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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欲返古】【第四部分】【作者:水塞牙】

2020-07-09 11:53:42

x   放纵下去 第011章 榕树下的母女(3)

  聂北在‘洞’内幽幽转醒,是因为闻到了外面飘进来的烤鱼香,聂北不知道自己当时昏迷的危险,更不知道昏迷后所经历的香艳,要不然聂北会笑醒的。

  聂北伸了伸腰,感觉这一觉睡得很是舒服,出到外面,只见两个女人正聚精会神的在烤着鱼,聂北笑道,“我说怎么这么香呢,原来在烤鱼啊!”

  听到聂北的声音,两个女人都情不自禁站了起来,黄洁儿丢下烤杆忙站起来,飞快的扶住聂北,关切的问道,“聂北大哥,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冻累了想睡一觉而已,能有什么!”

  聂北实在记不起来自己怎么睡着的了。

  黄夫人冷淡的道,“没事就好,坐吧,鱼烤好了!”

  聂北以为昨晚的事黄夫人现在还在闹别扭,一时间也不好多说什么,安分的坐了下来,黄洁儿甜甜道,“聂大哥你饿了吧,这是我烤的,喏,给你,可香了。”

  聂北露出笑容,“洁儿烤的,我怎能不尝尝!”

  聂北的吃法没什么斯文可言,直接抓着鱼头和鱼尾用力一扮,鱼从中间折断,白嫩嫩冒着热气的鱼肉顿时露了出来,聂北撕下一块鱼肉拈着一点点不让它烫到,递过去,“洁儿张开嘴,给你吃块好的!”

  黄洁儿甜甜一笑,那股子甜蜜即使这大冷天也无法冻藏得住,依言张开了小嘴,勉强含下聂北递过来的鱼肉,娇嫩的小嘴唇含了一下聂北的手指,让聂北浑身酥了一下。

  鱼肉才拷好,烫得她直张小嘴猛吸气、嫩手猛扇风,“呼、呼、好烫,坏蛋聂大哥,好烫好烫,呜!”

  聂北会心欢笑,倒也冲淡了些这鬼天气给人带来的烦闷,黄夫人也难得露出一丝笑容来,不过看到聂北和女儿如此,她怎么都有些忧虑,笑得有点惆怅。

  “喏,这是给夫人你的,张嘴,乖!”

  聂北照样拈了块鱼肉递过去。

  黄夫人被聂北个‘乖’字弄得脸色一红,就是不张嘴,反而是白了一眼聂北,嗔道,“乖什么乖,没大没小,鱼肉这么烫,你想烫死我呀!”

  聂北呵呵一笑,“烫是吧,那好,我弄它不烫再给你!”

  说完后聂北把那块鱼肉丢进嘴里一含,好一会儿再拿出来递过去,“这回应该不烫了!”

  黄夫人的脸越发的红了,微微侧过头去,“我才不要,你给洁儿吧!”

  聂北转而递给黄洁儿,“洁儿,你要不要!”

  黄洁儿红着脸蛋儿,“我也不要!”

  聂北嘿嘿直笑,“我就知道你们都不会要,呵呵!”

  说着边把肉掉到自己的嘴里,香香的吃了。

  黄夫人和黄洁儿吃东西的时候都很文雅,细嚼慢咽的,一点声响都没有,欣赏她们吃东西都是一种享受。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黄夫人被聂北盯着实在吃不下去了,起身到外面用雪擦了擦手然后回‘洞’内。

  几条鱼被三个人吃剩鱼刺,吃得最多的自然是聂北,一开始是聂北在看她们吃,觉得很好看,秀色可餐,最后是黄洁儿看着聂北吃,嘴角露出少女的幸福和满足。

  而这时候外面忽然沙沙声响,越来越响,聂北丢掉最后一条鱼骨头,站起身来,黄洁儿跟随着聂北站起来,才转过身去,黄洁儿惊吓一声“啊”便两眼一翻,软软的晕了过去。

  好在聂北手快,要不然就摔倒了,聂北迅速拔出匕首来,恨声道,“死蟒蛇,今天我不宰了你都不行了,吓我就算了,还带这么多大蛇来吓我未来的老婆!”

  聂北还未来得及跟毛躁的蟒蛇算帐,听到女儿惊呼声的黄夫人此时匆匆钻出洞来,先是看到倒在聂北怀里的女儿,再接着一转明眸,看到眼前成千上万的蛇,黄夫人浑身冒起疙瘩,一阵颤栗后,和她女儿一样,吓到了,软绵绵的晕倒下来,只是她是无声的!

  聂北一见她出来就早有准备,眼疾手快,一手搂紧黄夫人那软绵绵香风阵阵的娇躯,感受着她胸前那两对柔软温润的大乳房挤在自己身上的感觉,对着蟒蛇和它身后的成千上万的蛇吼道,“都他妈的跑来这里干个毛,还不快滚!”

  聂北这么一吼,犹如雄师咆哮,众蛇不由得猛退几米,蟒蛇苦着脸道,“蛇主,不是属下想吓两位夫人,而是遍地的饿狼涌来,我怕蛇主危险,所以才临时纠集周围的蛇来坐阵,但属下也没把握阻挡众多饿狼的围攻,所以请蛇主赶快离开!”

  “狼?”

  聂北好一会才回过味来,虽然奇怪原在草原的狼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还这么大规模,但再怪异的事聂北也经历过了,倒也不会觉得这里出现狼有什么好惊奇的,“到底有多少狼呀,把你都吓成这个鸟样!”

  “遍地都是不下一千匹,下了一天一夜的雪,它们受不住饥饿都集中到一块了,蛇主还是快点走吧,我们等也无须和它们碰撞!”

  “走?怎么走?下了这么久的雪,外面的雪几乎可以湮没大腿了,我游回去倒是可能!”

  而这时候,不远处,目之所及,雪花溅起,灰蒙蒙的一片,隐隐间能见到高大的灰色狼身在雪中蹿跃,动作虽然怪异了些,可在这种雪地里,也惟有如此才能快速前行。

  一时无计走人的聂北只能把两个晕过去的女人抱入榕树气根围起的‘洞’内,而聂北却走了出去,看着越来越清晰的狼群,聂北心里不小的震撼了一下,心想:这哪是什么狼,说它们是灰毛发的老虎或许更适合些!

  “喂,你上树干什么?”

  聂北不解的盯着缠着树往上爬的蟒蛇。

  “蛇主,我上树安全点!让它们这些小的拼杀就好了,我这么大的身躯出现反而引起狼贪婪的本性,攻击就更猛!”

  蟒蛇大言不惭的道,丝毫不觉得脸红,不过它的脸还真难红得起来。

  聂北气苦,见过怕死的了,没见过怕死还把借口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的,“我CAO,那我呢?”

  “喔!忘记了,蛇主你也快上来,要不然那些狼看到你这么多肉……呃、说错了,是这么壮实,它们会更加疯狂的!”

  聂北恨不得一刀解决了这死蟒蛇,整一个害人精,把这么一堆‘蛇肉’集中到一起虽然力量大,可诱惑也大,怪不得这群狼会奔这边来,这不是把祸水引到我这里吗?

  “聂大哥,你在哪,呜……洁儿好怕,有蛇,好多蛇……”

  这时候‘洞’里的黄洁儿哭这声音呼喊着聂北。

  聂北也懒得理会树上的蟒蛇,忙钻进‘洞’里,只见黄洁儿浑身轻颤,还起了鸡皮疙瘩,煞白着脸蛋儿坐在那里,惊惶的盯着‘洞’门,而她母亲黄夫人也不见得好到哪去,刚才可真把她给吓坏了,现在她还不敢向缝隙中往外看。

  两个女人一见聂北钻进来,顿时找到了主心骨,找到了依靠,黄夫人只是一双美眸静静的看着聂北,两人这些天里经历的事太多了,特别是被聂北救出来后的这两天里,两人在一地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黄夫人的心里驻扎了聂北的影子,此时她望向聂北的眼睛里有信任、有欢喜、有依靠、有丝丝的情愫。

  而黄洁儿一见聂北,惊喜的扑入聂北的怀里,犹如乳燕归巢,紧紧的抱住聂北的腰,把梨花带雨的脸蛋儿埋入聂北宽实的胸膛里,嘤嘤而哭。

  聂北抚摩着黄洁儿的粉背,无限爱怜道,“洁儿别怕,有我在呢,我不会让我的女人受到一点点的伤害的!”

  聂北说话的时候目光灼灼的注视着黄夫人,黄夫人听到聂北的话觉察到聂北灼热的目光中带着的柔情,她好一阵羞赧,芳心已乱,装作听不到的侧过头去,避开聂北那霸道又温柔多情的目光。

  黄洁儿听到她心爱的聂大哥把自己当他的女人看待,心里有羞又喜,把头埋得更低了些儿,耳根处都微微泛红了。

  而这时候外面忽然嘈杂混乱,怪异的声响阵阵传来,让人,毛骨悚然,黄洁儿微微颤抖着身子龟缩在聂北的怀里,黄夫人却是玉面微微泛白,紧张兮兮的紧了紧自己的衣服,却被聂北一把拉入怀里。

  “你、你放开我!”

  黄夫人始终徘徊在道德的边缘,对聂北时好时坏。

  聂北搂得更紧,“外面一大把一大把的蛇,还有一大群的狼,你再嚷就把你丢出去喂它们!”

  黄洁儿这时候身体才慢慢平静下来,但还是神色惊惶,“娘,你别怕,有聂大哥在呢!”

  接着她又对聂北娇嗔道,“聂大哥,你不要吓我娘!”

  “谁叫她不安分!”

  黄夫人被聂北搂得死死,挣都挣不开,凹凸有致的娇躯紧紧贴着聂北,两人彼此都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温度,黄夫人芳心微颤,羞赧不堪,低着头一声不吭。

  这时候外面的蛇和狼已经纠缠到一块了,狼不是被蛇咬就是咬蛇,本来这不是一个等级的对抗,但蟒蛇带来了太多的蛇,蛇中毒蛇更是不少,倒也不见得那些狼一时间能讨得到什么好处,于是场面有点怪异,蛇和狼打斗!

  外面雪花飞扬,狼嚎蛇咻,声音怪异恐怖,而聂北搂紧两个玉人时却是忧心重重,老是在这里呆着也不是办法,得想怎么回去才是正道。

  “你们安静的呆在这里,我出去看看!”

  “聂大哥,不要,我要你要出去,危险,我好怕!”

  黄洁儿紧紧的缠住聂北,怎么都不松手。

  “放心吧,我没事的,只是出去看看而已,很快就回来的!你们要是不放心的话可以从缝隙中看着我嘛!”

  “洁儿,让他去!”

  黄夫人这时候反而平静得很!

  聂北出到外面,只见蛇已经龟缩到榕树的周围了,而四周都是高大的狼群,那狼的眼睛绿幽幽的,裂着腥红的大嘴,露出尖长的獠牙,和地上一大堆立起蛇头来明显是毒蛇的蛇对峙着,不远处的地上没见半条死蛇又或许死狼,聂北微微愕然后便了然,多半是一倒下便会被饿狼厮咬抢夺然后吞下肚去,能留下尸体才见鬼了。

  这时候场面算是暂时的平衡,狼没再进攻,只是候机而动,而蛇虽然毒,可咬了狼之后不可能一下子毒死狼,这就意味着蛇咬了一口后就是被厮碎的命运,所以劣势中的蛇不会轻易出击,而事实上要不是有聂北这个‘蛇主’在这里,这些蛇早就化整为零闪了,更不会有这场战斗。

  蟒蛇见聂北忽然出现在蛇堆里,离狼都不到二十米,对狼的速度而言,这是个危险的距离,蟒蛇也顾不得危险了,浑圆滑溜的蛇身一溜便下了树,溜到聂北身边来。

  “蛇主,我看我们还是逃吧,这群狼饿疯了,附近的东西都被它们吃光了,看着能动的就想吃,很显然我们是能动的。”

  蟒蛇吐了吐蛇信子,一副郁闷的模样。

  “我倒也是想逃,可怎么逃?你想到再跟我说吧!”

  聂北自然想逃,看这蛇和狼斗,赢了输又如何?自己一没自豪感,二没实际利益,赢了还好,输了却陷入极度危险的境地,还不如闪人。

  可怎么个闪人法,聂北却是毫无头绪,一点办法都没,虽然现在的雪下得没有昨晚那么的猛了,可是昨晚的积累让地上的雪厚得很,周围茫茫一片,路又不认识,想走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只见那蠢蟒蛇在那里自言自语道,“要走的话属下是可以在这雪地里溜滑而走的,速度还不慢,那些拼死护着蛇主你的蛇要是一开始要走的话也没问题,可蛇主你这身躯……”

  蟒蛇似乎对聂北这副身躯很是不屑,反而对自己的比较满意。

  蟒蛇接着自言自语,“怎么才能让蛇主你跟着我们走又走得快呢……现在雪还不小,下午之后便会开始变成毛毛雪,无甚可怕的了,可是还是没办法让蛇主和两位夫人一起走呀,怎么办呢!”

  聂北一巴掌拍在蟒蛇的蛇头上,恨恨道,“你这条蠢蛇,自言自语说些什么呢,还不快点想点办法,这群狼可是你这蠢东西引来我这里的,整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

  “正在想……在想!”

  聂北这么一个‘庞然大物’多肉的站在那里,狼早就双眼发光了,此时更是嗷嗷直叫,平衡在狼的贪婪下很快被打破,又开始了新的一轮进攻,裂着嘴亮着尖尖的獠牙猛扑过来,要不是蛇中有不少小腿那么粗的大蛇在缠绕那些狼的话,它们早就扑到聂北跟前来了。

  不过饶是如此,见这些狼如此疯狂,亦是把聂北吓了一跳。

  百密一疏,这时候有一头狼扑了上来,蟒蛇也不见惊慌,挺身护在前,被聂北一脚踹开,“怒道,滚开点,我还未没用到连个狼都对付不了!”

  一头双眼冒着绿幽幽光芒的狼见蟒蛇那粗长的蛇身时着实被胆怯了一下,待看到聂北踹开蟒蛇时它裂了裂大嘴巴,亮出尖尖的獠牙,猛扑过来,狼庞大的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直向聂北的头部扑来,那双爪子都能清晰可见,聂北却是一动不动,时间似乎在凝结……

  在缝隙中观看的两个女人早就震撼于聂北与那条蟒蛇不一样相处情况了,此时却见到聂北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而扑上来的狼……

  “聂大哥……”

  “不要……”

  几乎同时惊呼,前一声是少女黄洁儿带着颤抖的声线,后一句是黄夫人掩嘴慌神的惊呼。

  随着两个女人的惊叫,聂北闪了一下,狼的爪子划过聂北的肩膀,带出三道深深的血勾,衣烂肉裂血出,可见这狼的攻击力。

  狼一扑不中,多少有些恼怒,还想再来一次时,却是晃了几晃倒了下去,只见狼的肚皮下开了好大的一个口子,狼的肠子都流了出来,在寒冷的雪地里红白相衬,端的是枪眼。

  聂北甩了甩匕首上的血迹,不屑的道,“老子不发威你还真以为老子是团肉!”

  蟒蛇两只蛇眼骨碌碌的,似乎有点惊愕和崇拜,聂北却懒得管它,丢一句:这里你看着,我进去看看我的小洁儿!

  聂北一进到洞里,在外面表现得坚毅非常犹如天神下凡的聂北顿时裂着牙直呼气,掩着肩膀直叫,“呜,痛死我了!”

  “聂大哥,你受伤了!痛不痛,我看看!”

  黄洁儿双眼含着泪,一脸的关切。

  “洁儿,你让开点,娘帮他看看!”

  黄夫人没什么表情的走到聂北跟前,轻柔柔的拿开聂北的手,看这聂北肩膀上的三道血勾,蹙起了秀眉,嗔怪道:“没事你逞什么能?你死了我们……”

  说着说着黄夫人眼睛微微红了。

  “我哪有那么容易死,死的是那头狼!”

  “就你厉害,你死了才好,省得害人担心!”

  黄夫人迅速的恢复了冷淡的模样,冷淡的语气,可那份关心还是不知不觉的表露出来。

  聂北嘿嘿一笑,黄夫人却是夺了聂北手中的匕首,蹲下身去,在裙摆下用匕首划开一个口子,然后用力一撕,撕下一块布条来,再用这块布条小心翼翼的帮聂北包扎伤口,那股子平静和温柔让聂北对她的爱无限延伸。

  “好了!”

  不多时,黄夫人包扎好了,把匕首递回给聂北,温柔的玉手却被聂北死死的抓住,她怎么挣扎都挣不脱,好在她身体遮挡了女儿的视线,要不然她简直无地自容了,那幽怨又羞怯的眼神和红润的脸蛋似乎在向聂北无声的抗议着。

  聂北也不再让她难堪,捏了一把便松开了。

  好死不死的这时候蟒蛇钻了进来,黄洁儿虽然刚才透过缝隙看到这条大蟒蛇似乎对她心爱的聂大哥没恶意,可她还是被近距离的蟒蛇再一次吓晕过去,被聂北一把搂抱住。

  而黄夫人似乎有了第一次后再联想到刚才所见,第二次稍微坚强了些,但还是本能的害怕,死死的抓住聂北的手臂,嘴唇也有点发白。

  聂北见这条死蟒蛇再一次吓晕甜心可人的黄洁儿时,顿时怒不可竭,喝道,“你这条死蛇是不是想我一刀削了你!”

  蟒蛇用黄夫人无法听闻的声波对聂北说道,“别别别,属下只是忽然想到了突围的办法,一时兴奋,所以才吓到小夫人……”

  “小你个头,现在还不是,将来嘛……什么,有办法了,快快快说!”

  聂北惊喜的说道。

  在别人听来,聂北这仿佛中邪了,自言自语,但黄夫人经过初时的惊怕后镇静了下来,此时听到聂北对着蟒蛇‘自言自语’,而蟒蛇又很乖巧的停在那里吐着蛇信子,她明慧的眸子一瞬一瞬的,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聂北侧脸,又小心怕怕的瞄一眼蟒蛇,一时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放纵下去 第012章 突围

  蟒蛇的方法让聂北哭笑不得,而且聂北总觉得有点匪夷所思,可蟒蛇信誓旦旦的保证,聂北也无话可说,姑且当个死马来医一下。可待看到按计划快速集结成的‘雪舟’时,聂北想起了那次出鬼森林的经过:滚蛇身!

  那次多少有点突然,可这一次是要自己心甘情愿的坐到排成排集结得像个竹排舟一样的大蛇身上,多少有些恶心感,自己也就算了,黄夫人和黄洁儿这两个肯坐吗?

  聂北望了望脸无血色的黄夫人,还有好不容易醒过来勉强晕不过去却在一边干呕的黄洁儿,聂北总觉得这说服的工作实在艰巨!

  “蛇主,快点呀,再不走就麻烦了,下面的支撑不了多久的。”

  蟒蛇催促中,看着近在眼前的饿狼,时不时冲一个过来,蟒蛇当真是急,皇帝不急太监急多半就是这样。

  聂北也急,见两女一副宁死不上的模样,聂北惟有自个儿先坐到蛇身上去,蛇身那自然的蠕动感,就是聂北也有种毛发皆立的感觉,但还不至于吓到跳下来,要是那样的话黄夫人和她女儿黄洁儿就更不敢上了。

  聂北坐在蛇身上伸出手来,“上来呀,再不走就被狼吃掉啦!”

  黄夫人幽幽的望着聂北,似乎几米不到的狼蛇混战对她没什么影响,反而是眼前这一对肉蛇让她毛骨悚然,她还是不太敢坐到蛇身上去。黄洁儿更不要说了,醒来后不接着晕过去已经算是不错的了,现在要她坐到那蠕动滑溜的蛇身上去,她哪敢,那小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无论如何都不肯上。

  无论聂北怎么说,黄夫人和黄洁儿就是不肯上,可见她对蛇有多害怕,聂北见黄夫人虽然害怕,但也不是宁死不从,便先从她开始。

  聂北飞快的脱下袍子铺在身上上,然后光着上身跳下蛇身缠织成的‘雪舟’,伸出两手把黄夫人打横抱起,黄夫人一阵娇呼,粉拳一拳一拳的砸在聂北的胸膛上,“啊……你、你放开我,小坏蛋快放开我,我不要啊……呜呜……”

  聂北没想到看上去明慧坚强的黄夫人竟然也会吓得哭出来,清泪横飞,似乎现在是搬她上断头台一样,她捶打着聂北,见聂北依然如故硬要抱自己上那堆‘蛇肉’上,顿时慌急,张开红艳润泽的樱嘴一把咬在聂北的手臂上。聂北忍着痛哭笑不得!暗道:女人终究是女人,害怕起来逮住谁就咬谁,像个小狗一样。

  聂北狠下心来不管她挣扎,抱着她那娇柔柔香喷喷的身子踏上‘雪舟’,然后按她坐在自己的衣服上,也不算完全接触蛇,自一坐下,黄夫人的身子就僵硬异常,双唇发白,还颤抖着,一动不敢动,这倒也算‘安分’。只见那黄夫人惊惶不安的眼睛死死闭着,睫毛颤抖得厉害,那对让聂北垂涎三尺的硕大玉女峰随着惊惶粗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的,很是诱人,粉腮上挂着的泪珠子又显梨花带雨的娇柔弱弱,引人怜惜!

  但聂北这时候也无心再欣赏这种美态了,再一次跳下来抱起双脚发软恨不得自己晕过去的黄洁儿,“洁儿不怕,聂大哥会一直在你身边的,而且你也看到了,这些蛇都是有灵性的,不会咬我们的,不怕!”

  “聂、聂大哥,我、我不要,呜……”

  黄洁儿嘤嘤而哭,似乎在上断头台一样,不过有她母亲上一次了,她见母亲没什么事,倒也没黄夫人反应那么激烈,要不然聂北都不知道自己要受她们母女俩多少次‘厮咬’!

  聂北见狼群已经完全疯狂,那些构成围护圈的大蛇拼死也不能再阻挡它们的进攻了,榕树下这个暂时安全的圈子已经变得不再安全,所以聂北不再迟疑,也不管黄洁儿会不会因此而天天作噩梦,抱着她踏上‘雪舟’,黄洁儿顿时像个缠人的章鱼,柔嫩的双手箍着聂北的脖子,那双秀美浑圆的美脚夹着聂北的腰,就是不让自己的脚垂下,聂北怎么都脱不开身,惟有安慰道,“洁儿别怕,聂大哥坐下就好了,你就坐在聂大哥身上,怎么样?”

  黄洁儿又点头又摇头,始终是紧闭着眼睛,不说话。

  聂北坐了下去,伸直双腿,黄夫人忽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呼的一声蹦起来,然后坐到聂北的大腿上,一双柔荑穿过她女儿黄洁儿的腋下抓住聂北的双臂,把她的女儿夹在正中心,差点喘不过气,而她却是酥胸一阵一阵的起伏,死活都不愿意再坐下去。

  于是蛇成了聂北的肉垫,而聂北又成了这对如花一般美的母女的肉垫!

  “蟒蛇,可以了,叫它们冲出去,留下毒蛇,拼死都要把这些狼给咬一口毒死它们。”

  聂北吼一声,“出发!”

  蛇要突围的位置上,蛇比狼还疯狂,大蛇拼死绞缠,毒蛇窜飞而起狂咬,有点自杀式的疯狂,也只有聂北才能让它们如此疯狂,一时间狼圈被凶悍的撕裂一个口,几十条大腿粗的大蛇并排的‘雪舟’发力蠕动,速度并不算太快,和人小跑差不多速度,可这在差不多一米深的雪地里,算是飞速了。

  ‘雪舟’滑出狼群包围圈,狼望着这么一堆‘肉’溜走,如何肯善罢,越发的疯狂,但断路的毒蛇也不是吃素的,一时间‘雪舟’背后狼嚎蛇咻,血色飞溅,那血多是蛇血,可蛇毒却留在了狼的身上。

  没有大蛇绞缠,再多的毒蛇也无法阻挡狼群的獠牙和步伐,毒蛇不一会儿就淹没在狼群中。

  狼群尾随‘雪舟’狂追,但距离越拉越开,而狼群也越追越少,因为有不少的狼被毒蛇咬了,蛇毒发作死去,最后这群狼活着不到一百匹,也算死得惨烈,但蛇却死得更多,不计其数。

  有时蠢时聪明的蟒蛇指路,‘载’着三人的蛇‘舟’向上官县滑去……

  一堆‘肉’在茫茫的雪色世界里滑溜,周围景色唯美素淡,气氛倒也浪漫,只是‘蛇肉’堆上的一男两女刚刚才从狼口中脱身,惊魂初定,自然没什么‘浪漫’的心情去发掘浪漫的因子!

  一路上黄夫人慢慢平服了内心的惧怕,反而饶有兴致的坐在聂北的大腿上打量这些蛇,但神色很明显有些落寞,时不时的走神,而黄洁儿却没那么放得开,但也不再那么害怕了,反而是唧唧喳喳的问着聂北关于这些蛇的事。

  黄夫人也竖起耳朵听着,她一直都很好奇聂北为什么能和蛇交流,是的,就是交流,虽然她没有证据证明聂北能和蛇交流,但她很肯定这个猜想,而最让黄夫人好奇的是聂北竟然能统领这些蛇。要不是和聂北相处了这么久,她或许还会以为聂北是妖怪呢!

  聂北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们的好奇问题,最后只能搬出蟒蛇来‘救驾’,说有一次蟒蛇受伤了,自己救了它,而正好自己能和蟒蛇交流,而这次就是蟒蛇报答自己,是蟒蛇在指挥众蛇,而不是自己云云。

  两女见聂北说玄乎其玄的,倒也没有太多的质疑,轻易的信了,聂北也松了一口气。

  快到上官县城的时候为了不吓到别人,三人下了地,而蟒蛇就带着众蛇隐入周围的森林中了。

  三人走回到城门时,碰到了四处找人急得像锅上蚂蚁似的官兵和黄家、温家、柳家家丁,找到主母夫人和小姐,这些管兵和家丁自然是欣喜非常,同时也松了一口气,有人已经飞快奔向黄府、温府、柳府汇报了。

  众人护着黄夫人和黄洁儿入城,向黄府的方向而去,黄洁儿不时的回过头来望一眼聂北,那份不舍和眷恋让她那双明亮的眼睛蒙了一层雾,要不是顾忌周围的人,她会毫不犹豫的投入聂北的怀里的。

  黄夫人却走得决然多了,有众人护着时她再没看过聂北一眼,更别说交流。本来聂北还想问她叫什么名字的,最后还是没机会出口。

  望着两个女人消失在视线里,聂北又犯毛病了,那就是落寞,总觉得和自己呆久的美女都是自己的女人,但自己的女人却都抓不住……努力……

  苦笑着撇开心思的聂北想着是不是直接回家去,自己从城里追随男人婆她们出去之后,到现在已经两天左右了,想来干娘和巧巧肯定是担忧急了。

  最后聂北还是入城,向豆腐棚方向走去,豆腐棚没人在,聂北返身而回,经过灵河周围的街道时,聂北明显感觉到街上的行人多了很多,特别是年轻人,今天比以往的时候多得多,那些才子仕人,三五成群,而一些大家闺秀也是带上侍女漫步于街上,而街道上都挂满了灯笼,比聂北第一次踏入上官县时所见的还多,现在这时候已经接近傍晚,这些灯笼都点燃了,照得整个上官县犹如萤火明城,明亮如白昼,酒肆、青楼、艺馆、茶庄到处都是人。

  聂北心里有些了然:今晚可能是元宵夜又或是十六夜赏灯节了,也怪不得会如此热闹。

  可他家灯火照人冷,聂北没能从这些‘他’家的灯火中找到温暖,只想快点回家!

  放纵下去 第013章 温馨的惩罚

  “……你说,你逞的是哪门子的能,就十个刺客你都敢去惹,黄家给了月钱给你要你护着家眷了?还是你以为你是大英雄无所不能了?”

  “我哪是什么大英雄呀!”

  聂北耷拉着脑袋儿站在一边上。

  姐姐宋小惠自一回到家,见聂北已经回来了,正被娘亲教导着,但聂北似乎有点死皮赖脸,她便来气了,寒着一张玉脸好一阵‘厉训’, 聂北不时需要抹一把飞到脸上的唾沫子,这时候才算消停些儿,聂北终于能插上嘴了。

  “你当然不是大英雄,你是个蠢蛋王八蛋坏蛋,害得我们……上下担心,到处询问寻找,不得安乐,娘和巧巧睡都睡不着,吃也吃不下,都是你个小坏蛋……”

  宋小惠眼眶红红的,继续训着,“你要是大英雄就不会包扎着身体好几天都回不来,你个害人精,看我不打死你!”

  宋小惠握着粉拳一拳一拳的砸在聂北的胸膛上,嘭嘭直响,倒是挺‘凶猛’的,但聂北只当她在捶骨而已。

  “没好几天那么夸张吧!不就两天而已吗!”

  聂北委屈的嘀咕着。

  “你还敢驳嘴?你看你现在怎么副模样,人不人鬼不鬼的,还浑身伤,你还回来干什么,死在外面被野兽吃了还好,省得见到心烦,以后也少点担心。”

  聂北嘀咕道,“不就个肩膀破了点皮,哪有浑身伤!”

  “你还敢顶嘴,看我还治不了你了!”

  宋小惠一把揪住聂北的耳朵,用力扭了一下。

  “小惠姐姐我知道错了,哎哟哎哟,轻点轻点,娘,救命呀,巧巧快帮忙说些话儿呀!”

  宋小惠当真用力了,所有的担心忧虑在见到聂北的时候全部转化成怨气,一股脑往聂北身上撒,苦了聂北。

  干娘只是偷偷转过脸去拭掉宽心的泪水,对聂北求饶的话狠着心不管不问,而一向爱聂北比爱她自己的巧巧也是没站聂北一边,咬着自己的红唇含着泪站在一边上,任她姐姐发泄,哽咽道,“坏蛋聂哥哥,巧巧这次不帮你了,谁叫你让人家和娘还有姐姐都吃不下饭净替你担心。”

  聂北求饶不得,也知道她们需要用这种方式来释放这两天来的紧张和担忧的心情,所以强大的聂北被弱小的宋小惠‘痛’打。

  好一会儿后宋小惠才气喘喘的停下手,双撑着纤纤小柳腰,弯着姣好的上身吁吁的喘着气,那对完美的玉女峰此时低垂着,更显凸出,晃晃荡荡的,透过厚厚的衣物依然能看到一抹腻粉白的肌肤,盈盈如白玉,聂北差点没闪了眼珠子。

  见小惠姐姐喘息足了要直起身来,聂北忙把视线转移,扭扭脖子伸伸腰,懒洋洋的呼口气出来,“啊、小惠姐姐捶骨真舒服呀!手艺真不错!”

  看聂北那一副作怪的模样,巧巧第一个忍不住,带泪的脸蛋儿先是微微一笑,接着忍不住扑哧一笑,接着又觉得不妥,忙板起脸来,一副大人的模样儿,看得聂北想笑又不敢笑,心想:你聂哥哥我想逗小惠姐姐笑少受罪些,你笑个什么劲,这不是让小惠姐姐恼羞成怒对我下狠手么?

  果然不出聂北的所料,宋小惠恼羞成怒又要揪聂北的耳朵,聂北有所准备,蹦得像个兔子一样,飞快的躲到了干娘方秀宁的身后,“小惠姐姐就饶了小弟吧,我的伤还痛呢,虽然姐姐的拳头捶得很‘舒服’,可捶多了小弟也消受不起呀!”

  “今晚我非捶死你这没脚跟的小混蛋不可!”

  “娘,北儿知错还不行,我好饿呀,好累呀,我这两天都没睡觉,又被坏人追杀,现在回到家还要被小惠姐姐打,娘,你出声呀!”

  聂北大打悲情牌,其实他这两天来睡得可不少。

  方秀宁温和的道,“好了好了,回来就好,这事过去就过去了,以后别那么冲动干傻事就好,有些事儿该做,但有些事实在不该做,北儿要分清楚才好,小惠也不必太责怪了,难得一家人平安没事就好。”

  聂北‘大义凛然’的说道,“可是娘当时也看得清楚,黄夫人和她女儿实在是无辜,北儿不去救她们的话良心过不去,所以就……”

  宋小惠轻哼一声,“哼,我看你是色迷心窍才对!”

  聂北有点窘,被看穿的讪讪。

  方秀宁摆了摆手,然后对聂北说道,“北儿,你先坐下,我到厨房里端菜出来就可以吃饭了,小惠,你和我一起去!”

  有干娘护着,而聂北又百般讨巧,特别是对宋小惠百般讨好,又是夹菜又是盛饭的,宋小惠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些。

  聂北回家后虽然被责问训导,但聂北心里是甜的,一种被关怀被在意的温暖。

  吃完不算很丰富的元宵饭后,聂北被三个女人全身检查了一次,三女见聂北只有肩膀一块硬伤之外倒是送了一口气。可是当三女要帮聂北上药,解开黄夫人包扎的布条,却看到聂北肩膀上完好无缺时……

  “你个小混蛋,是不是想骗我和娘、巧巧的同情心才用布条乱包扎糊弄我们?”

  宋小惠又来气了。

  聂北也是惊奇,但却无法解释,事实上聂北也知道,这时候解释的话三女多半不信自己,还会觉得自己是在狡辩!所以,这次聂北吃憋了,很冤枉,真的很冤枉。

  方秀宁也是蹙起了眉头,显然对聂北如此‘恶劣’的欺骗行为有些不高兴了,而巧巧却是撇着小嘴白了一眼聂北。

  宋小惠冷冷的问道,“怎么不出声了?”

  而这时候屋外响起了敲门声,间接的为聂北解围了,聂北‘勤快’的往外走,“有人敲门,我去开!”

  看着聂北逃似的去开门,方秀宁无奈一叹,自言自语道,“越来越鬼马胡闹了,这孩子,还是给他找个媳妇才行,他那性子有了媳妇后或许会改一改!”

  聂北去开门,打开院子的门时,却想不到来人竟然是温文碧这小妮子,记得上次差点就要了她身子,都插进去一半了,最后因为美道姑单丽华出场搞黄了,虽然聂北最后从单丽华身上找回了损失,但还是有点可惜的,要是连这个都……聂北典型的贪心不足。

  现在在一次见到这小妮子,聂北多少有点理亏的感觉,诧异的问道,“怎么是你?”

  温文碧那天傍晚的时候听单丽华所言,本以为聂北是死了的,偷偷哭了两天,又不敢告诉她姐姐,后来听到小环向三姐姐汇报聂北的情况才知道,聂北不但未死,而且还活得好好的,卖起了豆腐来,温文碧一时间既宽心愉悦又不知所措,当时她就想:自己的身子被坏蛋那样了,还能再嫁其他人吗,可三姐姐她、她好象也有点喜欢这无赖大坏蛋,我、我是不是要退出去呢……那大坏蛋又没有喜欢我呢,还是喜欢三姐姐……

  当时胡思乱想的她有点吃味了,有点嫉妒她三姐姐!但一想起聂北对自己干的事,她又面红耳热心跳加快,对聂北恨恨的。

  现在再见到这大坏蛋……

  温文碧警惕性的提着长裙后退了一步,一双慌乱的大眼睛微微带着紧张的神色,讷讷的道,“我是来找你的!”

  聂北微微愕然,接着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碧儿找我有什么事呢?”

  “你、你……谁是你碧儿,别乱叫!”

  温文碧这些天来都有心事,总是时不时的想起那天在巷子里被聂北轻薄的情景,她就心跳得很急,也不知道心里还把聂北摆在什么位置上,时而恼他碰了自己的身子,也算污了自己的清白,照例自己非他不嫁了,可是她是三姐的心仪男人,而自己对他的感觉又……时好时坏,心乱得很,此时再见到聂北的时候,她的心更是无法平静下来。

  “咦,文碧,怎么是你,来来来,快进来屋里,外面冷!”

  宋小惠惊喜的声音传来。

  宋小惠和干娘、巧巧这时候出到院子这边,干娘和巧巧虽然是温家的亲家人,但温家家大业大,是上官县有名的大户人家,除了宋小惠大婚那一年和温家的嫡系家属见过之外,其他时间都是少见,特别是这几年,宋小惠因为结婚成十年都无所出,温家对她不冷不淡,两家的来往几乎断绝,所以干娘和巧巧虽然见温文碧有些眼熟,但不认得出来是哪家的姑娘。听到宋小惠的话她们才释然。

  几人好一番寒暄,干娘热情的把温文碧这个才十五六岁的少女迎进屋里去。

  温文碧似乎也想不到打听到聂北所住之处找上门来竟然会是嫂子的娘家,更想不到会遇到嫂子,自然是欢喜一场。

  古代的‘小姑’在现代一般都是被描述为对嫁入门的嫂子百般刁难千般苛刻的角色,但温文碧似乎对宋小惠态度还不错,对干娘也是一种对长辈亲家的尊重,少女虽然‘少’,但那股子大户人家大家闺秀处事待人大方得体的仪态似乎传承得很好,待人大方,不骄不躁,和干娘、小惠姐姐聊得很来,倒是巧巧有些夹生,对不太熟悉的人不怎么热情,乖巧的坐在一边,又或许时不时端茶倒水干些小活。

  聂北插不上嘴,只好去洗澡。

  温文碧歉意的道,“方阿姨、嫂子,不好意思,来得匆忙都忘记带礼物了。”

  她不说自己不知道嫂子的娘家位置才不备礼物,而说匆忙,倒也把话说得很好。

  “无妨,你能来就好,你吃饭了未,要不我弄些饭菜……”

  温文碧忙摆手对干娘方秀宁道,“阿姨,不必了,我在家吃过才来……我其实是想找聂……聂大哥说些事儿的,阿姨就无须添麻烦了,实在过意不去。”

  这时候聂北洗完澡穿好了衣服出来,接着温文碧的话问道,“碧……碧姑娘找我什么事?”

  温文碧歉意的对干娘和小惠姐点头示意,然后又对巧巧善意一笑,才拉着聂北出屋去。

  出到外面,温文碧才发现刚才一时心急反而自动的拉了聂北的手,一瞬间她的脸蛋儿就红了个透,忙松开手。

  聂北有点不舍,这玉手握着的柔软感觉实在太好了。

  温文碧羞意消去,而聂北对她无礼过了,她对聂北也不再杉杉有礼,不再叫聂北什么聂公子,而是直呼其名道,“聂北,你不会忘记了你答应我姐的事了吧?”

  “……”

  聂北一时迷茫住,心想:到底哪个姐,文琴姐的话我可记得,包括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记得一清二楚,可也没答应她什么事呀?

  “元宵那晚下大雪,灯会还是照常开,你却不见踪影,可热闹了,灵郡其他地方的才子佳人都纷纷到上官县来赏灯,更是有不少才子参加我姐姐的猜灯谜活动,你却没来,今晚已经是十六了,上官县最后一个赏灯夜,你到底还参不参加的?”

  聂北调笑道,“我为什么要参加,你似乎很关心我哦!”

  温文碧红着脸,不接聂北的话茬,反而有点急怒,“你难道忘记了你当初在缘来楼答应我三姐的话了吗,你现在又不去参加,你无口齿,言而无信!”

  “有么?我当时好像只是说不知道而已,没说一定要参加这什么灯谜会吧?”

  眼前秀色可餐,聂北那双有点色的眼一直盯着温文碧那嫩出水来的脸蛋儿,总觉得那天没突破最后一层膜实在是个遗憾。

  “你……”

  温文碧气得不行,但又有一丝丝的欢喜,她自想成全自己的姐姐,可又想聂北主动不去,时常想聂北,又怕见到聂北,似乎恨不起他,但又总想着怎么恨他。

  而此时聂北色迷迷的眼神也让她浑身不自然,想逃的感觉,“反正话我已经带到了,你去和不去是你的事,你不去的话最多就是我三姐有点遗憾,反正还有上官县和周围县的公子才子,倒还不至于少了你这无赖灯会就黯然失色!”

  温文碧把话说完瞥了一眼聂北,见聂北无声而立,她跺了一脚愤声道,“你真的对我三姐一点意思都没有吗?”

  为了自己的三姐姐,温文碧也放弃了女孩子的矜持,直白了很多。可她心里还是有丝丝的不舒服。

  “我对你更有意思些!”

  温文碧又羞又气,更有丝丝的甜蜜和得意,她一直崇拜着自己的三姐姐,人漂亮不说,还早早的可以帮娘亲的手打理温家的生意,处理得面面俱到滴水不漏,现在聂北这样一说倒让她觉得自己不比三姐姐差。不过,被聂北那犹如实质的眼光一浑身扫视,她又有一种无形可遁的感觉,慌急的踏着碎步回屋去,然后和方秀宁、宋小惠、宋巧巧告辞。

  干娘方秀宁一番挽留,见她执意要走,惟有吩咐一路小心。

  聂北心里想着温文碧的三姐温文清那天仙一般的身姿,文静淡雅的气质,那清明灵动的双眸,聂北不由得动力十足,对着正要踏上马车的温文碧喊道,“碧儿,等等!”

  温文碧对聂北这个无赖很无语,总是说无赖的话,做羞人的事!但见聂北似乎有改变主意的迹象,她却不知道该开心还是不开心,但不管怎么说,自己总算对得起三姐姐了,自从聂北把那块试探的玉佩送回来后三姐姐就一直盯着那块玉佩出神,时笑时忧的,十五元宵那一晚聂北都没出现,三姐姐一晚上都无精打采的,虽然也有黄家出事的原因存在,但在温文碧看来,很大原因是聂北没出现,现在能让聂北出现在灯会上,也算自己没白跑一趟!

  聂北返身进屋里和干娘她们说一声入城看赏灯去,巧巧也想跟随她的聂哥哥去,而小惠姐姐似乎也是一副期盼的神色,聂北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事实上聂北更想她们能多出去走走别闷在家里。不过干娘却似乎没什么兴致,平淡的道,“你们三个去吧,不过要注意安全,夜晚的路不太好走,记得早点回来,别玩太晚了!”

  “那我留在这里陪娘,巧巧你和北弟去吧!”

  宋小惠柔声道。

  聂北劝道,“娘,为什么不去,难得有这么一个灯会,热闹得很,我们一家四口去放松一下不好吗?”

  “这……”

  干娘似乎有点意动。

  聂北加把劲道,“娘要是嫌走路辛苦的话,孩儿背娘去。”

  宋小惠和宋巧巧赞赏的睇一眼聂北,接着撒娇般劝着干娘,干娘本来就立场不坚定,被三人软磨硬泡的答应一起入城去赏灯会,不过要等她把屋自收拾一下才行!

  放纵下去 第014章 十六灯会前

  一驾马车,勉强是可以坐四个人的,特别是女人,身体纤小,坐下四个人不算太挤,温文碧和干娘、小惠姐姐、巧巧四个女人坐在车厢内,聂北挤着屁股坐在马夫前面的车臂上,虽然不太舒服,但聂北在想:老子好歹比那匹拉车的马舒服些儿!

  虽然被车臂硌得屁股很不舒服,但好在家离城内不算太远,以马车的速度也就二十来分钟左右便可到达。

  入城时聂北要求下车走的,温文碧也不强求,先一步去了缘来楼,而聂北就和干娘、小惠姐姐、巧巧她们一路闲逛。

  一般来说,新年的气氛往往会在元宵夜过后消淡,但因为有这灯会的原因,上官县新年的最后一次‘疯狂’却在十六晚,街道上到处张灯结彩、焰火闪烁,照耀在各式游人那欢愉的脸蛋上,尽显欢松的气息。

  聂北一家四口进城的时间刚刚好,正是组热闹之时,一路闲逛,街道上游人济济,小孩欢闹,酒肆、茶馆、青楼中猜谜揭灯、喝酒品茶、吟诗作对……

  四人游走到一块宽阔的地带,却见人更多,团团而围,只听鼓声阵阵,锣声切切,不时几声喝彩,却是一个杂艺团在表演,各种险奇的动作层出不穷,尽得周围的掌声喝彩声,到精彩处时,一个小男人端着小铜盘周围讨赏,乐在其中的群众倒也不吝啬这点小钱。

  而杂艺团旁边还有不少表演的节目,舞火龙、唱戏、就连舞狮这种岭南特色的表演都有,可见这一带的繁荣,大运河给上官县带来了丰富的物质,也带来了文化的繁荣。即使这繁荣往往有个时间间歇性,但不可否认,此时很的很精彩很热闹。

  火焰烟花灿烂欢喜、篝火炽热照耀,人气十足,用聂北的话来说就是:简直‘乌烟瘴气!’热闹相对现代来说不足,但内容不见得比现代单调,反而更有味道点,不像现代那样,过个新年都充满‘商业’味道。巧巧那双眼睛都快不够用了,时不时惊呼一声,转悠得比谁都快,直拉着她娘和姐姐的手,还不时的吆唤聂北快点跟上……

  相对于街道上的繁华热闹,聂北更喜欢四下交错的河道上那些小舟上的幽雅浪漫,不少才子佳人就在其上细饮慢嚼,一边欣赏着岸上迷人温馨的风景一边对酒当歌,琴瑟箫呐,弹唱吹拉,欢声阵阵,倒也惬意得很。

  巧巧和干娘她们围在杂艺团上看表演,见到不少人手里拿着彩灯,她也嚷着聂北要帮她买一盏,聂北自然不会拒绝,挤了出去,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四处喧哗嘈杂,但那份喜气却是如此浓烈,倒也不会让人觉得厌恶,反而更添热闹气氛。

  不过……走在街道上像个夹心饼一样就不怎么爽了,而且一些小孩子手里的焰火实在招摇了些,生人最好勿近,但事实上熙熙攘攘的,谁不是和谁‘摩肩接踵’的?新年被小孩子手中焰火烫穿衣服的想必不少。

  人在这时候热闹也就算了,却不想‘神’似乎也很喜欢热闹,大老早的就搬了‘座位’立在街道边上,摆了水果香炉,然后几个‘俗家弟子’在舞弄又或许在念经,旁边还有一个敲锣打鼓的,端的是人神共‘奋’,虔诚的善良百姓大多数便会上支香或许拜一拜,于是香油钱便源源不断……

  聂北看这些‘摆摊大神’各显神通,不但能高堂稳坐体察人间苦疾,还能给周围百姓‘引福降灵’,不断上演一些‘显灵’‘施法’‘仙术’等等‘绝活’, 聂北一时间直摇头,暗道:这时代稍微懂点化学然再会点物理就成神了,他奶奶的,神仙也不过如此!

  “这位公子一看便知佛缘颇广,天庭饱满、鼻梁高直实乃至福之相,眉角入鬓,为人聪俊,印堂命宫光明超群之士,口角如弓,位列三公……”

  聂北停了下来,微微转身,侧着头瞥了一眼一个僧不僧道不道打扮的光头男子,只见此人一身道袍手捻佛珠,不伦不类,却又神神化化故弄玄机扮得高深莫测,一副‘吾为半仙’的神色,又‘慈悲’又‘平静’的望着聂北,手里的佛珠在他那只粗拙的手中一颗珠子一颗珠子的捻着,玄得紧。他身后设了个大大的法坛,有点类似与做大戏的戏台,台前台后多半两个世界,台后聂北不知道,台前却是看得清楚,上面摆各种各样的道符纸道布,乱七八糟的,不过看上去香烟云雾的,倒也有些玄乎,几排香炉,乱杂杂的插满了正烧着香,那里面还有几个人在各自法案上‘作法施功’,众多善良的老百姓在排队等着上香,那所谓的香油钱‘袋袋平安’‘平安袋袋’。

  而这位……

  聂北撇了撇嘴,心里暗道,你们这些神棍,故弄玄虚扮作高深忽悠拐骗竟然哄到老子头上来了,他奶奶的。聂北冷淡的问道,“你是在和我说话吗?”

  只见这亦道亦僧的家伙掐指闭眼侃侃而谈道,“贫道自然是和公子说话,我观公子身姿卓群,隐有智星深藏,更有贵人相助,承恩天命,非富即贵,指日可待,不过……”

  聂北暗道:来了来了,先是一番奉承,好言画大饼,一副美好的未来蓝图展现眼前,接着一棒打下,大饼被打碎,蓝图乌黑一片,从天堂忽然直转而下入了地狱,吓你唬你,弄够心理落差后,一副欲知后事如何,请施主交钱的模样,于是往往在这种先极度美好然后忽然直下极度危险相对比之下就会有很多人‘欲知后事如何’了,当然,后事亦简单,先交钱。

  但聂北现在只想一脚踹过去然后了事走人,不过看他那副认真哄骗的样子,倒不好扫了他的兴,只听聂北阴恻恻的笑道,“嘿嘿,不过什么呢?”

  “施主大难在即!如不善加避凶迎吉,甚至会祸及生命累及家人,这就要看施主造化了!”

  被人咒了,聂北强忍着杀人的冲动,嗡声嗡气道,“那我现在交上些银两,然后大师为我指点一二,让我避凶躲祸,如何?”

  果然,这神棍顿时眉看眼笑,一副算你识做的模样,赞道,“大善,施主若能如此,家中妻儿老少定可平安!”

  聂北此时再也无法忍受,骂道:“善你妈个头!”

  一声才骂完,一脚却踹了过去,直中那家伙的肚子,促不及防之下把他一脚踹飞两米,把周围的百姓撞倒了不少,这一脚的威力把聂北吓了一跳,夸张了点吧,老子什么时候如此强悍了,伤能快好,力能大出,奔能飞快,果然……够变态!

  聂北撇了撇嘴,若无其事的去扶起那些被撞倒的百姓,却留着那神棍挣扎几下勉强爬起身来,聂北笑道,“你装神弄鬼也就算了,骗老子也都算了,反正你也骗不到我,不可原谅的是你吓唬我,还在吓唬中咒我家人,这一脚算是给你的礼物!”

  见这神棍被聂北打,顿时有好几个人围了上来,赤手空拳的,非道僧之人,但很明显也是和这群神棍有不一般的关系,或许就是这群神棍的打手也未定,聂北看到这么多壮汉,有些苦意,却没多少怕意,搞水道,“喂,我说你们这算什么,我打个臭神棍而已,他说得不好让我动怒,要怪就怪他学艺不精,你们来了正好,扶他回去多教他些东西,然后再出来混饭吃……哎……算了,当我没讲……喂,讲还讲,别动手哦!”

  聂北眼见这几个大汉越围越近,周围的老百姓都主动了让开了个‘场子’, 聂北也全神警备,军用匕首在手,随时出击。

  本来还赤手空拳的几个大汉中有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拔出一把明晃晃的扑刀来,无声举刀向聂北砍来,这时代,当街一个不对就拔刀相向,聂北算是有了个彻底的认识,忙侧身闪躲,匕首撩去,那大汉似乎功夫不错,虽然不会飞来飞去,但那明晃晃的大刀却被他挥得虎虎生风,抽刀也不慢,匕首对大刀,实力很悬殊,但结果很是出人意表,只听到咔嚓一声清脆,接着哐啷声又来,却是大汉那把明晃晃的扑刀迎上聂北那现代高冶炼技术制造出来的锋利军用匕首时被削断了,刀身落地哐啷而响。

  众人无不诧异,匕首对大刀,如此结果……本以为一对一也能把聂北放倒的几个大汉此时不再迟疑,纷纷拔刀而出,一涌而上……

  “统统住手,退下!”

  在聂北犹豫着是不是要走为上计的时候一个阴冷的声音传来,那几个大汉顿时收步藏刀,呼啦啦的消失在人群里,弄得那些围观的老百姓惊惶不堪,待发现他们只是从自己身边穿过去而已,并不是发心疯砍自己,这才放心。

  放纵下去 第015章 白莲教圣姑初现

  这时候从这类似于大戏台的法坛内走出一位老人来,径直走到聂北对面不足两米的距离处站住了,对,他看上去就是老人,因为看去头发、胡须皆白了,苍苍茫茫的,比前些天下的雪还要白些儿,一双浑浊似闭的双眼下陷到眼眶里去,老面无肉,额骨微高,肤色泛白,面色深沉,整个人初一看上去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但他那鹰嘴一样的鼻子却让人怎么看都不觉得慈善,反而觉得阴骛,一个老人让人有如此感觉,也算是吓人了,特别是夜晚,要是没有周围的灯火的话,多半聂北都会被吓到。

  虽然看上去这老人面色如病人,骨嶙嶙的,可他的步伐沉稳,中气十足,刚才那一喊可没有病人能做得到,倒也不可小看。

  他的目光从聂北的头望到脚,再往上,最后落在聂北手中那把匕首上停顿了一下,平静的道,“这位小兄弟,刚才下人卤莽,多有得罪,老朽在此道个不是,如不嫌弃,你我当可把酒一聚,未知可否赏老朽这个脸?”

  他对聂北手中的匕首很感兴趣,削铁如泥的匕首,除了传说中的神兵利器之外,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锋利的武器,而一般能拥有此种世间难得一见的利器的人,大多来头不小,这也就是他为什么在关键时候让那些手下撤退,虽然他看得出聂北没什么内家功夫,几个大汉齐上的话他不见得跑得掉,但老者一生谨慎,眼前这位年轻人或许易于对付,可不见得背后没有大势力,为了不至于不明不白的惹上一些不明不白的敌人,他才会在关键的时候出声喝退那些手下,而现在他主动赔罪道不是,然后邀请一聚,自然不会是觊觎聂北手中的匕首,匕首虽利,但始终是把匕首而已,杀伤力不会因为锋利而提高很多,所以对他的帮不大,也就没什么坏心思,而他之所以这么热情邀请聂北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把酒一聚,无非是想了解一下聂北的来头而已。

  他一番主动示好本以为聂北会给点面子,却不想聂北盯了他好一会儿之后冷淡的道,“白面老头,你有时间的话就多点找找一些自然反应现象丰富一下你的‘法术’,别弄来弄去都是这什么纸中显字、清水冒血、鬼火自燃、火中取栗几个烂法术,或许看多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老百姓看穿了把戏呢!再说了,多点趣味性也算对得住老百姓捐出的几个铜板嘛!而我呢还有事要去做,就不打扰你了。”

  在聂北的语气里,已经把这所谓的‘仙术法术’当古代版的魔术了,而这些迷信的百姓就是看魔术的观众,只是看这些观众狂热了些,一些看到这所谓的‘仙术法术’的时候以为上天的玉皇大帝、王母娘娘、神仙MM、如来佛祖、观音姐姐、菩萨妹妹们显灵了,一时间五体投地跪拜得很虔诚,一片一片的,只看到翘起来的屁股,聂北看得也够憋劲的。

  望着聂北鸟都不鸟自己就转身走人,白面老头一双浑浊的眼睛眯了起来,微小的眼缝处寒光闪闪,阴森森的,特别是聂北所说的话,让他有一种恨不得立即把这个‘内行’给做了,一了百了。

  直到聂北消失在人流里,他才折身而回,入到‘法坛’内,一个手下附在他耳边轻声嘀咕两句,他怒起一拍,那张实木厚重的案桌瞬间粉碎,他那个手下早已吓得跪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多喘一下。

  “退下!”

  那手下忙爬着滚蛋!

  这时候维帐侧闪出一名女子,一身紫衣,内衣无法看到,镂金丝的中衣贴身柔软,外披一件价值连城的紫貂裘,茸茸衣领下一对完美高耸的玉女峰撑起一道诱人的弧度,衣服虽然厚实了些,没那种若隐若现的感觉,但亦能从那份高度中看出里面的规模,绝对是一对能闷死一个男人的酥胸。毛茸茸雪白的貂裘衣边顺着她婀娜的身段而下,直到那翘挺滚圆的屁股,纤纤小蛮腰上一条紫腰带把腰一束,那身段更显苗条,多出的腰带柔顺垂下,轻飘飘的贴在她那淡紫色襦裙上,迷人得紧,婷婷之姿,飘逸动人。头发却是半挽半梳,细珠碎玉般的发箍轻扎,两支白玉发簪横插,丝巾轻挂两发簪的末端,粉面半遮,瑶鼻以下不可见,倒是可见一双细长的单凤眼,飞眉入鬓,花钿淡涂,让两眉上方、眉心处微微泛着金黄色光彩,充满野性的媚惑,那双灵闪闪的眸子闪烁着丝丝冷酷又妩媚的光芒。

  一双葱葱白嫩的手却是抱着一只可爱白猫,那白猫在她怀里乖顺的窝着,让她时不时轻轻抚摩着猫头上柔顺的毛发,猫似乎窝在她温柔酥软的怀里睡着了。聂北要是能看到的话多半愿意把自己变成这只猫,因为能窝躺在这温柔的怀抱里。

  她整个人望去犹如紫衣仙子一般,朦胧而夺目,那份孤傲不近人情的冷酷气质更是勾起神圣的诱惑,单是这外形就如此迷人,这女若不是仙子就是妖精!

  只见她盈盈出现、碎步莲莲,懒雅得很,或许说是傲慢更适合,只见她在白面老者跟前站住了脚。

  白面老者忙恭声行礼,“属下见过圣姑!”

  对白面老者恭敬的行礼问好,女子却没什么多余神态又或许动作,她一只葱白的柔荑轻柔柔的抚顺着怀里那可爱白猫的毛发,细长的单凤眼里似乎只有怀里的猫,语气清清脆脆的,很悦耳,却很冷淡,“白护法,似乎我们有些麻烦了对吗?”

  这白长老恨声道,“幽幽教这群吃饱了没事干的臭婆娘,在这灵郡里就喜欢处处和我们白莲教作对,她们要是朝廷的鹰爪也就算了,她们却不是,反而杀的朝廷命官不少,大家应该是同路人才对,起码也是河水不犯井水,但这几年来这群臭婆娘却四处破坏我们的好事,现在又把我们上官县的分坛给踹了,端的是可恨,特别是那爱笑的火鸡严火,一个幽幽教的火护法整天净干些损人又累己的事,我恨不得……”

  紫衣女子抚顺猫毛的葱嫩玉手顿了一下又接着抚顺,冷淡的声音再一次从朦胧面巾遮掩内的红润樱嘴传出,“这些就不需要白长老多说了,说些有用的!”

  白护法挑简就练的说道,“多日所见,上官县多富少贫,民心思安,不是似西、北贫寒民悍,在此几番操作下来,入我教者实在少数,倒是钱米油盐富足,如是而已!”

  “大赵贵在京都,富在灵郡,而灵郡之富其一于灵州,其二在上官县,当是我教取财之地,入教者多少无关要紧,不可因此而颓志!”

  紫衣女子依然冷淡得很。

  白护法精神一振,恭声道,“属下谨记!”

  白护法又道,“不过,幽幽教盘踞圣女峰,虽然风光不再,但好歹乃灵郡地头蛇,乃卧榻之虎也,再者,旧怨新丑,与我教为敌,多做坏事,不胜其烦,综观我教实力,人才辈出,高手如云,铲除幽幽教亦是不难,何故留它在此继续坏事呢?”

  “拍死一只蚊子尚需用双手,难道我们弹指之间能把幽幽教灭了?”

  紫衣女子细长的单凤眼一眯,闪了一眼巍巍恭恭的站在眼前的白护法,最后又回落到她怀里那只温顺的白猫身上,淡淡道,“幽幽教附皮之癣,无非痛痒而已,累不及根本,当是小心则可撇过,而我们宿命之敌是大赵朝廷,岂能因一皮痞之癣而把我们实力暴露在宿敌眼下?”

  白护法有些惭愧,自负智慧超群,却总是在圣姑面前吃蹩,他倒也心服口服,接声问道,“属下还有一事不明,请圣姑指教!”

  “说吧!”

  “我们白莲教耳目遍布整个大赵,为什么当时知道温家的三女儿私自举办了一个什么以文论嫁的灯会圣姑却不加以利用呢?要知道,要是我教中人有才俊娶了大赵这有名的世家温家的三女儿的话,对我们教业……”

  “温文清?”

  紫衣女子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接着又道,“她倒是少有的几个让我佩服的一个奇女子,她的才智即使有人娶了她,也不见得能奴驾她,再者,她始终是个女人,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温家年轻一辈中,四女一男,温家的大权迟早落在温文强这个废物身上,所以娶了温文清也不见得能成什么事。”

  “我们可以在必要的时候把那挡路者给……”

  白护法作了一个砍头的动作,阴阴一笑,接着说道,“这样一来这温文清就是接手温家的最佳人选了,温家生意除开温夫人戴心婉之外也只有她最熟悉,温文强一死,温家还有得选择吗?”

  紫衣女子依然不动声色,那双柔嫩的小手依然如故的抚顺着怀中那白猫的毛发,一副事不关心无关紧要的模样。

  白护法似乎对这个上司的脾气很是了解,也没什么怨言,而是接着分析道,“温家大女温文娴兰心贤惠,一心持家,她早已嫁人,育有一女,她做个好妻子好母亲绝无问题,但她绝对不适合担起温家的重担;而温家第二女,温文琴,知性淡雅,智慧足以担起温家重担,但她无欲无求,嫁入刘家多年,亦非是个好人选,至于温家小女儿温文碧,做个乖乖女倒可以,或许长多几年还有可能担当得起重任,现在显然能力不足,所以温文强一死,温家后辈无男丁,唯一的选择又是我们教中才俊的妻子的话,助力足以……”

  紫衣女子轻迈莲步,优雅的坐到一张椅子上,双手依然抚顺着怀里的白猫,平淡的语气道,“白护法此法听起来倒也可行,不过,你漏了三点!”

  “请圣姑赐教!”

  这白护法看上去都年过花甲的人了,却对一个二十出头的女人如此敬重,也算是奇迹了。

  “一,你忘记了温家的顶梁柱温夫人戴心婉了,只要有她在,温家就是屹立一百年也不会被人侵蚀,二,温家名义上的家主温春秋尚在,即使他无为了些,但他终究是个一家之主,他不倒温家就余温犹存,三,上面我也说过了,温文清的智慧容不得你我轻视,即使是我亦无把握在她眼皮底下耍花招,贸然行事的话到时候可能连我们的身份都会被发现,这是个风险!”

  “恕属下直言,第三个属下我不敢多说,但第一和第二个似乎都不是问题,既然温文强可以死,那么戴心婉和温春秋亦可以死!”

  白护法阴森的语气寒冷的目光,此时尽是阴谋的味道。

  紫衣女子难得一笑,似乎带些嘲弄,白护法老脸不由得一红,恭声道,“不知属下何处有错,让圣姑见笑了,请圣姑指教!”

  紫衣女子冷淡而突兀的道,“我知道你多少有些不服!”

  “属下不敢!”

  白护法忙跪倒在地,忠心道,“属下不敢有丝毫越上之心,盖因此乃一个大好机会,放过实属可惜,所以……”

  “我知道,你起身吧!”

  白护法才忙站直身来,态度依然那么的恭敬。

  紫衣女子幽幽道,“你也别怪我笑你,你想的我不是没想过,但有很多东西你没考虑进去,所以你我就有了两种不一样的看法!”

  “属下洗耳恭听!”

  紫衣女子接着道,“我们自然能让温文强死得其所死得自然,可是再让温夫人、温春秋接着而死的话,你觉得别人会觉得他们温家一下子死三个人,会是死得其所的吗?很自然吗?”

  白护法脸不由得一红,只听紫衣女子接着道,“温家一下子死三个人,而且这三个人还是嫡亲系,那么必然轰动上层,引起注意,那狗皇帝派人查、王府也查……温家的人脉力量发挥作用,全力介入来调查个中原因,那时候那精明得像个狐狸一样的温文清开始回想点点滴滴的话,哼,我们不被查出些蛛丝马迹就见鬼了,这么多势力介入,别说有蛛丝马迹被他们抓到,就是没有也够我们烦的了,你又可曾想过?”

  “考虑不周,属下惭愧!”

  “既然吃力不讨好,我们自然不去做,不过,我们倒是可以做点别的事情!”

  “请圣姑吩咐!”

  “继续查探〈天旗〉的消息!还有就是留意武林各派人士的动向,特别是华山派还有苗疆豪强衡山派!”

  “是!”

  “还有,敲打一下漕帮的人,让他们安分点,别到时候弄得天怨人怒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是!”

  白护法恭声记下,却忍不住问道,“〈天旗〉真的存在吗?”

  “存在,但不是传闻中那么包罗万丈而已!”

  紫衣女子似乎不想多说这方面的东西,只见她站了起来,缓缓而走,消失在维帐内……

  放纵下去 第016章 婆媳一对

  聂北自然不知道自己走后的事情,现在他在乎的是找个卖灯的店,然后给巧巧这妮子带一盏回去,讨她个开心!

  但在现在这条街上卖灯的店铺却没看到,挂灯的倒是周街都是,总不能摘人家挂上去的吧?不过这都不算最郁闷的事情,最郁闷的事情依然是那些神棍,一路走来聂北见到最多的就是刚才那样的神棍,表演的‘仙术’大同小异,聂北看得烦,特别是他们敲出来的那些低沉锣鼓声还有念经时的嗡嗡声,简直烦不胜烦!

  聂北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换条街道走走,这条虽然人流密集,但不见得就多东西卖!就好比步行街不一定比小集市多商品一样。

  “两位姐姐,不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彩灯可买呢?”

  聂北见迎面而来的两位女人很是漂亮,便是没话可问也得找话问,而事实上这也是他想问的。

  两位女人看上去好象都已经嫁作他人妇了,那挽起来的鬓发盘叠如翠,珠链玉簪,粉面玉容,身后跟随着两个提着花灯的丫鬟,看那打扮、这架势便可知道是大户人家的女眷。

  左边一个看上去比右边那个成熟很多,应该三十多岁,身材很是丰满,梳了个堕马髻,婉转而妩媚,大气的脸盘略显饱满,有些偏肥,但在玉润粉嫩的皮肤衬托下,微微偏肥不会让你觉得难看,反而觉得别有一番风味,远山一般的黛眉淡而不散,柔媚动人,那双柔和水水的眼睛流露着成熟女人的智慧和渴望,粉白的瑶鼻秀挺直却不失柔润,圆润的下巴下一对硕大的酥乳高耸挺拔,把贴身的水粉色中衣撑起一道隆隆的弧线,似乎裂衣而出,冬天厚实的衣物都无可抵挡,披帛纯白而华贵,大袖衫典雅贤惠,长裙几可拖地,婀娜多姿的身段不是很高,看上去妩媚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儿,熟透了的身体一定是成熟多汁,让人望一眼就觉得她浑身是软绵绵的,压上去一定很消魂。

  而右边这个个子稍微高些儿,秀发中分下垂束成柱垂与耳边,一个纯朴贤惠的双垂髻,华丽与纯朴相映成趣,矛盾并存却让人觉得如此恰恰到位,她看上去年纪不大,应该也就二十上下,面目丰秀柔润,没有让人惊艳的美丽,只有楚楚动人的样貌,越看越耐看那种,她的身子整体远不比左边那个丰满,只能说是均匀,不过,她胸前那对玉峰却足可和左边那个妇人一比,这么一对豪乳似乎和她那不肥不瘦的身体有些不太对称,裂衣的感觉让人窒息,事实上聂北第一眼望她时焦点就定在她那‘撑’起来的乳房上,如此高耸的乳房……多半她直身低头的时候绝对看不到自己的脚趾,只能看到一道圆美的大弧度,而是男人的话,第一眼注意的也绝对是她那对比例不合拍的硕大饱满的乳房。

  很快聂北就找到了这个年轻少妇为什么会有那么一双‘不合’自身的豪乳了,只见她怀里抱着一个咿呀学语的婴儿,丰润柔媚的脸上泛着母性的光芒,哺乳中的少妇奶水充足,自然是高耸涨大,也就不足为奇了。

  聂北艰难的把视线从两位妇人身上移开,重复刚才一句,“两位姐姐,你们可知道附近哪里有彩灯可买?”

  两位美妇人这时候已经走到了聂北跟前,在人来人往的街到上和聂北相对而站,那年轻妈妈听了聂北的称呼后诧异的问道,“两位姐姐?”

  聂北稳定自己体内的蠢蠢欲动念头,依言点了点头,轻松随意的笑道,“你们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当然叫你们姐姐呀,不过我想,叫妹妹或许更适合些儿!”

  聂北的马屁功夫已经练到了‘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的境界了,炉火纯青都不足以形容。

  “咯咯……”

  年轻少妇妈妈和那熟美妇人对视一眼,接着两人都忍不住吃吃直笑,顿时‘波涛汹涌’乳荡香飘,活色生香,直把聂北眼都看呆了,特别是那年轻少妇妈妈,她那对非‘真实’的豪乳里面因充满了奶水才如此规模,这么一阵开怀乐笑之下,几下荡漾,最是‘汹涌’,于是她那双充满奶水的乳房‘颤’出了奶水来,撑起的那丝绸质地的衣服顿时被渗出来的奶水湿润了,顶端两小块湿痕诱惑着聂北的眼球,荡心勾魂,如此诱惑的现象,聂北就差没把口水流下来。

  两位柔美的妇人被聂北巧妙的赞美正是舒心,倒没发现聂北那双‘揩油’的眼睛在她们高耸的乳房上巡视。

  两个柔美妇人好不容易才停下笑来,那成熟柔媚的妇人婉尔的望了一眼聂北,却什么都没说,只是从那年轻美少妇妈妈手中小心翼翼的接过婴儿抱在她那饱满温润柔绵的怀抱里,然后轻轻的摇晃,把自己那饱满温柔的怀抱当作了摇篮,隆隆滚圆的两只乳房夹起来的乳沟足夹住小婴儿,她红润性感的嘴唇疼爱的在婴儿的脸蛋上亲了一口,那副心疼和着紧样,触动了聂北那股恋母情绪,觉得那一刻那成熟肥美的妇人特别有味道。

  而那美少妇妈妈却是好笑的望着聂北,眼光颇为大胆,倒没有一般少女的忸怩,本来这也没什么,可让聂北有些郁闷的是,这美少妇的眼中,自己只是个孩子,而对方是大人!

  “……”

  聂北非常‘愤怒’了,于是不发一言。

  少妇望了一会聂北,转而对着成熟肥美妇人笑道,“妈可是个大美人哦,连眼前这个俊公子都如此认为,咯咯……”

  “你这孩子,要死了,口无遮掩,妈我都好几十岁的人了,都快成黄脸婆咯哪有什么美不美的,拿妈寻开心是吧!”

  成熟肥美妇人虽然嗔怪连连,但那声音十分轻柔,软绵绵的听起来十分舒服,而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却忍不住流出了欢笑。

  鬼马的聂北‘惊讶’道,“不会吧,年轻姐姐给我的感觉也就二十岁左右,大姐姐看上去最多不就三十上下,我怎么看都看不出老来?”

  年轻少妇妈妈睨了一眼聂北,接着望着成熟肥美妇人又吃吃而笑,亲昵的挽住成熟肥美的妇人的手臂,在她耳边轻声道,“那青青以后就叫妈你姐姐好了,咯咯……”

  成熟肥美的妇人这次怎么都掩饰不了心中的欢喜,娇嗔道,“没大没小,人家看不出来你难道还不知道,真是的,在街上呢,别闹了,再闹我都觉得脸红了。”

  那叫青青的美少妇妈妈这才慢慢止住笑声,但那双水汪汪的眸子却是恰带审视的味道望着聂北,纯朴的样貌下却是一颗不安的心,对好奇事物不安的心。

  成熟肥美的妇人却是睨了一眼聂北,微笑着对聂北解释道,“我可不是什么大姐姐,你应该叫我阿姨,而这位是我儿媳妇!这是我孙子!”

  “……”

  聂北只能在心里呼喊:这个时代的奶奶真年轻!

  “你走的方向再往前走一点的话会有一个灯店的!”

  美少妇妈妈对聂北说道,然后和她那成熟肥美的妇人婆婆错开聂北缓慢离去……

  望着这对婆媳融入人流的优美背影,聂北的躁动的心却无法平静,特别是那两对高耸硕大的圆美乳房,总是在聂北的心里荡啊荡的……荡出了奶水湿透了衣服……聂北的心久久无法平复!

  放纵下去 第017章 猥琐的乞丐

  热闹的地方少不了乞丐,这似乎古今不变,乞丐,这个‘行业’ 聂北不歧视,这个社会人混口饭吃不容易,有杀人越货者,亦有贪污渎职官,更有蛀米虫和白吃白喝人,那些卖别人的或许动物的‘肉’的就不多说了,而卖自己的‘肉’的呢?聂北自问没资格评论,大家都是混口饭吃而已,手段各有各的,谁敢说自己‘混’的手段很‘干净’,多半都不怎么干净吧?不过是很好的掩盖起来罢了。可是这乞丐就不一样了,光明正大的‘手脚’不‘干净’,黑碌碌的,一身破旧,穿梭在热闹喜气的街道上,端的是异常显眼、对比鲜明,就差把‘俺是要饭的’五个大字贴上额头。

  聂北才从一对带婴儿、渗奶水的婆媳诱惑中回过神来,就面对一群迎面而来逮人就‘讨钱’和拦路抢劫没什么分别的乞丐,多少有些郁闷。

  带头一个乞丐是个中年人,四十有多,身材矮小,样貌猥琐,特别是那双色迷迷的眼睛,骨碌碌的悠转搜视四周良家妇女、黄花闺秀,吃尽豆腐,聂北心里暗恨:你这浑球,好好的讨钱就好了,还学老子和老子抢‘风景’,样子猥琐败坏色狼……呃、风流人士的良好形象,端的是可恶!

  这么一群破破烂烂的乞丐在‘游街’,平民百姓忙闪躲回避,可不想自己一套才穿出来的新年新衣被挤脏了。只有聂北这么一个家伙傻楞楞的站在街道中‘迎接’这群乞丐而已。

  这群乞丐见聂北站在街道中,走到聂北面前时那带头的中年乞丐没多少表情道,“这位公子,打点些利是碎银给我们这群兄弟咧,如何?”

  这年头乞丐都有脾气,讨个钱像追债一样,聂北听着郁闷。

  那中年乞丐来气了,恼声道,“你到底给还是不给啊?”

  “我也想施舍一点,可没什么钱!”

  聂北这话倒是实话,他身上实在没多少钱。

  “妈的,那你挡在这路中心干什么?没钱就给我滚开点,少阻你爷爷我的财路!”

  “……”

  聂北倒是想走开,这他们撒网一样横着街走,聂北干脆站住脚,这时候这家伙竟然如此,聂北恼起,一双眸子冷冷的望着站在自己面前不到一米的中年乞丐。只觉这乞丐虽然穿着破烂,样子也够猥琐,可是他的气息却不是很差,没有那些不自然的气味存在,这也是聂北难容忍他到现在的原因。

  这群乞丐见聂北虽然穿着麻麻的,可气度不凡,样貌堂堂,自己人骂骂咧咧他又没反击,倒也‘赚’了一口气,没敢再生事,都走了过去……

  乞丐们都过去了,聂北紧紧握起来的拳头缓缓松了下来,呼了一口气,刚才真想揍人再说,好在他们走得快。

  聂北自嘲的摇了摇头,还待往前走,背后却被人拍了一下,聂北愕然回头,见是熟人,顿时愠怒道,“你不会是想我揍你吧?”

  “别误会别误会!”

  中年乞丐露出真诚的微笑。

  聂北对这中年乞丐没什么好感,却不想他竟然折回头来拍自己肩膀,更不知道他回头找自己干什么,恼着脸望着他,等他给个说法。

  “我叫钱二!”

  中年乞丐自报姓名。

  聂北不知道他是真是假,亦无兴趣,冷淡的道,“我对你名字没什么兴趣,你不妨说点别的!”

  中年乞丐忙说道,“喔喔喔,是这样的,刚才我一个兄弟见你和二夫人还有少夫人相谈甚欢,所以特地回头和公子打声招呼,而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别放在心上!”

  “喔?”

  聂北知道他所说的二夫人和少夫人多半就是刚才那对抱着咿呀学语的婴儿的婆媳,可这什么二夫人什么少夫人却不是聂北知道的,更不知道这家伙见自己和一对美婆媳说说话就屁端端回头讨好是怎么一回事!

  钱二见聂北疑惑,忙解释道,“二夫人是上官现四大家族的当家人柳民的二房,少夫人是二夫人儿子柳大城的妻子,才生下个儿子一岁不到……”

  在钱二的解释下,聂北才知道,原来刚才对漂亮婆媳是柳家的人,而这钱二原本就是柳家在上官县开的粮油米店的一个掌柜,因为不检点贪墨了店铺的钱财,被柳家以‘典范’来惩罚,以达以儆效尤,钱二被送官府,蹲了几年牢,出来后,又有‘封杀令’在上官县存在:上官县内,谁敢请钱二做事便是不给柳家面子!

  不单止如此,还有很多的禁止,比如一些酒店面铺亦不敢接待钱二,当真是有钱都买不到吃的。

  柳家在上官县自然是面子大大,又有什么人敢不给面子呢?所以钱二这么一个掌柜的,蹲牢出来后,一没钱财、二无耕地、三无业可为更无人无店敢收留、四无家可归,钱二又不想背乡离井,于是乞丐成了个很好的‘职业’,一混十来年,倒也给他混出了些名头,上官县这一带混得风生水起,隐隐有乞丐头的态势。

  但乞丐始终是乞丐,一无名分、二无地位、三无尊严,所有的‘尊严’都只能在‘同行’的身上获取或许体现,就仿佛一个山大王一样,久了亦无趣,这多少让曾经是柳家粮油米店掌柜人人给面还好吃好住的钱二不满。

  十来年过去了,现年都四十好几的钱二虽然样子猥琐,但好、歹他还是分得清的,亦知道自己当年一时猪油蒙心有此下场不是柳家的错,毕竟当时在柳家当下人当掌柜时钱财还是颇丰的,柳家亦算对得他住,错就错在自己贪婪而已。但,知错能改固然是好,只是很多事情在发生之后是无法回头的,改的只能是态度,却改不了很多东西,他混了乞丐亦然,柳家对以前的事亦调谈了,多半现在柳家亦无人记挂,可钱二却是记挂着,无时无刻都想得到柳家的原谅,好让官府衙门的老爷们把那个记事薄上的‘罪民钱二’这四个字抹去。

  听说聂北和柳二夫人还有少副聊得开,又不像其他华服公子那样孤嚣,便来讨好,看有没有些意外的收获。

  但很显然,意外收获是没有的,只听到聂北道,“不好意思,我和你所说的那什么二夫人还有少夫人其实也只是萍水相逢一面之缘而已,想来我是帮不上你什么忙的,因为我连柳家的位置都不清楚!”

  钱二很显然的失望,猥琐的样子在失望中看上去比刚才嚣张中看上去稍微容易接受些儿。

  聂北不由得安慰道,“其实你也不用太失望的!”

  钱二双眼一亮,“你有办法?”

  “没有!”

  “……”

  “你不妨想一下,这么多年你都熬过来了,想必你也不在乎那什么掌柜又或许柳家什么的了,你在乎的不外乎是官府衙门里的那一个‘罪名’而已,是不是?”

  钱二点了点头,在官府衙门里有‘登记’有‘科案’就代表这人是罪人,这罪人往往会在出牢的时候解除,可柳家在上官县势大,他们只要知会一声官府给点钱财打点,官府衙门就按着钱二的罪名不消,那钱二混在上官县或许混在别的什么县都一样,反正到大赵哪个地方他钱二都是罪民一个,比奴隶好不到哪去,能当个乞丐亦算不错了。

  聂北接着道,“你是上官县吃得开,那还在别的什么地方吃得开吗?”

  “灵州,反正这灵郡里我都有些兄弟的!”

  钱二有点自负,只是一想到自己那所谓的兄弟就是乞丐他又多少有点底气不足。

  “那你打算走出灵郡?”

  “这倒没!”

  “那不就得了!”

  聂北大大咧咧的道,“你在灵郡吃得开,又不打算走出灵郡,虽然是个乞丐,但亦活得不赖,官府衙门里那什么罪名罪人的定义对你的影响似乎不大,你又何必太在乎?”

  “……”

  钱二眼珠子转了几圈,似乎把牛角尖钻穿了,思维钻了出来习惯的禁锢,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不由得一喜,嘴都裂开了,那猥琐样还裂着嘴……猥琐,够猥琐,实在猥琐!

  只见他就差没跳起来道,“对啊,我怎么没想通这点呢!”

  “……”

  聂北黑着脸,心里嘀咕道:你笨呗!

  “谢谢你啊,还未知道公子怎称呼?”

  “聂北!”

  “那聂……聂兄,我请你到酒楼里喝几杯,表示一下我的谢意,我不嫌弃的话可以把我钱二当作兄弟,有什么事……”

  “得了得了,钱兄客气了,喝酒一事我们见面了再说,现在我还有事要做,就此别过!”

  见这钱二如此客气,还称兄道弟,聂北还真有点‘受宠若惊’,一时间适应不过来,忙找个借口搪塞一下就闪人了。

  钱二亦不在乎,他样子猥琐不讨人喜欢他知道,而且聂北也只是表现出不习惯不适应而已,倒没有什么厌恶或许鄙夷的神情,特别是听到自己贪墨钱财被送官府衙门坐牢时,聂北连眉头都不眨一下,这让钱二颇为感动,被人尊重其实很多时候不一定要热情周到才算,很多时候平淡自然亦是,显然聂北就是这种!

  ‘贪墨’这种屡见不鲜的事件聂北自然是眉头都不眨一下,更不会在聂北心里存留超过五分钟,现在聂北想的是快找到灯笼提一个回干娘和巧巧的身边去,站在她们身边聂北会有一种温馨的感觉,很舒服!

  聂北继续前行,见附近有一间很大的灯店,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彩灯,形态各异,红蓝绿紫颜色百态,把整个店面照耀得像梦幻中一般,但,空气奇差,一股油烟味不好闻,想也知道,这么多灯在烧油,废气也就多。

  聂北靠近才发现彩灯上还写着各式各样的灯谜,聂北指着一个做工惟妙惟俏的彩灯对着守侯在旁边的店小二问道,“那个灯多少钱?”

  “公子,这些灯是不要钱的!”

  店小二见聂北虽然穿着朴素,但气质非凡,倒也恭敬。

  这个世界难道真的有免费的午餐提供,有的话倒也不会拒绝,聂北笑道,“那太好了,谢谢哦!”

  聂北说着便把彩灯给摘了下来,转身欲走……动作够快。

  “……”

  店小二愕然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急急喊道,“嗳嗳嗳,你干什么呢?”

  聂北站住脚,不解的问道,“我走人呀,能干什么?”

  店小二黑着一张脸,粗声粗气道,“那你不声不响拿走我这里的彩灯干什么?要强抢不成?”

  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关注了,聂北却还是不温不火的,“你不是说不要钱么?”

  店小二没好气道,“我是说不要钱,但我没说不要钱就可以随便拿走。”

  “……”

  聂北直想一脚踩死这猥琐的店小二,他奶奶的,说话真他妈的欠揍,聂北也没什么好脾气了,“那你不要钱又不给人拿走,到底想干什么?”

  “猜灯谜,猜对了就可以拿走,这是我们小姐定下的规矩!”

  聂北直想骂娘:你他妈的刚才一口气把话说完不好么,害得老子还以为天下真的有免费的午餐呢!

  “喂,小子,你呆什么呆,快把灯还回给我,要不然你吃不了兜着!管你好看!”

  “……”

  嚣张,绝对的嚣张,这态度都快赶得上现代社会的派出所工作人员了。

  聂北也不跟这种人计较,只是笑道,“我拿在手里观赏一下总可以吧?”

  “不行!”

  “我对总行了吧?”

  那小二哥依然寸步不让,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你对归对,可灯我还得挂上去,因为这灯现在还不是你的,谁对出了就是谁的!你不能阻碍别人观赏猜灯!”

  “这谁定的了烂规矩,这么不通融!”

  “什么烂规矩 ,我可告诉你,这可是我们三小姐定下来的规矩,人人得以遵守,就算县太爷来了也得按这里的规矩办事!”

  小二哥一副神气的样子真的很欠揍,但聂北对不至于和他这种人一般见识,撇着嘴一脸不屑的聂北忽然神色一动,问道,“你口中的小姐是不是温文清温家三小姐?”

  “没错!”

  店小二一脸的神气,仿佛那是他姐姐一般。

  “我认识她的喔,能不能通融一下!”

  “……”

  店小二盯着聂北望了好久,最后损道,“这灵郡没有几个人是不认识我们三小姐的,你认识我们三小姐也不出奇,但我们三小姐是否认识你就很难说了,而且,个个都这样和我说一声就提灯走人,我不被掌柜的骂死?你当我白痴呀!”

  “严格些来讲呢,你不算白痴,只是呆了些儿!”

  “你、你是不上存心找茬的,我可警告你,这里可不是你惹事的地方!”

  聂北的心里直感慨,厉害的妞的手下也够牛烘烘的。“好吧,你挂吧!”

  聂北见这店是温家的产业,是温文清这仙子管理的,倒也不好撒野。

  店小二似乎很喜欢这种高高在上喝令他人的感觉,见聂北服‘软’他便轻哼一声把灯笼拿过来再挂上挂钩上。

  聂北等他挂好才三两下把那简单的灯谜给破了,然后严声道,“没对错的话就给我取下来,少磨磨蹭蹭的,怠慢了客人可有你好看!”

  “……”

  聂北从一脸憋闷表情的店小二手中接过花灯,提在手上头也不回就闪人,留下目瞪口呆的店小二和一脸诧异的观众。

  聂北在想:这‘五句话’也太简单了些,‘三言两语’就对上了。

  “咦?”

  聂北忽然诧异的站住了脚,目光在人流中定格……

  放纵下去 第018章 主仆第二春(1)

  冷不防一个熟悉的身形出现在人流中,聂北迟疑不到半秒,便跟着她,她也只顾着赶路,纤细柔弱的身子穿梭过人流,到达穿城而过也是灵河一支流的河流边,周围行人众多,街灯高挂,更妙的是河里也飘了不少的水灯,水灯在河水中缓慢的随流而去,仿佛灵动随风的萤火虫一般,灯光照着微波荡漾的水面,泛起粼粼的光彩,端的是绚丽非常。

  河岸边的才子佳人少男少女们,放灯的,观灯的,都带着欢愉的脸色,或许现在放的灯不是灯,而是放飞心中的梦想,又或许是奢求!不过,看这周围放灯等灯的人都是年轻人,准确点说都是未婚娶的才俊佳人,便可知道他们放灯的目的,传情达意迷信缘分的放飞心愿。

  河岸边有人放灯,河中泛舟也有人在放,聂北这时候都没多大的注意,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部放在行色匆匆的小菊身上,暗想:小菊是琴儿的侍女,想必琴儿就在附近了。

  确实,温文琴就在附近,准确点说是在停靠在岸的私人画舫上,此时小菊正撩起裙摆,轻轻一迈,一脚踏上了画舫,然后再放下裙摆,伸手撩开画舫舱内的垂帘布,钻身进去了,整个过程犹如精灵一般灵巧,动作轻盈可人,很是动人。

  聂北想都不想就有样学样,轻轻一迈,一脚踏上了画舫,画舫不算大,聂北这么一百多斤的大男人一踏上去,顿时沉晃了一下,聂北听到小菊儿道,“夫人,琴弦我给你买回来了。”

  “嗯!”

  聂北不待再细听,他踏上画舫已经惊动了舱内的人,这时,小菊钻身出来想看个究竟,才钻出那娇柔纤细的身子未来得及查看周围便被侧身在舱门边上的聂北一手掩嘴一手搂腰引入怀抱,然后附在她耳边轻声道,“小菊儿,是你相公我!”

  聂北的声音小菊听得不多,可这声音她一辈子都忘不了,自那一次被歹徒劫持下药再被聂北解救夺走清白的同时,也夺走了她这少女单纯的心,日思夜想的都是他的身形,此时猛一听到聂北这温柔轻佻的声音时,浑身不由得一颤,一双明亮的眼睛微微放大,接着就是微微泛红,娇躯酥软,背依在聂北的怀里,呼吸接着就急乱了。

  画舫舱内中人见小菊出去看看情况都这么久没回应,柔声问道,“小菊,刚才怎么晃了一下,可是有事?”

  这声音柔软恬静,却又知性淡雅,正是温文琴的,也只有她才会有那种发自内心的冷雅怡然。

  聂北再一次听到这个和自己有过非一般关系的少妇的声音,一时间有些痴了,却还有心思小声对小菊道,“暂时不要让琴儿知道我上了画舫!”

  小菊儿上身翠青色贴身小衣打底,青蓝色纯甲子囊身姿,那娇小肉嫩的乳房似乎比上次大了不少,微微撑起了一道弓弧,幅度还不够大,可亦有了‘可观’的形态,想来被聂北耕耘开发还是有些效果的,小菊儿上身外套一件玲珑花棉袄,棉袄盖过那翘翘滚绲的小屁股,直到膝盖稍上一些儿,腰带束缚,小蛮腰即使有棉袄包囊亦可盈盈一握,蓝色裙子几乎垂地,遮挡了那双秀丽的白腿,就仿佛囊在花蕾里的花瓣一样,让人忍不住要撕开遮隔细细品尝!

  小菊转过身来,头部才到聂北的胸膛,乌黑的秀发勉强能骚扰到聂北的脖子,头上梳了个双丫髻,娇俏又可人得紧,脸蛋儿还显得娇嫩,红润似水、滑腻如膏脂,比樱儿的差不了多少,但那双明媚的眸子却满是成熟女人才会有的爱恋和愁思,昂着臻首痴痴望着聂北那英俊潇洒却又刚阳十足的脸,小菊双单纯的明眸亮眼慢慢的蒙上一层水雾,双手却不知道该怎么摆放,倒也是个婉约的小女子。

  “小菊,你没事吧?”

  温文琴关切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温文清关心的话语惊醒了沉迷的小菊,她忙道,“没、没事夫人,刚才有些浪,现在没事了,我撑船呢!”

  聂北放开小菊,示意她不出声,聂北轻轻握起撑杆竹,驻着岸边的土地发力一撑,不大的画舫轻巧的离岸而去,向河中心无声划去……

  画舫舱内有灯,画舫舱外是没灯的,透过布帘聂北能看到一个熟悉的俏影静坐,两手抚琴,只是此时有些发呆,一动不动。

  聂北再看一下周围和河岸上,见夜色中虽然有灯光,但画舫越划越远,视线也跟着模糊,聂北的心却慢慢热了起来。

  见到小菊俏生生的站在那里,低着头,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时不时会偷偷瞄自己一眼,又羞怯的垂下眼帘,娇羞又妩媚,完全不属于她这个小罗莉的表情却实实在在的表现在她那娇嫩润滑似水粉的脸蛋上,端的是诱人犯罪。

  聂北下面的兄弟已经开始抬头了,心里想,小菊虽然‘罗莉’些,可她怎么说都已经和自己有了关系,说她是自己的女人一点都不过分,再‘要’她身子也不见得有什么不妥,想到此处,聂北再也忍不住了,紧紧的搂住她那娇嫩的身子,让自己的热情能传递到她那粉嫩娇俏的身子里,亦让自己能享受她身子的娇柔和温香。

  小菊身子明显一颤,先是僵硬不敢一动,继而浑身软下,娇嫩的脸蛋而红润飞霞,紧闭的双眼睫毛一颤一颤的,弱柔柔的哀呼一声,“聂大哥……”

  聂北腻爱非常,咬着她的耳垂道,“小菊儿,还记得那次在马车上我们做的事情吗,那时候快乐吧?”

  小菊羞得耳根都红了,气息混乱,根本不敢接聂北的话,只是一直在心里问自己:聂哥哥今晚又要要自己的身子了吗,怎么办怎么办!

  聂北舔了一下她的耳垂,诱惑着她道,“小菊儿,我今晚再‘要’你身子,好不好?”

  “唔……”

  小菊腻出一个鼻音来,似乎无意识的,好象答应又好象反对。

  但聂北不管那么多,事实他一直都是色字当头,到一定程度他是放肆得很的,这时候温香软玉在怀,粉水娇躯在手,嫩润柔媚的小妻子小罗莉……他压抑了好几天没真正进入女人身体内发射的欲火早就焚烧得厉害了,聂北双手扮住小菊那娇嫩的小脸盘,附下嘴一把吻住她那湿湿润润娇嫩似花辨一般的小嘴,慌乱无力的小菊根本无法抵挡聂北的热情,软绵绵的窝在聂北怀里任聂北手和嘴肆意施为,舌头钻入她口腔里纠缠吸、吮时她忍不住嘤咛起来。

  待聂北在她娇嫩的身体四处摸索时她忍不住扭动着身体。聂北把她那娇嫩的身子压在舱壁上,一手向她那正在发育的椒乳摸上去,顺利登山轻轻的揉搓着,一手托起她右脚,再抬起自己的脚把她的右脚定住,然后松出手来向她的粉胯摸去。

  被聂北弄得昏沉沉的小菊发现聂北一只大手微微颤抖的抚摩着自己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摸来,她既羞赧又紧张,却是无力抵挡,气嘘虚喘喘的,小嘴又被封吻住,只能弱柔柔的发出咿咿呀呀的呻吟身,很小很小。直到聂北一把按住她那被开荒不久却水润粉嫩的小花田,然后温柔的隔着亵裤揉搓着,迷离的她浑身一绷,唔腻腻的鼻音中泄了身,一股热腻腻的花蜜涌出花田,打湿了她的亵裤,也打湿了聂北的手。

  聂北松开嘴来,附在她耳边嘿嘿直笑,小声道,“小菊儿,背着夫人和相公亲热的感觉美吧?”

  小菊只是把红艳欲滴的脸蛋儿埋在聂北的宽实的胸膛里,动都不想动,芳心又羞又甜。

  小菊不想动但聂北很想动,已经伸手去脱拉小菊的亵裤了,小菊已经经过人事了,自然知道聂北想干什么,又羞涩又惊慌,她心里一直在担忧自己下面那夹小粉嫩的小花田无法承受聂大哥的宠幸,但才泄身的她比刚才还乏力,又不敢声张,只是双手紧紧的抓住聂北的衣服,娇嫩玉滑红潮满布的脸蛋儿一副婉娈神采,不多时就被聂北把亵裤被脱了下来,而聂北已经被欲火烧得脸都红了起来,脱了小菊的亵裤,却不再脱小菊的衣服,而是伸手火急火燎的脱自己的裤头,涨得发紫的庞然大物弹了出来,颤颤的打在小菊的秀腿上,聂北一阵舒爽,用手握着庞然大物胯下轻靠过去然后抵在小菊的玉门关上,随时要发力闯关深深进入她花田内耕耘布雨。

  敏感的小菊自然能感觉到聂北的欲火,和抵在自己下身的那根粗长之物的灼灼烫人的温度,她呼吸不由得一窒,本来就是红润出水的脸蛋更是校验红火,期盼羞赧的一双汪汪水雾迷离的眸子微带些惧意,“聂、聂大哥,我、我怕……”

  聂北亲吻着小菊的脸蛋儿,魅惑道,“小菊儿,你已经是我小妻子了,现在相公来疼爱你,宠幸你,会很温柔的,别怕,没事的,那次在马车上你不是很勇敢吗,不都没事,别怕,相公我要来了。”

  “可、可是我、我下面好小,都装不下聂大哥的……”

  小菊羞怩的嗫嚅着。

  “没事,我来了……”

  聂北说完便一嘴封上小菊的小嘴,不让她发出尖叫声,然后下身发力一顶,扑哧一声,聂北那根不像是小菊那紧窄花田能容得下的庞然大物忽然插了进去,三分之二没入小菊的花田里,再也插不进去了,聂北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深吸两口气才把舒爽得想射的那股冲动压下去。

  再看小菊,只见她银牙紧咬,两眼翻白,一双葱葱嫩白小手紧抓聂北双肩,微微抖震着,被聂北撩起的粉白秀直的玉腿轻微抽搐,站在画舫木板上的另一只玉腿却是打颤发软,有点站不住脚,粉嫩嫩犹如膏脂一般的小脸蛋儿潮红如血,下面的粉腻水润的深沟肉壑花田忽然‘迎客’,那份涨痛酸酥到骨髓和肚腹深处的感觉让小菊直想尖呼一声,但小嘴被聂北深深吻住,只能在喉咙里哀鸣……“唔……呜呜呜……”

  聂北还想再深入小菊的身体,腰下猛的用力再戳一下,又进了些,但还是不能完全插进去,聂北知道,小菊的花田就这么深了,已经到头了。

  小菊娇嫩的身子在聂北这一戳之下,再也站不住了,浑身好一阵颤栗打摆之下,软了下去,好在聂北手快,一把托住了她难翘挺圆圆的小屁股才不让她倒下去。

  聂北在画舫舱外把小菊深入占有,舱内忽然传出悠长清脆的琴声,似乎在为舱外的两人伴个奏。

  聂北缓缓的拉动着身体,然后急急的顶撞进去,小菊的花田微微渗出了血丝来,疼痛是必然的,但那每一下疼痛伴随着的涨满烫热酥麻感觉却让她浑身火热,呼吸越来越急促,痛苦并快乐着。

  聂北其实也算是温柔的了,可小菊依然还是有点吃不消,好在已经有了第一次的容纳,现在虽然出了点血,但问题不大,随着聂北越来越快越急的抽插,小菊的快感越来越强烈,疼痛感完全埋没在酥麻酸快的感觉中,阵阵急促的喘气声和喉咙深处的腻吟随着聂北每一次的撞入而加大。

  聂北越来越疯狂,而小菊在聂北的疯狂下更像一只无力承受狂风暴浪的小舟一样,浑身被聂北撞得颤动,只觉得身体下面被撑得涨裂裂的,仿佛每一下都被进入到肚子里,酸麻麻火热热一阵烧灼,让她迷失在这股充足中,只想尽情的呐喊忘情的呻吟,被封的嘴唔唔咿咿声缭绕不断,更是刺激聂北的感官,动作和幅度更是快和大,啪啪声轻而急,小菊在这么猛烈的抽插中浑身颤栗,白里透红娇嫩如粉的皮肤一个个小疙瘩泛了起来,粉红色的身体火热一片,烫得聂北浑身舒坦,十万个毛孔都张了开来。

  聂北再一次进入小菊儿那娇嫩嫩的身子,那紧紧窄窄的肉嫩嫩小花田火热滚烫,庞然大物捅进去仿佛浸泡在火热的开水里一样,刺激又消魂,说不出来的舒服和惬意,让聂北的心和魂都飘荡在云端。

  忽然小菊咿呀一声,身子一僵,水润夹窄温潮火热的花田好一阵抽搐吸吮,紧紧的咬住聂北的庞然大物,蠕动好几秒,接着便是一股热潮冲出来,打在聂北深入她花心的肉棒上,那股子舒爽直教聂北浑身发抖,好在还未到火候,要不然聂北一定忍不住的。

  聂北没有停下来,动作狂热而放纵,小菊高潮来了还未来得及歇息一下便又陷入了酥麻酸软欢快中,不多时再一次高潮,快喘不过气的她剧烈的挣脱聂北的吻嘴,低哼一声,两眼一白,小舌头可爱的吐了出来,纤纤小蛮腰腰一阵狂摆,粉胯奋力向上挺起紧贴着聂北的胯下让两人纹丝无缝,阵阵潮水射了出来,浑身更是软如泥的腻到了聂北怀里,喘气如兰。

  聂北的庞然大物依然带着小菊儿粉嫩小花田的花蜜在花田里耕耘翻新,进进出出,扑哧扑哧声轻而急促,每一下都插到小菊那粉嫩的小花田的花芯里,涨大的龟头在花芯里捣弄着,塞得满满涨涨。

  小菊儿每被聂北插进去一下都颤栗一次,从她的小腹上能看到一涨一陷,聂北的庞然大物自下向上顶插上去时,小菊儿的小腹就很明显的涨起来,甚至连庞然大物那具体的形状都能勉强猜想出来,庞然大物抽退时小菊儿的小腹就微微陷回原形……

  小菊那娇嫩嫩的身子紧紧窄窄的粉嫩花田让聂北的快感特别强烈,不多时也快到了,忙把她香汗淋漓粉红如潮滚烫烫软绵绵的身子放倒在船板上,肩膀抗起她两条白嫩笔直的玉腿,双手撑在她如刀削的粉肩旁,下身开始猛烈的抽插,每一下都插到蜜道尽头撞上花心嫩肉才罢休,嘴没被封住的小菊此时娇滴滴嫩唧唧的呻吟,那声线似乎带着丝丝的疼痛,淡淡的黛眉蹙了起来,聂北每撞一下她就弓一下上身,柔柔似水像柳条的小蛮腰款款摆动,粉嫩娇胯轻挺迎合,聂北用力深深挺进时她又微微侧闪些儿,想这样能卸去聂北不少的力度。

  两人肆意的交合忘情的呻吟,却没发现琴声早已经停了下来,舱内的美少妇人妻此时正软绵绵的趴在舱门里边上,脸红气喘,那只撩布帘的柔软玉手此时已经抚上了自己那双耸高完美的双乳,随着小菊痛丝丝的呻吟声一下一下的揉搓着,另一手按在粉胯处隔着裙子摩挲,红润的樱唇微张,双眼迷离,似乎一汪秋水,朦胧而妩媚,荡意缭绕,三日不去。

  聂北似乎也感觉到舱内的异样,听到了温文琴自抚自摩所发出来的小小呻吟,心里更是火热,在小菊的紧窄滑稠水润火热的小花田内猛列的抽插几十下,也不管小菊这个年龄是否已经开始排卵,是否因为聂北射进去而早孕,聂北只想狠狠的在小菊儿那粉嫩肥沃的小良田里爽快的内射,低吼一声双手用力扣着小菊的小屁股,下身死死沉下去,庞然大物直达小菊的子宫内,一股股浓浓的乳白液体从聂北体内劲射而出,全部灌在了小菊那娇嫩温润潮湿幽深的小花田里,滋润着小花田的主人。

  小菊被这股生命热流一烫,再一次高潮,无法承受的她哀婉欲绝的哼了一声,直接昏了过去,小柔舌微微搭在轻张开来的娇艳小樱嘴上,慢慢被聂北揉大的乳房随着小菊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着。

  这时候舱内自慰的温文琴也到达了顶峰,香汗点点的身子软绵绵的趴在木板上,双眼媚丝丝、水汪汪的,轻轻微阖,银牙轻咬樱红嘴儿的下唇,潮红的脸蛋春色飞满,妩媚而娇艳,急促混乱的呼吸更是扯动着那对雪白耀眼的玉女峰,一颤一荡的,乳香飘荡,肉欲横流,任何男人见了都把持不住就地把她给上了,只见她下面裙子湿了一大块,她羞得无地自容,可也知道,自己无法忍得住。

  聂北抽出射了精后依然硬邦邦的庞然大物,小菊那夹小的粉嫩温润小花田容不下那么多精液,又失去了聂北这根‘桩子’的堵塞,顿时流了出来,滑过滚滚肉肉的屁股流落到船板上,糜烂得很。

  放纵下去 第019章 主仆第二春(2)

  聂北怕高潮后的小菊冻着,抱起她钻身踏入舱内,瞥了一眼觉得没脸见人的温文琴,只见她面若桃花,眼如秋丝雾离,鬓发微乱,一副情欲勃发的娇媚姿态,聂北微微一笑,把小菊轻轻放下,让她躺在舱内的碳炉边上,聂北再把自己的衣服脱下,轻轻的盖到她娇小水嫩粉腻的身子上。

  聂北挺着紫红红还带着小菊和他欢愉时沾上淫液的庞然大物向温文琴走去,聂北每踏一步就仿佛踏在温文琴敏感的心坎上,让她浑身发软颤栗,芳心急乱,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媚眼本能的想望着,却又闪闪躲躲,娇羞一片。

  聂北蹲下身来,一把握住温文琴这个人妻少妇的玉手,轻唤一声,“琴儿娘子,想相公我了吗?”

  温文琴嘤咛一声,那潮红未退的脸蛋儿恨不得钻到船底里去,另一只手一个劲的拍打聂北那只抓住她手的手。

  聂北用力把她那香柔柔趴坐在木板上的身子转过来,只见她紧闭着眼睛扭着头怎么都不敢面对自己,秀发微乱,聂北露出了邪魅一笑,“我们都超越了禁忌,我们水乳交融过,你到现在难道还不敢面对我吗?”

  温文琴芳心混乱,良久无言,闭着那对知性淡雅的媚眼,长长弯弯的睫毛兀自轻轻颤抖,内心婉娈哀绝,一行清泪渗了出来,挂在长长的睫毛是一会儿,然后顺着桃腮粉面滑落,哀伤幽怨的道,“你为什么不肯让我安静下来过日子,你可知道我为了你心乱如麻,受尽内心道德的折磨,还得受你这小坏蛋留在我心里的影子骚扰,睡不好,吃不好,我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

  聂北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对不起!”

  温文琴双眼不由得凄婉一片,怨苦一声道,“对不起?对不起的话那你还缠着我干什么!”

  “因为我放不下你,我爱你!”

  “……”

  温文琴微微一颤,接着又是楞住了,内心欢喜甜蜜,却又羞耻自责,好一会儿才幽幽的道,“你我始终不可能在一起的,有缘没份,你又何必执着,你难受我也不好过,何必……”

  “不行,你是我聂北爱的女人,我放不下,我要你,永远要你,要你幸福,现在或许我给不了你什么承诺,但请你相信,刘家也好,温家也罢,谁也不能阻止我得到你占有你,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聂北几乎是吼的,双手紧紧的搂住温文琴那娇柔的身子骨,那份强烈的占有欲表露无遗。

  “你……”

  温文琴心里虽然矛盾并存,想逃避着聂北,但聂北强烈爱意和霸道的占有欲还是让她心里好一阵甜蜜的,即使那甜蜜是她本能抗拒的,但她还是柔了下来,随即轻声一叹,不知道何种味道的泪水慢慢的滑过她粉腮,喃喃道,“难道我温文琴前世欠你这冤家的,非得折磨我的心不可。”

  聂北怜爱的抚摩着怀中玉人儿那粉雕玉琢的脸蛋,拭去她落下来的清泪,舔弄着她的耳垂,温柔的道,“琴儿,在马车上你我的交合,是一种上天安排的缘分,在我进入你身体的那一瞬间,注定你在我聂北心里有了个位置,而你也是我聂北的妻子,永远无法改变这个事实。”

  “缘分……”

  温文琴喃喃自语,“我和你……做了夫妻才能做的事,我是你妻子……这可以吗……”

  聂北见温文琴思绪有点混乱,陷入了自我的困扰中,聂北接着说道,“你现在或许无法接受我,但我会努力争取的,而且也尊从你的意思,你或许觉得对不起刘家,不愿离开那个刘宾,我也不强求,只要你暗地里承认是我妻子就行,好吗?”

  温文琴轻声喃喃,“暗地里是你妻子?”

  “琴儿,你不愿意吗?”

  “我……我、我不知道!”

  聂北双手扳住她的头,用力转她的脸蛋儿过来面对着自己,重复着以前的工作,尽力去争夺这个绝色美人儿的芳心,“你睁开眼看着我的眼睛!”

  温文琴红艳的脸蛋和绯红的粉腮泪痕犹在,知道聂北此时赤裸裸的身体,她羞得不行,面对聂北霸道的话,她无奈而幽怨的睁开那双含着清泪的妩媚眸子,两人对视着,透过两双漆黑的眸子,两人彼此的心仿佛都找到了最近的距离,聂北看到了自己在她心里的位置,她看到了聂北对她霸道的爱,和强烈的欲望。

  聂北的脸越来越近,温文琴的呼吸越来越紧张,当聂北的嘴贴上她的红唇时,她娇躯一抖,有种窒息的感觉,她轻微的抗拒着聂北的舌头,但在聂北嵌而不舍的纠缠下,她松动了一下,聂北舌头一钻,溜进了她满是津液的口腔里,尽情的索取吮吸,聂北的热情很快感染了意志早就不坚的温文琴,两人实实的拥在一起热烈的深吻,直吻到吻文琴无法喘过气来剧烈挣扎时聂北才松开。

  两人喘着气,温文琴芳心酥软肢体酸麻,浑身柔媚火热,挂泪的双眼雾色迷离水意荡漾,面布春色眉带羞意,四眼相对时彼此都察觉到了浓浓的爱意,聂北心里欢喜,知道此时已经完全走进了这个美人儿的芳心,虽然她还有些放不开,但这已经不重要了。

  聂北抚摩着她的粉背,强忍着要立即推倒她提枪上马的冲动问道,“琴儿,答应做我娘子,好吗!”

  温文琴红着脸蛋儿,此时被温得水汪汪妩媚无限的媚眼一飞,羞答答的唔了一声,细不可闻。

  “你答应了?”

  聂北喜上眉梢,追问着。

  温文琴羞不可耐,捶了一下聂北的胸膛,似愠似嗔道,“你没听清楚就算了,人家才不会重复给你听!”

  聂北嘿嘿直笑,咬住她嘴唇好一阵吸吮,再附到她耳边淫淫道,“既然琴儿娘子这么乖巧,相公现在就疼爱娘子。”

  “我、我才不要你这小坏人的疼爱呢!”

  温文琴那娇嫩如花的脸蛋飞上了艳丽的红远,羞怩的把臻首埋在聂北胸膛上,说着唯心的话,那双葱嫩的玉手却情不自禁的在聂北胸膛上轻轻的抚摩着。

  聂北咬着她的耳朵淫淫笑道,“相公疼爱妻子是义务,而妻子承受相公的宠幸也是职责所在,小琴琴,到底要还是不要你可要想好了哦!”

  “我、我不……不知道,你个小坏蛋!”

  “真的不知道?”

  聂北伸手到温文琴的粉胯下面,撩开裙子探入亵裤,在水润温热的深勾肉壑的花田口上轻轻一抹,只觉温文琴娇躯轻颤,嘤咛一声,似喜似羞,默默承受。

  聂北把手退出来,只见那手抹了不少水腻粘稠的液体,聂北轻轻淫笑,“琴儿,你看这些都是些什么东西?还晶莹剃透哦,不知道甜不甜呢!”

  聂北在温文琴羞赧无限的注视下把手指含到了嘴里,轻轻吸吮着沾在手指上的花蜜。

  温文琴只觉玉面发烫如火,羞怩无限,忍不住握拳捶打聂北的胸口,娇腻啐嗔:“你、你个小坏蛋大色狼,羞死人了,你竟然、竟然吃、吃那东西,脏呀!嘤……”

  “我要吃了你,当然连你身体里的每一部分都吞到肚子里去。”

  聂北说完就附下头去找温文琴那红润柔软的小嘴。

  “唔……唔……”

  两人热情似火,深吻纠缠,津液互渡连丝晶莹,情动欲起,半推半就之下,温文琴被聂北脱下了裘衣罗裙,只剩下亵裤和红色丝质肚兜,只见那肚兜上绣着一对惟妙惟俏的鸳鸯,‘鸳鸯’此时被温文琴那对饱满高耸的乳房高高撑起,巍巍颤颤的,两个小顶点很明显的突出,中间微微下陷,更显得那对乳房的高耸和饱满,聂北狂咽了咽口水,再往下一望去,只见没生育过的腹部平坦光洁,可爱的小肚脐微微下陷,更显腹部的沃野千里、良田肥沃,腰肢纤纤的弧度衬托出她那被亵裤包囊的肉臀肥美硕大,那浑圆的曲线曲折婀娜,优美的曲线一直顺到小腿的脚裸处,不紧不松的柔软丝绸亵裤正好无限的修饰了她下身的这曲线美,更添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美态。凹下去的部位此时正紧紧的夹住,阵阵的厮磨扭捏,显得很是动情。

  面若桃花的温文琴却蚊呐呐的细语道,“小坏蛋,不可以,不要!”

  聂北搂着毫无力气、娇柔嘘嘘的玉人儿,双手伸到她的背后去,目的是解开她胸前那件红色刺绣鸳鸯肚兜带子的结,对她那欲拒还迎的话语聂北只是淫淫一笑,舔弄着她的耳垂,把她弄得媚眼如丝浑身臊热才罢休,这时候才温声道,“既然琴儿承认是我娘子,那就得尽娘子的义务接纳相公的宠幸哦!”

  温文琴羞红着脸一声不出,只是微微撇过头去,也算是一种羞怯的答应,事实上她现在已经欲念泛起,内心又默默接受聂北,哪里还忍得住芳心那股子的渴望和火热。

  此时聂北在温文琴象征性的抗拒中脱下了她那红色的肚兜,一对白嫩嫩的玉女峰弹了出来,一颤一颤的,光泽肉润,白花花的耀目惊人,荡人心魂,只见这对完美的乳房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雪白得犹如两座高耸的雪峰,上面丝丝静脉青青纤纤的,更是诱惑,聂北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附下头去吸吮轻咬着那对带着丝丝青细静脉血管的乳房。

  “唔……小坏蛋,你轻点、儿、痛啊……喔……”

  温文琴薄弱的防线一攻即破,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忘情的呻吟出声来。

  当聂北欲火高烧急着要脱去温文琴最后那道防线……亵裤时,温文琴本能的夹住,聂北急得像锅上的蚂蚁一般,“琴儿乖,快松开,相公我快受不了!”

  温文琴水雾缭绕妩媚迷离的眸子微微睁开了些儿,见聂北一副欲火高烧的模样,顿时一羞,同时自己身心也是需求得很,粉胯内酥痒痒的,急需填充,春天的良田正需耕耘滋润,她羞赧的闭上眼睛,两腿微微松开,浑圆肥美的屁股配合聂北的动作轻轻一抬,亵裤被聂北顺利脱去。

  亵裤脱下,露出真谛,聂北望眼所及,正是那一亩三分田,只见那里水泽润润,芳草萋萋,森林茂密,肥美贲起的山丘上下分裂,一道红嫩粉腻的深沟肉壑正在其上,此时已经溪水成流,水漫金山蓝田,湿润粘稠了整个粉胯,糜烂而香艳,聂北一双眼睛看上就再也移不开了。

  温文琴别提有多臊,被聂北注视着就仿佛自己的心被剖开来一般,毫无隐私,赤裸裸的,那正是女人最神秘最羞人的地方呀,这小坏蛋,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盯着看!啊……他、他要干什么?噢……

  “小坏蛋,不、不要这样、这样看人家那里、好、好羞人啊……”

  温文琴见聂北附下头去,一时间羞急无限,但她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聂北的嘴已经对着她下面那水淋淋滑腻粘稠的粉胯吻舔了下去,被聂北火热的吻吻在粉胯上,舔弄着周围的森林芳草,吸吮着沾在周围的花蜜,温文琴不由得阵阵颤抖,轻急羞怩,“唔……脏呀小坏蛋,喔……”

  聂北昂起头来,望了一眼既享受又难为情很不习惯的温文琴,淫淫一笑,“琴儿,今晚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

  “那、那地方怎么、怎么可以舔的!”

  “我的琴儿身体没有脏的地方,每一寸肌肤都是相公所爱!”

  聂北又附下头去,灵巧的舌头在粉胯森林四周打转,似乎用舌头在为温文琴梳理着她肥美的山丘森林,顺便把沾在森林上的粘稠花蜜吞食,聂北一只手揉住温文琴的粉臀肉股,另一只手一路爬上去,一直到登峰造极后才尽情在山峰上揉搓。

  “……唔、小冤家,轻点呀……喔……”

  温文琴火热的身子动情的蠕扭着,一双柔软的手情不自禁的按住了聂北的头,那双雪白嫩滑的大腿轻轻夹起,把聂北的头夹住,似乎想永远不让聂北抬头出来。

  聂北灵巧的舌头缓慢的向花田的泉眼钻去……探入深沟中,在水润丰富肥美多汁的溪道两边舔弄吸吮嚼咬。

  只见温文琴潮红的脸蛋一副极其享受的模样,瑶鼻急促喘息,哼哼唧唧,红艳润泽的樱嘴轻张,忘情呻吟,“喔……小坏蛋啊……别咬吮了啊……姐姐受、受不了啦……”

  温文琴一边忘情呻吟,蠕动的身子粉胯轻轻抬起,让聂北的口舌能更加的深入到她体内去,双手用力的按着聂北的头,恨不得把聂北的头按进出水潺潺、粉嫩娇红、温烫火热的花田里去。

  聂北的大嘴完全封上了温文琴身下那肥嫩温润泉水潺潺的花道口,灵巧的舌头尽情深入,滑腻的舌头卷着文琴肥美多汁的花道里那颗小肉丸细细舔弄,用舌头顶推勾拉轻压,然后又在四周粉嫩红润的肉壁来回打转,吸吮着花道里流出来的花蜜泉水,把这些甜美的花蜜全部吞到肚子里去。

  “啊……我要来啦,喔……喔……”

  温文琴被聂北灵巧的舌头几番纠缠着肥美多汁花道里的‘小肉滴’,浑身打颤,双手用力按着聂北的头,粉胯弓起,两下用力把聂北的头死死压在粉胯上,一股炽热的潮水喷了出来,全部渡到了聂北的嘴里。

  放纵下去 第020章 主仆第二春(3)

  “好爽呀!”

  高潮被聂北的口舌中被带了上天,温文琴绷紧的火热躯体在一声哀娈绝艳的嘤咛声中软了下来,玉体横陈,双手无意识的抚摩着聂北的头发,那一对嫩白的美腿依然轻轻的夹着聂北的头。

  直到她听到聂北吞下她喷出来那些潮水时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时她才从极度欢愉中回过神来,火红滴血的脸蛋儿羞赧一片,轻轻打开那双嫩白的大腿,那双玉手动情的捧着聂北那英俊不凡的脸,双眼迷离雾绕,呢喃腻腻,“你这冤家,妾身都快被你弄死了,小小年纪哪来那么多花样!”

  聂北一路从肥美多汁的粉胯花田处慢慢舔过茂密的森林,经过平坦的小腹,逗弄着温文琴那微微下陷的小肚脐,再把她的衣物一路撩上去,然后湿吻随后便到。

  温文琴蠕动着身子款摆娈转,红艳的樱小嘴呻吟阵阵,娇娇滴滴,“好人啊……好痒呀、喔……”

  温文琴这少妇人妻的衣服慢慢的离身而去,浑身上下全部展露在聂北眼下,任聂北施为,这一刻完完全全是聂北的女人!

  聂北翻身上位,把动情的温文琴轻压在画舫的木板上,两人男上女下的拥在一起,聂北淫淫笑道,“不多花样怎么能让琴儿你这妖精弄出那么多水来解相公我心里的渴呢?”

  温文琴依然无法适应聂北的口无遮掩,特别是聂北刚才把自己身体里喷出来的那些东西全部吞了下去,她浑身就忍不住臊热滚烫,芳心嘤咛,媚眼如丝似雾,迷离梦幻,柔软的双臂轻轻勾环着聂北的脖子,小嘴吐气如兰,欲望知道了她的一切思想,此刻她等待着聂北最后的深入占有,但又不好意思开口,只是粉胯偶尔轻挺,尽量摩擦刺激着聂北的欲火。

  两人的衣物散落了一地,但两人此时都无暇顾及了,欲火高烧再也无法忍手的聂北分开温文琴那双修长白美的长腿,下胯挤了过去,轻握着涨通的庞然大物向温文琴的粉胯抵去。

  当聂北庞然大物那紫红色的‘前锋’碰触到温文琴那娇嫩嫩的玉门时,她混身打了个冷颤,面色更是红得发紫,睁开媚眼瞥了一眼两人正准备交合的地带,见聂北那庞大的物件青筋满布,涨红如烧红的铁棒,滚烫烫的,她的心跳动的更是厉害。

  聂北只想快速进入,狠狠操弄着她的身子,尽量发泄着自己的欲火。

  可关键时候温文琴内心的伦理道德又开始作怪了,微微摆开她那肥美多汁春水潺潺润泽一片的粉胯花田,欲望让她迷离双眼妩媚娇面,含春的黛眉飞荡着动人的渴求,但伦理却让她无意识的闪躲着这最后关头的深入,呢喃哀求道,“不、不要进去了好吗!姐姐不能再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情了!”

  “不行,你现在不让相公我进去就是对不起丈夫的事情!”

  “……”

  聂北见她神色变幻,聂北语气一柔,吻了她一下,“刚才姐姐不是很爽的吗,只要我们快乐,我们真心相爱,其他,在我看来,都不重要,让相公进去好吗,要不然会憋死我的。”

  对自己的女人,聂北不得不学会温柔,要不然以他急急色色的性格,早就闯进去再谈条件。

  聂北接着道,“而且姐姐的水这么多,花田这么肥沃多汁,幽深火热,正需要相公的滋润才对,刚才姐姐都肯给相公喝‘水’吃蜜,现在怎么还顾忌那么多呢!”

  温文琴本来就心志不坚定了,被聂北这么有意的出言羞弄,她的嫩绯红如潮的脸蛋羞意十足,嘤咛一声把头埋到聂北的肩膀处,交颈相拥,幽怨的嗔道,“刚才姐姐被迷迷糊糊的就被你欺负了,现在还耻笑姐姐,你个小坏蛋!”

  聂北淫淫直笑,“嘿嘿,那相公要进去了喔!”

  温文琴其实早就情动了,要不然内心那股子挥之不去的自责和伦理底线,她早就任聂北深深进入好好享受那份被充分填满彻底占有酸麻酥软的快感,欲火让她的心柔媚似水,娇滴滴俏生生的嗔道,“你这小坏蛋,要进就进,问那么多干什么!”

  聂北嘿嘿直笑,“琴儿是不是等不及了呢?那相公我可来了哦!”

  温文琴娇柔柔媚滴滴的哀婉低求,“小坏蛋,你要怜惜琴儿,你那……那、我怕、怕受不了。”

  “是相公!”

  聂北轻轻的研磨,就是不肯轻易插进去。

  “相公……进来吧,琴儿受不了!”

  情欲已经被聂北完全挑逗起来放弃一切包袱只想这一刻彻底放纵任他欺负的温文琴粉胯不时抬起,追逐着聂北那火热的庞然大物,也主动的发出了邀请,她本能的害羞,可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她剧烈的需要。

  温文琴主动求欢时那腻到骨髓里去的声音聂北根本无法抵挡,想都不想就全力一挺,啪的一声,聂北的小腹撞上温文琴浑圆弹性十足的臀辨时发出来的声音,那庞然大物顺着春水通道冲破重重皱肉一插到底。

  “哎哟……”

  温文琴发出声类似与痛楚的呻吟,白花花秀直直的双腿绷得直直的,丰满的上身弓了起来,那双玉臂紧紧的箍着聂北的脖子,头昂了起来,红润娇嫩的小嘴圆张,舒服并带痛楚的呼出了一口气来,接着缓慢的松弛下来,嗔怪道,“小坏蛋,轻些儿,你要了我命了!”

  聂北一语双关道,“我就是要搞出‘人命’来!”

  经过前一段时间的不适应,再到慢慢的接纳,温文琴红润滑嫩的小嘴唱出了荡人心魂的呻吟声,一双柔似水的玉臂紧紧的箍着聂北的脖子,一双肉嫩雪白的大腿本是张得大大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缠上了聂北的腰部,夹得紧紧的,粉嫩红湿的花田玉道甚甚接纳聂北每一下的深入撞击,只觉得聂北每一下都撞到了底,那股酸涨的感觉仿佛出现在肚子里一样,让她发出醉人的呻吟来,“慢、慢点啊……坏、坏蛋,你、你干什么……喔……太深、深啦、呜……你个坏蛋啊……你、你想插死我……琴儿啊……”

  “我干死你,叫你不听话,叫你逃避我,我干死你这蠢女人!”

  聂北发狂的挺动着,激动时粗话连连。

  “呜……喔……”

  温文琴被聂北剧烈非常的抽插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柳腰狂扭摆,粉胯本能上挺迎逢聂北每一下深入到底的抽插。头部摇摆,秀发飞乱,黛眉轻蹙,小嘴圆张,连续不停的呻吟。那双玉手此时不再箍着聂北的脖子,而是在聂北的虎背上到处乱抓,一道道的血印留在了聂北的背后。

  不多时,在狂风暴雨中的温文琴很快便到了云端,“啊……来、来了、唔呀……”

  高潮中的温文琴浑身颤抖,一双嫩白的秀腿挺直抽搐,小腹紧挺,贴实聂北的胯下,让聂北那庞然大物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直达子宫底部,一股股的热潮粘粘乎乎的喷出来,哧哧声响,僵硬的身子好一会儿才松弛下来,聂北却没停下动作,依然一下一下的用力挺动着,高潮还未来得及喘气的温文琴再度反应起来,配合的接受着聂北的每一记深入。

  聂北抱起温文琴的娇柔如水的身子,托着她双腿的脚弯,把她身体压在画舫的舱壁上,拉动着身体一冲而上,全力顶入温文琴的花心底,力度十足。

  “噢……你这、这坏蛋、啊……歇、都、都不给妾身、歇……唔、一下……喔……哦、好酸呀……再上点……啊……好爽呀……”

  画舫随着聂北的动作在河心处一晃一摇,岸上的人即使看到也多半觉得是风浪大些而已,倒是想不到会是一男一女在画舫舱内大肆云雨,辛勤耕耘。

  在小菊儿体内爆发了一次的聂北,持久力更是惊人,几番潮起潮落的温文琴慢慢的开始吃不消了,最后到无力配合,被聂北抱上琴案处大肆操弄,软绵绵的身子聂北压上去就仿佛压在一块海绵上一样,很是舒服,她那火炉一般的滑腻温润的花田玉道更是让聂北忘乎一切,只记得往前冲,再往前冲……

  温文琴花田道口处已经被聂北抽插磨得肿了起来,像个小馒头一样,红紫红紫的,更是夹窄了,聂北舒服到了极点,更是卖力。

  饱经风雨的温文琴把嗓子都呻吟沙哑了,弱柔柔的任聂北在身体里闯撞,毫无动作卸力的情况下聂北的撞击力更是惊人,记记直入,渐渐的温文琴从极度快感中感觉到了丝丝的疼痛,火辣辣的,似乎桶破了肚子一般,下身酸麻一片,直想尿尿……

  “坏、相公你、你太强了……喔……琴、琴儿不行了……喔……又来了、呜……”

  耕耘操劳的聂北不知疲惫,直把温文琴操弄得昏了过去,见小菊儿幽幽转醒,忙从温文琴体内抽出,把小菊抱过来叠在晕睡过去的温文琴身上,让小菊的小屁股微微抬起,然后聂北从背后紧抱着小菊的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挺着庞然大物找准小菊那温湿润腻的小花田口,在小菊儿一声娇哼声中再一次进入她那娇嫩嫩的身体,尽情的开始耕耘,才恢复过来的小菊儿扭动着娇嫩身子甚甚接纳着聂北每一下的深入到底的冲击。

  小菊儿很快就无法忍受那强烈的快感,咿呀一声娇嫩粉红的身子好一阵哆嗦,粉嫩的小腹处突突直跳,牙齿都在打颤,格格直响,下面的小花田一阵一阵的蠕动吸吮着聂北深到她身体底里的庞然大物,接着就是一股一股潮水喷了出来,“聂大哥……啊……小菊要尿啦……哎呀……”

  聂北充分享受着被小菊那火热滚烫温润多水的小花田夹紧蠕吸的快美感觉,双手从上托上,抚摩在小菊那对快速发育的小乳房上,尽情的揉搓着这对属于自己和自己未来儿女的玉女峰,用心的开发着它,似乎要把它给揉熟了才罢休。

  享受着高潮后聂大哥温情款款的温存爱意,小菊飘荡在云上的芳心不多时又被聂北揉搓的手挑逗了欲望了,娇嫩的身子一旦被开发了,她所表现出来的需要和成熟女人的需要差不多,不多时小菊花那红润粉嫩的小嘴又唱出了动人的‘情歌’,而聂北又开始在她粉嫩火热的身体内耕耘……

  聂北一会在小菊那紧窄火热的小花田里抽出,然后快速插进小菊身下温文琴那肥美多汁紧窄温润烫热的良田里,一‘犁’到底,晕睡过去的温文琴在熟睡中呻吟出来,“唔喔……相公……”

  聂北在两个女人的身上来回深入,轮流占有。

  小菊忘情的抚摩着她夫人的肌肤,留恋夫人那对饱满圆美的玉女峰,情不自禁的和夫人湿吻起来,小舌头滑腻的钻到她夫人的嘴里去,一时间津液横流咿呀阵阵,唔唔哼哼。

  一上一下被刺激,不多时,晕睡过去的温文琴被聂北快速的抽插深深的进入和小菊贪婪的吸吮弄得幽幽转醒,性起情动周身火热的她很快就丢掉了和侍女用身子‘服侍’ 聂北的羞耻感,投入到三人的无限肉欲中去,尽情的享受着聂北的热情和带来的阵阵激烈快感!

  小菊儿连续三次潮喷之后已经不堪承受了,婉娈一身娇啼,喷涌着潮水的身子昏了过去,软绵绵娇嫩嫩的小身子趴倒在她夫人温文琴柔软的山峰上,而聂北也快到了极点,但他不想再射到小菊儿的体内了,快速抽出庞然大物,抗起温文琴那双修长美腿,对着她那肿得像馒头一般的玉门口,挺身一插,扑哧一声,聂北再度光临了她的身体,猛在她体内挺十几下,聂北只觉后腰处酸麻一片,接着一路酸麻到头顶,聂北浑身打颤,已经到了发射的边缘,香汗淋漓娇面如霞的温文琴似乎察觉到了聂北的情况,配合着聂北最后一插,挺着粉胯夹着聂北的腰,聂北最后一插顺利到底,沉闷一吼,马眼大开,一股股小生命播到在狂风暴雨中被耕耘多时水份充足土壤肥沃的良田里……

  温文琴在这么一股热力惊人滚烫似火的生命热流中激烈潮喷,身子似乎发冷颤一般,面部强烈的快感刺激让人看起来有些扭曲,银牙紧咬,那双迷离梦幻柔媚荡水的眸子一翻一白间,眼泪滚落了下来,小嘴圆张喉咙滚蠕,哀婉娈娈,却是毫无声音,如此颤栗半分钟才停下来,一紧一松间极度快感让松弛下来的温文琴带着满足的笑容睡了过去。

  射精过后聂北有些疲惫了,用衣物盖好两个被自己操弄得死去活来的两个女人的身子,再给碳炉加些碳,不让她们冻到,聂北才穿好衣服躺在画舫里微微闭上眼,嘴角带着笑,今晚他满足了。

  放纵下去 第021章 楼船灯会(1)

  聂北是满足了,可有人是不满足的。

  在一艘很大的画舫……呃、应该说是楼船,只见灵和中大小画舫小传无数,都是灯火通明,歌声袅袅琴声铮铮鼓瑟瑟齐鸣,鸳歌燕舞,不外是才子佳人齐聚一起对酒当歌吟诗作对,当然,更有万芳阁和寻春楼这两家青楼的花魁或许头牌趁此机会在河面上开欢场款待寻欢之人,不过不管怎么样,这楼船绝对是最抢眼的,因为河上最大的就是它。

  楼船上灯火明耀,雕梁画栋,锦屏彩带,帷幔隐若,五彩缤纷说的多半就是如此吧!不过,更多的是形形式式的彩灯,整条船都挂满了,灯上都提了灯谜,字下还配了不少非就餐的桌子,上面摆好了笔墨砚纸,旁边站着年轻貌美的侍女,侍女虽美,但没什么人看,因为坐在上头的温家三小姐、四小姐、柳家孪生姐妹四人才是上官县出了名的美女,在此四绝色的陪衬下,侍女虽然好看,却也黯然失色了。

  美食好酒,才子佳人,座上当真是无‘白丁’,在此的大多是些年轻人,或许说是才俊更适合些,吟诗作对、品画赏词、歌词乐赋、琴箫鼓瑟,样样齐全,表演者欣赏者不外几点:一,在乎表演才艺,无非图个吸引异性又或许出个名头,就好比什么四大才子,这种名头自然是响亮,大家都想被别人认可,二,当然是为美女而来,今晚大多数的才子们都是奔着温家三小姐的美貌来的,要是能在众多青睐者中崭头露角吸引温家三小姐注意甚至夺到芳心的话,那就更妙了。

  欣赏者不同心态自然就不同,此时船上的四个公认大美女就是一声不响的坐在座位上,和下面那些论诗品词好不热闹的才子们似乎有些格格不入,气氛多少有些怪异。

  柳凤凤最是耐不住性子,偷偷问了一下坐在旁边的温文碧,“文碧,三表姐怎么啦,今晚难得如此热闹,怎么都沉默了呢?”

  温文碧望了一眼毫无神采的三姐,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柳凤凤,只是在心里大骂了聂北千百偏:这坏坯子,平时不是见了美女色胆包天的么,我三姐姐在灵郡都算是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的美人了,他怎么……现在还不来,这没口齿的混蛋!

  柳凤凤又接着道,“我们上官县的四大才子就不说了,虽然黄威那小家伙受伤不能来,但我二哥……”

  柳凤凤见温文碧美目瞥来,顿时闭上了嘴,今晚她为她二哥‘做广告’都不下百次了,也难怪温文碧一听什么二哥就会自然瞥来。

  但柳凤凤收不了那话匣子,略带着爱慕的神色道,“灵郡各地有名的才子都慕名而来,才华横溢的才子多不胜数,相貌非凡的更是不少,别的不说了,就说这苏公子苏丹,上官县出了名的美男子,温文尔雅,风度翩翩,更是弹得一手好琴,文采亦是了得,才从京城回来,还是去年科举的探花郎,比起上官县的四大才子……”

  说到这里柳凤凤没往下说了,她忽然发现自己现在是助他人威风损四大才子也损自己二哥的威风,所以打住,但她说这苏丹的时候双眼亮亮的,想来颇为欣赏他。

  柳凤凤转话道,“再说那林公子林才知,灵郡豪门林家唯一的儿子,要家世有家世,大老远从郡府灵州慕名而来,其心可鉴,又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可比那天那姓聂的无赖登徒子大流氓好多了。”

  听柳凤凤如此一说,温文碧心里一阵不舒服,她潜意识里,聂北是坏蛋,大大的坏蛋,可这都是她才能认为的,别人不可以这样说他,所以她轻哼了一声,娇声道,“林家虽然说是的灵郡甚至是整个大赵有排得上号的大世家,但也不见得比我们温家强,再说了,林家不过是些不法盐贩子罢了,我才不感冒!”

  柳凤凤撇了撇嘴,心想:你不感冒而已,又不代表三表姐不感冒,不过三表姐不感冒也好,那我二哥的机会就更大了,嘿嘿……

  下面的人吟风弄月对酒当歌,一番作为之下兴致显得颇为高涨。其间侍者穿梭,推杯换盏,果蔬甜点,热菜美酒,即使不为美人来,亦可为自己肚皮服务三两下,再凭杆望水赏两岸灯火,欣赏四周开阔而热烈的氛围,亦是人生一大美事。更何况,除了温家三小姐美若天仙外,四小姐亦是娇美如花国色天香、倾城祸国之颜。望之在赏心悦目同时亦是不由得内心蠢蠢欲动,再有就是那对柳家孪生姐妹了,也是长得娇俏艳丽,绝色非凡。更兼一静一动、恬静温柔与泼辣刁蛮,彼此难分,真是一对璧人儿。那婷婷身姿与娇俏容颜,谁不动心?就是伺候在温家三小姐身侧的侍女丫鬟小环亦是貌美可人,甜心楚楚,能拥有其中任一亦是足亦!

  才子们自然都是热情奔放才华横溢,即使是半桶水也要晃一下溢些东西出来才肯罢休,以至于溢些什么出来就不是要考虑的事情了,主要是溢出来东西能引起美人们的注意,露一下脸就溢得其所,即使溢出一个屁来亦无悔今晚。

  于是彼此都在‘溢’,暗地里竞争比拼较劲也就不可避免,面红耳赤的有之,挖苦讽刺更是不少,当然,再怎么斗得厉害都是嘴皮子而已,才子们都不会傻傻的在这种名流佳人云集、斯文楚楚‘文雅’非凡的场所撒野,更绝不会大打出手而弱了风度。

  “久闻四大才子独领风骚,在上官县这一亩三分地上才华四溢,可谓才名远播呐!”

  一个非上官县的才子忽然出声‘赞美’着,此人衣着华丽,端的是堂堂相貌,年龄二十上下,只见他安坐在位,不卑不亢,守侯在他身后的家丁讨好的起哄而笑。

  任谁都能听得出这家伙是在讽刺挖苦这四大才子的‘局限性’,听此话的自然有不高兴的,但也不缺乏在心里兴奋的,或许说认同的,上官县一些才子就觉得这家伙挖苦得好,这所谓的四大才子他们才不服,现在有人讽刺一番,他们的心自然欣慰无限,乐意见到。

  还有就是非上官县的才子们,他们慕名而来,自然乐意见到被说是差劲的‘对手’,即使他们不差劲也无所谓,反正有人不认可你,那就得了!

  但有人喜闻乐见自然也就有人羞愤异常,四大才子中来的这三位就不说了,气得一张老脸都绿了,但他们是斯文人,不会因为一句话而反应过激,彼此相看一眼,都想对方出声自己窝在位置上静观其变,却不想这边上刁蛮任性的柳凤凤当下就拍案而起,“啪”的一声在这嘈嘈杂杂的灯谜会现场依然十分突兀。

  柳凤凤正想反唇相讥一番时却被坐在她身边一直担心她刁蛮闹事的姐姐柳柔柔给拉坐下来,小声劝道,“妹妹,人家的事与你何干,你动不动就发火,不被人笑话?”

  柳凤凤虽然刁蛮,但她好像对她这位孪生姐姐很是顺从,没再怒起,只是小声嘀咕道,“谁叫明赞暗讽四大才子,二哥可是四大才子中的一个,我才咽不下这口气!哼!”

  柳柔柔外表温婉柔媚,性格文静内向,但却做事说话可比她这位出生相差不足一个钟的孪生妹妹成熟多了,只听她柔柔嗔道,“人家明里是赞四大才子,暗里讽刺,这话意大家心知肚明,但谁也不明说,可你这么一反驳,就坐实了对方的话语了,这不就是被人说中‘恼羞成怒’了么?”

  柳凤凤气愤不过,哼哼道,“哼,那家伙倒长得相貌堂堂,穿得亦衣冠楚楚,可就是这臭嘴太缺德了些儿!”

  柳柔柔苦苦一笑,暗道:这些本来就是衣冠楚楚‘出口成脏’的嘛,你急个什么?再说你这妮子的口德也好不到哪去,柳柔柔在心里苦笑,却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轻轻摇着头道,“你这性子得改一改才行,娘都不知叮嘱你多少次了,不可刁蛮人性,一个女孩子家……”

  柳凤凤苦着张脸嘟着红润润的小嘴,连声道,“得了吧姐姐,又拿娘来说事,我在家听娘唠叨嘱咐,出来又被姐姐你耳提面教,我耳朵都听起茧了……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行了吧罗嗦婆!”

  柳柔柔笑者欲举拳捶打自己这个一直都和自己闹的妹妹,最后还是没举起,因为这不是家里,她没有妹妹那么‘放得开’。

  众人都被柳凤凤那突兀的一拍一站然后又没事儿似的坐下去闹得满头雾水,但见美女薄怒娇嗔的可人模样,他们又觉得对方坐下去太快了,应该多拍几下站多一会儿。

  但那个华丽衣着出言讽刺上官县上大才子的公子却是双眼发亮,聂北的眼神好色却不太邪恶,最多也就内心邪恶些而已,但和这位公子比起来,聂北那眼神只能算是纯洁。

  但他掩饰得不错,没被刁蛮的柳凤凤发现,要不然绝对有得闹了。

  只见这位华丽衣装的公子傲然道,“本侯是灵洲萧国舅箫府的萧邦,见过各位!”

  众人刚才还在猜测这家伙到底是谁,竟然如此嚣张,人在他乡还牛烘烘的,不是找抽么?现在总算知道了,原来是当今皇后的哥哥的儿子,小侯爷一个,自然有嚣张的资本,一时间整个场面都静了下来,接着便议论纷纷,刚才还一脸怒气的三大才子柳小城、宋直光、田一名三人,此时都没了脾气,起码表面上就是如此!上官县柳、宋、田三大世家的人都不敢呀声,其他的更别说了。

  小侯爷萧邦见自己名声一出,大家顿时鸦雀无声时,心不由得有些得意,拱手四示然后面对温文清朗声道,“本侯尚在灵州便对文清姑娘的芳名早有耳闻,文清姑娘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文采出众不亚我们男儿,更难得博学多才,擅于打理,把温家的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条,又貌若天仙,那次在灵州匆匆一别而过,幸能一睹文清姑娘仙姿,至尽未忘,因知文清姑娘今晚设会,所以我冒味而来,自是为文清姑娘而来的,我是……”

  “是个半天,烦不烦呀!”

  一个很突兀的声音不恰时宜的暴出来,生硬的打断了小侯爷‘情真意切’的表白。

  “中途打断别人的话是个不礼貌的行为,不过,就你这么一个将军府出来的人,能穿成个人模狗样已经算是勉强得体了,更别想你能干出些什么礼貌的事情来,不过今晚到此之人都是未娶未嫁的才子佳人,你这等军痞子大老远的从京城滚来不会想癞蛤蟆吃天鹅肉吧?一个结婚的男人,女儿都好几岁了,还跑来我们这些年轻人的聚会中来,不知羞耻!”

  “这里有说不允许娶妻之人进入吗,再说了,我李千军贪这里的酒好菜香不行吗?”

  这所谓的军痞子倒也牙尖嘴利,李千军转头望向温文清,大大咧咧的问道,“喂,你这里没有不允许娶妻的男人进入的规矩吧?”

  虽然潜规矩里能进这里的都是年轻才俊大家闺秀,可事实上没有个明文规定,而且这大家闺秀也少了些,甚至可以说除了温家姐妹和柳家孪生姐妹之外,整个灯会现场没什么大家闺秀存在,起码表面上没,倒是有不少公子爷们带来的侍女,但这侍女到底‘服侍’到什么程度没谁知道。

  温文清倒没什么,只是对那萧小候爷仗势压人大皱眉头而已,而这位李千军她是有所耳闻的,军人世家李家的公子,为人尚武,却不好色,只是楞了些,认准的事一个劲去干,因政见不同,两家交恶,所以他和这萧小侯爷一向敌对,只是不知道他这次跑到自己这里干什么,捣乱吗?看样子似乎是想捣这萧邦的乱了。

  而自己代表的一方是江南一带财力数一数二的温家,李将军家一方的势力自然不想萧邦能胜出然后娶我,要不然有我们温家和萧家联婚合力,在朝廷里的分量就会不一样了,看来北方又有变数了。

  温文清一下脑子里就转了几个圈,但她又觉得,这些都不是自己想理会的,自己现在想的全是那个无赖的坏蛋,他却来都不来,教人心酸。

  温文清淡淡一笑道,“文清这里自然是能者皆可来,并无约束,不过,文清所选的夫君都不能是结婚之人,李公子大老远从京城赶来参加小女子这灯谜会已是小女子的荣幸,坐坐无妨!”

  “哈哈……”

  李千军哈哈大笑,接着对萧邦宏声道,“听到了没,我又没打算来讨老婆,而且人家姑娘都允许了,我坐坐而已,你急个什么劲,有爷在这坐着,你这什么猴子的别想仗势压人。”

  侯爷变猴子,一些人忍不住偷偷发笑,却是萧邦气得面都青了,强压着怒火道,“有辱斯文,粗俗不堪,整天只知道喊打喊杀,不知文治为何物,实乃可笑。”

  安逸的社会里,文高武低的地位是很现实的,文人几乎都看不起武人,而这里却几乎都是文人,就他这么一位特殊的,众人听此一言,对这侯爷虽然不太有好感,但心里多少觉得他是‘自己人’,而这李千军却就是异己了,心里多少有些不以为然,不太看得起他,即使他是大赵战功赫赫的老将军的孙子,而他父亲现在是军部最高领袖,他本身还是一位将军,但这都不妨碍文人对他们的轻视。

  说来其实也很奇怪,这里的人或许个个都轻视这位李千军,但对他爷爷这位大赵立国初期戎马一生的将军很是敬佩,对继承他爷爷衣钵的父亲亦是尊重,但俗话说‘富不过三代’,到了李千军这一代,李家的光辉没有以前那么光芒四照了,起码现在萧家开始发力,在庙堂里和李家有诸多政见不和!

  这时候温文清淡雅一笑,“大家不妨听小女子一言如何?”

  放纵下去 第022章 楼船灯会(2)

  温文清这个女主角出声了,众人无不应好,连嚣张跋扈的萧邦也安静了下来,而怒起要发飙的李千军亦是定住手脚,他今晚来这里的任务就是破坏这萧邦的场子,可不是得罪江南众多世家。他大大咧咧,很多时候崇尚武力,但不代表他一点脑子都无。

  温文清淡雅一笑,顿时如花开百媚,让人如沐春风,刚才一粗一阴的针锋相对造成的紧张和不安顿时烟消云散,如同春回大地的感觉。仙子果然有仙子的魅力,虽然这仙子不像其她一些少涉凡尘的仙女那般不食人间烟火,反而似乎有那么一点自甘堕落的从事管理生意打理买卖等低下商人的行当,甚至不惜抛头露面搞这个类似于比武招亲的灯会。可谁也不可否认,温文清那仙子的般美貌不会因堕落凡尘而黯然失色,反而多了些凡人的亲和感,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百花在她面前也会淡然无光。

  温文清不紧不慢,没带任何感情波动的道,“文治武功是天下稳定的根本,本无轻重之分,小候爷刚才的话有失偏颇了!”

  萧邦虽然孤傲跋扈了些,可他对从温文清檀口中说出来的‘不敬’之言似乎没敢有丝毫的恼怒,反而淡淡一笑,十分有气度的模样,“文清姑娘所言极是,是小侯孟浪让文清姑娘见笑了。”

  温文清淡淡一笑,对这‘猴子’的话不置可否,转而笑对李千军道,“李将军戎马多年,想必亦能看出小女子此地并非沙场吧?”

  李千军讪讪收起动粗的架势,一时间两位都很自负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但他们谁对谁都没什么话好说了,有的是无尽的敌意,而且亦知道刚才温文清似乎有些不高兴了。

  温文清虽然情绪不高,但今晚的主角是她,她总得表个态。

  “今晚小女子很高兴,各方才子志士、青年才俊能赏脸参加这个灯会,是小女子的荣幸,小女子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请!”

  温文清早就帮娘亲打理家族里的生意,心志与口才都得到了锻炼,说起话来大大方方的,颇为干练,当然,能独当家庭与世俗的压力‘抛头露面’搞这么一个‘以文招亲’类似的灯会,又岂是一般的胆色?

  众人见蒙着面纱的温文清轻轻脱下面纱,露出一张绝世的容颜来,晶莹润滑的脸蛋柔媚而淡雅,仿佛一个仙子一般圣洁,给人清丽不可方物的脱俗感,在此感官下,没人会看得清她的真切面容来,因为只有一眼大家已经醉了,忘记了再仔细观看她的五官,只觉得就此一眼已足够。

  温文清依然是一身素装,淡雅怡然,高贵圣洁,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近视的感觉,确实,她虽然美,亦仿佛仙子下凡一般随和,但依然有遥远感,但男人就是这样,越是有难度越有挑战越是趋之若骛欲罢不能,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而温文清这样如此美貌的女子,自然是拼了命也要争取一次。

  不过话又说回来,女子越是看去圣洁孤高的,其实越是孤单落寞,之所以对人淡雅超然,是因为没遇到心动的人而已。

  面对温文清以茶代酒的相敬,众人如痴如醉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轰声喊好。

  温文清轻启樱唇,吐气如兰道,“众人或许还记得小女子当初许下的承诺,小女子在此再次说明一下,以表心志!”

  顿了一下,温文清接着道,“今晚灯谜胜出者,而小女子又满意的,我会嫁于他!”

  话说完后温文清脸色绯红,粉嫩嫩的,腮帮子更是陀红如潮,端的是诱人。

  温文清此言一出,下面顿时一哄,几番嘈杂,最后有人问道,“如何才知道三小姐你是否满意呢?”

  “我手中这块玉佩是我随身之物,从没离过身,是我贴身之物,我满意的才俊我会赠予对方,以此表示文清之决心!”

  此下又是一哄,大家交头接儿,显然很是动心,温文清这种自我做主甚至有点‘开放’的方式‘选婿’或许很多男人心里有些别扭,但看过她容貌的男人绝对不会因为这点别扭而放弃心中的仙子的,更何况还能攀上温家这棵大树。

  温文清把话说完了,却是安坐下来,手里紧紧捏着那块试探过聂北却被聂北交还给掌柜返回到自己手中的玉佩,她心里不由(好)一阵凄苦:“我又何尝喜欢这种像叫价拍卖一样的方式选择我的幸福?只是娘亲催得急,媚姨那边又心里惦记,表哥柳小城又苦苦相追,众人都恨不得自己马上嫁到柳家去,自己一个弱女子,能争取些什么?这样做无非是想把事情闹出去,做成个既成事实,逼迫我娘到时候为了温家信誉不能逼自己嫁给柳家而已。难道选择自己的幸福怎么就这么难?”

  这些年陪着娘走难闯北,去的地方倒是不少,也有些青年才俊追求,其中不乏优秀者,可和那个无赖坏胚子比起来,总觉得太过于拘谨无趣了些儿,自从见他之后自己怎么都忘不了他的嬉皮笑脸和放荡不羁,总能让人心情愉悦,可是……他对自己一点都不上心吗,怎么不来参加这个灯谜会,难道自己的美貌不值得他为我来一趟争取一下?这混蛋,难道我上辈子欠你的吗!

  想到这里温文清一阵悲苦,连那些才子热闹的比拼也无暇注意了。

  而事实上这时候的聂北正在温文琴那美艳的身体内耕耘播种,才不会记得要参加什么灯谜会,而且销魂事后聂北想起来的又不是灯谜会,而是干娘、小惠姐姐和巧巧她们,见小画舫上的两个女人安睡不醒,聂北也不想弄醒她们,便把画舫靠在岸上,留下字条,盖好她们的身子,再添了碳加温,然后缠好缆绳,返身去找干娘她们。

  但不见了她们的踪影,聂北也不急,事实她们三个人在一起,相信相互能照应得来,倒也不太担心。一路找到灵河边上,见到缘来楼的时候才记起答应了温文碧那小妮子的事,忙进到缘来楼去,缘来楼一楼的掌柜显然认出聂北来,很是热情,告知灵河河心处那条灯火辉煌的楼船上才是他们小姐开办的灯谜会,还说温文碧那小女子已经吩咐过他了,要他派小舟载聂北过楼船那边……

  “……苏公子虽然说得不错,我也颇为认可,但我时常在想,国之所以为国,因其有了阶层的秩序,约束了国民,四海之内受节制和指挥,有共同的荣誉信仰,便可为国,但,这似乎还是少些说服力,比如,我们灵郡,以上所定义的条件,灵郡都符合,但照苏公子所言,灵郡岂不是已经是个国了?”

  林才知此言一出,众人哗然,都在想:上官县四大才子中的柳小城、宋直光、田一名三人本是站在一线,而灵州的林才知和才从京城回来的苏丹本是隐隐站成一个阵线的,现在却是对上了,此大逆不道的言词一扣下来,这苏丹就不妙了。

  今晚虽然来了不少才俊,灵郡各地都有,上官县更是不少,可是能有实力争取到温文清芳心的也就那么几个而已,风头最是凌厉的自然是小侯爷萧邦,但他今晚似乎不是很得意,因为他有所举动的时候那李千军便会出言顶撞,一来二去,单是和这李千军斗嘴他就废了N多口舌,可以说,今晚因为有李千军的存在,他小侯爷什么都干不成。‘次’活跃的自然是上官县四大才子仅来的三大才子和灵州的林才知、从京城回老家的苏丹五人,其他都不能望其颈背。

  当然,不是说灵郡就这些才俊而已,事实上草莽多出英雄,谁又能笃定的说谁谁谁才是最厉害,谁又是最不厉害?可风头劲、名号响、又敢于表现、不甘于他人、还未有妻室的就是眼前这五个人,就这五人最有才情和文墨,自然今晚都是他们在论道评事吟诗作对,抢尽风头。

  其实昨晚元宵夜的时候也是他们五个最为活跃,但是不知道温家三小姐为什么无动于衷一副落寞神采而已。

  大家都不解,但温文碧却是清楚得紧,她知道自己这三姐姐是心动了,但心动的时候不是这两天,而是大年初一那天在缘来楼对那无赖的坏胚子动心了,但到了现在,那混蛋却不守信用,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来,姐姐又怎会开心呢!

  “林公子所言苏丹不敢苟同,再说了,要说灵郡是个国,你们林家就是国中之王了,谁不知道你们林家富可敌国,公、私底下的盐茶贩卖占了整个大赵的一半,当真是灵郡的无冕之王呀!”

  这时候田一名忽然出声为苏丹顶撞林才知。

  众人又是一哇,大家都不蠢,事实上能上这船的人都是有功名的,最低也是个秀才,肚子里都有些墨水,自然能听出田一名话里的阴毒,都在想:看来你田一名文文雅雅却不见得是吃素的,这话够毒,这话要是传到皇帝的耳朵里的话,这林家多半就如卡在皇帝心头上的一根刺一样,猜度自然少不了,甚至暗中打压削弱林家,这都不是不可能,搞不好还会找个由头把林家给除了。哪个皇帝不忌讳大家族的人在自己领地阳奉阴违?更别说什么无冕之王呢,这不是找死?

  林才知一听 ,脸色顿时暗了下来,怒道,“姓田的,我们林家安分守纪,拥护皇上,我姑姑还是灵郡知府内室,官府中人,岂能被你一派胡言所污蔑?小心我上告你一个诽谤的罪名。”

  田一名自负的道,“你姑姑如何你姑丈又如何我田一名才懒得理会,我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何况……灵郡偌大一个郡,又不是仅你姑丈这个知府大人一个人话了事,我叔叔亦不见得会差于他!”

  众人不明白为什么这林才知和苏丹拗上的时候田一名这个书香门第的‘雅人’为何会有如此强烈的‘反应’,但温文清知道……

  “各位,听文清一言,大家今晚对酒当歌,正是结交四邻才俊之时,岂可因为些小事而乱了和气,来来来,今晚是文清的错,怠慢了各位,现在自罚一杯,向大家赔罪道歉!”

  说完后温文清自斟一杯白酒,昂头一饮,杯干酒没,烧酒顺着她的喉咙到肚子里,一路火辣辣的,从没喝过酒的她面颊顿时红艳如火烧,忍不住几声咳嗽,“咳咳咳……”

  心里有所牵挂,希望来的人未来,萧小侯爷之辈不愿其来却到座,温文清的心怎么都不是滋味,只想酒入愁肠尝尝个中滋味。

  “文清、文清姑娘……”

  见温文清如此,众人都是关切的神色,都想走过去关心一下,可他们都是正人君子,要顾忌形象,要表现的含蓄杉杉有礼,不可孟浪,唐突佳人就不妙了。

  他们迟疑了一下,却见一个衣着朴素的男子忽然走过去……

  放纵下去 第023章 楼船灯会(3)

  只见这男子步伐稳定,似乎自然得很,众人都有些愕然,暗想:你这家伙倒是脸皮厚,人家温姑娘只是呛一下而已,你过去干什么?

  温文清被酒气呛得厉害,掩着嘴低着头好一阵咳嗽,根本没发现有人走来,但温文碧和柳家孪生姐妹却是见到了,温文碧心慌慌脸微热,柳凤凤先是微微诧异,接着却是冷哼一声,柳柔柔倒是没什么表情变化,依然是文文静静的,但那双眼睛明显诧异了一下,显然想不到当时还衣冠不整、流流气气、不修边幅的聂北忽然间仿佛变了个人似的,虽然衣着还是朴素,可是那份气质已经完完全全变了,变得更迷人更有魅力……想到这里柳柔柔脸色不由一红,美目不瞬不瞬的注视着聂北,倒是想看看聂北这总是出人意表的家伙走过来要干什么。

  聂北也不小的震撼了一下,温文碧也就算了,她的美貌聂北是不需多言的,身体也……一想起那次差点就和她成就了好事,聂北的心不由得一热,火辣辣的望着温文碧,温文碧被聂北这么大胆火辣的注视,很是不自然,心怦怦直跳,脸也跟着红了起来,恼羞成怒的瞪了一眼聂北。

  聂北再看另一边上的两对玉人儿,一模一样的脸蛋,一样的身段儿,一样的衣裙着装,秀发轻挽散扎,素面如玉似画,娇媚无限,身段儿修长曲线婀娜,出落得亭亭玉立、清丽脱俗得紧,端的是一对璧人。聂北见到柳凤凤怒目以对时才分清她们谁是姐谁是妹,怒目以对的自然是柳凤凤,至于另一个……聂北只知道她是柳凤凤的姐姐,不知道名字。

  聂北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走到温文清的身边站住,伸出一只手来轻轻安抚着温文清的粉背,带些责怪的道,“不会喝酒就不要喝,你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么,我看着都难受。”

  本来被聂北大手安抚时低着头咳嗽的温文清还以为是身边的姐妹呢,待听到那日思梦想的声音时,她浑身一颤,咳嗽赫然而止,只是她的脸蛋儿此时比刚喝下烧酒时还要红,估计和这里挂起来的大红灯笼有得一比,都不敢抬起头来见人。

  底下的众人见聂北如此无礼,竟然对自己心目中的仙子如此轻薄,顿时火烧眉梢,要不是还有些自恃身份和风度的话,早就涌上去一人一脚把聂北给做了。

  才子自恃身份和风度,但小女子却毫无顾忌,比如柳凤凤,她就没什么好顾忌的,冲上来拍开聂北的手,然后护在温文清身前,挺起那对发育良好的酥乳,对着聂北怒道,“登徒子,你干什么呢,是不是又想占……做坏事,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又不对你干坏事,我只是对清儿干坏事而已,清儿都不急你急个什么劲!”

  “你……”

  柳凤凤在柳家娇生惯养,何时受过这样的气,顿时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蛋儿被气得通红,有暴走的倾向,飞快的一脚踢过来,聂北实在想不到这妮子发起怒来竟然如此‘泼妇’,一时忘记了闪躲,生生的被踢一脚在小腿上。

  柳凤凤似乎也想不到聂北会闪都不闪一下,让自己踢了个实,她楞一下,望了一眼聂北,只见他只是对自己微微一笑,这笑容……柳凤凤忽然觉得这笑容很动人,英俊非凡的样貌,不同常人的气质……这才发现,聂北原来如此迷人,而且笑起来的时候竟然如此好看。

  而这时候她那个文文静静的姐姐站起身走过来握住了她的手,羞怯怯的瞥了一眼聂北,然后对妹妹道,“凤凤,不可造次!”

  接着这文文静静的姐姐转而对聂北柔声道,“聂公子,我妹妹脾气直率些,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替她给你道歉了。”

  说着就要弓身对聂北行礼道歉,聂北怎么会计较这些,叫她要欠身给自己道歉,忙伸手去扶住她的手臂,不让她欠身下去。

  此时周围的人“哦”的一声愕然非常,听到这声类似于调笑的声音,柳柔柔脸蛋忽然绯红一片,微微挣开聂北的双手,似怨似嗔的睇了一眼聂北,见聂北一脸正经,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装的,一时羞赧无限,双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捏着自己的衣角,双眼慢慢的蒙上了一层雾气,似乎要哭了。

  聂北比那些发出“哦”声的人还要错愕,不就是不用你欠身道歉吗,用得着哭吗?

  温文碧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忙站走过来牵着柳柔柔的手,再握着又要动怒的柳凤凤的手,把两人拉回座位上坐下,然后是好一阵安慰。

  聂北一脸的无辜,却被慢慢调整过来的温文清白了一眼,心想:你这冤家,都不知你真不知道还是假装傻,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一个姑娘家动手动脚的,多羞人,要是起什么流言蜚语,叫柔柔以后怎么见人。

  聂北自然不知道这些,应该说是不注意这些,现代十几年的生活习惯忽然间哪能完全改过来,更不知道这扶一扶竟然如此‘复杂’,一时间聂北觉得自己很委屈,真的很委屈,暗道:起码等我真的做些‘过火’的‘事’才哭嘛。

  但聂北这委屈在别人眼来就是装傻扮懵,这种人在别人眼里自然就是最可恨的。

  “啊……”

  “小心!”

  这两声惊叫是温文碧和温文清先后喊出来。

  聂北忽然察觉到自己后脑勺一阵风声传来,忙侧头闪躲,只见一只大拳头一拳揍来,好在聂北闪得快,聂北闪开这一拳后往远处一跳,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回头一看,只看到柳小城一脸愤愤然,恨不得一拳把聂北打趴在地上。

  聂北见他还要缠上来干个不死休,忙道,“喂,大家都是文明人,动动嘴就好了,何必动拳脚呢,多不雅观!”

  温文碧和温文清也算对聂北不要脸的话早就有所领教了,对聂北这种‘文明’的劝导很是想笑,不由得都白了一眼聂北。

  众人却心道:你也知道要雅观,刚才倒是轻薄无礼得很,整个一登徒子形象,何来雅观可言!

  “对我妹妹无礼,我要你好看!”

  恨声说完,柳小城便又像头发怒的公牛一样冲过来,凭着一股子的怒气和蛮力。

  聂北其实很容易就能把这没什么功夫底子的柳小城放倒的,但那样一来自己就真的彻底得罪柳氏孪生姐妹了,不怀好意的聂北又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情,于是聂北一味的闪躲,而愤怒于聂北当众污辱自己妹子清白的柳小城更是穷追不舍,何来才子风范?

  柳柔柔见二哥如此失礼,忙娇声道,“二哥,我、我没事!”

  “我当然知道你没事,你要是有事的话二哥我非撕了他不可!”

  柳小城乘机下台,总不成两个人再这里‘兜兜转转’吧?

  嘿嘿一笑,却也不愿多话,反正聂北的脸皮已经不是一般的厚了,柳小城找场子的话对聂北没什么影响,倒是柳柔柔吸引了聂北的目光,她那文文静静柔顺似水一般的恬静性子绝对是个好老婆的人选。

  “小心眼珠子滚出来找不回去!”

  温文碧正好离着聂北不远,一声不轻的娇哼聂北能听得到。

  “我眼珠子要滚也只会滚到小碧儿你的裙子里去,那还不好找!”

  聂北小声的回她一句。

  温文碧顿时火烧脸,羞羞急急的坐下自己的位置上。

  事实上聂北的出现得罪了很多人,基本上这里的才子都得罪个透了,鬼叫聂北那么多手脚,又抚摩文清仙子的粉背,又抓柳氏姐妹的玉手,在一群外表楚楚内心龌龊的才子眼中,聂北简直是败坏风气,有辱斯文,更重要的是他玷污了仙子。

  当然,在聂北的眼里,这些人是妒忌!

  聂北拱手四示,冷淡的道,“初来乍到,小弟聂北!”

  四下无一人应声,当聂北透明的,而事实上聂北也把他们当透明的。

  这时候不知道谁在下面忽然喊了一声,“姓聂的,你给我滚下来,少在那里丢人现眼碍住我!”

  “滚你老母,老子我就喜欢站在这里,你不爽的话也可以上来,少在下面唧唧歪歪!”

  从小就缺乏亲情的人往往是外表坚强内心脆弱,表现出自尊心特别强,平时大大咧咧无所谓有事,但触及尊严底线的时候就会激烈反应!

  “你、你竟然敢骂起小侯我来了,可知道你现在骂的是谁?”

  聂北微微恼怒,对着下面那个安坐在那里,一身华锦丽裘,态度十分嚣张,下巴都抬到天上去的家伙道,“我管你是小猴还是大猴又或是母猴公猴……”

  “聂北……”

  温文清一声颇大的娇喝把聂北的话喝止了。

  聂北茫然转身,不解的望她一眼,“其实你温柔点我也能听得清楚。”

  这次温文清却没被聂北闹红脸,站起身来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转而脸色平缓道,“我亲自来给你们俩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好朋友聂北,而那位便是灵州萧府的小侯爷萧邦!”

  肖邦?他在欧洲混得好好的怎么滚到东方来了!聂北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撇着嘴,对这假冒‘肖邦’没怎么感冒,可这‘小侯爷’聂北也算听清楚、回过味了,众人本以为聂北刚才凶,现在听到这侯爷名头的时候好歹也吓得浑身打颤才对,却不想现代人的聂北对这些封建帝国的特权阶层的能力没有个切身的体会,虽然惊讶这侯爷名头,却丝毫没有惧意,所以依然很悠然的站在那里,初生牛犊不怕虎说的多半是这样。

  温文清有些气苦,悄悄的在聂北背后掐了一把,小声嗔道,“你这无赖登徒子,还不快点给他道个歉揭过这个节?”

  聂北瞥了一眼关切爱护之意溢于言表的温文清,心里很别扭的拱手道着谦,“喔,原来是小侯爷,刚才有眼不识泰山嘴快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温文清忙接口道,“以侯爷的气度,这点小过节自然无风而飞,再者,聂北是我温家的远亲,初来而文清又未及给各位介绍,导致产生了过节,侯爷要记怪的话文清亦是责无可逃!”

  坐在边上的温文碧和柳柔柔、柳凤凤三人都有些愕然,聂北都成了远亲,这都什么亲跟什么亲?

  柳凤凤忍不住问道,“三表姐似乎有意以温家的势力来给侯爷施加压力喔!”

  “妹妹聪明了一次!”

  柳柔柔望着聂北那无悲无喜的侧脸,一时间有些走神。

  温文碧却在想,三姐姐如此维护聂北,看来姐姐是全心投入了,那今晚这个所谓的灯活也就可有可无了,那以后自己……怎么办!温文碧一时间怅然无助,在她心里,聂北已经是她今生的男人了,因为自己的身子已经被他‘碰’过了,甚至那羞人的地方都被他……不嫁他还能嫁谁?可姐姐她又……一时间温文碧芳心烦乱……

  不单止她们三个愕然,其实很多人都很愕然,或许他们不知道这远亲到底是真是假,但温文清的维护之意却明显不过了,温家自然有不惧怕侯府国舅的本钱,要维护一个人倒也不是做不到,萧邦见温文清如此,倒也‘大度’,眼珠子转了几转才呵呵笑道,“既然是文清姑娘的远亲,小侯自然卖这个面子,不过今晚是灯会,对酒当歌,而聂……公子又是初来乍到,怎么都得露两手拿手绝活给大家开开眼界吧?”

  一时间下面的人都‘同仇敌忾’的开始对聂北落井下石。

  “对对对……”

  “只要你露些东西出来,萧小侯爷便会原谅你,这可划算……”

  “或许你在脸上划一刀,相信小侯爷会原谅你,嘎嘎……”

  这个很明显是妒忌聂北那张阳刚帅气的脸。

  见周围起哄,温文清反而松一口气,缓缓坐下,恨恨的白了一眼一脸无所谓的聂北,心里悲苦:这个没良心的,亏人家这么紧张他为他费力周旋化解这个实力悬殊的过节,他倒好,感激的眼神都没一个给人家!

  聂北不是不感激,而是太感激了,但感激不是靠嘴说的,而此时聂北在想怎么才能脱身,要知道自己对对子绝对没问题,自问OK,吟诗可以作弊,虽然无耻了些,但自己的脸皮够厚,倒也不在乎,这两样都没什么问题,可问题就出现在琴棋书画上,这四样自己一样都不行。

  琴,聂北觉得对牛弹琴其实也不算什么,最惨的是牛对人弹琴,而自己要是弹琴的话……聂北摇了摇头,还是不要做那种残忍的事;棋,聂北倒是懂一些,可象棋他们会吗?聂北自问他们不会,问题是规则不是聂北定的,古人下的是围棋,聂北拿象棋棋子来杀围棋……聂北想想都觉得汗颜,这丢人现眼的事还是少做为妙;书,书法这类东西聂北自问已经到反璞归真的境界……真的不会!

  画嘛……自己是‘抽象派’的,古人欣赏惯水墨画,自己那‘抽象’的画技……他们不懂欣赏!

  聂北支吾着站在那里,讷讷道,“我除了吟诗作对勉强之外,其他麻麻!”

  “那就挑个难度高的灯谜给他猜好了!”

  这时候李千军出声道。事实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于是这李千军便潜意识里对聂北有好感,这灯谜放在这里,算是最容易的了,起码比被人有意为难好,再怎么说这些题都已经出好的了,怎么都容易些。

  温文清自然也懂,便迫不及待第一个附议,“好,上灯!”

  放纵下去 第024章 楼船灯会(4)

  温文清既然都把话说出去了,众人也不好多说什么。

  好在这么多人在这里盯着,温文清也不好拿些简单东西出来,只见小环提着一盏飞鱼灯莹莹而来,飞了一眼聂北,见聂北对着自己眨眼睛,她脸色一红,剜了一眼聂北,然后灵巧的把灯挂在灯台上,灯光火亮的,灯台在正中,四周可见,只见其上提有一谜:月落日出雁阵业!

  此题一出四下哑然,小环挂着得意的微笑而回,站在温文清身侧的时候被温文清狠狠的剜了一眼,意思就是怪她净挑些难度大的。在温文清眼里,就应该挑些容易看出答案的。现在她一心所系者聂北也,哪顾什么考究不考究了,反正考究出聂北有多少墨水都改变不了对那坏胚子的心了,反倒是现在让他在这里下不了台自己看着难受。

  聂北初一看这题还真有种找不着北的感觉,飘渺涣散得很,抓不住感觉。

  见聂北‘搔首弄姿’一副抓脑样,其他人陷入了思考倒不觉得什么,温文清却是比聂北还急,不时回瞪一眼自作主张的小环,小声嗔道,“小环怎可挑这灯出来呢,这不是为难那无赖坏胚子么!”

  小环显然被温文清宠惯了,嘟着嘴,委屈的道,“谁叫他总是喜欢欺负我们小姐,我刚才还想挑多一盏出来给他呢!”

  “……”

  温文清也只能祈求聂北能‘逢凶化吉’了,这题不是自己出的,是自己故交好姐妹田甜所出,难倒了不少人,但愿这无赖坏胚子能通过!

  聂北搔头,其他人更是如此,所以还不算很尴尬,而且聂北也来了些头绪,不像一开始那样有无可着力之感,似乎可以猜成个“胭”字,只是这题本身的答案多半也是有些朦胧,所以聂北也不太敢肯定。

  “喂,你行不行的?”

  宋直光嗡声嗡气道。

  聂北鸟都不鸟他,只是望着让温文清,含情默默的道,“我猜想是胭脂的‘胭’字,不知道对还是不对?”

  温文清向下面的才子中望了一眼,搜索着闺中密友的身影,望了‘他’一眼,见‘他’对自己轻轻一点头,温文清顿时巧笑嫣然,眼角都柔媚了几分,众人都在等判决,她却微笑的问道,“能否说一下你猜想的理由?”

  只见苏丹接嘴道,“‘月落日出雁阵业’是一个拆字迷,‘月落’自然‘月’落在前旁,‘日出’的‘日’随后,前‘月’后‘日’,而‘日’又为后‘雁阵业’所修饰,而大雁阵形排‘一’或排‘人’,于是‘月’‘日’‘一’‘人’四个字能组的字也就呼之欲出了。”

  聂北有些恶寒,暗道:好一个‘月日一人’!‘日’得好。

  见苏丹先声夺人,答非己之答,风头尽出,林才知也不甘人后,接声道,“而‘胭’可以拆分为‘月’和‘因’,月就不用多说,‘月落’是也,因呢?‘日出雁阵业’,大雁的阵形无非排成‘一’或许‘人’,‘日’字里有雁阵了,再多个‘人’也就成‘因’了,所以聂北猜想是胭脂的‘胭’是正确的!”

  从此可见在座真正有大才的也就苏丹、林才知两人而已,至于坐在那里干吃味的那三大上官县才子,他们都差了些,而那小侯爷萧邦嘛,纨绔子弟,肚里哪来什么墨水,倒是一肚子坏水满满的,强抢民女他倒是个好手,但他平时又爱干些附风庸雅之事,到了‘真刀真枪’实干的时候他反又哑了嘴。

  聂北连声道,“两位果然厉害,小弟佩服,未知称呼如何!”

  “在下苏丹,上官县人!”

  苏丹虽然贵为探花郎一个,衣锦还乡随时能做个不大不小的官员,亦算是功成名就了,但为人还是蛮杉杉有礼的。

  “林才知!”

  林才知就显得孤傲了些,要不是有那‘小猴子’萧邦在这里‘傲’压群雄的话,他多半就是整艘船上最看不起他人的一个。

  聂北见伊人无事,亦就无他事,就近原则找个位置坐下。

  聂北坐下以后才发现坐着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何羞’他老人家,这个在聂北心里绝对是‘勤奋’学习的好学生,此时竟然也在这里面,当真有些不对劲,再看‘何羞’的一身衣着,哇塞,‘衣冠沐猴’的典型教材。

  其实何羞穿着一身华丽才子服饰不算难看,起码比这里很多用华丽衣冠打扮的才子要好看些,但聂北对这‘何羞’也算是‘了解’,他忽然间穿上这么华丽的衣服,聂北怎么看就怎么怪,还是觉得他穿回那件落魄才子袍好看些,起码给聂北的感觉真实些。

  “聂兄弟依然风采依旧,放荡不羁,实在令人……”

  “打住!”

  聂北扫视着他那身衣服,疑惑的问道,“你这身新郎官一般的衣服,倒是春风得意,不过这么晚了,应该在新婚洞房里出现才对,怎么……”

  何修老脸一红,讷讷道,“其实这都是文清姑娘的一番心意,是她派人特意邀请我上来的,我自知原因有他,也不敢奢望,我有幸能上这船,能一睹三小姐的真容,我就是死也无憾了!”

  温文清从缘来楼一曾掌柜那里了解到这何修当初在楼下和聂北有些交谈,以为他是聂北的朋友,于是‘爱屋及乌’的邀请了何修,这些原因何修自然是不清楚,而聂北亦是不得知。

  看到何修那一副花痴样痴痴的望着坐在主座上的温文清,聂北摇了摇头嘀咕道:“事实上你不死也没药可救了!”

  因为聂北的出现,温文清显然热情高涨,巧笑嫣然、梨窝浅浅,那缓缓春风一般的淡雅娴笑,只把何修这类家伙迷得不知身在何处!其他雄性动物亦是心动眼热、色授魂与,特别是那萧邦小侯爷,就差口水没流出来而已。

  主人欢喜,客人自然受感染,一时间场面变得十分热闹起来。

  聂北和何修两人细吃慢饮,倒也惬意得紧,却不想这时候走来一人,妖里妖气的道,“聂……兄,我敬你一杯!”

  聂北抬头望去,顿时浑身起满鸡皮疙瘩,暗骂,这死人妖,到底有完没完,每一次都见到他,真够烦人,恶心得紧!聂北忍着声道,“其实我们不是很熟!”

  只见他‘嫣然一笑’,那动作……妖得很,对聂北眨了眨眼,那妖妖的睫毛一扇一扇,柔柔腻腻的很,直弄得聂北心发毛他才道,“聂兄果然直接,不过,一回生两回熟,何况我和聂兄亦有过一次面缘,算上这一次也就是第二次相见了,倒也不算生了,聂兄你说呢?”

  说完他就举杯示意,聂北很不情愿的和他碰了一下杯,闷灌下去,本以为这人妖会走人,但聂北错了,人妖他坐了下来,把何修给挤到了一边去,挨着自己,男人喷女人的香水……他身上那股香气聂北怎么闻就怎么恶心。聂北不耐烦的道,“你我最多也就半生熟,夹生得紧,还是少来往的好!”

  人妖也不见怒,只是不解的问道,“似乎聂兄对交我这个朋友没什么兴趣喔?”

  聂北努力深吸几口气,郁闷的道,“……这位兄台,有一点我想你搞错了,其实我对男人没什么兴趣的!”

  人妖望了聂北片刻,忽然忍不住嗤笑一声,“扑哧……”

  继而‘妩媚’的飞了一眼聂北,好笑道,“我自然看得出聂兄对男人没什么兴趣,因为聂兄的眼里只有女人嘛!”

  聂北真的很想认真看清楚些这人妖到底是男还是女,或许是女扮男装也未定,但聂北望了几眼后失望了,因为这人妖除了胸肌大些、眼神人妖些、皮肤白嫩些之外,其他地方都很男人!根本看不出是男是女来,而他又以男人自居,那必定是人妖没错了。

  “呃……不好意思,失陪,我要去解手一下!”

  聂北直想远离这死人妖。

  人妖似乎当聂北没说,而是大声对四周妖声道,“今晚既然大家都如此有雅兴,不妨各人一首即兴诗,如何?”

  “好!”

  四下轰声响应号召。

  有几个不知道是不是对人妖或男人有种特殊癖好,望着人妖那妖气十足的面容露出男人对漂亮女人才会露出的神情,直把聂北弄得很没胃口,而那人妖似乎也很恶心!

  这时候坐在田一名身边的一个才子打扮的俊俏公子出声道,“素闻上官县四大才子中,琴以宋兄最为精通;棋犹以柳兄为最;诗以一名兄最为出色,那现在就由一名兄开头,即兴而作,让大家开开眼界,如何?”

  众人自是起哄,“好!”

  田一名也颇为自负,身位书香门第世家中的后起之秀,他有傲人的资本,自矜的站起身来,四下一望,随后眼帘微阂,沉吟片刻,继而朗声吟诵道,“人在楼船遥四望,夜色无际戍烟残。冻开河水奔浑急,雪洗青山错落寒。”

  “好诗!”

  “快在一个字!”

  “一名兄实乃我等……”

  不管懂不懂,赞一声总没错,四下赞美不绝于耳,田一名谦虚一笑,拿眼望向温文清,在他看来,再多的赞美都不及仙子一记欣赏的眼神,而事实上他能收到温文清这么一记眼神,是颇为欣赏的,让他欢喜异常,坐下去后都舒爽透了,却没多想,自然不知道欣赏有时候不一定是爱慕!

  一番而下,自到苏丹,只见他饮尽一杯道轻声吟道,“夜静人未睡,仙子陪灯会。船楼知有酒,谁肯轻易醉。”

  众人无不赞服,更觉苏丹才情非凡,比田一名那一首应景应情应物多了,也顺溜不少,温文清双眼微亮,忍不住多望两眼苏丹,只觉此人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未语已先笑的自信神情,端的是个迷人的俊公子。

  她忍不住望向聂北,只见聂北懒散又随意的靠坐在椅子上,神情散漫。温文清不由得暗地里白了一眼聂北,不自觉的拿聂北和苏丹对比,只觉聂北阳刚爽朗,英俊不凡,气质另类特别,放纵不羁,行事乖张随意,言行随心即兴,似乎都不是好习惯,可组合到一块时却是魅力惊人,虽然没有俊俏的风流,但有随意的洒脱与放纵,没有风度翩翩的雅气,却有放荡不羁的朝气,少有甜心可人的微笑,却有让人脸红面热的坏坏浅笑。无赖坏胚子或许不是最完美的,但却是最让人忘不了的,忘不了他的坏,他的无赖,他的嬉皮笑脸无厘正经,忘不了他对自己的轻薄……

  温文清出神,人妖却是望了一眼了无生趣的聂北,好笑道,“人家即兴诗词多有才,尔却睡眼犹如未醒时,到底还要不要博得美人心啊你?”

  “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只要清儿心属我,我又何需着急,她若不属我我急又有何用!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聂北自信满满的噎回人妖,但心里却惴惴!温文清是让聂北第一个有初恋感觉的女人,亦是聂北不忍强求的女人。

  人妖双眼一亮,轻轻喃着聂北的话,“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心恋落花;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说得真好,也很对!”

  被人妖含情默默的注视着,真的受不了,忍不住挖苦道,“我说得好与对你都不要用这种眼神望着我好不好,你是个女的话我会很喜欢,可你……你不恶心我行不行呀!”

  聂北实在忍不住了。

  “是你想太多了而已!”

  人妖奶声奶气的噎了一句聂北。

  “我想太多?我……什么事啊,没看到我……什么事?”

  聂北疑惑的望着何修。

  只见何修十分难为情的 憋在那里,一副欲说难说的模样,聂北看着都觉得难受,正想打人的时候他却开口了,“聂兄,我肚子里没多少墨水,即兴做诗亦快论到我这边了,你能不能……”

  “你倒是诚实!”

  聂北自我感觉不算很好,但从何修身上聂北能找到自我良好的感觉。

  何修一张老脸忍不住羞红了,忙借饮酒掩饰。

  聂北悄悄道,“折花闲立久,对酒远情多。今夜赏灯梦,何人奈吾何。这首烂了点,好歹能忽悠一下的!”

  何修双眼顿时有神起来,连忙道谢!

  “你们这是作弊!而聂北你就是替人作弊!”

  人妖这时候神秘的附过身来小声道。

  何修一副窘样楞在那里充‘关公’,聂北却没多少愧疚感,只是淡淡的道,“你有证据吗?”

  “你……哼!”

  人妖被聂北一句噎死,别提多气!

  不多时,何修站了起来,勇敢的‘作弊’:“折花闲立久,对酒闲情留。今夜赏灯梦,悠悠终有疚。”

  “好!”

  “想不到何修你也有此水准,当日我之过,来,敬你一杯!”

  “过往我亦孟浪,此酒当陪过!”

  一时候众多才子忙对何修敬酒,何修先是讪讪,最后便是来者不拒。聂北觉得自己的脸皮其实和何修的比起来,厚也厚不了多少。

  “到你了喔!”

  人妖饶有兴致的提醒聂北。

  所有人都把目光聚焦到这个让人印象深刻的登徒子身上,大部分都想看他出丑的,特别是田一名、宋直光、柳小城这三个家伙,劲敌当前,他们反而更想看到聂北出丑。而苏丹和林才知便是饶有兴致,萧邦这个‘假冒伪劣肖邦’却是恨不得聂北噎死当场,当然,李千军是和萧邦唱反面的,自然是想聂北大出风头而萧邦被气死。

  但事实上聂北上很无风度很无礼貌和不懂规矩的安坐着,而且在众人眼里,这家伙那双眼还死死盯住主座位上的仙子温文清。

  温文清被聂北深情款款、含情脉脉的注视着,胸膛里仿佛装了个兔子,心怦怦直跳,清丽如仙子、飘渺如神女的玉容像抹了一层胭脂,绯红艳丽,瞬间把这里的男人迷了个七八分醉。

  聂北把柳永的词改得面目全非,注视着温文清平缓的吟诵:“伫倚楼船风细细,望极灵河,黯黯生天际。夜色灯光交照里,一句我只在乎你。拟把放浪图一醉,对酒当歌,独乐还无味。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众人还未回过味来,只有记笔侍女飞速的挥毫,又听聂北把修改的李清照姐姐的《声声慢》搬出来,“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灯光火暖时,最难平息,三杯两盏浅酒,怎敌她、嫣然展笑?雁过也,正伤心,似是旧时两相识。”

  聂北努力弄些‘单相思怨男’的表情出来接着道,“满地寒雪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能懂?守住心扉,独自怎生得白,黑夜更添寒风,到深夜,凄凄厉厉,这次第,怎一个、爱字了得!”

  聂北声已歇,良久无言,船楼鸦雀无声,只有聂北和温文清两人眼波的交缠,双眸水雾迷离的温文清展颜欲笑,似又想垂泪感怀,接着便是无限的娇羞,聂北诗不诗词不词的‘诗’虽然怪异,可赤裸裸的表达了对自己的爱意,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教她不羞,平时的话她或许提着裙子跑了,可这一刻她甜蜜非常,再羞她也移不开步。

  连她身边的三个少女都感动得良久无言,一副花痴样,何况她,但有些人始终是干坏事的,比如聂北身边的人妖,冷不防丢出一句突兀的话来,“你这所谓的‘诗’,虽然不像诗,可情深意切感人肺腑,非一般人能比拟,端的是才华横溢,不过……我怎么听都觉得你是个‘幽怨男’,被女人抛弃了?”

  “……”

  聂北一张老脸黑了起来。

  周围的人从震撼中恢复过来,却被人妖这么一句弄得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丝毫没有才子的作派,整个场面顿时‘热闹’起来。

  人妖吃吃一笑,竟然挑逗的勾了一眼聂北,聂北顿时鸡皮疙瘩全起,而现在这样的场面又让聂北只想快速逃离,猛的站起身来,直把桌子上的坛坛罐罐坎坎碰碰弄翻打碎,酒液四溅,糕点散落,菜肴翻盘,聂北的袍子都弄脏了不少,而人妖似乎一点事都没有,身形灵巧的闪躲开了,何修就相对更惨一些,今晚的华服全部变成菜汁酒液涂鸦的‘鬼画符’。

  聂北四下请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大家继续,我去洗手间清洗一下!”

  聂北落慌而逃,实在不想和那死人妖呆在一起,更不想听那些恭维的话,那只会让脸皮厚到极点的聂北亦忍不住脸红。

  望着聂北狼狈而逃的背影,不少人露出了嗤笑,宋直光、田一名之流恨不得聂北能把脑子也清洗一下,或许死了也行,省得碍眼,不过他也不得不承认,聂北‘作’的那些‘诗’实在情到深处语感人,自己远远达不到那样的水平。

  温文清美目望着聂北离去,芳心也跟着去了,但表面上还是周到的说了一句,“出了点小意外,那些下人会处理的了,苏公子的才情小女子佩服,大家可有信心继续?”

  一句激将法,顿时把这里的才子书生那股书生意气给激发出来了,一时间又开始热闹起来,诗依然继续在‘即兴’而出……可温文清没什么心情听了。

  温文碧一双大大的眼睛波光流转,望着聂北下楼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想些什么,事实上这几天她都是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哼,多半是弄些凄美的诗词来哄骗我们三表姐,讨厌死他了!”

  柳凤凤娇娇的损了一句。聂北要是听到她说的话,一定会感慨,因为她实在说得太准确了。

  “凤凤,你就少说两句,没看到聂公子他人都被我们笑走了吗,其实聂公子的才情是这里最好的一个,他作的诗多感人,要是能作给……作给三表姐就好了!”

  柳柔柔神色一羞,脸蛋儿红了起来。

  其实柳柔柔很温和文静的,恬静温和的脸蛋很少有什么表情波动,身子俏俏亭亭而坐,浑圆的小屁股坐下来把裙子勒得紧紧的,屁股的形态清晰可辨,很是翘圆滚挺,纤纤的粉背直直秀秀,清丽非常。可她现在依然沉醉在聂北的诗里,喜静的人多半喜欢弄些琴棋书画这类风雅事,同时亦是多愁善感的人,她也不例外,听聂北的‘诗’她芳心迷醉。

  柳凤凤古灵精怪的睨了一眼她姐姐,吃吃而笑,促狭的道,“那无赖本来就是作给三表姐的嘛,有眼人都看得出来,何需姐姐你画蛇添足多说一次呢?姐姐不会是被那无赖给‘感动’了芳心了吧?咯咯……”

  “我……”

  柳柔柔羞得慌,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讷讷的道,“我、我需要去解手!”

  才说完便急急忙忙的提着裙摆站了起来,然后亭亭而去。

  柳凤凤托着秀润的下巴尖望着姐姐落慌而逃的身影,嗫嚅道,“姐姐肯定是被那无赖迷惑了,我能感应到姐姐心里的波动,不过……聂北这无赖也不是很差,就是讨人厌了些。”

  “你说什么呢凤凤?”

  温文碧用她那刀削般的肩膀轻轻的推了推胡思乱想的柳凤凤。

  “哦、哦、没什么,喝酒喝酒!”

  “你会喝酒?”

  “学嘛!”

  放纵下去 第025章 楼船灯会(5)

  聂北要洗手……说到底不过是聂北离开人妖的一个借口而已!

  楼船下层有盛水的套间,可以洗手,亦有干净的马桶,算是洗手间了,男左女右,分别是船头船尾的分布,果然不是一般的‘男女有别’,不像现在那样把男人和女人用的厕所弄得只隔一墙,不过,他这个现代人也没什么男左女右的概念,所有走到了船尾处的‘右’,进了女用的厕所,里面没人。

  聂北自然不知道这是女用的厕所,在里面洗了把脸,交了些‘水费’, 聂北正要撩门帘出去,迎头撞了一个人进来,温香软玉的和聂北撞了个满怀,聂北很自然的伸手搂紧,只觉腰肢纤纤柔润,盈盈一握,接着香风袭来,清清淡淡,似乎是体香而不是香水,接着便是一声低促的女音惊呼,“啊……”

  两人都反应过来,四目相对,其中两目羞赧慌乱,另外两目却是坏坏带笑意。

  怀里的女子轻轻的推搪着聂北的胸膛,柔柔糯糯、温温和和的声音急促的道,“你、你松开我!”

  聂北抱着柳凤凤的孪生姐姐,怎肯轻易松手,无赖的笑道,“你是柳凤凤的姐姐,叫什么名字?”

  柳柔柔羞赧欲绝,被一个不算认识却心有好感的男子抱在怀里,她一时间所有的温和恬静都变成了羞赧,舌头都打结了,“我、我我、你、你不要这样!”

  “说了就放了你!”

  “柔、柔柔!”

  “很好听,就好像柔柔的人一样,漂亮迷人!”

  柳柔柔一双葱白嫩滑的玉手依然推搪着聂北的胸膛挣扎着要分开,聂北却不松手,取笑道,“柔柔,你怎么跑进男人用的厕所呢,不会是找我的吧?”

  “这……这、这是我们女子用的……”

  柳柔柔怯生生的声音细如蚊呐,一张粉嫩嫩的娇面此时红仆仆的,一双清澈的眼睛紧紧闭合,那两弯翘翘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呼吸更是杂乱急促,被聂北强烈的男子气息熏得浑身都软了,一个静待深闺的未出阁少女,不羞才怪了。

  聂北微微愕然,但也不见丝毫的羞愧又或许害怕,反而得意一笑,暗道,这次错得好,要不然也不能有如此美人在怀里。

  聂北见柳柔柔娇靥入花,玉面胜雪,粉腮赛脂,两弯柔眉细细长长,眼帘轻合,睫毛颤抖,粉雕玉彻一般的琼鼻秀气小巧,下面樱桃小嘴儿红润润的,犹如素笔勾勒,宛如画中伊人,弯弯的弧度翘翘的嘴角,轻轻一抿便迷人万千,衣襟下白皙的脖子处锁骨清晰可见,初具规模的玉女峰盈盈挺挺,弹性惊人,压在胸膛上尖尖的乳头依然能感觉到有些硬度,聂北心神不由得一荡,捧着柳柔柔的俏脸对着她那红润润的优美樱嘴吻了下去。

  还未反应过来柳柔柔便被聂北吻住了嘴,身子紧张得僵硬,楞在那里,羞涩的双眸张开,愕然的望着聂北,一声羞怯的鼻音哼了出来,“唔……”

  柳柔柔的小嘴很柔很滑腻,聂北的舌头伸了出去,在她紧咬的牙关处四下搜索,舔弄着,一双大手在柳柔柔那纤纤柔韧的小蛮腰上四下摩挲,不多时,一只手悄悄的顺着粉背往下摸去,直到一手抚摩在柳柔柔那瓣挺翘肉肉的美臀上,聂北尽情的揉搓拿捏,隔着衣物依然能感受到那美臀的弹性、细腻、柔软,抚摩揉搓起来很惬意。

  柳柔柔羞赧无限,美臀处传来羞人的快感,酥麻酥麻的,她整个人都酥软了,眼神羞怯微合,努力闪开聂北的热吻,小嘴轻张,气喘吁吁的哀求着,“聂、聂公子,不可如此、不要啊……唔……”

  聂北霸道的再次封住柳柔柔的小樱嘴,忽然在柳柔柔的美臀上一扭,吃痛的柳柔柔牙关轻开,聂北逮住机会舌头探了进去……接着尽情的索取着柳柔柔小嘴里甜美的津液,舔弄着她温润的口腔内壁,直弄得柳柔柔浑身颤栗,追逐着柳柔柔生涩闪躲的柔柔小甜舌,把它吸、吮到自己的嘴里尽情的纠缠舔弄,柳柔柔被聂北熟练的‘口舌活’弄得娇躯酥软、芳心迷醉、浑身火热,唔唔嗯嗯的从喉咙里轻哼着,“嗯、嗯……唔……”

  聂北揉弄美臀的手贪婪的前移,从下往上一撩,隔着裙子按在了柳柔柔那凹陷下去的粉胯处,“啊……”

  柳柔柔受此一激,浑身颤抖,一个站不稳,就要滑下去,聂北忙收回手扶人,顿时把柳柔柔抱了个严实,仿佛要把她揉入到自己的怀里一样。

  柳柔柔羞赧的脸蛋红霞满飞,双眼微微轻合,偶尔轻启,便能看到满眼的羞怯之意,哀婉欲绝的神情,娇羞可人,气吁吁的,不小的玉女峰上下起伏。

  聂北忍不住伸手去抚摩,柳柔柔急急阻挡,抓着聂北作恶的手拉扯着不让聂北得逞,但她力气小了些,被聂北摸了上‘山’峰,轻轻揉搓起来,柳柔柔犹如电击,那只拉扯的手无力的垂了下去,娇柔的身子依偎在聂北的怀里任聂北胡作非为了。

  聂北探手入衣内,微微撩开那粉滑的肚兜,切切实实的抓住一只细腻嫩滑的小白兔,只觉得一手刚刚可以掌握,不多不少,指间还能夹住那两颗慢慢充血涨大的乳头,聂北惬意非常,忘情的玩弄着对这诱人的玉女峰。

  “聂、聂公子,不可……喔……好羞人啊……快把手抽出来啊……”

  柳柔柔不安的扭动着身子,胸前传来阵阵的酥麻快感让她娇羞又欢愉,只觉得那酥麻的快感从玉女峰处传下,让娇嫩的粉胯花田蜜道开始湿润,潺潺沥沥的湿润粘稠似乎夹带着阵阵淡淡的瘙痒感,很羞人又很难受,全身被揉得像火烧一般的热,所以她那双优美的秀腿紧紧的夹到了一块,扭扭磨磨的,情动难耐一般。

  聂北再一次向少女最宝贵的圣地进攻,一手撩裙探入,从亵裤的裤头处插手进去,惊慌失措的柳柔柔双手拉扯,秀腿紧夹,哀婉的睁开眼来望着聂北,羞怯欲绝,娇羞无限。

  聂北坏坏的笑着,固执的把手抚了下去,指尖先摸到了一片滑滑的绒毛,只觉得那里微微贲起,湿润嫩滑,聂北心神一荡,知道那里已经是少女的花田大门周围的贲起肉瓣。

  “唔……求求你,不要了!”

  柳柔柔急得眼泪婆娑,哀婉欲哭。她不讨厌聂北,还有丝丝点点的少女情怀,那一丝丝道不明说不尽的好感让她在这种情况下失去剧烈挣扎的念头,有的只是无限的娇羞。

  聂北在想,柳柔柔这可人儿的粉胯花田一定很是肥美,娇嫩细腻,聂北贪婪的要把手再抚摩下去,但紧紧夹住的少女秀腿夹得很是紧密,纹丝不开,聂北只能抚摩到‘冰山一角’,如何肯罢休,还待使些小手段的时候大老远的传来了柳凤凤的呼唤,“姐姐,你在哪呀,我知道你被那大坏蛋大色狼大无赖欺负了,在哪啊,快点的回答我呀!”

  “我妹妹来了,你、你快点放开我啊!”

  柳柔柔听到妹妹的呼唤,先是心宽,接着便是羞怯和急躁,要是被妹妹看到那自己……

  “松开你可以,不过你得叫声好听的来听听!”

  聂北十分无赖的道。

  “聂、聂公子!”

  “这不够好听!”

  柳柔柔又羞又急,她知道自己的心理活动自己那个孪生妹妹能感应得到,就好象自己也能感应到她的一些心理活动而已,所以她很急,更羞,自己的身子都被聂北这个大坏蛋摸遍了,此时要是再被妹妹看到的话,那以后不被妹妹笑死!

  “聂哥哥,你快放了柔柔吧,不要让我妹妹看到啊!”

  聂北嘿嘿直笑,在柳柔柔那红润润的小嘴上啄了一口,望着她羞红到耳根处的娇颜笑道,“柔柔,聂哥哥很喜欢你哦,下次我要你好不好!”

  “不、不行的……”

  柳柔柔羞得双脚发软。

  “那我不放,反正我都不怕你那刁蛮小辣椒妹妹!”

  “我……”

  柳柔柔羞急婉怯,咬着那红润的下唇,睨了一眼聂北那帅气阳刚的脸,羞赧的点了点头,几乎微不可察。

  聂北嘿嘿直笑,咬着她耳垂柔声道,“记得我们的约定哦,到时候做我的小妻子哦!”

  柳柔柔羞得直想把自己的臻首埋到那规模不小的玉女峰谷里。

  聂北放了柳柔柔,柳柔柔撩开厕所的门帘走了出去,对着不远处四下寻找的柳凤凤招手道,“我在这里,那坏人被你吓跑了!”

  柳凤凤走近见到姐姐玉面潮红,衣物杂乱,便气不打一处来,哼道,“那大色狼大坏蛋大无赖,弄得我浑身都酥麻麻的……呃、弄得姐姐你这样,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其实柳凤凤现在亦是玉面飞霞,一副娇羞无限的表情,她和姐姐心灵相通,姐姐的感受大部分她都能感应得到,所以刚才柳柔柔的快感和娇羞她坐在上面的灯会现场都有,受不了的她才会赶下来呼唤!

  不过这时候心慌意乱、芳心颤颤的柳柔柔没注意那么多,反而是心里一直惦记着答应聂北的事,羞得她低头红脸,走神呆楞。而柳凤凤望着柳柔柔这副模样时忽然鬼灵精怪的露出了笑容,咬耳轻问,“姐姐,你有没有被那大无赖吃了?”

  “胡、胡说八道!”

  柳柔柔娇羞的嗔道,色厉内荏,很显然是心虚。

  “我在上面坐着的时候,这里和这里、这里都酥麻麻的,仿佛被人抚摩了,酥麻酥麻的很舒服,也好痒,姐姐一定是被那大坏蛋占便宜了,而且还占了大便宜,呵呵,姐姐,那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呀?”

  柳凤凤玉手指了指自己那和姐姐差不多的乳房还有粉胯处神神秘秘的笑道。

  “才、才没有!”

  柳柔柔难堪得紧,夹着现在还发软的双秀腿,双手急急慌慌的整理着不太整齐的衣服,偷偷的瞥了一眼厕所的方向,哀怨似恨的心一时间百味掺杂。

  “姐姐,你就认了吧!”

  柳凤凤搂着姐姐的手臂吃吃而笑,接着又自言自语的道,“娘说女孩子家的不能让男人碰身子的,而姐姐你被那大坏蛋这样……那岂不是……要、要嫁给他不可?”

  “凤凤你、你……我不和你说了,唔……”

  柳柔柔娇嗔一声后便掩着脸洒着泪快步跑开……

  聂北撩开门帘走了出来,心里一直在嘀咕:原来她们俩可以相互感应,还以为自己对柔柔做的事神不知鬼不觉呢!奶奶的!

  聂北偷偷溜回自己的位置上,只见好几双眼盯着自己看,其中一双含情脉脉、眼波流转的自然是文清,另一个是文碧这妮子,她那双无人能及的大眼睛亦是时羞时喜时怨,还有一双眼睛却是恨不得把聂北吃了,就是坐在柳柔柔身边的柳凤凤,而柳柔柔自从上来之后就是安坐不动,低头无语。

  至于其他人的眼光……聂北懒得理会,因为聂北知道,他们的眼光多半不太友善,不过……

  “我说人妖兄,你能不能让我安生少少,少用这种吃人的眼光望着我,我没那种爱好!”

  聂北没想自己下去打一下秋风占一下便宜后上到来这家伙竟然还坐在自己位置旁边,见自己回来时双眼都放光,嗯,真的是放光。

  人妖那灵动的水眸一转,柔声道,“你放心喔,我都无那种爱好喔,你不要老往那方面想,对你没益的!”

  “……”

  聂北被噎个半死。

  聂北安坐定下,才有心感受四周情况,不由得吓了一跳,“哇哎,搞什么名堂啊,这二胡、唢呐、琴瑟、琵琶鼓锣齐上阵,现在是奔丧啊?又或是多重奏?咦……那还搞书法画画?哇、还下棋,大杂烩呀现在?”

  人妖白了一眼聂北才道,“你张嘴能不能积点德啊,现在是在为琴棋书画的交流作准备,调试一下乐器又或许找一下灵感,懂不!”

  “聂兄回来正好,等一下我何修还得从你这里学点东西才行!”

  何修这身华服,把那些菜肴酒水弄干净依然是华服,而何修依然亦是何修,二十出头的他才比聂北大一点点,但修养显然不错,竟然不对聂北发火。

  “……”

  但他那信赖的话语却让聂北惭愧,琴棋书画这东西得拿真章见人,而事实上聂北没这么多‘专长’,‘博学’他倒是勉强!

  才子们之所以喜欢这样的灯会又或许别的什么酒会、书会之类的‘会’无非是想自己的才华得到展示,同时被人欣赏、受人崇拜而已,这时候的才子没抱仙子回家作媳妇这念头的都活跃了起来,拿出一身所长来展示,博取名头、声誉,亦是动力十足!

  他们自然是动力十足,但聂北却了无生趣,因为聂北是本着娶媳妇来的,而不是混个什么‘菜子’‘公鸡’这类啃不下肚、爽不了心的‘虚’东西。倒是美得让聂北那颗坏坏、邪邪的心都不肯轻易亵渎的文清妹妹让聂北有动力些。

  聂北扭头望去,只见温文清心虚的转移视线,聂北忍不住想笑,待在把视线转移过来,只见温文碧这妮子大胆的盯着自己看,一副淡淡幽怨丝丝委屈的表情,见聂北盯着她看过不停,她反而有些恼怒了,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

  聂北苦笑,再把视线转移一下,只见柳柔柔这妮子正偷偷的望着自己,见聂北望过去,她又飞快的低下了头,从自己这个位置望去都能看到她粉脸上的晕红都红到了耳根处。

  不过,聂北又看到了‘凶狠’的目光,柳凤凤皱着小瑶鼻,狠狠的嚼着一只红扑扑的苹果,那双本应该多情似水、含情脉脉(聂北觉得因该如此)的眸子此时飞刀尽出,记记杀来,大有瞪死聂北在此的意思。

  聂北无所谓的笑了笑,还对她咧了咧嘴,只见柳凤凤刚才还只是飞刀的眸子此时喷火了。

  聂北本以为逗逗也就过了,却不想柳凤凤这妮子却是站了起来,聂北顿时觉得有些不妙,还以为她要走过来和自己拼命呢,却不想不是,她走的方向不是自己这边,而是……啊……不会是找她二哥柳小城来帮手吧?

  聂北提心吊胆的望着柳凤凤走向她二哥柳小城的位置上,柳小城此时正专注于棋盘,理都没理一下他妹妹柳凤凤,聂北才松一口气!柳凤凤却是恨恨的瞪了一眼聂北,那意思很明显:还未完……。

     【待续】

      字数:60,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