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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赛儿

星河大帝2014-11-03 12:00:22



明朝永乐十八年,山东蒲台女子唐赛儿以白莲教为名,自称佛母,率众起义,不久被镇压,为搜捕唐赛儿,明政府逮捕了数以万计的尼姑、道姑和其他女子,但一直没有捉到唐赛儿。

永乐十八年三月十五,山东青州府衙门外的鸣冤鼓,突然被敲响了。几个衙役出门看去,只见鸣鼓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的绝色少妇。她身材高挑,瓜子脸,丹凤眼,直鼻梁,薄嘴唇,颧骨稍有点高,一头长发挽了一个松松的发髻,一身白衣,妩媚中透出英气。一个衙役喝道:「那女人为什么鸣鼓?」女人答道:「为你们无辜抓去的成千上万假唐赛儿。」众衙役一楞,其中一个问道:「你是什么人?」女人轻轻地拢了一下头发,冷冷答道:「我才是真正的唐赛儿。」几个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一个老成些的衙役道:「先不管是真是假,绑了去见大老爷再说。」

一、初入黑狱

几个衙役恶狠狠地扑上来,把唐赛儿扭住,用绳子将她五花大绑,押进了知府衙门。唐赛儿跪在堂下,大堂上端坐着一个身着红袍的官员。他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大胆妖女,你到底是什么人?」唐赛儿答:「我就是唐赛儿,今天我是来自首的。」知府问:「你就是妖女唐赛儿?有什么证据?」唐赛儿说:「你们天天在捉拿我,错抓了这么多人,今天我自己送上门来,你们还要不相信么?」知府还是有几分不信,沉吟了一会,喝道:「大胆妖女,不论你是真是假,先给我收监,严加管束!」衙役将唐赛儿押出大堂,到了府衙大牢了。牢头带了几个禁子出来,衙役头目说:「听好了,这女人自己说是钦犯唐赛儿,老爷吩咐,要严加管束!」

牢头把唐赛儿押了进去。里面是一间签押房。牢头让人给唐赛儿松绑,一面说道:「这位姑娘,虽说失礼了,可你是朝庭钦犯,我们要细细地搜你的身,你可不要见怪。」唐赛儿问:「你要怎么搜?」牢头道:「当然是脱光了衣服搜。」唐赛儿说:「我现在敢来自首,自然是要杀要剐由你们,赤身裸体给你们搜也没什么,不过,我的衣服,还是我自己脱。」牢头道:「好,没想姑娘这么爽快。」他退后了一步说,「请姑娘自便了。」唐赛儿脱光了衣裤鞋袜,又摘下发钗,让头发全散了,一丝不挂地站着,牢头道:「姑娘,失礼了。」他一摆手,两个禁子从背后扭住她双手,用力一压,将她跪倒在地,头被按到了地上,另一个禁子从身后,把一根木钎子插进她的阴户。唐赛儿感到下面一凉,有点疼痛。紧接着,又扎进了她的肛门,疼得她叫出声来,幸亏也只伸进去一会儿,就拔了出来。
牢头道:「姑娘莫怪,这也是牢里的规矩,若是要犯,怕有什么夹带,我们吃罪不起。请姑娘穿上衣服吧。」说着,有人拿过衣服,帮唐赛儿穿上。禁子又拿过一堆镣铐锁链,让唐赛儿躺在地上,按住手脚,给她双脚上了脚镣,然后让她坐起,把一副四五十斤重的木枷枷在她脖子上,让她双手穿过枷上的两个洞,再用一副手铐锁住她的双手。唐赛儿扛着沉重的大枷,拖着十几斤重的脚镣,来到女牢。禁婆把唐赛儿押了进去,关进牢房,她叫过一个女犯,吩咐说:「这女人是朝庭钦犯,你要好生守着,她要吃饭出恭,你也要伺候着!」唐赛儿打量了一下四周,这是一间狭小的牢房。三面是坚实的砖墙,一面是碗口粗的木栅栏,地上铺了一些干草,还有一张破草席和一条肮脏的棉被,墙角摆了一个没有盖的马桶。唐赛儿叹了一口气,拖着脚镣挪动了几步,背靠着墙坐下,闭着眼,突然间,一种莫名的哀愁和屈辱涌上她心头,我这样送上门去是何苦呢,是做大功德?还是走投无路?昔日风光似过眼云烟,两行清泪,缓缓流过她的面庞。

牢房里肮脏污秽,不一会儿,唐赛儿身上一阵阵发痒,好象有虱子在衣服里、头发里爬,她的双手被枷钉死了,没法动弹,只好忍着。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就把背脊在墙上磨蹭。再过了会,唐赛儿又感到要撒尿,她自己是没法宽衣解带的,只好由女犯帮助撩起裙子,脱下裤子,唐赛儿扛着枷锁,坐到马桶上,尿完后再由女犯就為她穿上裤子。

二、青州夜审

晚上,唐赛儿被几个衙役押送到府衙门后院的一间花厅夜审。知府让人打开了木枷,唐赛儿感觉浑身轻松,轻轻揉着手腕。知府大人问了:「你到底是什么人?」唐赛儿答:「小女子就是唐赛儿。」知府道:「你说你是钦犯唐赛儿,本府姑且信你。可你为何会来自首呢?」唐赛儿答:「朝庭为了捉拿我,抓了许多无辜妇女,我流亡在外,还是于心不忍。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故此冒死自首,希望你们早些把这些人释放,让我死得安稳。」知府道:「本府听你的话,总是不能相信,你既然说你是钦犯唐赛儿,总该有些凭证,也好让本府据实上报。」

唐赛儿说:「不知这算得了证据吗?」说着,解开上衣,袒露出左肩膀,上面刺了一朵金色莲花,衬着绿叶,甚是扎眼。知府又问:「你肩膀上的莲花,我已经听手下禀报。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唐赛儿?」唐赛儿说:「我本来还有白莲教圣物,但我不能交给你。我妹妹唐宁儿、还有我女儿现都关押在济南府,你把我押送到济南,让他们一认,不就真相大白了?」

知府又问:「刚才你说,你有白莲教圣物,是什么东西?」唐赛儿冷笑一声:「当然是我教的白莲圣火令。我这次起义失败了,可白莲教只要有圣物在,迟早还会继续传下去,这也是我甘心一死的缘由。大人,要杀要剐,全在官家,可我教的圣物,你们肯定是得不到的。」知府喝道:「大胆妖女,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嚣张。」吩咐道」把这妖女带到刑堂去,细细拷问。一要确认她是否是钦犯唐赛儿,二要她讲出白莲教妖物的下落。」

刑官答应着,叫手下把唐赛儿双手反绑,推到了监狱旁边的刑堂。刑堂四壁悬挂着各类刑具。刑官对唐赛儿说:「刚才大人的吩咐,你都听见了。姑娘,你要是不想受皮肉之苦,我劝你干脆招认妖物的下落,一来也能证实身份,二来我们也好交差。」

唐赛儿说:「你的好意我领了,好在我也不怕受这点苦,反正我不会招供的。」刑官挥了一下手,几个衙役扑上来,把唐赛儿按到地上,取来一副夹棍,夹住她的小腿,用力夹紧。唐赛儿顿感一阵阵剧痛,她拼命咬紧牙关,忍痛不吭声。夹棍夹一会又放松,然后再夹紧,女英雄痛得满头是汗,可还是忍了下来。他们又用拶指夹唐赛儿的十指,女英雄一边忍着剧痛,一边说:「你们才是何苦呢,还不早一点把我押送到省城领赏,在这儿折腾什么呀?」

那刑官见拶指夹棍奈何不了她,又命手下将女英雄双手绑起来,吊在房梁上,两脚离地,接着又拿来皮鞭,蘸了水,恶狠狠地抽打。皮鞭又粗又重,加上在水里浸过,每一鞭子下来,都象火烧火燎那么疼痛,唐赛儿忍着痛,对那个刑官道:「我已经让你打成这样,还不肯招认,你何苦又死盯不放呢?」

刑官看着也没办法,只好下令把唐赛儿押送回牢房。这时已经是深夜,衙役仍给女英雄戴上大枷,关进牢房。唐赛儿躺在草席上,因为戴着沉重的大枷,只能侧卧在地上,连翻个身,也觉得十分困难。天渐渐亮了,女英雄还是痛得不能入睡。幸亏吃饭、大小便还有女犯伺候。

隔了一天,唐赛儿又被提去刑堂。刑官见了面,就问:「妖女,这回你是不是还不肯招供?」唐赛儿回答:「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难道钦犯唐赛儿还要假冒不成。如果你不相信,只好随你怎么用刑了。」

衙役们把唐赛儿的枷打开,然后扒下上衣和裙子,光着上身,只穿了一条裤子,把她反绑在刑堂柱子上。刑官脸上挂着猥亵的笑,问:「这样你还招供不招供?」唐赛儿一脸的冰霜对他:「你以为我唐赛儿还是十七八岁的黄花闺女?告诉你,在这里,姑娘我裤子都被脱过了,还在乎打个赤膊?」

衙役用针刺唐赛儿的乳头,她疼痛难当,但仍是不肯招供。衙役又扒下唐赛儿的裤子,让青年女英雄赤裸裸一丝不挂。用针无情地刺她下身。后来,又用木棍捅进去,把唐赛儿折磨了大半夜,才让她穿上衣服,戴上枷锁,押送回牢房。
三、押送济南

三月二十二号,一群官兵把唐赛儿拖起来,带出了牢房。唐赛儿被押到监狱的大门口,两旁簇拥着一二百名官兵,还停放着一辆木栅囚车。替她打开脖子上的大枷,然后把她抬上囚车,让她坐在车里,然后,几个士兵抬来一副更大的木枷,正好跟囚车一样大,枷住女英雄的脖子,接着把她双手穿过枷上的两个小洞,再戴上手铐。铐住之后,又有人用长钉将大枷钉死在囚车上,贴上青州府的封条。一切妥当之后,队伍就启程了。

这是一辆用一匹马拉的囚车,两旁都有官兵守着。唐赛儿坐在囚车里,除了上了脚镣的双脚能伸缩一下,浑身丝毫不能动弹。囚车刚离开府衙,就有许多人围过来看热闹,指指点点。唐赛儿毫不在乎,扬着头随他们议论。一路走着,太阳越升越高,渐渐热了起来,汗水粘着脸上的尘土,唐赛儿觉得说不出的难受。幸亏手铐锁得不算紧,钉住手的两个小洞离脖子也不远,她抬起手来,勉强能摸到自己的脸,抹一把汗水。一會唐赛儿又感到要撒尿,手是被钉住的,没法伸到枷下面。唐赛儿只能对士兵说:「我要撒尿。」那些兵根本不理,她又说了一遍,后头一个军官吆喝道:「吵什么?撒尿撒裤裆里,还要大爷们伺候你不成?」唐赛儿憋了一阵,实在没办法,最后还是尿在自己的裤裆里。

休息了不久,押解队伍又出发了。下午唐赛儿难受的是拉屎,她只能又拉在裤裆里。走了一天,队伍在傍晚进了一个县城。唐赛儿在众人的围观下被押送到县衙门,被连人带囚车推进县里的监狱,安置在牢房外的走廊下,自有士兵看守。吃了一点东西,唐赛儿颠簸了一天,也押解十分疲惫,没多久,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唐赛儿又被押着继续上路了,连续走了五天,到三月二十七号的中午,终于来到了济南。进城前,士兵用一块黑布蒙着唐赛儿的头,将她押到监狱里。

监狱的看守橇开囚车上的长钉,打开木枷,把唐赛儿从囚车里扶起来。连着好几天一动不动地坐在囚车里,她的脚已经麻木了。下了囚车,女英雄用僵硬的脚拖着脚镣,勉强挪动脚步,被看守带到里面。打开脚镣,让她脱光衣服,赤条条地站着,看守拿来一件囚衣,让她换上。这是一件身新的白麻布斜襟短褂,背心印了一个「囚」字,没有裤子或裙子,唐赛儿就只能光着下身。穿上囚衣之后,看守们又抬来一堆锁链,唐赛儿虽有一身武功,但既是自行投案,便任他们摆弄。
看守先让唐赛儿坐在地上,两个人从背后拧住她的双手,扭到身后。另两个把一副脚镣锁在她脚踝上,接着又在她的脖子上戴上大枷,用手铐将双手钉在枷上,这副枷连同手铐,少说也有八十斤重。脚镣足有二十斤。好在唐赛儿身强力壮,又自幼習武,戴了一百多斤的枷锁之后还能行走,看守们将枷锁加身的女英雄押送到了一间低矮昏黑的地牢。

这间地牢只有一张双人床大小,四周是砖墙,开了一扇铁栅栏门。牢房的一半在地下,散发着霉烂味。地上铺了一堆麦草,墙角摆了一个没有盖子的粪桶,紧挨着马桶,是一个吃饭用的木碗。唐赛儿靠着墙坐下来,光着的屁股贴着潮湿阴冷的地砖,说不出的难受。

这里的牢饭比青州监牢的更糟糕,吃的是一碗杂面糊,放了一点发臭的烂咸菜。撒尿时,唐赛儿倒明白了为什么不给穿裤子,这样,她就能自己坐到马桶上,虽然戴了枷,也不必为穿脱裤子而弄一个人伺候了。毕竟这几天天天赶路,唐赛儿也十分疲惫,吃过晚饭不久,侧卧在冰冷潮湿的麦草上,不一会就睡着了。
四、亲人团聚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唐赛儿感到腰里特别酸涨,戴着枷,也看不见自己的下身,但她知道一定是来了月经。女英雄坐起来,挪了一下身子,再看看刚才躺过的地方,果然留下了一小片血渍。唐赛儿试着夹紧大腿,觉着湿乎乎的,好象量还特别多,可牢房里连一张草纸也没有,只好忍着随它去。

上午唐赛儿被提去过堂。女英雄扛着沉重的大枷,走出了牢房。在衙役和士兵押送下,唐赛儿被带到了一间厅堂,一个官员坐在正面的一张椅子上,四周摆放着十八般刑具。士兵将唐赛儿跪在地上,那官员说:「你这妖女,自称是唐赛儿,今天我就叫人来对质,看看你是真是假。听清楚了?」唐赛儿答:「是,谢谢你们今天成全我。」

第一个带上来的是是个十岁的男孩子,一样穿囚衣,戴镣铐,见了唐赛儿,胆怯地叫了一声:「娘。」这就是她的儿子林小强。唐赛儿想过去摸摸他,可刚一动,就被几个衙役按住了。官员问小强:「她是你什么人。」小强答:「是我娘。」于是衙役又将他带走了。

接下来,厅外传来一阵喧哗,一个女人在外面骂道:「你们这些该杀的东西,还不滚开点,姑娘自己会走!」唐赛儿一听声音一听,就知道是她妹妹唐宁儿,这时,宁儿已经被押进了厅堂。唐宁儿武艺超群,英勇堅強,性格刚烈,最后一战中达力劈了幾十名官兵,明軍对她恨之入骨,她力竭被擒后在牢狱里己受尽酷刑拷打,凌辱強姦,受了很多苦。唐宁儿赤身裸體,一丝不挂,身上布满了受刑伤痕,戴着大枷和重镣,看见唐赛儿,猛地挣扎了一下,甩开按着她的衙役,走上两步,「扑通」一声,跪在唐赛儿面前,哭道:「姐姐,没想你也落在他们手里!」

唐赛儿一把握着她的手,轻柔地说:「宁儿,你一定也受了好多苦。不要哭,不要让人家看我们的笑话。」堂上的官员问道:「唐宁儿,你认得这女人吗?」宁儿不理他,自顾对着唐赛儿道:「姐姐,你是怎么让他们抓住的?」唐赛儿摇摇头,对她道:「妹妹,别问这些。你一定也受了许多苦。」堂上官员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犯妇唐宁儿,你到底认不认得这女人?」宁儿答道:「我不认得。」唐赛儿怕宁儿再受苦,忙抢着说:「大人,我就是唐赛儿,她是我妹妹唐宁儿。」宁儿也抢着对堂上道:「她不是唐赛儿,我根本不认得她。」

那官员怒道:「两个都是刁蛮妖女,都给我拉下去用刑!」几个打手扑上来,把她们两个扭住,拖到刑堂的两端,打开枷,双手反剪,吊在房梁上,用皮鞭抽打。唐赛儿忍着疼痛,一声不吭,宁儿破口大骂,吆喝声、鞭子的呼啸声、鞭子打在皮肉上的响声、还有宁儿的骂声响成一片。抽了四十鞭子,把她们放下来,按在地上,再用大板狠打臀部,唐赛儿被打得昏了过去,又被冷水泼醒。一个衙役问:「你说不说?」唐赛儿说:「我就是唐赛儿,有什么好说的。钦犯唐赛儿难道有什么好冒充的?」那些打手又去问宁儿,宁儿怕唐赛儿又受刑,只好说:「你们不要再打她了,她是我姐姐唐赛儿。」

五、钦犯待遇

官员对唐赛儿说:「现在你的家人都已经指认,你确是真正的钦犯唐赛儿。你没有别的话说吧?」唐赛儿说:「我是来自首的,我从没说我不是唐赛儿,反正要杀要剐是你们的事,你们把那些无辜抓来的女人都放了吧。」审官道:「看不出你还有一副菩萨心肠。既然你是朝庭要捉拿的钦犯,不免要多受些委曲,唐赛儿,你可不要见怪。」唐赛儿微笑了一下道:「我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随你怎么样,哪有什么见怪。」

官员道:「好,难得你这么爽快。来人,给她打上烙印。」几个打手将唐赛儿紧紧按住,另一个从火盆里拿出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走到她面前。女英雄闭着眼睛,不看那烙铁,只觉得她的上衣被撩起,然后背上一阵剧痛,烙铁烧焦皮肉的「滋滋」声响起,鼻子里弥漫着焦臭味,青年女英雄痛得撕心裂腹,然后,打手们重又给她戴上大枷,押送回监狱。到了地牢,看守又拿来一根长长的铁链,把唐赛儿拦腰锁上,铁链的另一头,又锁在铁栅栏门上,使唐赛儿又添了一分痛苦。

在阴暗发臭的地牢里坐了两天,三月三十上午,一队士兵出现在牢门外,带队的军官大声嚷着:「大帅提审。」看守们忙着解下唐赛儿腰间的铁链,押解上堂。坐在正中的是个一品大员,也就是领兵镇压白莲教的督师柳升,两旁坐着冬级文武官员,堂外是耀武扬威的士兵,堂下是如狼似虎的衙役,唐赛儿赤裸上身,下身连裤子也没有穿,两条大腿经血淋漓,披枷戴锁地跪在堂下。

柳大帅在堂上发话了:「下面的可是钦犯唐赛儿?」女英雄抬起头,冷笑着答道:「民女就是唐赛儿,上面的可是败将柳大帅?」衙役在一边喝道:「大胆!」柳升装作没有听见,说:「唐赛儿,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唐赛儿答:「我是朝庭钦犯,自然罪大恶极,更何况在卸石棚寨,四次打败官兵,让柳大帅丢尽了脸面,让朝庭失尽了威严,让朱皇帝坐不稳龙椅,真是罪该万死。」柳升还没开口,旁边一个官员厉声喝道:「好大胆的妖女,还敢口出大逆不道的妖言。来,大刑伺候!」柳升道:「慢,这妖女一贯妖言惑众,惩治她不过是早晚的事。唐赛儿,你散布妖言,谋图大逆,罪不容诛。今天我们是点化凶顽,希望你低头认罪,好自为之。唐赛儿,你听明白了吗?」唐赛儿忍不住觉得好笑,说:「点化凶顽?你以为你是佛祖,我唐赛儿不过是败者为寇,要杀要剐由你们,我没什么要说的。」柳升道:「唐赛儿,你这样执迷不悟,是没有好下场的,本官今天正告你,要低头伏法,也正告天下作奸犯科之人,触犯王法,是没有出路的。退堂!」
退堂之后,唐赛儿被带到了刑堂。唐赛儿对此早有准备,在大堂上,她让柳升丢足了脸面,他当然不会善罢甘休,即使在大堂上她老老实实,他也会因为卸石棚寨的失败报复她。当然柳升自己没有在刑堂上,负责拷打的是一个低级别的刑官。

唐赛儿刚被押进刑堂,几个打手就恶狠狠地扑过来,把她按倒在地上,然后打开枷和脚镣,又扒下她的衣服,将青年女英雄赤裸裸地绑在刑堂的柱子上。接着,一个打手用浸过水的皮鞭抽打。每一鞭下去,她身上就起一道鲜红的鞭痕,挨完了四十鞭子,他们把唐赛儿解开,转过身子,抱着柱子,再绑上,背脊对着外面,再用鞭子抽,又挨了四十鞭。唐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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