。

  云雨之后,和尚搂住秋月,细问根底,方知她是王家小妾,当下事完,秋月意欲下山,和尚哪里肯放,秋月无法,只索由他。尽日在山中取乐,这且不题。

  再说翠儿,萍儿回到家中告知王大人,王大人吃惊不小,欲待自行上山索讨,又恐怕反遭毒手,只得书写呈子去县中告官,想苏州文武大僚,都同和尚来往,情仪已结,只求和尚在父亲处说好话,哪个敢得罪於他,何况一个县令,当下收到状告呈子,击鼓开堂,不问情由,三十大板,打得王昌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胡乱定了罪名,一面枷钉在衙。

  回文再说秋月,这日,因为无空和尚下山,自已无聊,在花园散步,猛然来七个小沙弥,一拥而上,将秋月按於地上,扯去裤子,便在白生生的身子上摩抚了一番,有人吮咂他的双腮,有人抚弄奶子,有人捏弄阴户,有人索性在白腿上按抚,秋月哪受得这番折腾,不由得,春意勃动,但见双颊红晕,奶子硕大而坚挺,玉手纤纤,两臀圆润,玉腿粉白修长,户下初窦大开,淫水长流,桃源洞旁芳草萋萋,花瓣高突而朱红,见此,一沙弥脱去裤子,掏出尘柄,照准花心,一顶,便没头没尾的进去了,遂大弄起来,这些小沙弥尚在十五六岁,房术不精,一弄将进去便大抽大送,又因年纪尚小,便泄了,於是又换上一人,接着又弄。

  约莫有两三个时辰,方才住手,秋月周身瘫软,不能行动,众僧将她抬至寝室,秋月知此七人都是和尚蛮童,又兼貌美,自然心中无话说,且说无空和尚回来,免不得又来,秋月阴户已肿,和尚不明就里,依然恣意交欢,秋月难免要呻吟哀告,和尚问其故,秋月推说受风阴肿,和尚便住手,去寻那七个小沙弥,作后庭游戏去了。从此秋月又多了七个生龙活虎之人,日日不得空闲,好不自在。

  也是合该有事,偏偏生出一件不快之事来,朝都巡使,姓李名功,字表立人,少年科弟,喜事生风出,初犊不怕虎,其姐现为贵妃,报蒙宸宠,小李年纪不过二十三,面庞俊俏,生性风流,这日按临苏州路上,早已闻得无空和尚之事,便就万佛寺去拈香,细去打听。

  无空方丈一见巡使,自然热心款待,谈话之间,一个女子从侧门闪过,立人便问:「寺中何来女子?」方丈推说没有。立人不信,即命跟随差人严加搜查,一声令下,众差便搜起来,片时,便把秋月拖出。

  立人哈哈大笑道:「大方丈,你还抵赖么?佛门静地,和尚养女寻欢,岂不令天下人切齿!」

  无空方丈不敢抵赖,惊得面如土色,不敢言语。

  立人吩咐众人将秋月带回公衙,并令无空听候发落。说罢,出门上马,疾驰而去,而无空亦着忙,急备事物,打点人情,幸而立人喜爱秋月,留在衙内,便不再追究此事,无空知是皇亲,亦无可奈何。

  立人自从一见,但如勾魂魄一般,当晚便睡在一起,说不尽海誓山盟,便纳做了小妾,一个爱她颜容,一个贪他富贵,无如秋月混迹烟花方成习惯,每夜自有驴一般的事物伏侍她,立人从此迷上,便整日与秋月寻欢作乐,不理政事。

  单说这日,立人携秋月去西湖游玩,观赏景致,二人看罢大悦,秋月要小舟坐而赏之,立人依她,唤来侍从,令寻小舟,少许,秋月二人便上了一叶小舟,舟甚小,只容下两人,舟上有篷,舟首尾能站一人,篷中有一小憩,两头有帘遮掩,两人将舟至湖中,心境空阔,立人搂着秋月,一时兴起,便亲嘴咂舌,摩抚周身,急急说道:「小心肝,你真美若天仙,爱杀我也!」秋月道:「我也爱你。」

  言毕,便将立人紧紧搂住,立人趁机搂入怀中,步入遮篷内,放下帘子,遂在其中亲热起来,秋月自脱了衣服,也扯了立人的衣服,手捧起粗大尘柄,又含入口中,吮将起来。叫道:「小亲亲,想死我也,小亲亲,我的宝贝儿,我要一口把你吞下。」

  经她这一浪,立人兴起,尘柄又比先前粗大了许多,熬不住了,启开两股,在她那肥油油的牝户上摩抚起来,只见阴门大开,淫水如涓涓细流,又伸过头来,用舌头吮源源不尽的甘泉,又将舌尖探入穴内。

  欲知此番受用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回小舟里风流戏谑酒桌旁二女争艳

  诗曰:

  忆昔邂逅遇仙郎,谁想终身偕鸾凰:

  共向蓬莱位山地,不似人洞洲茫茫。

  话说立人将秋月两股一分,露出阴户,又把舌尖伸入户内,贪婪的吸吮起来,弄得秋月心花怒放,阵阵趐痒,她忍不住叫道:「郎君,快弄吧,痒死我了,快杀我也!」

  立人用坚挺的尘柄一顶,便连根搠了进云,那立人觉得牝户紧小有趣,户中滑腻如油,但尘柄过粗过长过硬,大抽大送,难免疼痛,於是秋月道:「你须是轻轻儿来,不要急了,恐怕到其间,不堪痛苦。」立人道:「理会得。」轻挨了进云,却甚艰涩,不敢即进。

  秋月情兴亦熬不住了,道:「再进一进。」

  复进二寸许,秋月道:「里面有些疼痛,且缓一缓。」立人爱怜,真个缓一缓,秋月又道:「如今户中却有些痒,待我熬定,你索性送到根头去。」

  立人真个深深浅浅,直送到根头去,花心拆动,桃浪已翻,秋月复道:「再住一会。」

  立人便又住了一会,秋月又道:「户内虽有些痛,遍体却过不得,如今逞你本事。」

  立人又把尘柄整顿了,急急抽送,秋月皱着眉头,惺惺若小儿梦中啼,既而如醉如痴,瘫着四肢,凭这立人抽送,抽送了五千多回,温存良久,洋洋而泄,是交也,女方二八,男亦二八,两个年貌相当,共做一会,这便是人间天上。

  行毕,当时即把香巾揩了两物,便整衣出篷,一看,不禁大笑,舟已移至十米开外,细想,如此大战,舟一前一后颠簸移动,几个时辰,岂不如此。

  此次游玩,方觉美好,二人更加亲热,不可分开,如胶似漆了。

  回话再说王昌监於衙内,经其叔父给县令赠了珠宝,方才出来,经这一着,便不敢再告方丈,却又迷於秋月,终於愁苦,一筹莫展,只得借酒打发日子。

  这日,王大人,翠儿,萍儿同桌共餐,大人思念秋月朋,大喝,两个丫头见了,甚觉难过,暗忖代替秋月,来侍候老爷,遂说:「老爷,小女子有一事相告,不知可讲否?」

  大人一头吃酒一头道:「老爷让你们慢慢道来。」二人便道:「我们同秋月情同姐妹,秋月离开了老爷,老爷终日饮酒,如此这样,还将了得,我们愿意代替秋月,只要老爷愿意,愿以身来侍候。」大人闻此,大喜,翠儿,萍儿这两个丫头都在破瓜年纪,容貌颇有几分姿色,肌肤洁白,并不比秋月逊色,何不享用一番?便道:「好!老爷今日开心,你们两个就来代替秋月罢,难得你们有如此孝心意气,秋月离去甚久,我亦无处寻欢,熬得难过,今有你俩,旧日不复来焉。」

  二人闻此,给老爷斟了酒,皆举杯同饮,笑语阵阵,两杯下肚,老爷搂过萍儿,在其乳峰上抚弄起来,口里不住叫道:「心肝,你这奶儿真美,若棉花团一般柔,又弥着香气,恨不得一口把它吞了。」

  萍儿亦不能自持,口里呀呀的叫,王大人遂把她的裤儿卸下,两眼只往那处瞧,恰似细线一般,咻咻吸动,淫水滔滔汩汩,便道:「你那户儿这般鲜嫩,我怎忍心弄?待那水花流尽了,我再着实弄它一回。」萍儿那里受得住,仰面倒着,嘴里唧唧哼哼,嚷着要翠儿替她解围。翠儿见她这般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道:「不救你,还不美死你呢!老爷还不快去采她花心儿?」

  王大人道:「好事哪在忙上?那水儿还不曾溢出,我便不弄。」萍儿哀求道:「好老爷,小女子快要死了,再不救,便没气了。」翠儿知其心中难过,看不过眼,便伸出一指,指头往那缝儿里一拨,淫水如线流至地上。

  王大人并不依从,道:「你今日帮她,我可饶不了你!」遂放了萍儿,扯住翠儿,一把揽於怀中,只三两下便除去爷物,像捧白花鱼儿高高托起,道:「不把那花心给摘了,看你再不能规矩!」

  且说翠儿刚才已动了兴,听老爷此言语,正中下怀,遂把两股分得开开的,直把那阴门儿亦敞开。王大人旋即坐於醉翁椅上,稍向后倾,分开两腿,那尘柄直挺挺竖将起来,看似待急了,又搂过翠儿,翠儿便把股向下桩,扑扑乱跳,这一桩,便把尘柄吃了大半,王大人两手搂至腰间,向下用力,翠儿狠狠套桩,颠个不止。

  萍儿於一旁,面带愠色,早已欲火炎腾。

  霎时抽送了二百多回,翠儿有些倦意,又坐於醉翁椅上,掰开两腿,凭大人狂抽狠送,又足有千馀,弄得死去活来,无般不叫,又见萍儿在旁,呆着脸,看得熬不过,淫水横溢,口里乱哼,王大人看不过,丢下翠儿,忍不住笑道:「不消性急,我就来与你解痒。」

  萍儿佯作生气,不理,双手扳住不放,用手指挨进一顿乱抽,大人放了翠儿,把她放至榻上,又翻身跨上,初时放进,故意按兵不动,那萍儿淫骚正发,忙以双股耸送,王大人慢慢的,自在牝口游动,少顷,方把双脚高高推起,一连捣了数百,但闻唧唧乱响。大人顾了萍儿,翠儿兴亦未过,要让两人皆能杀火,遂生一计,欲知是何计,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王老爷猛龙过江俏丫头触景生情

  诗曰:

  只为儿女担春春,终日碌碌在凡尘:

  深喜发成仙骨,甚悔尘埃误杀人。

  话说翠儿,萍儿正值兴极,王大人待其不过,遂生一计,两个丫头正值青春年华,春意甚浓,若这次败了兴致,以后便难贴心了。於是想起上次京情买的壮阳精,喜上心来,便对萍儿说:「且等等,我拿来宝物,会让你们好受的。」说罢,便去把壮阳精吃了。

  此时,若换一人似的,尘柄直竖,笑着对翠儿道:「你又等急了,先让你受用,可有味儿让你尝了。」

  翠儿心中阵阵窃喜,早就卧在春凳上,把两腿分开,露出红皱皱的阴户来,户内流出水儿竟把春凳打湿了,他亦懒得拭去,按着心儿早盼玉人。

  王大人提起双足,来了个倒挂金钩,那尘柄急急抽送,恨不得把翠儿阴户捣成碎片,翠儿虽浪,也有些招架不住,那尘柄若生铁一般,触及户内,若针扎般的痛,竟忍不住撕心裂肺般的叫,大人却恣意弄着,愈战愈猛。

  约莫半个时辰,翠儿求饶道:「老爷,放了小奴吧,再这样,便没命了!求你了。」

  大人见告饶,方才住手,又令萍儿双足立地,耸起臀,启开腿,两手按於膝上,大人两手搂其腰,狠命的抽送起来,弄得户内淫水唧唧作响,下下连根进去,直捣花心,约莫抽送了千馀次,萍儿亦觉体乏,招架不过,只得讨饶。

  大人又去弄翠儿,翠儿堪堪欲败,又弄萍儿,弄了又近一个时辰,泄了方才住手。

  此时,翠儿,萍儿均被弄得全身无力,瘫成一团,大人看罢,哈哈大笑。

  尔后,各自整好衣服,又坐在桌旁,食了些酒食,又搂在一处睡了,不题。

  再说这日,大人有事出门,留翠儿,萍儿在家,二人无聊,萍儿提及新衣,便与翠儿来屋中比试,萍儿从柜内取出衣来,递与翠儿,红绸衫儿,艳丽夺目,好不可爱,匆匆卸了衣服,都欲先试。

  片刻,二人都光了身子,彼此看了,皆痴痴对望一回,两人肌肤俱都白嫩,乳儿高耸,大腿白闪闪,阴户朱红,面庞秀丽,即是神仙道人亦会迷上,尽情消受,萍儿再一把搂住翠儿,相互搂抱,不可分去,淫兴一发便不可收拾,但见萍儿纤手摩抚翠儿的腿,用舌吮吸奶儿,翠儿便觉欲火千丈,口里咿咿呀呀,淫水直流,户内如虫儿爬动般痒,燥热难当,挖进指儿在户内捣搅,先挖入两指,仍不杀火,又加一指,搅及痒处,方才止兴,萍儿又半立,把头探入翠儿胯下,对着鲜嫩的穴儿,吐出舌尖,轻轻吮咂,吸尽甘露,阴门大开,每一吮咂,唇片颤抖,每处肉儿都趐了,可谓美妙之极。

  少顷,二人都皆上兴头,痒得自然难过,遂双卧床上,萍儿翻身压住翠儿,轻轻吮吸,又抚弄着趐胸,用膝着力顶住翠儿阴户,把翠儿弄得咿咿呀呀的叫,几欲死去。

  如此仍难消兴,二人又用金莲互捣阴户,各自又不住抚弄自家奶儿,如此,方才止兴,皆弄得神魂颠倒,若腾云驾雾一般,直至精疲力尽,方才住手。

  二人兴过,歇了片时,便整好衣衫,各自行事,云了不题。

  回又说立人李公子,父母双亡,尚末娶妻,只有一妹子,年方十六岁,名叫香梅,直是眉秀香山,目弥秋水,肤凝腻脂,脸晕朝霞,公子还有个堂弟,名叫李成,在当地也是有名的人家,不幸父母双亡,剩下孤身一人,因为李成本地疏少亲友,打算移至公子家,与李公子一同住,便收拾了细软物件,留下仆人看守房院,便自向苏州而来。

  原来李成年方十七岁,长得又白又嫩,一双媚眼,行动风流,身体婀娜,未及启唇,面已潮红,一般不知就里的,都猜他是女扮男装。

  这日来到立人大院,正赶上立人和秋月外出游玩,当下有人回报内宅,香梅知是堂弟来了,急忙请人召见,也是因缘前定,从此便勾出许多是非风流韵事来。欲知是何风流韵事,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二回成公子海誓山盟李香梅雨意云情

  诗曰:

  凡尘劳碌总是空,仙术清高子所衷。

  且说香梅小姐出来相见,备说李公子游玩未归之事,紧嘱李成公子在此等候。原来他二人从小投缘,每在一处玩耍,感情甚笃,近日香梅小姐心境甚好,不时想那风月事情,因见公子貌美,早已有心,趁着哥哥不在家,语言之间,眉目传情,有些意思。当然小妹有意,成公子更有此心,成公子早已看透,当晚住下。

  次日晌午,成公子便在花园散步,正走至花木丛中,假借山后,便觉尿胀,举目一望,见四面无人,便向草上小解一回。撒毕正要紧裤,忽闻背后叱的一声,回头一看,原来正是堂妹香梅,此刻喜不自胜,急忙过去,一把搂住,口对口儿,吸吮一番,将小姐亲的芳心荡漾,情不能禁,道:「哥哥,不得无礼,如此这般,让人看见,如何是好?」

  成公子说道:「请勿害怕,哥哥我自有办法,小妹真俏,我的好妹妹,把我想死了。」

  成公子说着,径直将小姐抱至花厅以内,关上屋门,软温温挨至身边,说了些甜蜜蜜的话儿,又在香腮上吮了几口,在颈上吮吸了一番,双手在趐胸上游移,捏弄那对白嫩的乳儿,弄得小姐浑身产瘫软,又用手在阴户抚弄,弄得小姐呀呀直叫,片时,淫水便打湿了裤子。

  成公子便将小姐裤子轻轻褪下,露出白生生的肌肤来,成公子再也按捺不住,两下扯去自已的裤子,把硬梆梆的尘柄照准玉户,用力直入,连根到底。成公子年纪虽小,物已不算小,足有尺来长,手围那么粗。这姑娘未经风雨,虽知此事有趣,哪知破瓜的滋味,招架不住这狠命的一干,户下早是落红狼藉,血流漂泼了。

  成公子愈发高兴,紧紧按住,长驱直入,大抽大送,弄得姑娘苦苦哀告,公子不闻不问,依然猛抽猛送,姑娘身靠牙床,虽要支身,无奈被他紧紧按住,动弹不得,只好由他紧一阵、慢一阵的抽送一个时辰,泄了,方才住手。

  二人整好衣衫,小姐阴户小肿,走起来未免疼痛,当下你恩我爱,海誓山盟,手牵手儿出了花园,到夜晚方散了。

  夜饭完毕,成公子又溜入内院绣房,姑娘早将丫头仆妇发放睡下,脱得赤条条的卧在被窝中,正等候成公子。

  成公子来到小姐房间,脱去衣服,趋入被内,温存半晌,将姑娘玉腿分开,扛於肩上,照准花心,一顶而入,雀头子刚刚进去,姑娘痛得直打战,叫道:「须拔了出来,好硬的棒,痛死我了!」

  原来姑娘是初开苞,玉户已是肿了,自然疼痛,成公子便开导道:「初破身子,阴户小肿,再次交合,亦痛。你且忍忍,过了片时,便会舒畅起来,何况我正在兴头,岂能停下?」

  成公子此时欲火如焚,哪里能依她,只管狠命抽送,姑娘痛苦十分,只好咬牙忍轻受,索性由他。约莫千数来回,姑娘渐觉滋味,身子轻飘飘的,欲飞升而去,便将小穴一迎一送,就合公子。成公子知她兴起,索性狠弄,弄得姑娘要泄了,姑娘不知,便道:「我要小解。」

  成公子知道她要出身子,大笑道:「傻妹妹,你哪是撒尿,那叫丢精,正是极快活境界,爽利死了罢!」

  成公子亦正兴极,提起姑娘两腿,挺着阳物,着力揉那花心,揉得姑娘趐软难挨,一泄如注。

  二人搂抱而眠,睡至四更,成公子醒来,又将姑娘弄了一回,趁着天色未明,便回书房而来。

  如此一连住有四、五日,一日亦不脱空,每夜必云雨几番,岂不乐哉?

  这日,成公子一夜泄了三五次,着实困乏,卧在书房,昏然睡去,正好立人回来,听说堂弟来了,大喜,急忙奔至书房。进得门来,一眼望去,见堂弟成公子赤着粉嫩双臂,侧睡在床上,好个粉红脸蛋,像桃花一般,腰肢细弱,楚楚可怜,朦胧二目,令人心怜。

  立人李公子淫兴大发,哪里顾得许多,且不惊醒他,先将房门关好,脱去衣服,掏出胯下活宝,侧身向在李成身后,轻轻替他脱了衣服,恰巧李成未系腰带,被轻轻松松脱了下去,便在股后狠狠抽送起来。

  李成已是疼醒,正在翻身,咬牙磨齿,回头一看,知是哥哥,急叫:「好哥哥,饶了我罢,快把我痛死了。」

  公子说道:「兄弟,长得又如此俊,我岂能放过?忍忍吧,我正在兴头哩!

  」立人一出一入,越发狠干。

  李成想道:我与她妹妹要好,何不趁此将他笼住?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巫山里玉人娇嫩绣床上佳人温存

  诗曰:

  琪花瑶草满陉生,坐输明月映青灵:

  我辈竟与凡尘隔,莫记家中子女情。

  话说李成向公子说道:「好哥哥,我今日给你玩了,你可要始终如一,不要另爱他人,将小弟搁在一边。」

  李公子道:「宝贝物,我若不爱你,另有三心二意,天打雷劈。」李成一听,信深极狂,足有两个时辰,方才住手,二人搂抱耍,看看日落,掌上灯烛,二人一同吃酒,公子高兴,将李成抱在怀中,摸着那粉扑扑的脸蛋,亲嘴咂舌。李成一手便去摸他,李公子赶忙掩上房门,二人脱去衣服,一转身,李成便扑在公子身上,二人便赤着身子大弄起来。李公子对他十分爱怜,说道:

  「你要是痛,就不用弄了。」

  李成道:「我这个已属於你了,何管他受不了,你尽管尽兴弄来,我自受用,请勿多虑。」

  公子闻言,更加喜爱,满心高兴,当下二人一头用饭,一头干。饭罢,李公子将李成搂至床上,叫他仰面朝天,分开两腿,扛於肩上,将大雀子一下便顶进去了,大扯大拉。这一回,虽然疼痛,但弄得过久,便已麻木,竟不知疼痛了,由麻变趐变痒,愈觉舒服。公子兴头更大,又是一阵猛抽,他愈舒服,不住的高声乱叫,略一住,便嚷难受,公子便使出本领,狠命的干,直到泄了方才罢手。

  从此,李立人便留住李成,因为本事高强,将秋月弄得分外舒服。

  又过几日,李立人奉命出巡,因事关重大,没有带秋月,姑娘只有闷在房中。

  这日夜晚,李成又去香梅小姐房中,云雨之后便欲溜到房,看见秋月房中照着烛光,明知立人不在家,他又在作甚。於是悄然而至,探个究竟来。来至窗下,只听得里面有哗哗水声,用手指在户纸上挖了个洞,一看,原来是在沐裕但见秋月精着身子,坐在浴盆中,正在洗着身子,秋月全身白成一团雪,上面洒了水,嫩闪闪的,快要化成冰了,肌肤油腻,趐乳硕大而坚挺,弥出阵阵奶香,圆浑的臀儿,雪白腿儿,嫩毫数茎稀疏,桃源洞口,水流唧唧,口儿一张一合,若鱼唧水般,再着那秀丽面庞,口若朱丹,杏眼妩媚,眉似弯月,如此丽人,有谁不为之心动。

  李成看罢,只觉口乾舌燥,浑身燥热,他再不能自已了,轻轻推了推门,岂料门竟开了,遂疾步走了进去。

  李成一把搂过秋月,便用口亲了真情为。秋月似等他来,半推半拒,任他摆布。

  李成将她抱至床上,藉烛光之下,两个者是花容月貌,模样可怜,皆感满心欢喜,又解衣宽带,同入罗帐,共忱同衾而卧。见秋月那面般妩媚之态,斜着杏眼,双颊红晕,朱唇微张。看罢,又双手搂在怀中,不住的亲嘴,用手摸其阴户,淫水早已流出,滑腻腻,弥散的香味,令人心醉。秋月亦用手戏弄李成的尘柄,那尘柄早已是直挺挺,硬梆梆的,长有尺许,手握难围,如小椿一般,还一闪一动的,煞是可爱。

  此时秋月满心欢喜,淫兴大发,口吐丁香,与李成亲嘴,遂叫道:「我的心肝,快与我弄弄罢,我难受死了。」

  李成便笑道:「嫂子,你这般艳丽,娇柔无比,我真有点不忍弄了。」秋月无言道:「好贤弟,别说废话,快些罢,我难过的快要死了。」李成亦知她淫兴发作,禁止不住,随即扒将起来,将她白生生的两腿一分,把两只小小金莲架於肩头,底下的阳物凑进阴户,往里直入,忽高忽低,忽快忽慢,抽了百多下,抽得秋月哼哼唧唧,不住的只叫:「心肝我儿,受用死我了。」於是,秋月双手将李成搂於怀中,下边挺着身子,泄了一股,少停片时,秋月扒将起来,又叫李成仰卧於榻上,姑娘扒在身上,将小穴照准阳物,猛的坐将上去,便连根吃掉了。

  把花心揉搓半晌,一高一低,又把柳腰忽左忽右的摆动,弄得唧唧有声,抽了两百多下,抽得李成心中畅快,妙不可言,又叫李成将奶头衔住,李成猛吸猛吮,弄得姑娘一阵头昏,四肢趐软,飘飘欲仙,李成此时阳精亦至,在阴户中跳了几跳,身子一抖,才泄了。

  李成这一泄,尘柄便小了许多,劲头大减,而此时秋月正在兴头,哪肯依他,速从枕下取出壮阳丹药,调在阳物之上,一闻,香气扑鼻,但见那物快速胀了起来,直挺挺的,比先前大了许多,对着妙处一顶,就连根搠了进去,抽了几抽,秋月觉得堵塞难受,便叫:「贤弟,且慢慢的弄,你这件物比先前厉害的多,痛死我了。」

  李成又抽了几下,秋月渐渐觉痒,更觉着阴户里面塞满,於是摆动柳腰,喘嘘嘘的叫道:「小弟弟,我的心肝,你肏得我快活,把我快肏死了。」於是搂过李成的头来亲嘴,李成亦搂着秋月的脖子,娇娇心肝的叫起来,李成又用手摸其乳峰,秋月说道:「好弟弟,且与我咂咂才好。」李成遂用口咬住,用力频频,随着秋月一阵酸痒,丢了身说:「贤弟,奴丢了。」

  李成亦挺住,紧拍了几拍,与她对丢,两个搂在一起了,少停一会,只听得有人拍门,欲知是谁,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四回俏佳人夜赴佳期俊丫头锦帐重春

  诗曰:

  身历凡尘闹哄哄,一游仙径总为空:

  不顾人间乐与苦,此趣自识莫触公。

  话说合秋月搂在一起,睡了起来,少停一会儿,只听有人开门,李成一惊,拿起衣服悄然溜去,原来是隔房丫头玉秀起来小解,正巧与李成碰上个满怀。李成一看,但见她黑鬓鬓赛念的鬓儿,翠弯弯的鼻儿,粉浓浓红艳肋儿,生得天姿国色,李成见了先趐了半边,而玉秀早已进了自已房间,拴上了门,玉秀还未发觉李成,李成回至书房,趋进香被,终难以成眠。

  次日,李成,秋月,香梅,玉秀,丫头雪儿一同来花园赏花,众人大悦,说笑一片。李成是男子,貌又美,众女子把他围得团团转,李成背对众人,对玉秀眉来眼去,眉目传情。玉秀见公成貌美,内心好不欢喜,亦暗送秋波,当李成和玉秀来至一背处,他一把搂过玉秀,便在腮上亲了几口。玉秀红着脸儿把他推开,低低说道:「休得如此,叫人看见,那还得了?」李成动情的说道:「玉秀,我一见你便把心与你了。」玉秀道:「请勿这样,小女子出身贫贱,一个侍候主子的丫头,你这样,小妇子觉得羞愧。」

  成公子道:「姑娘休要自弃,姑娘虽出身贫寒,但你的花容月貌,此乃众多富家女子不及,姑娘应该珍惜。」

  玉秀道:「承蒙公子好意,贱奴死也为罢,公子容貌,亦天下少有,亦令众多女子倾倒,贱奴只是不敢。」

  「怎的不敢。」公子言罢,不再说了,又在姑娘嘴上亲了起来,少许,姑娘又推开他,深情说道:「公子若有意,请晚上至我室,我将以身相许,尽力侍候。」

  成公子闻之,大喜,遂分手,又至众人中间,相安无事。

  这一切似无人知晓,不料,小姐香梅一直在暗中盯着成公子,见二人突然消失,突然而至,又玉秀红晕双颊,怎不起疑心?

  这晚上,成公子悄然溜至玉秀房中,玉秀早已坐床等候。二人相见,甚是激动国,成公子轻轻说道:「姑娘久等了。」

  玉秀道:「公子果然来了。小女子三生有幸,小女子以身相许。」成公子说道:「良辰佳人,怎能不来。姑娘,把我给想死了。」言罢,沉默片时,只见玉秀红晕满面,含情脉脉的看着公子,公子拉住姑娘的手,深情的说道:「姑娘,从今以后,我与你长相厮守,共度残生。」玉秀听罢,更是心动,忍不住投入公子怀抱,把朱唇贴了上去。

  公子紧紧搂住姑娘,不停的亲嘴咂舌,公子又把手移至趐胸,在双乳上游动不停,又向下身摸去,在此捏弄一番,弄得玉秀一江春水向东流,叫个不停。玉秀三下两下除却公子的衣服,露出女人样白嫩细腻的肌肤来,那白生生的尘柄煞是可爱,硕大而硬梆,姑娘探手,在物儿上爱抚起来,像在欣赏什么宝贝似的,又忍不住在上面吮吸起来,张开口来含其中,不住用舌吮吸,弄得那宝贝儿就要崩裂了,公子愈加难受,但如此心爱的人又怎忍心推托。

  片时,玉秀亦扯去自己的衣服,但见冰肌玉骨,细腻无比,得直就是活生生的美神化身,看罢,谁不为之叹服倾倒。

  公子看此,一下压於姑娘身上,从额亲到颈,又从颈亲到大腿间,又从大腿亲至脚尖,又伸向阴部,此处妙品,更是美不可言,如同白面馒头一般,只是中间多了一道细缝儿,那缝儿又嫩又鲜,还哗哗流着清泉,弥着香味,一闻,便令人醉倒,缝儿上端,芳草萋萋,风一吹动,便乱成一团,几缕倒至缝隙,犹如小河岸边草,如此,更是美不可言。

  公子见如此美境,不由得口乾舌燥,便把嘴移去,把那猛出的香泉吮吸口中,顿感香甜可口,妙不可言,吸乾了,又把舌尖伸入缝内,左右搅捣,贪婪之至,似要吸得一乾二净。

  公子吸累了,方才作罢,又将尘柄在缝沿蹭来蹭去,霎时,香泉打湿了尘柄,上面滑腻腻的,粘乎乎的,公子顿觉比先前大了许多,硬了几许,只见粗大的经脉凸得甚高,涨得绯红,直挺挺的竖将起来,气势冲天,不可挡阻。但见玉秀那缝儿,经此一番,缝儿更大,水儿更多,玉秀哼哼呀呀叫了起来,哀求道:「好哥哥,快弄吧,我痒死了!」

  公子见玉秀正上兴头,只一顶,便进去了大半截,觉得户内甚紧,灼热无比,公子顿觉有趣,不忍抽出,玉秀虽破身,尘柄难以推进,你道怎的难得推进?

  一则,玉秀正值二八年龄,华姻不多进:二则,她又不曾生产:三则,公子尘柄又大,因这些原因,便难得进去。又有一件,那公子虽大,却是纤嫩,不比那一分不移的,当下姑娘心痒痒的难熬,望上着实销魂,挨进大半,公子再一两送,直至深底,间不容发,户内塞满。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五回玉郎大闹销金帐小姐又着云雨情

  诗曰:

  谁道童心乍离胎,居然夺却锦标还:

  多少风流说不尽,偶编新语莫疑猜。

  话说公子尘柄难进,先挨进大半,再一两送,直至深底,抽至三千多回,玉秀叫道:「且停一会,吾有些头眩。」

  公子道:「我正兴极也。」

  成公子正干得美处,哪里肯停,少许,玉秀户内淫水唧唧,回回连根吃掉,便觉美快,把身子摇摆不住,便似浮云中,公子更快活不过,不顾死活,两个都按捺不住,泄了,合做一团,滚将出来,就此方止。此一战如二虎相争,不致两败俱伤矣。

  玉秀对着公子道:「好哥哥,我自出娘肚皮,还曾经过如此有趣。」公子道:「噫,至死不见天日,不独妹儿一个。」姑娘道:「哥哥,你又标致,又白嫩无比,甚是有趣,处处塞满,又难得泄,真个快活死人也。」

  公子道:「你这牝儿又嫩又紧,甚是有趣,把我给爽利死了。」两人话到浓处,兴又起,再把尘柄送进去,抽送三千多次,又大泄,两个困顿乏力,方才作罢,又拿着帕子,拭擦了两物,公子便欲离去,姑娘有些不舍,又相搂温存几番,才披衣而去。

  公子刚欲出门,只见外面走进一个人,与公子撞了个正着,公子不顾,惶恐而去,但听人叫道:「成公子,别走呀,你还没去我房中,怎的就走了?」公子一听,方知是香梅小姐的声音,便止步,转过头来说道:「香梅妹妹,我道是何人呢,我正要去你处,来,同去罢。」小姐此时不再言语,先来至公子处。公子一把搂过她,使劲的在粉面上咂了几口,姑娘愤然道:「你这没良心的,竟把我给忘了,哄我怎的?」公子道:「小姐,此言差矣,玉秀与你皆是年少女子,岂无情欲?人非草木,岂能如花儿悄然凋零而去?人间天伦之欢应有才是。」小姐又道:「你倒做了好心,可冷落了我,我岂能原谅你。你说,怎个偿还法?」

  公子笑道:「小姐,我道想出个法子,不知行否?」小姐问道:「什么个法子?快讲。」

  公子道:「我今晚加倍侍候小姐,何如?」

  小姐笑道:「你真个急煞我也。」

  言罢,她又与公子口对口儿,亲嘴咂舌一番。

  尔后,两人又搂着来至小姐房间,掩了门。公子将小姐抱上绣床,压於身上,额上吮吸一番,又口对口儿,亲嘴咂舌,姑娘顿觉春心荡漾,娇声啼啼,姑娘急忙拔去饰钗,卸除秀服,露出玉臂粉白香躯,好似琼枝瑶树,光彩相映。

  再看公子颊腮,白中映红,好似两朵桃花,伸手摸那东西,恰又坚硬如铁,霎时淫兴难按,便解了公子的腰带,除去衣服,露出腰下那件白松松,头粗根细的东西,高高挺起,煞是可爱,小姐看了一眼,弄了片时,若赏金一般,弄得公子肚中肠子打结,难受之极,公子又伸手一摸小姐户下,只觉淫水涓涓,滑腻无比,鲜美之极。

  二人兴极,小姐仰面躺下,公子腾身跨上,用力一耸,直抵含苞,小姐便口内咿咿,连声叫快,如此九浅一深,九快一慢,又深深浅浅,快快慢慢,弄得小姐如吃蜜一般爽快,一口气就有五、六百回。

  公子即又跳下床来,扛起双足,捧着柳腰,尽根抽送,弄有五百多回。

  姑娘仍不解兴,遂急忙翻身扒起,让公子仰卧,尘柄直竖,把阴户对准尘柄,用力坐下,把那尘柄连根套进,用力乱桩,又把股左右摇动,不惜把尘柄折断,痛得公子嗷嗷直叫,小姐亦不顾,只管狠命一套一套的,也不顾掏坏了花心,直至身子一抖,丢了阴精,公子亦不觉泄了,这一丢一泄弄得满腹皆是。

  小姐觉得体趐骨软,力气全无,便瘫於公子身上,公子更觉精疲力尽,搂着小姐,昏睡而去。

  少许,二人渐觉精力充实,又紧紧搂在下起,打起俏来,只听公子道:「小姐,如此偿还行否?」

  小姐应道:「行也,我的亲哥哥,今生与君相遇,无憾也。」公子道:「小姐花容月貌,冰肌玉肤,与你相爱,死无后憾。」小姐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风流,对吧,公子?」公子笑道:「正是。」

  二人随即一阵紧搂,忽而又兴起,便启服就搠,重兴云雨,一连抽了数百,姑娘星眼微展,双颊晕红,只管咿咿含笑,公子见此,更加狠干,尽力抽送,足有两个时辰,方才云收雨歇。

  姑娘连忙取出香巾,拭乾阴户,又为公子拭擦一番,只听小姐说:「哥哥就在此歇息,又不有人来打搅,只管放心歇息吧。」公子见立人还未回,又无人打搅,便说道:「小姐说的何尝不是,多谢小姐一片诚心,我便住下。」

  成公子睡到天亮,方才从后房回云,又在书房里睡了半晌。

  这日,李立人出使归来,买来三名绝色女子,却道这三个绝色女子:第一个,姓李,唤凤儿,姑苏人氏,年方十五岁,长得面如满月,杏眼桃腮。第二个,姓赵,名叫容儿,是常熟人氏,年方十六,生得冰肌玉骨,玉立婷婷。第三个,姓任,叫雪儿,是南徐人氏,年方十四岁,生得修眉秀目,秀色可餐。

  遂将三人加意梳洗,董香传粉,更换衣服,一个个整整齐齐,艳丽无比,见过秋月等,立人好生欢喜,眼笑眉开,便吩咐下人备好酒食,今晚痛快痛快。

  酒食正出,便唤玉秀去叫小姐与成公子,玉秀四处寻了,皆无影踪,便告与立人,立人大惊,便命人四下寻索,众仆人应之。


  第十六回草地上龙凤戏看席桌上主仆同庆

  诗曰:折桂子兢赴鹿鸣宴,解元郎陪争及第先。

  话说立人正值备用晚饭,仆人告之不见堂弟与小姐,顿时大惊,便命人寻索。

  且说,李成合香梅姑娘,至日晌午,二人吃罢饭,二人便一起游闲,先在花园戏耍,又觉得乏味,便去了院后草坪,芳草茵茵,鲜花争艳,蝴蝶飞舞,蜜蜂咽咽,凉风吹拂,香气扑鼻。

  二人便在草地上戏耍起来,玩累了,便躺在一起,抱成一团,亲此咂舌一番。

  尔后,二人除去了衣服,又铺衣服於草地上,姑娘仰卧於衣服上,公子就肌肤体侵娇姿,姑娘金莲倒挂郎腰,公子尘柄直笃,姑娘「嗳哟」一声,柄已入牝。公子将身贴紧,换靠趐胸,姑娘知尘柄火暖兴情炽,陡然郎身莫移,其柄在内,伸缩刺笃乱吮,点点如禽啄食,下下如蛇吐舌,姑娘周身难支,虽在风尘花柳(原文如此,在下也有疑问),阅人不可胜数,大小久易,亦不知领纳无穿,不似今日,把个能经风雨,软身得钗云鬓乱,美的身颤柳腰趐。 公子耐战多时,运气展舒,在姑娘体内东捣西撞,耸抽挑顶,弄得姑娘魂飞天外,身在浮云,气喘嘘嘘,丢之无数次,昏过两三道。姑娘被公子尘柄入体内,将花心似啃似咬一般,一缩一伸,得意难禁,天作帐,地当床,从在风尘,未有今日之爽快。

  姑娘道:「公子前番共寝,只千馀回,今日缘何又是另样奇爽,快快抽出来,待我看一看,是怎的?」

  公子将身一扭,尘柄已出,姑娘用心一横,「嗳哟」一声:「这件好东西,前日何尝有这般长大,怎的如此绝妙,奇哉!奇哉!」公子又道:「我这物件,愈弄愈长愈硬,一日比一日厉害。」公子言毕,仍将尘柄送入,入至根处,不容丝发,在牝内乱钻乱点,热烙无比,妙不可言,姑娘心舒意爽,一泄如注。姑娘如同云里一般飘飘然,心中畅美之极。

  约二个时辰,二人同时泄了,两人又戏耍多时,方才离去。

  再说立人命人寻索李成和香梅,皆未果,内心着实着急,便於院门等候。忽见暗处有两人而至,定神一看,正是李成堂弟和香梅妹妹,心中顿时明了。

  「哥哥,你可在等我们?」

  「久等不归,把我气煞了。」立人道。

  立人看见李成只穿着小褂,衣服却拿於手里,便取笑道:「天未雨来,衣服何曾湿?」

  李成与姑娘无言对答,满面涨得通红。

  立人又笑道:「堂弟,小妹,勿再言语了,快去换衣,酒席已备。」席桌上,山珍海味,佳肴美酒,烛光照映,甚是诱人。立人今日高兴,婢与主同桌共庆,此乃世上少有也。

  秋月、雪儿、凤儿与容儿坐於立人两侧,李成左右是玉秀、香梅。相互敬酒。庆立人早归。立人已大醉,左右环顾,近日朝中高升,更是喜上添喜,怀里搂着美女,口里吃着美酒,有何人可比?

  公子亦搂着玉秀与香梅,立身与立人对酒,道:「祖上显灵,家上昌盛,姑娘受宠,堂兄朝中高升,家业发达,指日可待也。为此,请大人乾这一杯。」立人道:「多谢堂弟,你我本是兄弟,如同手足,哥哥立至,贤弟与我同享同乐,共撑家业,何如?」

  李成道:「大人放心,安心朝政,家中之事,自有我料理,来,乾这杯良辰美酒吧。」

  二人齐声道:「乾,乾。」

  二人完毕,李成便想出一个愈加痛快的法儿,备讲与立人。欲知是甚法儿,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狂蜂儿既采娇花蝴蝶儿又思含蕊诗曰:云雨几番阳台梦,梳头无力任髻偏。

  话说李成与立人对酒,又思出一痛快法儿,只听他对立人道:「哥哥,难得如此良辰美景,美人美酒一一皆有,美酒,我已喝足了,至于美人,我们亦应尽情品尝,共同消受。对否?」

  立人道:「贤弟,这里众女子你尽管挑,我们共同消受。」言罢,二人便与众美人调起情来。

  日没崦滋,拿上灯烛,立人与李成被众女子便傍多时,早已春兴勃发,有酒助着,更是把持不住,立人搂了容儿和雪儿,李成拉着风儿,分向东西套房而去,原来书目房本是六间勾连搭,里面隔断出许多阁子套房。立人与李成白昼取乐,俱是在此,阁子之中,铺设华丽,牙床乡幔,玉鼎金炉,好不整齐。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单说立人低声道:「天色不早,我们安息吧。」雪儿尚小,还不知风流,便含笑道:「这里睡不要紧,却不误了姨奶奶享用?」

  立人道:「这里享用难道不好?」

  雪儿不语,容儿更是害羞,低头不语。

  立人思想雪儿年纪尚小,若先弄容儿,怕雪儿看见痛疼之状,心中畏惧,轮到她时,不免费心,遂叫容儿替自己宽衣解带,叫雪儿将衣服脱去,雪儿要立人怜爱,口里虽一口应承,却终是女孩儿家,及到临头,叫他解衣,忽又害羞起来,靠着床幔,半晌不动。容儿便讥讽道:「听你很回说话,原来中看不中吃呵!」雪儿此时看见立人的大物,正在害怕,那里还去理会他。立人情急,连催数次,雪儿只是延捱,立人欲火如烫,那里等得,遂探身将雪儿扯于床边,替他将衣带解开,脱去。灯光下露出非同一般的身子来,雪儿更是越发害羞,立人因等得兴浓情急,亦没工夫温存调戏,便用尺长有料的物件,一直顶入雪儿的玉户里边,送至根上,便狂逞起来,大抽大送。不料用力过猛,雪儿如何弄当得起,便大声啼哭。立人低头看时,被衾上早已落红无数。雪儿急用手推搪,被立人压住,那里动得半分,便道:「奴今死矣,快罢手。」立人见他如此,心中更是畅快,那里顾他死活,恣意抽送,寻花探蕊,弄得雪儿娇喘悲啼,浑身香汗直出,真是哭不的,笑不的,气喘吁吁,只叫立人可怜,立人都不依,依然很弄,后来雪儿虽是疼痛,毕竟稍微减些痛苦,况立人渐渐用力不猛,所以悲啼几声,有笑着脸哀肯几声,立人总不理他,只是捧定香肌,细细鉴定。雪儿含苦带笑,一段痛楚光景,就象梨花带雨,轻湿温柔不分可人。

  立人尽心受用,恣意为欢,只弄了三个时辰,方才尽兴,将物拔了出来。雪儿玉户已肿,四肢无力,便连身子倒于立人怀中,说道:「你亦太狠心,不顾人死活。」

  立人抱住,带笑说道:「我顾你,你可就不顾我了。」二人依偎温存了几番,立人放他睡下。

  立人又将容儿抱住,容儿先见二人云雨了,不免害羞,后见雪儿疼痛之状,更是害怕,心中正怀着鬼胎,知道自己亦难免,忽见二人住手,知是轮到自己头上,正欲躲避,却早被公子搂于怀中,脱去衣裤,不容分说,早已插了进去。容儿疼痛,亦是苦苦讨饶,立人不理,雪儿一旁笑道:「姐姐,你刚才取笑我,现在,你亦知道他厉害了?」

  容儿年方十六,初次开苞,却经如此大弄,怎可承受也?不免啼哭,立人兴正浓里,哪理会他。玩了片时,就不十分疼痛,就开心放手,由立人恣意出入。

  立人见他兴起,便提起容儿双足,架于肩上,狠命冲撞,搅那花心。容儿躲闪不及,放声大哭,立人愈加勇猛,姿情操弄,弄得容儿实难抵挡,喘嘘说道:「奴的花儿被你揉碎了,快撇开手吧,我将死矣。」立人满怀畅快,那肯放手,当不得欲火难焚,重重又弄了一个更次,方才放手,三人搂抱而眠。

  再说李成与凤儿,凤儿年纪尚幼,被李成弄得死去活来,玉户隆肿,走动起来有些痛疼,待得出来,容儿二人未免要取笑他,此时李成向立人道:「你出了没有?」

  立人道:「我见他二人俱都招架不住,便自住手,并未出身。」此时,立人尚在被中,李成一把推过凤儿,道:「你再弄弄他吧。」立人一把将凤儿搂于怀中,照着自己那物件说道:「这般个头,尝尝滋味吧。」

  凤儿一见,吓得魂飞魄散,苦苦哀求,立人欲要强弄,凤儿便死命相拒,弄得泪竭声嘶,执意不肯,只说改日再弄。立人见他不肯,便向李成挤了一下眉眼,同李成将他放至太翁椅上,李成按住双手,立人用腿将他两腿压于股间,又唤容儿,雪儿拿来绫带,将凤儿背剪捆了双手,缠于椅上,又将他两条玉腿分左右紧于乙翅上,腰间衬上绣枕,要想动弹,万亦不能。

  凤儿只得哭声叫天,泪流满面,苦苦告饶。立人兴弄,哪里顾他,并吃下一粒壮阳春丹,情兴敖然,照准那微红一瓣,一撞而入,疼得姑娘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欲知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八回牛头山春光无限草坪里娇喘连绵

  诗曰:

  几句花可理旧踪,徘徊花下向谁逢:

  可怜多少相思泪,泄得名花片片红。

  话说立人将凤儿捆至椅上,又吃下一粒壮阳丹药,情兴敖然,照准那微红一撞而入,痛得姑娘求死不得,求生不能,当下哭叫个不停。本来凤儿年纪尚小,玉户又隆肿,现再猛然一弄,实是难当,无奈动弹不得,只好死挨死受,立人心花怒放,款款抽送,唧唧有声,忽又用力顶住,使劲研蹭,揉那花心。本来凤儿阴户狭窄,弄得哼哼唧唧,又哭又笑,甚是有趣。

  立人弄得腰酸,又叫李成接着弄,李成又弄有两个时辰,又换上立人。立人上来,十分勇猛,无奈凤儿四肢被捆,已然麻木,腰儿弯弯向上腆着,更是难过,加上用力顶撞,便使劲研蹭,早忆软洋洋的,死人一样,足足又弄有四、五个时辰,方才一泄如注,出了身子。

  将凤儿放下,已是走动不得,立人将她放於被中,安慰一番,便各自歇息了,此时天已大亮。

  这日,立人、李成、秋月玉秀、香梅、凤儿、雪儿、容儿来胜地牛头山上游玩。牛头山,因远处看似牛头而得名,牛角乃石峰高耸而成。牛头上,即两石峰之间有一平整之地,上建有神庙,并无道人,只有一守庙老头,在中嘴处有一硕大温泉,能容纳上百人同时沐裕众人来此,难免要在牛头上玩耍一番,李成、玉秀、香梅、容儿左中角,立人、雪儿、凤儿、秋月则上了另一角。

  登攀石峰,难免要手拉手儿,相互叮嘱,互告小心。

  姑娘家毕竟胆小,登了一高,便觉惧怕,李成合立人便行於前头,不时拉姑娘一把,约莫一个时辰,方才爬上牛头山的角尖。

  说它是角尖,又不是真切的,上面竟有一片绿茵地,鲜花朵朵,凉风习习,香气四散,简直就是人间仙境也。

  左角与右角遥相呼应,李成先上左角,便向右角道:「哥哥,我们左角胜也,你们还相差甚远呢。」

  只听立人道:「贤弟,数日未曾炼身,如此登攀,确有难处,我甘拜下风,回罢,赏你百两银子,何如?」

  李成笑道:「如此奖赏,未免重也。」

  立人道:「贤弟有何夙,只管讲罢了。」

  李成道:「你下次出行么,替我一约绝世美女,何如?」立人大笑道:「绝世美女,天下少有,实在难寻,若遇之,我便领回,赐与你便是。」

  李成道:「无所谓赐与,是你的亦是我的,我们共着用,何如?」立人道:「正是,今如此美女子,不是与你共着用么?」李成道:「是也。」

  立人又道:「我等好好歇息,痛快玩耍。」

  各自便不再言语,左边这角,李成向香梅道:「妹妹,你道在此干甚才尽兴呢?」

  香梅低声说道:「我哪里晓得,你说了便算,我没甚。」李成道:「好,难得如此景致,岂能错过良辰美景,我等来做个合欢连床上会罢,何如?」

  众女道:「妙也。」

  顿时三女子甚是狂荡,向李成扑将过来,把他压於身下,香梅搂着李成玉颈,口对口儿亲起嘴来,玉秀便去解开他的衣裳,容儿便去摸他胯下那硬梆梆的东西。李成顿觉欲火焚身,痛苦难捺,片时,便被除去了衣服,露出洁白如玉的肌肤来,三女子伏於上面,如饿狼扑食一般。

  李成道:「你们亦脱光身子吧。」

  姑娘们一声应下,便都去了衣服,露出白光光的身儿来,旋即又一个个扑於李成身上,贴裹在一起。

  香梅小姐心切,便翻身跨上,玉秀与容儿兴亦来,但不敢与主人要强,只得望梅止渴。

  李成见小姐有些按捺不住,便一把搂过,旋转,便压於身下,一摸户下,早已淫水长流了。他寻硬梆梆的尘柄,只轻轻一顶,便已进入了大半截,顿觉户内阔绰无比,却亦美妙无比,再一送,便没了根底,姑娘顿觉塞满户内不容丝发,遍身爽意,李成一阵大抽大送,抽得「唧唧」有声,姑娘口里「哼哼呀呀」叫个不停。

  玉秀,容儿跪於李成面前,奶子挺立,双手不停的捏搓着,李成或面向左侧,吸玉秀的奶子,或面身右侧,吮容儿的奶子,好不快活。

  香梅正上兴头,李成却越送越慢,越喂越少,心里甚急,户内又酸痒,原来李成一心多用,又要弄香梅,又要吮吸玉秀与容儿的趐乳。小姐好不生气,遂生出一个法儿来,欲知小姐思出甚法,后事又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九回李成战之娇过瘾立人会之美尽兴

  诗曰:

  手折花枝过绮窗,包闻燕子语双关。

  晚来惟有孤灯照,密室大铺瘦满腔。

  话说李成一心三用,不解香梅之痒,小姐遂生一法儿。

  只见她就地一翻,便将李成压于身下,又对着直竖的尘柄坐将下去,把肥大的尘柄全部吃了,大起大落,把李成痛得哇哇叫,回回直抵花心,摆动柳腰,擦及痒处,更是爽不可言,口里不停的浪叫:「美哉!美哉!」玉秀和容儿见此,欲火难捺,只觉得户内痒痛无比,周身酥软,淫水长流。

  二人见公子不能顾全,用手捣弄起穴儿来,穴里弄出的水,打湿了穴边的毛儿,毛儿便粘连成一团,煞是诱人。

  李成见二人如此难受,心亦急,便取出壮阳神丹,吃了两粒,便觉得全身力大无比,尘柄粗大坚硬,又将香梅放于草地上,抬起一条腿,举枪就戳,连根送进,似蜻蜓点水,又如饿鸡啄食,连连直捣花心,弄得花房叨叨作声。如此大抽大送,足有五百来回,弄得姑娘浑身瘫软,死了一般。又约莫一个时辰,弄得香梅连丢三回,方才罢手。

  随即李成又将容儿放至草地上,分开两腿,用力一顶,进了半截,觉得户内甚紧,热烙无比,更觉有趣,便是一阵大抽大送,弄得姑娘体颤头摇,叫苦不堪。李成更觉兴极,勇猛无比威风不减,直弄得她无声无息,如同死去一般。

  李成见她兴致已过,便又搂过玉秀。玉秀趁势一坐,已坐于李成胯上,尘柄已吃了大截。弄了一个多时辰,玉秀便筋疲力尽,愈来愈慢。

  李成仍觉不解兴,遂翻身扛起玉秀两条玉腿,柳腰紧抱很很就刺,直捣花心,弄得玉秀香汗淋淋,舒畅无比。又弄有二千多回,不觉身子一软,泄了,方才罢手。

  待醒过神来,只听的耳边咿呀声,遂感奇怪,循声望去,大笑不已。

  只见右角尖上,立人、秋月、雪儿、凤儿均光着身子,把成一团,似一朵云在摆动。

  原来立人仰卧于一块石上,雪儿正与他亲嘴咋舌,秋月、凤儿正在玩弄尘柄,你捻他按,你吮他吸,把尘柄弄得甚高,硬如生铁一般。

  秋月几经风雨,浪性十足,看着硕大尘柄,顿觉兴起,户内痒得更是难煞,便向立人哀求到:「快弄我,我难过死了!」

  立人道:「不急。」

  秋月见立人没有弄意,便起身,不管生熟,一抬臀坐将上去,已吃进大半,此更使立人兴起,亦迎凑起来。姑娘虽兴正浓,娇体却少力,便渐觉难有兴致。

  立人识得秋月景况,翻身压上,长驱直入,很抽很送,大汗淋淋,姑娘浑身舒畅,瘫了手脚,口中不住咿呀连声,一直弄了三千多回,方才对泄。

  凤儿和雪儿早已过兴,见立人也瘫了,便来扶将他小憩片刻,待立人还原了身子,方才给他整好衣服,自己亦着上衣装,又赏美景。

  只听左角的李成问立人:「可曾尽兴?」

  立人道:「只弄了秋月,余者尚未弄呢。」

  李成道:「哥哥,是弄累了吧。」

  立人道:「可能是也,你却如何?」

  李成道:「他等都敌我不过,败下阵来矣。」

  立人到:「贤弟真行,我自愧不如。」

  李成道:「不敢,看那山顶上有个神庙,去瞧瞧,何如?」立人到:「答应便是。」

  言毕,众人又分别下了牛角,来到牛顶,向一座神庙走去。

  这座神庙,共五间神堂,均塑有甚像,房宇古典,朱栏红门,飞檐龙脊。

  众人于正庙门聚集,汇入一伍,大家难免要互诉新奇不题。

  众人径直来至神庙,刚入庙门,只一老道。这老道自称神机妙算,立人便请他相卜。老道道:「我有一事,你得依我,不知何如?」「你说便是,相后再言。」

  于是,道人便给立人看起相来。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回神庙道人赐妙药密室大铺闹春意

  诗曰:

  造化令颠钧,其妙难预知。

  何况亦绳系,良姻固有时。

  话说立人求老道人为他相术,老道却以卜准赏美女一名为约,立人应许,便看起相来。

  老道援着长须,瞪大眼,撇着嘴道:「大人官至三品,极为受宠,花天酒地,美女绕身,家业昌盛,如日中天,大人,是否?」。

  立人道:「是也,后来呢?」。

  道人有道:「大人之命,富贵在天,天有不测,必有祸害。」立人急急问道:「快讲,有何祸害?」

  道人有道:「大人身居朝中要职,却不顾政事,一旦娘娘失宠,必失依靠,东院失火,救之晚矣。」

  立人细想何尝不是,有问道:「老先生所言极是,我终日不理政事,是为情欲所困也,不知老先生有何高见,能使我解脱出来。」道人道:「古人云,一物降一物,事厌者未必烦。大人情性甚浓,如何除之?只得听之任之罢了!」

  立人道:「我身子每况愈下,竟日日如此,恐有不妥,是也?」道人说道:「我有法宝,能使你精力旺盛,雄力不减,大人可曾愿试?」立人道:「老先生只管讲罢了。」

  道人说道:「我炼成金枪不倒丸,此丸汇集百种妙药,又在火中炼,功力极强。吃后,必觉体力十足,战不可胜,如此几日,必生厌意也必淫心大减,直至戒除。」

  立人道:「好,与我几粒,若确如此,必有大赏也。」道人又说道:「大人可否带几名女子,与我去密室,如何?」立人大声道:「且依你。」

  随后,便带着秋月、容儿、雪儿、风儿随道人走进密室。立人四处一望,呀,如此堂皇富丽去处,但见稠纲锦帐,大红绣被铺在其中,香味诱人,令人晕去。

  道人从一小盒取出一颗药丸,递与立人道:「大人吃下方可行事。」立人接过吃了下去,顿感雄根勃起,力大无比。「大人,这边请。」道人带立人至锦被中间,更觉难耐,急不可持,便向秋月等说道:「速去衣服,为我所用。」

  瞬时,四女子便成一团粉白,屁股耸得老高,待立人受用。

  立人命她们睡于绣被上,只见数条玉臀粉白香躯,好似琼枝瑶树,光彩相映。立人睡于中间,那根尺多长的尘柄,肥伟无比,昂然直竖,先令秋月仰卧,腾身跨上,用力一耸,直抵含巷。那秋月便口内咿咿,连声叫快,立人一手拄被,一手伸去摸那雪儿牝户,又把头颈侧于一边,与凤儿亲嘴,又令容儿推其股,一口气耸有千余,弄得秋月把身子一歪,丢了。

  立人便把秋月放起,令容儿横卧,背脊靠在凤儿身子,即跳下床来,捉起双足,尽根抽送,一口气就有千二三百,弄得容儿十分爽利,体颤头摆,连连叫快。雪儿看了这个溪骚模样,忍笑不止。只听得凤儿叫道:「你们只顾快活,却不心疼我,我这酥胸,压得酸痛。」

  立人忙叫过秋月,却叫他做了靠背,把那白腿高高捧起,遂轻一下,重一下,没头没脑,亦有八九百抽。

  遂又丢了容儿,又把凤儿抱到床上启股就搠,只因立人连战三人,气微减,凤儿又看了许多,欲火难焚,便觉尽根顶送,不能解痒,急忙翻身扒起,把那尘柄套进,用力乱插,又弄有一个多时辰。

  雪儿等得不耐,便把凤儿扯下,耸身扒起,立人又觉精力已足,就将雪儿推在被上,一顿乱抽,足有两千多回。

  只在这四个时辰,把四个女子弄得体酥骨软,若在云中一般。

  四个女子都瘫于床上,一动亦不动,若死去一般,而立人尘柄依然直竖,不得泄,又一个挨一个着实弄了一回,方才泄。

  立人整上衣裳,道人走来,问道:「大人意下如何?」立人大笑道:「老先生如此妙药,世上少有,先生多赐予我几粒吧。」道人笑道:「大人何须心急,此药虽妙,药力甚大,却不可多用,否则会阳精泄尽而损之。一粒可管半月,半月内切勿再用,我与你十粒吧。」道人说完,又从盒里取出了十粒药丸,为立人包了,让他装妥。

  立人谢毕,问道:「老先生要美女一名,作甚?莫非是要交欢。」道人大笑道:「此言差矣,我身为道中之人,远离色欲,岂能乱淫?我是想用一女子,让他吃我的强明丹,看其药力如何?」立人道:「这有何难,我令他吃下,看如何。」言罢,便叫过一人,令其吃下。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一回众人同欢众人乐三贼劫得三佳人

  诗曰:

  纵活百年终觉少,风尘碌碌何时了。

  为图富贵使机关,富贵不来人已老。

  话说道人炼出强阴丹,立人命秋月吃,试看药力,秋月只得吃之,顿时全身燥热,户内痒灼无比,药力难耐,遂一手捏着奶子,一手挖着阴户,口里咿呀的叫个不停。

  看着秋月这个浪禁,立人不由兴起,卸去衣服,遂来领教秋月。

  立人扛着秋月两腿,尘柄一顶而进,觉得户内热痒,空旷无比,淫水甚多,淌个不停,觉得户内翕动有力,花心挺得老高,迭弄起来,爽快无比,越弄越狠,弄得滋滋作响。

  这样弄有三千多回,立人又翻身骑上,又是一阵狂抽,双方都不得泄,这样约莫又弄了两个时辰。

  秋月又觉不解其痒,又骑在立人胯上,狠命乱插,气势骇人。众人见之,吓得瞠目结舌,不知为甚。如此这样,又弄有两个时辰,方才对泄。

  立人和秋月歇息了会儿,方才着好衣服。

  道人过来问道:「你们道这药力如何?」

  二人齐曰:「神丹妙药,盖世无双。」

  立人捧着十粒神丹,谢过老道人,要拿五百两白银来谢,道人拒之,赠与立人一幅字条,只见上面写道:十载为朝廷,功动着简青。

  望高多被谤,身退始全名。

  花落能复发,人死不再生。

  劝君求大道,枉取半痴生。

  立人、秋月等出了神庙,已过了五个多时辰,太阳偏西,李成、香梅等迎上,问长道短,相安无事,又坐着轿子回身,不提。

  自此,立人、李成与众多姑娘日夜交欢,好不快乐。有话即长,无话即短,自春到夏,夏去秋来,秋收冬至,又换了一个年次,大家亦不知被公子、李成玩过多少次,如此,立人的情欲依然不减,亦不理政事,终日寻欢作乐,花天酒地,好不自在。

  这一天早晨,秋月偶尔出去闲玩,竟不自归。如石沉大海,杳如黄鹤,立人四处寻找,那里找得着,总想是被匪人所招,好在家中还有六、七人,亦就渐渐忘怀。

  且说连年兵荒马乱,地方不清,乌岭山深去处,聚集了些强盗,为首三大贼王,一人张昆,别号浪里飞,练有一身好本事,高山来去,如履平地,轻如燕子,捷似猿猴。这三个强人占住山峰,打家劫舍,遇有美貌女子,便行采花。

  这日,偏偏香梅同玉秀、雪儿三人,在楼上嘻耍,被三人看见,众贼心迷眼乱,魂不附舍,遂探访路径,当晚便来采花。

  说来凑巧,这日李成与立人到外城打点关系,香梅等三人偏要好,晚上在一起耍,其他姑娘都睡了,三贼胆大心粗,顾不了许多,急忙进屋,各人抱了一个放倒在床上,扯去裤子,早露出玉户来,三贼掏出尘柄,亦有八寸来长,对着玉户一顶而入,弄有半天,方才出了。

  原来三个姑娘心中俱都明白,只是手脚瘫软,不能说话而已。见三人皆是强手,弄得三女子浑身酥软,因此遂了三贼心愿。

  三人玩了多时,张昆向老二韩松道:「贤弟,依我看来,这等女子,世间实在少有,不如我们三人,各背一个回到山上,慢慢尽情受用,岂不更好。」老三苏海也道:「妙,妙,山寨里那些婆娘无一可比。」三贼结首肯,于是个背一个,施展夜行术,飞檐走壁,连夜飞奔山寨。

  及天明,香梅三人醒来,已知到了山寨,回想立人恩爱,不住放声啼哭,三贼百般劝解,万般温存,。三人无法,只得勉强顺从,张贼讨了香梅,韩贼讨了玉秀,苏贼要了雪儿,暂且不题。

  单说秋月那日出外游玩,偶然来至郊外,但见春草绵绵,田畴一色,鸟语清幽,与流水潺潺之声相应,四周山色,锁翠流青,因贪爱春色,便步出约二、三十里之遥,忽然下起雨来,初时不过点点滴滴,后来竟大了起来,又没带伞儿,衣衫已湿,四处都无处躲避,急的额上出汗,只远处森列着一片营垒。秋月急忙走上前,欲暂行躲避,猛然间听见一片铁蹄声响,只见到骑飞奔营门而来,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二回秋月避雨遇贵人将军归正得美人

  诗曰:

  将军却是鱼水游,才到东来又向西

  且说秋月衣衫已湿,雨愈下愈大,四下里无处躲避,只见远处森严列着一片营垒,急忙走至近前,暂行躲避,那料雨不停歇,猛然间听得铁蹄声响,只见到一骑飞奔营门而来,前护后拥,中间捧着一位俊面大将军,年纪亦不上二十八,剑眉星目,粉面朱唇,大耳丰颐,身材伟岸。风云气度,迥在不凡。

  原来这将军姓高名鹏,是朝廷派来镇守苏杭一带的统帅。今日出征回来,秋月急欲躲时,却被将军看见,即命侍从将他唤入。

  将军问道:“姑娘姓甚名谁,何方人氏?”

  秋月道:“小女子姓赵唤秋月,姑苏日桥人氏。”

  将军又问道:“到此作甚?”

  秋月道:“小女子外出闲游,迷路于此,请将军饶恕。”

  将军道:“我看你甚是聪明,倘你愿意,便留于我身旁,服侍于我,可保你富贵荣华一生。”

  秋月已暗从部属那里得悉将军的底细,正欲巴结讨好,今见将军定神看着自己,当下料得几成,今听此言,忙跪下施礼道:“小女子初会将军,便蒙青眼,格外施恩,地厚天恩,此后一身所有,尽属将军,不过知书不多,尚望将军多加原谅。”

  说着,便拜了三拜,将军请他共桌而食。

  原来,秋月不能吃酒,因劝将军,不免多吃几杯,那粉面嫩脸便红若三月桃花,越发好看,将军看了这个俏模样,淫兴勃发,便用轻薄的言语挑逗他。

  将军吃了一口酒,于粉脸上一咂,笑道:“好一张嫩白脸儿,似天仙一般。”

  秋月眼波斜溜,略微笑了笑,一言不发。

  将军见此光景,那里还熬得住,探手轻轻一抱,就抱过秋月,秋月趁势倒于将军怀中,上面脸搅着脸,又用宽臀去偎,将军甚是欢喜,捧定粉脸要亲热一番。

  将军和秋月搂搂抱抱,又喝了一回酒,叫侍人撤去酒菜,掩了帐门,看着秋月,只是嘻笑,秋月先替将军去上身衣服,二人脱了鞋袜,解卸腰带,去摸下边时,早就硬挺起来,足有碗口粗,一尺来长,那头子足有馒头大笑,硬得铁一般。

  秋月急忙扯去裤子,服侍将军睡下,自己亦脱了衣服,趋入被中,将下身送至将军胯下,将军提起两只小小金莲,留心观看,只见白生生的两条腿,又往下看,只见高高耸耸,当中一道缝儿,真是妙处春湾,缝儿上端,茸草茫茫,中间一汪春水流个没完,煞是迷人。

  将军看罢,那件东西不由得又大了许多,登时卜卜跳将起来,秋月一见,吃了一惊,原来将军天生如此,与众人不同,立人、李成虽大,却皆赶不上将军。

  将军将尘柄照准牝户,挺着身子,往里一顶,顶得秋月嗳呀一声,觉得阴户疼痛,涨得难过,不知进去了几许,用手一摸,刚进去少许,下余的还有余九寸之多没有进去。秋月已疼得周身打颤,将被子咬住,死命忍受,将军又顶进去,约莫五寸上下,秋月更是万分疼痛,宛转呻吟,因讨将军欢心,不肯求饶,将军说道:“此时才入一半,还有半截没入,就要将你入坏了,若再往里,你可怎的受得住呢?

  就这样权且将就罢,少时兴许就能全进去了,省得叫你受罪。”

  秋月撅着屁股说道:“我这身子既属了你,你就快快使点劲。”

  将就闻言,高兴万分,且慢慢往里顶,秋月淫声浪语,弄得将军兴发,便不顾指使差劲,狠命的入,双手搂着秋月,不住的亲嘴,下边渐滑,已弄进大半去了。

  将军此时到了乐境,全身动摇,抽将起来,抽了百十多下,抽得秋月亦不觉疼痛,且到了美境,叫道:“将军,我的心肝,有本事,将小女子的花心都揉搓碎。”

  二人仍不住的亲嘴咂舌,下边抽得唧唧有声,秋月一阵昏迷,已至浑身酸麻,将军随即用手紧紧搂住秋月,只见秋月口吐凉气,神魂飘荡。就如死狗一般。二人对泄,搂着睡了稍时,秋月醒来,说道:“你可弄死我了,浑身爽利,腾云驾雾一般。可把我美死了。”

  将军因怕秋月吃苦,万分怜惜,用手摸那牝户时,已隆肿了,遂说道:“可让你受苦了,心肝,好好歇息罢。”

  秋月忙道:“将军不必为小女子担心,日后随你尽兴罢。”

  将军怜惜道:“你的身体要紧,你难熬我亦心痛!”

  秋月道:“将军,只要你乐意,小妾遭些罪又何妨?”

  将军道:“小心肝,随了本将军,少不了你的荣华富贵!”

  秋月闻之,心中大喜。稍后,二人沉沉睡去。

  第二日,二人云情雨意,终不得出屋门半步。直至黄昏时分,欲知将军、秋月又将何如,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三回 山贼被歼又团圆 立人喜庆尽风流

  诗曰:

  无计留君住,相思可奈何;

  梦中欢会少,衣上泪痕多。

  话说次日晚上,将军来至寝宫,又欲行事,但见秋月仍旧阴户小肿,遂说道:“你必比昨日难过,无须悲,本将军自会让你养息!”

  秋月急忙答道:“怕甚?任你弄罢。”

  说着,就往后一仰。

  秩月送过,将军一挺,昂然直入,牝户已肿了,十分疼痛,那知不上二十回,便不疼了,秋月毕竟久经风雨,不知挨过几万万回,今番若非将军这样的人,岂能如此痛?然而终究是个惯家,故到后来,便觉舒服,比立人强数倍。

  秋月浑身酥软,与将军一来一往,好不快活,到了十分痛快之处,弄得他爹娘乱叫,将军悦情欢乐,翻来覆去,各路各一样,一直弄有五六个时辰,方才泄了,互相搂抱而眠。

  秋月只顾侍奉将军,弄得将军一日难离,每夜必尽情受欢。不题。

  且说立人和李成从京城回来,家规报之香梅、雪儿等被山贼劫去,遂大怒,连修书一封,送与将军,请求遣兵攻打山贼。

  将军接到书信,大吃一惊!山贼如此之狂,竟敢打劫立人家眷,急忙点动人马,围了山寨,几经拼杀,全歼山贼,又搜出香梅带下山来,秋月一见,备问原由,香梅小姐细说原委,香梅问至秋月,亦一一答之,大家都皆大悦。

  秋月转身进帐,禀与几经,将从前之事从头至尾一一说明,将军大喜,急忙换进三人,仔细观看,果然比花解语,比玉生香,喜之不尽,热情款待。

  是日下午,立人派人来接,将军甚是不悦,奈何立人毕竟是朝廷命官,职位显赫,又有皇妃姐姐,受皇上宠爱,只得将香梅三人送回,还忍痛割爱,把秋月亦赔上了。

  香梅、秋月等又回至了立人身边,立人大喜,大摆宴席,庆家人团圆,吃毕,便与重女子来到内寝,欲行男女交欢之事,众人座之,皆大欢喜。

  立人命秋月为他宽去衣服,又让众人皆脱了,露出白光光的肌肤来,立人见之,大悦,遂吃下一粒壮阳神丹,顿觉丹田烙热,热气上升,尘柄直竖,煞是难过。

  立人采用抓阄之法,先是凤儿抓着,就从凤儿开始,解去衣裤,光了身子,抱在怀内,周身抚摩,凤儿亦抓住立人尘柄,尽情玩弄,弄得兴发,便大干起来,立人勇猛异常,恣情极荡。

  起初,凤儿淫兴勃发,及到畅美极处,忍不住亲人乱叫,后来凤儿弄丢了,立人更是狠弄,凤儿渐觉得不自在起来,实在禁不住了,没奈何,央求道:“官人,慢点入,疼煞我也!”

  立人道:“你不曾是未破瓜之女,为何熬禁不住呢?”

  凤儿道:“怨你心狠,不顾人家死活,这大半日,疼煞我了!”

  立人知他太幼小,就换了第二个,轮到秋月。

  秋月纵体相就,立人不问长短,竟自狂入起来,秋月初犹不疼,稍后,便当不得。立人更加狠干,秋月便抵挡不住了,只得哼啊讨饶。

  立人道:“你们都撒起娇了。”

  秋月道:“非我撒娇,今儿不比往日,那物就如生铁打的一般。”

  立人答道:“痛也罢,破也罢,你叫一个替你,我便饶了。”

  说话之间,下边更是狠力的大抽大送,恣意顶撞,弄得秋月浑身发颤,香汗如雨,叫道:“雨秀妹妹,快来就我一救!”

  玉秀那里肯来,冷笑不已,转闻欲走,秋月见状,更是着急,李成见了,一把将他推了上去。

  立人得了玉秀,便将秋月放起,玉秀那消受得了一阵风雨,早就弄得柳颤花摇,疼痛难忍。娇啼婉转,痛苦欲绝。

  容儿、雪儿更是吓得面如土色,几欲逃走。

  轮着雪儿、立人令他扒下,他以为隔山讨火,及至一挨,方晓得,急跳起来,抵死拒绝,弄得立人兴发,不容分说,放于一条凳子上,随用腰带绑好,两条腿分开左右,捆于凳子腿上,玉乳高耸,户门打开,立人慢慢耸动,费尽力气,一下子连根进入,就好像一条火柱捅了进去,雪儿如何不痛,放声大啼,立人见已进去,那里管得许多,只弄得雪儿力竭声嘶,立人仍然淫兴不减,按定一下一下,看其一出一入,甚是有趣。

  立人大抽大送,约莫弄有二个多时辰,弄得雪儿瘫在凳儿上面,一动不动,欲知雪儿命运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二十四回 皇娘央宠入冷宫 立人割职万事空

  诗曰:

  辈上珠亡已断魂,此时深悔效巫云;

  只今心与寒灰此,总有花开亦闭门。

  话说得雪儿被立人弄得一动不动,瘫于凳上。

  容儿见之,遂生怜心,把衣服一卸,屁股高高撅起,欲替雪儿。

  立人放下雪儿,搂着容儿两腰,令他掰开双腿,照准玉户,一顶,便没了底,立人淫欲大发,狠命的一阵乱顶乱撞,欲把花心撞烂,足有五千多回,弄得容儿痛一回,死一回,最后泄了,方才罢手。

  再说李成这边,李成先和香梅小姐两个弄,弄得秋月招架不住了,又换上玉秀、凤儿,亦都弄得一一死去活来,魂飞天外。

  少顷,立人和李成兄瞧见一个个都瘫于地上,像死去一般,他俩遂弄将起来。

  立人与李成犹喜交欢,尽情享用,亏得李成做尽娇形媚态,方才盗出立人几点风流水来,急得独眼撒出夹谷,二人均甚疲倦,遂紧紧搂抱而眠。

  一觉醒来,已是晌午,大家光着身子坐于一起,用了酒饭。天黑后,掌上灯烛,李成对立人道:“先前我只顾你舒服,遂忍住疼痛,连命都不要了,现在我觉得无丝毫力气。”

  立人道:“宝贝,难煞你也,苦煞你也。”

  说着话,那尘柄又大了起来,李成捂住,用手摆弄,弄得立人十分畅快。

  立人淫兴难过,李成亦甚悉体内空空,十分难受,便将立人胯下那物弄了起来,十分舒畅,立人见此便在尘柄上抹了些药,那物被药一催,即刻涨了起来,分外粗大,再想抽出,亦不能了,立人十分欢喜,李成更是舒畅。

  后来见时辰已晚,立人搂过李成,睡了一晌,方才醒来,天已微明。

  立人又觉兴起,遂掏出尘柄,让李成仰卧于床沿,提起双足,架于肩上,使个和尚撞钟,一下子顶了进去,疼得李成嗳哟直叫,又是狠干,足有三个钟头,方才泄了,二人遂起来梳洗,不题。

  且说当初老道给立人粒阳神丹,是让戎淫节欲,那立人却反倒成瘾,成天花天酒地,男欢女爱,不理政事,朝中大臣甚为不满,但念及皇上娘娘,不敢造次,只能咽于肚中。

  再说高鹏将军,自从与秋月有数日天伦之乐,更念念不忘,但又不敢与立人作对,要回秋月,遂暗中待机。

  这一年,皇娘失宠,被打入冷宫,一道御旨下来,立人被免去官职,家财尽被没收。

  高鹏将军遂前往李府,派兵围住院宅,不准一人出入,把内院之人集于一起,主仆隔开,每间房门贴上封印。

  但闻哭天喊地,鸡犬不宁,到处都是兵丁,立人、李成也被押在一头,垂着头,痛苦不堪,悔之晚矣。

  不过几个时辰,兵丁抬出了所有值钱的家当。布匹、珠宝、金银、首饰等都被一扫而光,看家境如此衰败,立人悲哀不已,放生大哭,姑娘们一个个亦哭成一团,一片凄凉,催人落泪,正是: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

  高鹏将军来到立人前,道:“李大人,受惊了,事已如此,还是想开为好。身子要紧。”

  立人哭啼道:“我无别他求,我只求将军一件事,还望你成全才是。”

  高将军道:“大人与我交情非浅,所托之事我尽力为之。不知是何事?”

  立人道:“我们这些女子,万万不能典卖,还望将军把他们收下为盼。”

  将军道:“我答应便是。”

  立人道:“感恩不尽,给你叩谢了。”

  将军又道:“大人放心,我一定会待好尔等,切勿操心。”

  立人道:“我妹妹香梅,若将军不嫌,我将他许配与你。何如?”

  将军道:“我早有心娶香梅小姐为正房,放心便是。”

  李成哭啼道:“将军可要好好待香梅妹妹。”

  众人闻之,皆大哭。

  香梅被将军带到立人、李成面前,立人为他们研了交杯酒,将军带着香梅给李成施了礼,就算成亲了,场景戚惨。

  将军又俞人带来秋月、玉秀、容儿、凤儿、雪儿,都一一与立人、李成话别,难分难舍。

  终了,将军过来,对立人道:“李大人,时辰已到,就此辞别,请多保重。”

  言罢,转身下命离去,众女子不从,却被兵丁强带走了,立人、李成呆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少许,院宅里一片静寂,立人与李成依旧呆于那里,无声的悲哀,痛不欲生。

  忽然,传来一阵哭啼声,循声望去,原来是那扫地老头赵大爷,早已泪流满面,好不凄惨。

  “大人,进屋歇息把。”

  二人听了,不由得又动了悲戚之声,正是:

  富贵荣华如烟云,人间真情永长存;

  云烟一旦尽散去,家仆不嫌主家贫。

  赵大爷又开口了:“佣人除我老头子外,悉数被遣,吾将竭尽残生余力,侍候二位。”

  正说着,忽闻“吱呀”一声,不知来人是谁,干甚,且看下面分解。

  第二十五回 立人已成佛中人 将军又得俏佳丽

  诗曰:

  昨夜曾闻玉佩声,仙风引梦到蓬赢;

  牡丹雨后香犹存,记取西轩月照即。

  话说立人、李成、赵大爷正说话间忽然门开了,走进来一人。

  三人望去,一惊,原来是牛山神庙的老道。

  老道道:“天法地,地法道,道法自然,一切自然而然,大人已至于此,不必过分伤怀,天意如此,人命不可为。”

  立人道:“老师傅讲得有理,可我万贯家产亦无,从高官至庶民,岂能不伤怀呢?”

  老道又说道:“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走,不可强求,做官,俗话说朝中无人不可做,大人又何必自寻烦恼呢。”

  立人道:“我现在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望老师傅指点迷津。”

  老道说道:“大人受波挫甚大,着要轻松履却残生,唯进道门,方可。”

  立人思量半晌,说道:“即依你之言,老师傅,请收我为徒儿,吾愿静心修道,忘及红尘。”

  “好,老道成全二位!”

  立人、李成跟着老道走了,到了何处,无人知晓,不题。

  再说将军带走了香梅小姐等几个美貌女子,自然喜不胜收,邀些女子也只得听命于此,甘愿整日寻男欢女爱之事。

  一日,将军对众女子道:“宝贝儿,大人命小福薄,你等该当归我受用。”

  秋月亦将将军如何恩爱等情形,如此这般一一说与五人,五人也渐转忧为喜。

  到得夜晚,亦是大枕大被,一同玩耍,将军先将香梅抱过,玩得高兴,替他脱却衣服,自己的衣裤都被秋月脱了,将香梅抱于床上,把那肉棒似的两条腿轻轻举起,放在自己肩上,此时香梅春色葱葱,也斜杏眼,竟盼着搁进去,将军见他小牝鼓鼓的,十分可爱,将军一耸,直顶花心,香梅觉得这个活宝比从前所遇,俱不相同,塞得十十足足,火热坚硬,大抽大送,七纵七擒,弄得香梅死去还魂。大叫:

  “我魂欲飞也,真是妙不可言!”

  将军愈战愈猛,香梅抵他不过,却强装着道:“心肝,把我入死了罢。”

  将军不停的狠命抽送,约有三千多回,弄得香梅实在难受,只得告饶。

  将军住手,放了香梅,拿过雪儿,对准小肚之下,只一顶,已顶进半截去了,雪儿趁势倒于床沿之上,将军左冲右撞,横旋直顶,竭力抽送,雪儿花心大开,不消片时,已丢了身子,就更禁不起了。

  遂又换秋月,秋月在旁,早已卸衣等候,将军分开两条白嫩嫩大腿,架于肩上,双手紧搂浑腰,对准户门,一顶而入,更没了根底,狠狠抽了起来,一阵狂风骤雨,已丢了五次,将军仍不得泄,秋月早已不胜。

  又换上玉秀,玉秀仰于床上,将双腿分开,手提着金莲,往秒牝上凑了一凑,就进去了半截,又用力一顶,连根都进去了,紧抽慢着,行九浅一深之法,或高或低,作蜻蜓点水之势,抽得唧唧有声,只听玉秀颤声言语,哼哼唧唧,心肝乖乖,不住地乱叫,将军遂将身子伏在玉秀身上,搂玉秀亲嘴,叫道:“娇娇,弄得你快活了?”

  玉秀道:“甚是快活!”

  将军又道:“乖肉,全得受用否?”

  玉秀道:“弄得受用,几俗入死小女子!”

  将军又亲了几个嘴,说道:“我的乖乖心肝,你与我玩个羊油倒浇蜡烛吧?”

  玉秀道:“从也。”

  将军遂将阳物从牝户内拨了出来,仰身而卧,命玉秀直起身子,骑夜小腹之上,将牝户照准,往下只一桩,直顶住花心,柳腰摆了几摆,摇了几摇,一阵昏迷神魂。

  将军又用手揉了揉花心,揉得花心酥痒难禁,几欲昏迷,香梅又伏下身子,搂着将军脖子,亲着嘴儿,身子欲丢,将军亦浑身畅快,魂不附体。

  弄有千余回,玉秀渐觉体力不支,将军翻身即上,举着金枪乱刺乱顶,刺得玉秀不支,终丢了,遂告饶。

  将军仍不尽兴,便放了玉秀,又搂过凤儿,凤儿年尚幼,更难招架几回,便一个劲儿哀求讨饶。

  将军怜之,又换上容儿,容儿亦经风雨不多,年亦小,遂大声告饶。

  又换上香梅,香梅便不得甚痛,弄有几个时辰,方才换上秋月。

  这样如此依次弄遍,足足弄了三番,方才泄了。

  此后,每得晚上,仍是长枕大被,同床欢乐。

  那月,香梅思念哥哥李成,遂派人打探,方知随老道而去,不详知晓,回来俱都痛哭,将军万般劝慰,也不济于事。

  将军本无妻室,日后遂娶香梅为正室,秋月、玉秀、容儿、凤儿、雪儿俱做了侧室,日后,将军少不得日日长枕大被,同床欢乐,儿女之事,莫非如此,书说至此,便算告一结束,可见功名富贵于床第之求,正自易易也。正是:

  兀坐腾腾非困酒,一段痴情闲自探,曾把瑶琴月下弹,卓文君,新寡否,怎么不随你成凤偶?空想蛮腰与素口,征盈盈并番肩,携玉手,胜似鸣珂幸苑走!

  【全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